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龙棺-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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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大牙听得有些发愣,我笑了笑后告诉大牙,其实东北话里的满语就挺老多的,像什么“邋蹋”、“麻利儿”、“喇喇蛄”这些词其实都是满语的发音,只不过现在的人都会说,但却都不知道其来源了。
柳叶听我说完后,浅浅的笑了笑,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喃喃的说:“唉,人心不古,尔虞我诈!莽古,孟古,现在想想,古大叔和孟大爷家的两位先人当年可能不是为了怀念旧主莽古尔泰,而是念念不忘他们的姑姑孟古!”
柳叶这么一说,我和大牙也才反应过来,仔细一寻思,还真是这么回事。当时看族谱上说,是为了怀念旧主莽古尔泰,所以这两位前辈才把满姓改汉姓时,用了莽古尔泰前两个字的谐音,只是想不到这谐音里还大有名堂,明面上是不忘故主莽古而泰,背地里则是念念不忘叶赫,用的是高皇后叶赫那拉孟古的名字做的姓氏,连改个姓都改的这么有文化,就冲这天分,天生就是做间谍的料儿!
老古头听我们说的这些事情,大多他都听不懂,索性下地给我们张罗起饭菜去了,别看这老头六十多岁了,但是身子骨还行,尤其是做的一手好菜,东北味,地道!
等老古头出去后,柳叶压低声音对我们说:“信中还记了一件事情,我刚才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原文写的很简练,说的是,‘三王’借‘五将军’之力,屡建奇功,其势岌岌。后密报‘我主’,不日‘三王’暴死而终。”
我和大牙说的有些迷糊,什么“五将军”、“三王”的,还真是谍报特工人员,这种代号听着都让人头疼。
柳叶看了看我俩,也是苦笑,冲我说道:“我只是有种猜测,但是不知道是否正确。我觉得这里的‘五将军’应该是指行地七公的老五‘谦贞’,而‘三王’应该是指三贝勒莽古尔泰,里面的‘我主’应该是指皇太极。”
听柳叶这么一说,我也从头又捋了一遍,这么一解释,这段话的意思就是说莽古尔泰得到了行地七公老五廉贞的帮助,势力越来越大,有些功高震主,后来,这古老爷子的先祖就是那个叫塔沙的那个人那像是说他们把这消息告诉了皇太极,得知莽古尔泰的行为后,皇太极秘秘密处死了莽古尔泰,然后对外宣称暴死而亡。
只是让皇太极想不到的是,这莽古尔泰临死前竟然以自己生魂为引,下了“魑诅”。皇太极有所觉察之后,断然下令把莽古尔泰早已寒彻的骨骸暴尸于野外,晒了整整四十九天,以为这样就能破了这种毒诅。
但是该发生的还是躲不掉,据正史上记载:皇太极于明崇祯十六年,即清崇德八年八月初九日,在沈阳故宫清宁宫东暖阁“端坐无疾而终”……
第二卷 叶赫诅咒 第三十八章 玄学五术
从古大叔家出来。我们研究了一下,索性直接就去了长春。
反正明天下午立春就没课了,我们晚上就在长春住一宿,明天接上立春就回四平。
到了长春,轻车熟路,又回到了百菊大厦,前台的服务员记性还真好,一眼就认出了大牙,和我们很熟络的聊了聊后,给我们开了两个房间。早上从四平出来一直到现在手脚没闲,我们仨都有些乏了,躺在床上本来就想直个腰,没想到迷迷糊糊的就打了个盹,眯了一觉。
睡得时间并不太长,但是醒来时全身都轻松了许多,也有了精神,看了看时间,刚好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就打了个电话给立春,立春听说我们到了长春后,很高兴。尤其听我说要请她吃大餐时,更是咯咯的笑个不停。
