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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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无害,而且无辜。”吴汉点头,自己的犹豫终是变成了坚定。他堂堂汉朝大司马,怎能做出如此的行径?刘秀称帝后,吴汉胜任大司马,被封为舞阳侯。刘秀称帝前也曾为大司马,如今将此官职封给吴汉,也可见众将之中对他的偏爱。
别了吴汉,罗敷来到刘盆子房中,见他正对着窗外的天空发呆,上前温柔道:“牛娃在想什么?”刘盆子对罗敷似乎特别愿意亲昵,一见她如此对自己说话,道:“罗敷姐姐知道我的事了对吗?”
罗敷见他神伤,忙将他搂进怀里:“姐姐知道的跟你要告诉姐姐的并不冲突。不管你是谁,既然与姐姐有缘,姐姐便不会将你交给他们。告诉姐姐,你父母在哪里?我可将他们引到这里,带你回去。”
一提父母,刘盆子顿时眼圈通红,无限可怜地抬头看罗敷,道:“我父母都不在了。”说完趴在罗敷怀中痛哭起来。
原来刘盆子本为高祖远祖后裔,从祖父那一辈起便无人在朝为官。后来王莽篡位,刘盆子一支更是遭受迫害,家道中落。刘盆子父母早丧,他这个皇族后裔便沦落到为大户人家放牛的地步。他虽有大名刘盆子,但十几年来更为人所知的名字却是牛娃。后来牛娃的身份不知怎么被夜无忧手下之人查到,便硬将他要了来,他便阴差阳错地做起了皇帝。
刘盆子道:“罗敷姐姐,我好想回去放牛哦!在皇宫一点也不好玩,一点自由也没有,一个朋友也没有!他们还天天逼着我学宫廷礼节,学古文书法,我根本不懂那些嘛!每次出错还打我,不给我饭吃……”刘盆子说得伤心,罗敷听得更伤心。眼泪不住地流下来。刘盆子让她想到了自己的孩子开儿,如今他是否还活着?他若活着是否也像刘盆子一样遭受他人的虐待?他只是个不到一岁的孩子,让她如何不心如刀绞?
罗敷道:“牛娃,你放心,姐姐绝不会让你再回去!等一有机会,姐姐就送你出汉中,回老家。”
但是事与愿违,还没等罗敷想到出汉城之策,夜听潮已领先一步找到了他们。当罗敷等人发现时,农家院落之外已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士兵。如今的夜听潮扫平了月如风的余党,已从幕后走到赤眉政权的前面,摇身一变成为刘盆子的帝师,官封太傅。太傅这个职位,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大可位在三公之上,并肩宰相;小则只是教授皇上文化礼仪的老师。而夜听潮受了这个官职,显然是位极人臣之列。
夜听潮身子还未康复,自己坐在马车的软榻之上,令人叫得罗敷出来,对她道:“交出皇上,或交出你们的命。”
七十五、进宫
夜听潮抢先一步找到罗敷等人的落脚之所,对罗敷道:“交出皇上,或交出你们的命。”罗敷眼中满是伤痛,他身体还未康复,为何亲自前来?他来只为将牛娃带走?如果她宁死不交,他真会要了这几人的性命?罗敷道:“这里没有什么皇上,只有一个放牛娃,你何苦为难他,又何苦为难我们?”
