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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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善若点头,默认此人正是夜听潮。又道:“他算准了,若有人让你向北寻他,你一定疑心是他的疑兵之计,反而向南而去,所以才让我那样说。目的就是让你断了对他的念想。听潮贤侄对敷儿可谓一片深情……”
罗敷虽明白他的心,但还是怪他一个人承担一切。罗敷怨道:“他如果真对我一片深情,为何临死也不让我见他一面?”
端木善若摇头叹息:“咳,世间事最难解的就是这‘儿女之情’四个字。听潮贤侄不想你见他,或许是不想在你面前死去,让你痛苦难当。他也是希望你膝下有开儿,可以重新生活。不过听潮贤侄也料定了你不能轻易放下他,所以才求我为他建墓,他说:‘如果敷儿找不到这里是最好的,忘了我夜听潮对她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如果上天安排她能够找到这里,见到我生前的样子,对她和开儿也算是一种告慰。’只是他不会想到,你这么快就到了大堡山。”
罗敷伤心得说不出话来。他处处为她着想,可知她最大的幸福乃是留在他的身边,不管他是生,还是死。
端木善若心中不忍,道:“你可想见他?”罗敷含泪点头。
正当端木善若要与罗敷起身前去寻夜听潮之时,小童突然慌慌张张地跑来:“老爷,不好了!有官军模样的几个人要强行进府,说要搜查人犯!”
端木善若一笑,在用手指小童头上一敲:“慌什么?十万大军又能攻进我善若居?”小童摸摸头开始嘿嘿傻笑,道:“老爷说的是,我已开启机关,以阵法挡住了他们。”端木善若满意地点头。
罗敷猜想这些官军必定是樊崇等人,是来找她的。这端木善若果然厉害,一个阵法就能将一个领导百万赤眉军的首领困进去。不过听起来还是有些匪夷所思。
端木善若一笑:“且让他们在阵中呆上几日,隔天投些食物进去。”小童道:“是。”端木善若对罗敷说:“我们马上前去听潮贤侄的墓穴。”
端木善若说到去看夜听潮墓穴,罗敷忙点头紧随他出了善若居。路过一处高地,端木善若指指下方,罗敷一看竟是被困在石阵之中的樊崇等人!他们正在阵中如困兽一般团团乱转,不时对着空气一番乱舞。罗敷道:“这……”端木善若一笑:“阵法之道,实则虚也,令入阵之人产生幻觉只是阵法的精妙之一。”罗敷惊愕,这端木善若果然是世外高人哪!于是先前的疑惑一扫而光。
与端木善若行了半日的路程,来到一片竹林前面。罗敷心道:陇南竟有竹子!这大堡山上植被虽好,又多有奇花异草,但竹子本生南国是怎么在这里可以见到?古人也懂得大面积移植?不过大堡山气候特殊,与端木善若行了这半日就好像换了一个地方,——方才还是凉风习习,这里竟然和煦温暖非常,生长竹子又有何奇怪?
端木善若指指竹林深处:“那里就是听潮的墓穴所在。”罗敷慌忙抬眼,确实见隐隐约约一处石墓,也顾不得在长者面前的礼数,抬步就要上前!
