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了 七零八落的世界-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围弄的乱糟糟的,时不时的在我眼前摇晃着身体,终于捱到我说了句话,四个字差点没给她笑岔气。搔首弄姿。她说你还真有书卷气。书香世家。给我回赠的还算满意。我说言我这若是书香世家你就成了书香门第。她一个媚眼笑的花枝乱颤。暗暗想,言若是生在古代,定是个妖娆的女子。这时还真想起来雪小禅看见周芬娜时说她有一种迷茫而慌乱的气质,但是言不是,因为雪小禅看到的是正抽着细长摩尔烟的周芬娜。她其实有点像她的后半句:女人都有想堕落的天性。我说言你觉得这话怎么样,她果真说了和书上一样的话:说这种话好像真的很堕落。我说你说对了一半。其实有时候仔细想想那些畅销的书之所以人们爱看也莫非就是把别人的话都凑到一块再叫上几个人不停的转悠在你的视线里就成就了辉煌。我说言,你有没有想过你前世是什么,言笑着说我的脑袋是用来装神弄鬼的。我说真的有人说的一段话中有你刚说的那句,不过人家比你想的远。这就是感想与不感想。言说那她是怎么说自己的前世的,我说的时候很深沉,可话一出来她就完全笑翻了。其实到目前我都还不清楚她笑的那个狂劲是因为什么。言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说那个林小白怎么就这么渴望堕落呢,这辈子做个*还觉得不过瘾还想象前世是秦淮八艳。可我就是没笑出来,我觉得那个林小白她就是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后来事实证明她还就是独具一格。当然也都是小说里乱造的。其实快乐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何必搞的千转百回,曲折的让人生厌。
我以为我再怎么努力都不会把你弄丢的,可是我心心念念的也不过是良辰美景虚设。
春天仿佛一夜到了夏天,花裙子、T恤、浅色仔裤、四处可见。人们总是抢着过活,时间在他们潜意识的行为中被赶走了。言说,我们依旧过春天。我说言,站在拥挤的人群中心不会觉得那么空。人要学会放弃。放弃是一种美。言。比如我们,早些年离的那么近却没有相见的机会。而现在是怎么也分不开。我本想骂她装正经,不过一抬头却看见她眼神里透着罕见的深邃。我说言我什么都不相信了,我只想相信一种神灵,永远的把它装在心里。像信仰。从未有过的黯然。我想自己有亲人,有个年龄相仿的亲人。言。她微笑,说我得了一种叫固疾的病。我亦微笑。暮春的黎明前不再有黑暗,白白的天空不带丝毫的蓝。遥望、苍白而又无力。我说言,我好好的,我只是把是非颠倒了、不能辨别黑白。你这话真斯文,再说一句就骂的让你痛快哭一场,我微笑。
你知道女人犯贱起来是什么样子么,她摇头。你没听过阳光很好、我却站在阳光下泪如雨下。这就是了。她仰天大笑。还好刚才没开口骂你。我说言,我从不在人前哭。那就是偷偷摸摸的哭。我骂她说起话一股子评论家的尖酸。柳絮飘在街头纷纷扬扬,穿插在人群中,眼前好似一个深不见底的的洞,始终也找不到出口。孤单终是一个人的狂欢。
寻梦为空
不胜年华的唯美、寻梦为空