夜听潮视而不见她眼中的伤痛,冷酷依旧:“我要说的已说出,不要冒险让我说第二遍。”罗敷不动,不语,不能思考,眼中都是这个陌生的夜听潮。自来汉中,这种陌生感似乎从未消失一般。
吴汉上前道:“我们不会让你带走牛娃的,如果你要强抢,就先问过我手上这柄长矛!”说着将手中兵器指向夜听潮。阴识也是一副要准备作战的架势。
“不要!”罗敷脱口而出。如今夜听潮武功全无,虽然有众多兵将保护,但吴汉乃是万军之中来去自如的人,想杀夜听潮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她不能让吴汉动手,其中后果她不敢去想,更不能去面对。
罗敷一开口,双方都是一愣。夜听潮眼中明显闪过一丝复杂神色。吴汉亦是不解道:“小姐……”罗敷侧头看吴汉,脸上全是歉意和恳求,她怎能让他去伤害夜听潮?他不管做过什么都还是她的夫,都是开儿的父亲。何况他武功全失也是因她而起。吴汉终是对她理解地点了点头。
正在双方尴尬相对的时候,牛娃突然从房间出来。夜听潮斜眼看他一眼,满意地扯起一边的唇角。笑。是他久未出现过的表情,哪怕这笑如此邪气,也表现不出多少内心的快乐。
牛娃道:“罗敷姐姐不要与他们动手,我跟太傅回宫就是了。”罗敷一惊:“可是……”牛娃打断她道:“姐姐不用为我担心。”眼中的认命全然不像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应有的表情。牛娃对夜听潮等人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我要罗敷姐姐陪我进宫。”什么?让她陪她进宫?罗敷诧异道:“牛娃,你可别拿姐姐开心。姐姐可以保护你不让他们抓走,可不会陪你进宫胡闹的。”
谁知牛娃人小鬼大,道:“姐姐,你打不过他们的。虽然两位哥哥很厉害,但他们人多,救不了你的。我一个人在宫中好可怜,你陪我玩几天我就让他们放你回来。姐姐既然在宫外可以保护我,就可以去宫内保护我啊。”这是什么逻辑?敢情自己“助人为乐”却被这小鬼黏上了?她罗敷长着一张任人宰割的脸吗?
没等罗敷与刘盆子达成妥协,夜听潮已开口,缓然道:“好。送皇上回宫。”
自己的去留就这样被决定了?罗敷只是片刻的犹豫,已有人分别上前站在她与刘盆子身边,等待两人移驾。阴识、吴汉见罗敷被持,忙上前与他们纠缠起来,罗敷道:“两位大哥快住手!我与他们去便是了。他们不会拿我怎样的。”两人见她去意已决,都停下手来。毕竟两人一人是夜听潮,一人是刘盆子,都不会对她真心伤害。况且两人武功虽然高,再多士兵也阻挡不了去路,但带着一个罗敷就不一定了。于其现在动手,不如再做良图。
罗敷见他们停手方才放心。与牛娃同去皇宫本不是多大的事,因此让双方动起手来确实不值。而且谁说这不是一次好机会呢?皇宫多有赤眉官员出入,自是个信息中心,她去说不定能探听到什么有用的。刘盆子上了皇辇,罗敷被安排与夜听潮同车,望着阴识、吴汉两人殷切的目光,她还一温暖的笑让他们安心,又别有深意地道:“两位大哥,此地不宜久留!要多保重!”夜听潮虽不会直接向她动手,但阴识两人就不一定了。还是让他们快速离开汉中为好。不然夜听潮哪日心血来潮要了他们的性命也是不奇怪。他心中本就容不得刘秀等人。
夜听潮斜靠在车厢的软榻之上,见罗敷坐定,酸酸地说:“你对他们倒是尽心。”罗敷不畏他口中的不屑,对夜听潮道:“我对你更是尽心,可是换来的尽是伤害。”
夜听潮仰天长笑:“哈哈哈哈,怪只怪你自己,为何让我得到你。但凡是得到的东西,对我夜听潮便再无吸引力!”罗敷气结:“你!”难道真的是这样?她还是不能说服自己相信这一切是真的。经过月如风一事,她再不敢轻易放弃心中的希望,因为她知道,没了对他的希望,她的心如死灰一般没有生气。她告诉自己夜听潮所表现的一切都是假象,不然他为何为了探听她与开儿的消息在月如风身边忍辱负重半年之久?不然他为何舍命为她挡刀?他性情大变也是从知道自己武功尽废之时开始,她相信他只是一时难以接受,并不是真心要如此对她。
回皇宫之路经过昊园,夜听潮先在中途下车。罗敷见东方龄正在门口等候,便对她以目示意。东方龄会意,待夜听潮走远,上前问曰:“夫人何事要对东方龄讲?”