端木善若忙道:“慢!”伸手拉住罗敷,“这竹阵一旦轻入,莫说你一人,就是百万雄师也会困死阵中!”罗敷在善若居已经见识了端木善若的阵法能耐,知他所言不虚,于是不敢轻动,只跟在他的身后依照他的路线迈动步子。
这阵法精妙罗敷自觉无法言喻。身在竹林之中,却似乎瞬间历尽四时,时而温润如春,时而火热入夏,时而清凉如秋,时而寒冷如冬。身边似有灵气飘动,将人团团围住。脚下芳草,耳边清风似乎都是有生命的一般。罗敷心中暗暗惊叹。
两人终于来到墓穴之前。墓穴是用石头砌成,上方圆形,一副巨大石刻矗立在上前方,好像是一种神兽的脸谱。墓穴前面是一方墓碑。墓碑前的地面是一副石刻的图,说不清是什么图,只见上有小孔无数。
罗敷看到墓碑之上几个大字顿感痛彻心扉:夜氏听潮之墓。
罗敷虽然痛,这一次却不敢轻入,而是殷切地看端木善若。端木善若上前在墓碑上重拍一掌,墓穴上方巨大石刻落下来几块石头。他长袖一挥,将石头甩出去,正中墓碑前方的其中几个小孔。墓碑随之移开,墓穴前面敞开一面暗门。端木善若道:“敷儿,我们一同进去。”
罗敷点头,与他一同入内。至此算是明白他先前口中的“不为外人骚扰是什么意思”。墓前的竹阵,加上墓穴前的机关,恐怕除非得到端木善若的许可,否则任何人都无法轻易进得这墓穴,又何来外人骚扰呢?但让罗敷没有想到的是,除了墓前的阵法和机关,墓穴之内更是另有乾坤!
一入墓穴,罗敷目之所及,竟然除了石头全是水!一条石径□在水面之上,水中还漂浮着无数盏小灯,这室内的光亮就是来自它们。罗敷小心地跟在端木善若的身后行走在石径上。石径尽头是一方石台,罗敷泪眼模糊,口中深情叫出声:“听潮!”那石台之上不是夜听潮更是何人?!
夜听潮白衣胜雪躺在石榻之上,脸色鲜活,仿佛睡着了一般。这样的夜听潮,罗敷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他已死去。可是之前见识了端木善若的诸多能耐,不由得她不信。她伸出手去摸夜听潮的脸,他脸上虽然较之以前苍白几分,但仍有红润,怎么就是已死去了呢?他躺在这青石榻上可寒冷难耐?可怀念她的柔情和开儿的可爱?如花美眷,天真娇儿,他如何舍得离开?
端木善若又一次扯住了她,道:“敷儿,不要碰他,不然听潮就永远醒不来了!”
八十五、不足(一)
端木善若见罗敷伸手去碰夜听潮,忙将她阻止,道:“敷儿,不要碰他,不然听潮就永远也醒不来了!也不要将眼泪低落到他身上。”
罗敷忙收回伸出的手,满脸热切的希望去看端木善若:“世伯是说,听潮还能醒来?!”端木善若慎重点头:“你看这墓穴,我是依照五行八卦所建造。金、木、水、火、土相辅,乾、坤、坎、离、震、艮、巽、兑想成,上采天之极阳,下纳地之极阴。这水面上一千八百盏长明灯是为听潮续命而用……”
罗敷不懂五行之道,不通阴阳八卦,但见识了端木善若之前的本事,将对夜听潮复活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他身上。罗敷扑通一声跪在生硬的石径上,道:“世伯,请你一定救醒听潮!敷儿愿做牛做马!”
端木善若忙将她搀起:“敷儿何必如此?我与你父(指夜无忧)乃至交知己,怎会不救听潮呢?”罗敷这才起身。端木善若又道:“听潮命不该绝,三日后我会运行长生阵,为听潮续命!”罗敷激动万分,郑重点头。
此时墓室又有开启之声,罗敷不由一惊:“世伯,谁会进得来这里?”
端木善若笑曰:“呵呵,敷儿不必惊慌,必是东方龄和夜戈两个。”罗敷:“世伯是说他们也在这里?”端木善若:“自然。不然谁为听潮添油燃灯啊?难道让我一个老头子来做吗?”几句话诙谐幽默,说得罗敷顿感心内宽阔许多。
果然,进来的两人正是东方龄和夜戈,两人对端木善若拜道:“师父。”见罗敷也在墓室,两人颇惊,夜戈抢先道:“夫人!你竟然寻到了这里!”言语中感叹万千。他亲眼见证了罗敷与夜听潮两人一路走来,了解他们对彼此浓得化不开的情,怎能不为之所动?
