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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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敷道:“此物名曰‘石油’,可为燃料。”朱祐颇惊:“你是说那黑水可燃烧?!”罗敷点头:“正是。”朱祐呵呵笑曰:“我不信。水怎么可能点燃呢?”
罗敷见他憨厚的样子着实可爱,长笑曰:“来日,你自会信了。”又一番惋惜:“如果昆阳之战时有此物,那么王莽百万大军又有何惧?”
说话间有探马来报:“大人,刘林军队并未来攻元氏,而是绕道直接去了真定。”吴汉防守的元氏郡并未成为刘林的攻击目标,看来他们想直捣黄龙。罗敷一笑:“好。再探。”又对朱祐说:“只待敌军下寨,我让你得见神奇!”
次日,探马报刘林军队在真定对面三十里依山下寨,罗敷传令:“挑选一千精兵,身穿夜行衣,今晚随我去劫寨。”朱祐大惊,满脸不可置信:“一千?刘林之师有十万之众,我们只一千兵马敢去劫寨,大人,这……”
罗敷笑曰:“用兵贵在一个‘奇’字,所谓‘四两拨千斤’。”朱祐仍然不解,罗敷将他叫到身边,如此这般地交待一番,朱祐原本的疑惑消失得无影无踪,嘿嘿一笑,朗声对罗敷道:“是,大人!”
是夜,罗敷令人将先前所收集的石油分罐装好,着每位士兵背了,人含草,马衔环,趁夜色潜入敌营前面。用“投石器”将油罐投入营中,再放以火箭,敌营立即大火冲天,不战而大乱。
朱祐见此情形:“大人,果然是奇兵!我们这就冲过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罗敷:“慢!”拍拍朱祐肩膀:“我们不过千人,杀入敌营岂不是送死?走吧。”
朱祐脸上不解:“走?”罗敷:“奇兵另有所指。”她指了指身后。
朱祐大惊,听声音似有千军万马朝此而来。难道是刘秀率舂陵军前来接应?朱祐兴奋道:“大人,我们一起杀进去吧!”罗敷摇摇头:“命令众军,立即撤入真定府。”
朱祐着急道:“大人!援军已到,不同仇敌忾,此非大丈夫所为!如何取信天下?”罗敷一愣,心里暗暗点头。——没想到朱祐小小年纪,竟知要取信天下。着实不易。
罗敷道:“军令如山,立即撤军。违令者,斩!”朱祐只得从命,面上仍有有愤愤之色。
退回真定,刘秀及舂陵军竟黯然未动。见到刘秀的朱祐一脸惊奇:“三哥,突袭刘林军队的不是你?难道是吴汉?”刘秀见身边皆是心腹之人,笑曰:“非也。要多亏敷儿想的妙计。”眼中无限深情,一番苦涩。看得罗敷好不怅然。只好不动声色别过脸去,不与他相对。
朱祐不解,问:“秦大人请得何方的兵马?”刘秀道:“与刘林激战的是更始之军。”
“啊?”朱祐脸上一个大大的问号。更始?更始怎会如此好心来助三哥?朱祐哪里明白,在政治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只要利益关系利用得好,更始完全有可能来助刘秀。
罗敷狡黠一笑:“朱祐,我在行军之前已修书更始帝刘玄,约他出兵共击刘林。刘林令王郎诈称刘子舆,拥立为帝,建都邯郸,与更始帝的玄汉王朝形成南北对持。更始气盛,已占长安洛阳,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他如何容得王郎这个假皇孙?今日一击只在迟早,我只是让它来得早些罢了。”
朱祐豁然开朗,又曰:“那,既然是‘共击’,我们不去帮忙吗?”罗敷无辜道:“我们已经帮了。”呵呵一笑:“这就是为何我先前赞你立了大功,火烧敌营岂不是大功一件?”