你说我有点小小的自闭症,孤寂的恶习是从有记忆开始。你爱笑、我不爱哭但也不喜欢笑。你年长我一岁但却有着高于我的辈分。你说、我在刚刚学会走路的时候就对身边的人有仇视的趋势。不喜欢有谁靠近。对于这些你原本也是道听途说。我时常静默,但却很喜欢听你在我旁边不休止的乱讲一通。从此我允许你成为我唯一的玩伴。但依旧有保持孤独的习惯,喜欢丢下你一个人逃之夭夭。但每次都是很快被你找到。我时常去的地方也就仅有固定几处。你说我在你身边你就不用找天上的云做伴。我浅浅的笑你是个自以为是的小长辈。幼年时的天空很蓝、很清。遥望起来很舒服。空旷苍穹。可以承载所有沉积在心底的夙愿。唯一永不厌其烦的对你保持忠诚,我沉迷于十足的安全与信赖。于是你不会懂它的无可替代。小孩子的友谊像玩具,玩腻了就会随手丢弃。我们、我从不会像尾巴一样的紧紧粘在你身后。可是会渴望你温和暖暖的微笑。这是我与生俱来少有触及的温度。每年向日葵花开时就会暂时忽略所有,隔三差五的跑去寻找。
于此,你时常责备我的不知所踪。之后的很久,总能从很远处听见你与他人的追逐欢笑。但却从不靠近。孤独,我最擅长的功课。你、与我无关。
沉默的越久孤独就会越自然,仿佛注定是你的永久都会是你的。自始至终的孤寂犹如枯潭里的死水。到了懂得欢笑悲伤的年龄,你真的成了我的形影不离。意想不到的恩惠。我遥望天空、你寻从我眼瞳里的凝望。我跷课逃之夭夭、你撒谎请假。我回头看你沿着我奔跑过的方向迅速出现。我说,上课的时候我会很想念那片空旷的天空。我喜欢就这么坐着、一直看着它的宁静。在你困惑的眼驽里,我甚至无法继续解释。你不说不懂亦不问。我们就这么坐着。你忽然说,你想给我一个很好听的名字。从此不再叫我丫头。恍然觉得我从不曾记得我是怎样称谓你。就像你坐在我身边,你问我答,你说我听。永不期盼的相守。我侧过头问有什么区别吗。你只是微笑。我喜欢这样温柔的静谧。像掠过草地的微风,蜻蜓点水般的轻柔。我就像观摩向日葵一样贪婪的注视。眼神里给予你的是向往,是温柔。于是,你说你爱上了我的眼睛。我含笑不语。只是后来你时常牵着我的手,不懂爱的年龄。唯美像是这样。
时间会轻易的抹掉一个人,从离开结束。我寻来找去终不见你的踪影,不知所措的失落感沉沉的压下来。从学会走路开始就逃避这样的沉闷。家,对于我来说是个空而虚的代名词。从不流泪是知道表演的时候没人回应。从不渴望是因为毫无希望。过早熟知凄冷冰凉的感受。我拥有的永久就只是那大片的天空和草地。当我抬头望去,你就以我往常的姿势沉默着。第一次看清你的背影,从未见过的孤单。我轻轻的坐过去,你依旧静默。我亦是。过了许久,你说,你终于可以明白遥望的意义。你说,从此你要就这么静静的遥望。我不懂你说话透出的沉重。但也从未想过你就在次日的清晨与我告别。终究你抗拒不了父母的安排,去了我想象不到有多遥远的它乡。我想,我不会怀念你的离开。我始终是自己。但你写信说你没想过会那么想我。你一封一封的邮寄,一次又一次的石沉大海。我对着天空想,爱终究是一个人的事情,与谁都无关。我的脑海里每一秒都有你的存在。可是,阳光暖暖的照在身边我终就会忘掉你。
行走
五月的时候会让我想起种种还在不远处的等待与回忆。春末夏初,不温不火。这个季节的雨水不似往日的悲伤,痴缠中带了些许柔情,一滴一滴的黏在皮肤上,冰凉中透着温热。 我会用点滴年华记录所有有关类似的温和。
寻找岁月的经途。