罗敷深切道:“东方神医,我知你对听潮素来尽心。如今他身子处在特殊时期,请东方神医一定要加倍小心,保他周全。罗敷这就谢过了。”说完便要下跪,眼中已是莹莹泪光。既然她自己不能侍候他左右,这样也算尽点心了。如今他身受重伤,再如此三番车马劳顿,必是没有好处的。
东方龄忙搀着罗敷,道:“夫人何必。东方龄自会尽力。只是公子他对你如此,你为何……”
罗敷凄美摇头:“我欠他何止千万?哪怕让我做牛做马报答他又能如何?”她的听潮,不管他是否可以回来,都给她最刻骨的爱与痛。如果现在的他是真的,她宁愿选择守着一个关于他的美好梦想。只要这个梦不碎,她不要醒。何况,经历了这许多,这一次,她信他,信未来。
罗敷进宫后被安排在“未央宫”中,与皇帝刘盆子同住一宫。赤眉拥立刘盆子建立的既然也是汉朝,索性皇宫建筑一应仿造长安所造。不过这未央宫占地破广,宫殿甚多,就说罗敷住下的“金华殿”(石桥整理购买)与刘盆子日常起居所在的“宣室殿”便相隔甚远。
因为刘盆子尚年幼,称帝时日又短,所以并未立后纳妃。这皇宫之中除了太监宫娥,并无妃嫔身影。
自罗敷进宫,刘盆子除了上朝和睡觉之外,对她几乎是寸步不离。刘盆子道:“罗敷姐姐,你会不会武功啊?”罗敷不解为何他问这个:“会是会一点,不过不是很好。”
刘盆子低声道:“那比小喜公公怎么样?”小喜子公公是宫里的太监总管,平日里伺候在刘盆子身边,监督他上朝、学习等所有的事情。为人颇为严厉,刘盆子很是忌惮他。
罗敷扑哧一笑:“皇上,小喜公公虽然严厉,但处处为皇上着想,皇上还是不要为难他。”刘盆子却不依:“罗敷姐姐,我们这样好不好……”说着就爬到罗敷耳边说话,如此这般地计较一番。
原来刘盆子生性顽皮,知道小喜公公有个秘密,平日里爱往冷宫跑。他人小鬼大地偷听到其他宫女太监说,冷宫里有个洗衣的女工,小喜公公与她私通。
罗敷苦笑,这都哪跟哪啊?冷宫里怎会有女子?小喜公公一个太监怎能与女子有染?谁知刘盆子不以为然道:“罗敷姐姐,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后宫又没什么人,杂役房住不下就住冷宫啦,谁让那里偏僻平日没人去呢?小喜公公啊不是个真太监,他不光把那女工当媳妇,还跟她有了孩子呢。”这刘盆子已经十五岁,已经是懂事的年龄。在宫里呆得久了也就知道“太监”是怎么回事了。
罗敷见他越说越离谱,见四下无人,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头:“小鬼,亏你是皇上,怎么什么都敢说。这要让宫女太监听到,又要增加你的礼仪课程了。”刘盆子不服道:“罗敷姐姐只是不信,好,我带你去看看!”说着也不管罗敷愿意不愿意,拉着她就走。刘盆子十五岁的小伙子手劲已经不小,罗敷见他如此坚决只得跟着他往前走。
冷宫在宫殿最偏僻处,两人行了好久才到,道理又隐蔽,如果不是刘盆子引路,罗敷是怎么都不能找到这里的。冷宫四周的树木郁郁葱葱,花草多是没有经过认真修剪,给人的感觉凌乱非常。刘盆子拉着罗敷顺着墙壁悄悄行走,轻车熟路地找到一处,下面有高高的瓦砾,蹬在上面真好可以看清宫内的情形。两人悄悄探出头,刘盆子指着一处房间,低声道:“罗敷姐姐,你看!”
罗敷顺着刘盆子指向的方向看去,果然见室内搭晾着一些婴儿的衣服。刘盆子又指向一处房间,罗敷看去差点呼出声来!
那是月如风的身影!
这个身影她如何都不可能忘记!她害她失去儿子,她害她失去丈夫,她害她差点丢了性命!她为何在此?她可以进得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