在大牙的极力主张下,一个小时后我们到了红旗街附近的一家川菜馆“谭鱼头”,在北京我和大牙也吃过一次,不过大牙始终认为,北京的店没有长春的这家做的地道。而我向来对“吃”没有什么研究,一想到这时候吃火锅,没等吃就赶觉浑身冒汗,不过大牙告诉我,冬天吃冷饮,夏天吃火锅,这才算是“吃客”。
进了店后,一个长得很精致的服务员操着一口地道的重庆普通话迎了过来,大牙比比划划的和小姑娘唠了半天,愣是没有排座号直拉就上了二楼的包间,也不知道是大牙能说会道,还是以前就脸熟,是这里的常客,人家这才照顾了我们。
我们前脚刚刚坐下,立春背着一只双肩包也随后就到了,本来不长的头发梳了个小辫子,在后面扎扎着,上身穿着翠绿色的T恤,下身水蓝色牛仔裤,甚是清秀绝丽,刚刚推开包间的门,还没等到近前。就和我们一阵摆手,打着招呼,吐语如珠,声音清脆。
也不知道为啥,我一瞅见立春就觉得很喜庆,心里瞬间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了,总感觉有她在,就没有什么烦心事,所以忍不住的就多看了几眼。
柳叶在我旁边看我和大牙一直都盯着立春看,轻轻的咳了一下。
我这才意识到有些冷落了柳叶,看来无论在什么情况,都要记住不能在一个女人面前欣赏另外一个女人。我赶紧站起身来,把立春拽过来,介绍立春给柳叶她们认识。
立春笔嘻嘻的看了一眼柳叶后,咯咯的笑了两声:“美女姐姐,我可是总听来亮哥哥提起过你的!早就听说有位漂亮姐姐,没想到今天才得到,不过,姐姐可真漂亮,燕妒莺惭,倾国倾城啊!”
立春的小嘴很甜。说的柳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瞅了我一眼后,拉着立春说:“我也总听他们提起你,虽然咱们没有见过面,不过我可是很熟悉你了,嗯,我也和他们一样就叫你立春吧!”说完,把立春拉到了她的旁边坐了下来。
点了一大桌好吃的,我们边吃边聊,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吃的差不多了,立春用嘴叼着筷子咬来咬去,很随便的问我:“来亮哥哥,你们的那个协会到底是做啥的呀?咋竟整这悬乎事,你们不会是职业盗墓的吧?”
我好悬没把嘴里的东西喷出来,冲立春一瞪眼睛,身子一拔:“唉,立春,你说这话可不对啊。我们那可是碧血丹心,徇国忘已,志向远大,咋能像你说的那样逆天犯顺呢,我和你讲,咱们从事的可都是高尚至极的事情,千万可不能以世俗之心揣度啊!你这么说,让我有点对你刮目相看啊!”
大牙在旁边热的四马汗流,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也冲立春这边点了点头:“神婆妹妹,我郑重的告诉你,民俗文化。范围很广,分支很杂,可不仅仅是整理个传说或是故事,我们干的都是益国利民的宏伟大业,我们接手的都是震天撼地,值得大书特书的疑难杂症,都是性命交关的事情,都是平常人干不了的事情,几百年后,我们也都会在石头上刻下重重一笔的人。”
这一席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听的立春也分不出真假,做了个鬼脸,然后脑袋一晃,瞅了瞅大牙:“大牙哥呵,你不用说的那么伟大,整得就像是拯救世界的超人似的,不用几百年后,五十年后,就会在石头上重重的刻下你的名字,上面还有你的照片呢!哈哈,不和你贫了,你们说吧。到底要我干什么吧,说来听听。”
大牙被立春给埋汰了一通,但是毕竟立春小,他也不能怎么着,横了横立春,把椅子往她旁边拉了拉,拉着立春的耳朵,声音很小也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立春一咧嘴,把大牙的手给拨到了旁边,自己揉了揉耳机,瞪了一眼大牙:“你这是故意在报仇!别整得像是地下党接头似的。我压根就啥也没听见。”