朱祐还有疑惑:“可是……”罗敷道:“没有什么可是的。你在乎的还是结果。但结果如何对我们都无妨害。更始赢,我们趁机占河北;刘林赢,我们南进夺洛阳!”转头对刘秀说:“三哥仁厚,不忍为之。但罗敷是女子,而不是君子,坐山观虎斗是罗敷最喜看到的。”
朱祐这才呵呵傻笑:“大人不愧为女中豪杰!在下佩服!”罗敷被他说得不好意思,忙道:“朱祐净是胡说!”刘秀不以为然:“敷儿何必过谦?所谓‘智贵乎早觉’,你由此先见之明,令我军坐收渔利,可谓智者啊。”
次日探马来报,刘玄与刘林两败俱伤。罗敷笑曰:“三哥,此时可请旨更始,去攻邯郸。”刘秀等人会心一笑。
刘秀带大军进发邯郸,又从元氏取了吴汉。罗敷则与真定王刘扬留守真定。这日罗敷收到请帖,锦书上用俊秀小楷写着:“今夜,请于沁芳园一叙。花无璧。”罗敷将帖子递于夜戈。夜戈细细看过,曰:“夫人,上面的并非公子笔迹。”
罗敷黛眉轻索:这自然不是他的笔迹。坏就坏在这里。去还是不是?去,怕遇到夜听潮与她纠葛,那么之前努力岂不白费?不去,心下又难安。罗敷左右难定,但还是决定赴约。也许是心中那个小小的期待在作怪。她暗暗期盼此一行可以让她得见夜听潮,以解相思之苦。虽然冒险,但她愿意为之。
相思苦,最难平。绝望的感情让她只能默默告慰自己。除此之外还能如何呢?
本以为花无璧请自己来沁芳园是想表达对夜听潮之情,演一出苦肉计或是什么。随小童入得门去,没想到迎面即见到夜听潮。他斜卧在软榻之上,一袭白衫半落,长发散于脑后。而花无璧正在拿锦帕为他擦拭身上汗渍!
罗敷心似乎被什么狠狠地蛰了一下,痛得凝紧了眉头。连身边的夜戈也没想到自己的主人会如此举动,低下头去不知如何是好,只得退到门外。
罗敷转身欲离去。却被夜听潮一枚竹简扔出去,将门扣死。罗敷无奈只得问道:“花姑娘约见罗敷所为何事?”身子依然不敢转过去,那副香艳图让她看过,心已如死灰一般毫无希望。
眼前的竹简深深地钉在门上,罗敷一阵心酸:夜听潮,你赠我天璇剑,竹简长伴身,岂是对我无情?既是有情,又何故如此?罗敷心伤你就如此开心?一滴泪滑落,滴在罗敷心上便是一处伤!
花无璧的声音从身后娇滴滴地响起:“妾身正在练习楷书,写得可入罗敷法眼?”罗敷不语,此时眼中心里尽是夜听潮的影子,尽是痛彻心扉,哪里听得进去她的话?
夜听潮一声冷笑:“璧儿书法,温宝春尚不如,她岂能说不?”罗敷苦笑。花无璧,温宝春。皆是风尘女子,自有无尽温柔。她罗敷空有一身傲骨,只落得他的冷嘲热讽。夜听潮,你自有你的乐子,又何必为难罗敷?
花无璧娇笑,曰:“爷,听说罗敷姑娘是远近闻名的才女,一手琴瑟甲天下,满口诗赋胜古今。璧儿怎敢与罗敷姑娘相比?”
罗敷听见身后夜听潮愤怒起身,一步一步向她走来。自己心跳得厉害。
夜听潮走到她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正视于他。声音催眠一般注入她的耳内:“何止琴瑟文章!你还有什么本事是我没见过的?”