五月在痴缠的阴雨里延伸着。那天出门的时候,天空干净的像阳光下少年的脸,南来北往的微风把轻渺的晨雾吹的七零八散、顿时无处安放。站在羊肠小道上仰望,天空仅有井口的尺度。猜想我的眉头定在此时略微皱了下,一如既往的迈着沉沉的步子摇摇晃晃的走路。夏天的清晨,路两边摆小摊的人格外清晰。远远望去,一排排整整齐齐的咫尺相对,各自匆忙着。像两堵坚实的围墙把千千万万的人严丝合缝的包裹在中间,不知道什么感觉,溺爱、禁锢 、压抑、死板、繁荣背道而驰的意境。每次经过都会刻意带上耳机,这里永远有演不完的吵闹。路中间的石板经不住负荷来回轻微的震荡着,耳朵里传来阵阵激烈的摇滚乐,心里顿时被塞的满满的、唯独脑袋空空的连废墟都不存在、整颗头颅重重的压在脖子上,眼睛更像是虚设的风景。行走在路上像个睁大眼睛失明的人,直直的穿插在人群里,身后批出一条长长的缝隙,有数不清的影子在里面轻微的晃动着。我回头张望着,抬起的脚忽然就静止了,身边行行走的人在我凝聚的视线里,不自觉的倒退着。连那些两边高大的建筑都以均衡的速度后移着。瞳孔上好像覆盖了一大片白色的雾气,逃离了灵魂的左右。我摇摇头轻轻的微笑。
夏天的清晨,薄薄的雾似纱。许多人在悲伤的时候习惯走路时用仰望45度的天空来压抑情感,而我悲伤的时候从来不抬头看天。记得某天我低着头沉沉的走在路上,不小心撞到动人的风景上 ,多愁善感的人总能招惹些是非来。内心顿时像撕裂开了一样难受,我是个脸皮很薄的人,要起面子来会做出一些滑稽可笑的事。在我发觉眼睛里有一股湿热的气流在四处往外涌的时候急忙的抬起头。其实头仰起来的时候眼睛里是没有天空的,只有泪珠顺着眼角倾斜成45度滑落在脸上。从此我就认定说这句“其实我不喜欢看天空,只是我在仰望天空的时候你才不会看见我在流眼泪”的人很虚伪。我走路的时候也偶尔会把耳机取下来,让类似市井的噪杂占据四处游荡的心。尤其是在傍晚的时候,菜市场里会有许多中年女人带着迷离的眼神,懒散的在各色蔬菜摊子前面打量着。时而用略微粗糙的手指抚摸那些摆满在架子上色泽鲜艳的青菜上。我站在远处看着他们的身影一点一点的消褪在夕阳里。20岁的时候我坐在图书馆的角落里阅读《十七岁开始苍老》,站在沸腾的操场上等待篮球从男孩们的手中在半空划出完美的弧度 。23岁的时候我站在夕阳里,从模糊的记忆中依稀确定我不是从17岁那年就开始逐渐苍老。。 最好的txt下载网
立夏
2009年五月。第一天清晨,我眯起眼睛仰望窗外45度的天空,狭窄细长的一道。低沉的空气重重的压下来。逼仄宁静的胡同里经常有几只小鸟雀跃着在松垮的电线上发出轻微的鸣叫。窗纱过滤来的细风轻微的撩动着发丝,婆娑徘徊在脸颊的两侧,来来回回的戏耍在惺忪的眉眼里,泛出轻微的痛痒带有清晨些许静谧的昧味。在房间里懒懒的来来回回踱步,在脚下见方的土地上放任自流。像是这样安静悠闲的早晨从走出校门开始就变成一种奢侈的光阴。回想某年清晨我们一觉醒来恰好撞到上升了三尺杆头的太阳、某年夜晚我们卧谈时的欢呼雀跃惊扰了挂在树梢上沉睡的月牙。那时我们是多么年青。我一次一次的在某个瞬间就轻易的拾起搁置的记忆。像是岁月里拾荒的人,编串成类似或是绝对背驰的场景,定格的胶片肆意的燃烧起来,融化掉冷却已久僵硬的唇角。我想,我就在此时看到了自己的微笑。脸上浅浅的睡意在记忆微澜里消失全无。春末夏至,一天仿若一年。
我说我们要疯狂的去挥霍五月的这一天。穿整齐的衣服 ,双手插在裤兜里,仰着头走出门。一群人冲我骂过来:靠 ,标准作威作福的德行。我连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把头仰的更高,差点就能掉到脖子的那头。这辈子第一次和脖子这么较劲。身后阵阵歇斯底里大笑声呼啸着跟上来。他们。谁说那年我们就是哥们。我说,这辈子差点就走上正道了,硬是在趁人之危的时候死皮赖脸的拉我又趟下一次浑水。我大声嚷嚷,过了今天他奶奶的我要搁浅。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