大牙讪讪的笑笑,摸了摸脑袋,把我们在叶赫东城听说的故事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然后重点说了那座“鬼楼”,我和柳叶在旁边时不时的补充了几句。
立春听过之后,闭上眼睛琢磨了一会儿,然后睁开眼睛对我们说:“这事儿我也没接触过,你们说的‘鬼楼’,就是什么八角明楼的,应该只是存在于死了的人的意念里,一般都是横死的人或是有冤屈的人,执念不忘,迟迟不肯投胎重生,所以才会在阴气大盛时出来兴风作浪,一般找个得道的高僧或是老道什么的,超度一下也就行了,用不着咱们费事。”
我一听就知道立春误会了,估计是她以为我们想要除妖灭鬼,造福一方呢,也难怪,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也没有和她说那么多,只是把鬼楼的事情挑了出来告诉她,也难怪她会误会。
我呵呵笑了笑:“立春,我们不是想让这恶鬼投胎,度了这厮,而是因为这‘鬼楼’生前的主人,也就是叶赫以前的城主金台石隐藏了很多的秘密,这些秘密又是史书上没有记载的,所以我们才想能不能想办法,把鬼楼弄出来,我们好打探一番,或许能有什么重大的发现也说不准,到时候军功章有我们的一半,肯定也有你的一半。”
这此话半真半假,说的立春这时才有些明白了我们的意思,看了看我们,皱着眉头说:“你们不是不想活了吧?这事躲都来不及。你们还想自已往里闯?你们知道不知道,就算鬼楼出现了,谁也不能保证什么时候又消失,到时候你们万一有什么意外,估计就不在这个世界了。”
大牙低头吃了半天了一通狂吃,出了一脑袋的汗,用手随便的抹了一把,然后冲立春嘿嘿一笑:“妹妹,这事的危险我们都知道,但是你不知道,干这一行,从来就没有没危险的时候,这事我们自有分寸,不知道妹妹你有没有办法把那鬼楼给整出来呢?”
立春听大牙说完后,又看了看我和柳叶,当看到我和柳叶坚定的目光后,立春苦笑了一下,然后慢慢的说:“这件事情理论上是可行的,我没有试过,但可以试一下再说。关键是你们说的那个地方那么大,做起来难度也太大了,凭人力是白扯,还得老天爷帮忙。”
立春瞪着眼睛打量了一圈,见我们听的都很认真,又接着说:“嗯,需要一个阴天,下暴雨前的那种阴天最好,当然要是还正巧赶在晚上那就更好了,我可以试着把那鬼楼召唤出来,但是这事成或不成,我也没底。别的不说,咱们可不是诸葛亮啊,可以借风求雨啥的,现在这季节,肯定不行,还要再等三四个月才能到雨季,不如再时候再试试,把握大一些。”
一听立春这么说,大牙和柳叶都有些泄气。
我转了转眼珠,若有所思,就问立春:“你说需要一个阴天,是不是需要阴气大盛,阳气转弱时方便行事?”
立春看了看我,点了点头,告诉我,如果是招魂或是请神,对天气的要求不高,而这种借自然力的巫术需要对巫术有极高的造诣,比请鬼上身或是请仙附体要难多了,以她的修为,根本做不到,所以才希望环境能尽量的配合一下,减少巫术的难度,或许可以试一试,就算是阴天,也未必有把握。
我听立春说完后,低头想了想,然后盯着立春说:“不用再等三四个月,我有办法可以让那里的阴气盛于阳气,而且程度绝不逊于晚上的阴雨天!”
听我这么一说,不仅仅是立春,就连大牙和柳叶都惊呆了,都直勾勾的直着我,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把椅子往前拉了拉,冲他们笑了笑,告诉他们,我可以布置一个风水阵,在短时间内把那里的气场改变一下,虽然时间未必会持续多久,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应该是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