罗敷眼中有泪,却又倔强地看着他。这个她深爱的男子,何故如此?夜听潮有一闪而过的心痛,但很快,天生的骄傲与高高在上将它掩饰得无影无踪。
花无璧的声音又不适时地响起:“听世人说‘得罗敷者得天下’,璧儿有幸得见姐姐,真是三生有幸。”罗敷骇然,这是哪个“世人”说的?罗敷并不是如山的宝藏,也不是旷世的武功秘籍,怎么就能得之得天下了?这位被称为“世人”的高人莫不是想将罗敷变成众矢之的?她虽然聪慧些,却决经不起如此盛赞。
夜听潮也是一惊,眼中尽是戏谑,唇,扯起一角。曰:“得罗敷者得天下?”仰天长笑,伸手将罗敷揽入怀中:“不知是怎个‘得’法?”罗敷惊呼:“啊。”反抗却也仅止于此。身上穴道轻松被他点住,顿感浑身无力,瘫软下去。罗敷充满祈求地看向他,求你不要。
夜听潮伸手将她接住,抱到榻上。花无璧知趣地离开,关上门。眼中的不情愿和恨意却不为人知,出现在十九岁的女孩子脸上,别样惊心。
罗敷无力地道:“你!”夜听潮眼中的欲望让她生畏,却有一丝的期盼。不,她不能。与月如风的誓言犹在,她不能为了私欲不顾他与家人生死。这让她良心难安。罗敷摇头,眼中水雾加深。
夜听潮却不似她熟悉的夜听潮,眼中的欲望不容拒绝。他不再是那个事事暗中牵就她的夜听潮,不再善于忍耐。他想要她。她知道。
夜听潮伸手除去她头上的发簪,长发如丝一般散落。“敷儿。”他叫她敷儿。没有了刚才刻意的疏远。罗敷一丝动容,眼中的痛出卖了她的感情。
夜听潮瞬间充斥一种喜悦,扯起一边的唇角,笑容倾倒众生。褪去她身上的衣物,吻她胸前的粉嫩,吻她颈项的香甜。吻她唇,她的齿,她的舌,她的全身。将她彻彻底底变成自己的女人……
看着激情过后已然沉睡的夜听潮,幸福感罗敷不禁垂泪。还有什么比将自己呈现给心爱之人更幸福的事呢?定定地看他完美的容貌,抚摸他结实的胸膛。她已是他的。她轻笑,他如此霸道,竟硬将她变成他的。看着身上一片片青红,皆是他的吻痕,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
她,已是他真正的妻。
罗敷看见身下一片殷红,不禁赧然。偷眼看向夜听潮,幸而他沉睡未觉。昨晚,他明知她是第一次,仍然要了她好多回。她知道他还恼她,不然昨晚不会不顾她一次次惊呼。
如果此时离开,他的恼会不会变成雷霆之怒?想着他发疯的样子,罗敷娇笑,却不敢出声,怕惊了他的清梦。虽然她知,霸道如他,单纯如他,连梦都不曾有。但她依然愿意相信,即使熟睡中,他的心中依然有她。
不,不能让他发怒。如果他的怒气只是针对自己也就罢了。可是刘秀……虽然她对三哥已经没有男女之情,但刘秀如今前有刘林后有刘玄,已经将他得无处可逃,如果再加上个夜听潮,那么他想成就帝业岂不是难如登天?她必须想法化解两人的仇恨。她要留下来。
可是……
一个誓言就如此重要吗?一个在威胁之下发下的誓言真的如此重要吗?罗敷,本是来自21世纪的一缕芳魂,真的要受“报应”这种子虚乌有的东西束缚吗?
罗敷悄然起身,身子在离开床榻的一刹那却被人抓住了手,稍一用力,佳人已盈怀。“听潮。”罗敷惊呼。见自己香衫半褪,脸上顿时一片潮红。想推开他的身子,却被他抱得更紧。
“你叫我什么?”夜听潮声音中又惊又喜。罗敷迎上他正明亮地看着自己的眸子,肯定地重复着:“听潮。”
“哈哈哈哈。”夜听潮不羁地长笑:“敷儿。”声音无限柔情,下一秒已吻上她的粉唇。见她颈项上大片大片的青红,夜听潮心疼道:“敷儿,你昨晚……”罗敷娇羞一笑:“无碍的。”人已窝在了他的怀抱深处,不肯出来。
轻轻抚摸着她的痕迹,夜听潮道:“敷儿,你可怪我?”罗敷迎上他心痛的目光,摇头轻声道:“不。”夜听潮猝不及防地揭开罗敷身上仅存的衣物。“啊。”罗敷惊呼出声,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看见罗敷身上也尽是瘀伤,夜听潮怒对门外道:“来人!”
“公子。”罗敷惊诧,外面答话的竟然是花无璧。
夜听潮道:“拿药酒。”“是。”花无璧答道。也不用过多吩咐,已然应声而去。不一会,折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