东方龄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夜戈,对罗敷也是一点头算是打招呼。东方龄道:“夫人能找到这里,可见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罗敷道:“谢谢你们一路照顾公子,我在此谢过了。”两人异口同声:“夫人严重,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说完对视一眼。罗敷一惊,几月不见,他们两人之间似乎默契渐生。
端木善若呵呵一笑:“我们叙旧也不要选在这里,稍候去我的善若居就是了。敷儿先随我出去。”罗敷道:“是。”随端木善若出了墓室。留下来东方龄、夜戈为夜听潮添油燃灯。
罗敷问端木善若道:“刚才我听他们两人都称您为师父。”端木善若道:“对。我已收他们二人为徒。”
罗敷:“那真是可喜可贺的事情。”端木善若点头:“恩。夜戈性格刚强正直,我准备传授给他兵法阵术,龄儿性格阴柔冷静,我就教她奇门遁甲。”听端木善若称东方龄为龄儿,罗敷一时感觉十分别扭。因为东方龄的淡薄和冰冷,总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让人无从亲近。但这“龄儿”两字让她一下意识到东方龄原也是一个风姿不凡的美丽女子。罗敷知道东方龄之所以留在夜听潮身边这么多年,又不曾找归宿,多半是因为心中一直藏着对夜听潮的一份爱恋。转眼东方龄就要毁在这个“龄”字上,成为“大龄”青年了。
罗敷意味深长地看东方龄一眼,她都能爱夜听潮如此,自己更不能落于人后。但让端木善若一提醒,自己倒真想关心一下东方龄的婚姻大事。
罗敷心悦诚服:“世伯真可比肩鬼谷子王诩,天文地理,阴阳八卦无所不通。罗敷此生得见世伯,真是罗敷的福气。”端木善若一笑:“呵呵。敷儿对鬼谷子有研究吗?”
罗敷道:“研究不敢当,只是敷儿佩服鬼谷子其才学无涯,非凡人可以揣测,更欣赏他因材施教,诲人无数,门下名士多不胜举。——敷儿之所以说世伯可比肩鬼谷子,也是鉴于以上两点,并不是轻言。如今世伯收了夜戈和东方龄,他们两人都是聪慧过人,一定可以将世伯的才学发扬光大。”
端木善若点头:“敷儿,你如今是夜氏的当家主母,责任重大,否则的话,我还真想也收你为门下。论资质和灵性,你比他们二人更要胜上几分。我有一种隐隐的感觉,你身上有种东西似乎是我所不熟知,若有若无……”
罗敷听他一言,非常心虚,像端木善若这样的世外高人,莫非已揣测出了自己的与众不同?罗敷忙打断他:“世伯过誉了,敷儿只是平凡女子。倒是有一事敷儿想像世伯(石桥整理购买)请教,——此次见到夜戈和东方龄两人,敷儿似乎感觉与以往不同,世伯觉得他们之间是不是默契很多?以前不是这样的。”
端木善若一笑:“敷儿所言不错,他们两人却是‘默契很多’。哈哈哈哈”
罗敷心领神会,甚喜道:“他们两人都跟随相公多年,如今都已经不小,如果两人可以走到一起,也算夜氏没有再将他们耽误下去。世伯,他们现在进展到了什么地步?”罗敷突然变得很八卦的样子,没想到端木善若也很配合:“依我看,两人都对彼此有好感,只是夜戈不言,龄儿不语。”
罗敷想起两人平日对夜氏的尽心,心中暗暗决定,道:“等待为听潮续命的这几日,敷儿想办法帮他们撮合可好?”端木善若:“如此也算美事一桩。”
当日,罗敷来到东方龄房内,双方简单问候。她素知东方龄为人不喜假意寒暄,于是开门见山道:“几月不见,东方神医似乎与往日不同了。”东方龄:“有何不同?”
罗敷温柔一笑:“眉宇间似乎多了一份柔情。”东方龄忙解释道:“夫人,你不要误会。我与公子只是主仆关系,并无其他。”
罗敷:“我自是不疑你,你也不必多想。老叫东方神医总觉得生疏,世伯叫你龄儿,我以后就称你为龄儿姐姐了。”东方龄微微点头算是同意。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