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龙棺之汗王秘藏-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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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话我可没敢说,只是笑了笑,告诉他们,我和大牙也是一样,找了半天没找到他,就打算到山里面再看看。结果迷了路,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在里面转悠了半天,才找了出来,身上也弄脏了。
等到这伙人走了,柳叶迫不及待地问我和大牙到底出了什么事。
大牙冷哼了一声,用手指了指我,让柳叶还是问我吧,他也说不太明白。
我叹了一口气,从头到尾,一五一十地把我们的经历说了一遍。
等我说完以后,柳叶愣眉愣眼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大牙,问道:“不会吧?你们是被一只会说话的猴子给骗到了管道井下,而且地下又有很牢固的地下工事,还有上百具尸骨,你们说的这些是真的吗?”
我和大牙都肯定地点了点头。
第十八章 日本工程兵
回到老孙头家,重新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后,大牙又来了精神。贼眉鼠眼地四下瞅了半天,盯着我和柳叶小心翼翼地问道:“妹子,来亮,你们说那下面,咱还去不去啊?”
柳叶没有吭声,而是直接看向了我。
我见他们都盯着我,低头想了想,分析道:“我觉得那井底下可不简单。我刚才还合计来着,那座山距二龙湖直线距离也就是一百多米,但是我和大牙在地下走了可不止二三百米,只不过当时没有指南针,所以具体的方向也有些拿不准。但是如果是朝向二龙湖方向的,那么,我和大牙当时所处的位置其实应该是二龙湖的湖底。”
“湖底?不会吧?湖底不是赫尔苏城吗?”柳叶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
我笑了笑:“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当然如果方向不对,我们也可能在山里。”
大牙吧嗒了一下嘴:“要我看,既来之,则安之。子曰,有枣没枣打一竿子再说。在这儿说破天也没用,下去再看一圈不就知道了吗?虽说那底下不是人待的地方,不过咋得也算是轻车熟路了,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这一通折腾,已经五点多了,我们让老孙头张罗了几道小菜,一边吃着,一边小声地商量着计划。反正那处管道井在山中很隐蔽,也用不着等天黑了,我们把要用的东西装好后悄悄地又溜上了山。
回到那口管道井旁后,大牙指着井口冲柳叶撇了撇嘴:“妹子,就是这儿了,这底下危机四伏,要不要拉着哥哥的手啊?哥咋的也能保你个周全。”
柳叶“哧哧”地笑了笑,冲大牙白眼道:“哟,你还是自己管好自己得了,我不喜欢猴粪味儿。”
大牙撇撇嘴,就像秋天落了架的瓜秧,立时就蔫巴下来了。
我紧了紧鞋带,单手晃了晃钢管,看大牙和柳叶也弄得差不多了,点了点头,率先就钻了下去。顺着那道暗门,轻车熟路,顺利地回走到了那堵水泥墙前。
用钢管敲了敲这堵水泥墙,我示意柳叶,我和大牙先前说的地方就是这里。
柳叶捂着鼻子四下看了看,点了点头,然后开着手电站在一边帮我们照着亮。我和大牙则从包里取出锤头,直接组装在套管上,把套管又接长了一尺,用手掂量了一下,感觉力道还不差。我让大牙往后先躲躲,然后气沉丹田,大吼了一声,抡锤子就砸了下去。
锤头本来就沉,全力抡起来后,足有拔山撼海之势,就听“砰”的一声,锤子差点就脱了手,震得我虎口发麻,赶紧抖了抖手。而墙上仅仅才出了几道裂纹,看来这道墙比预想中要坚固多了。
我和大牙咬着牙,趁热打铁,见缝猛打,你一锤,我一锤,十几锤都几乎砸在了同一个位置上。最后终于“轰”的一声,水泥墙被砸出来一个碗口大的窟窿,从里面“呼呼”地灌过来一股阴风。
透过窟窿用手电往里照了照,发现里面仍然还是通道走廊,也看不到尽头,这堵墙只是把这条通道拦腰给截断了。看来后面并不是什么烂尾子工程,这里之所以要堵上,应该是里面隐藏了什么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想想这洞里的日本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真让大牙给蒙对了,这里面真是日本人的物资储备库?
“叮叮当当”地又一阵猛砸,终于砸出来一个水桶粗细的豁口,我们几个缩着身子,勉强钻了过去。
我取出了罗盘定好方位,然后在地图上标注上,让我们有些意外的是,我们一直在往西走,并不是二龙湖的方向。不过既然都进来了,也先不管这些了,瞅着前面也没啥危险,我们疾步快行,连续拐了几个弧形弯后,通道突然开始偏向了正南方。
正南方正是二龙湖所在的方向,看到这儿,我们心中都是一阵窃喜。
这条宽阔的地下通道足有一千多米长,我们越走越吃惊,这么大的工程量根本不是普通老百姓能完成的,而且看这修造的手法很明显是出自于专业的土木作业人员,十有八九真是日本人当初修建的。可是这么长的通道有什么用呢?为的是什么呢?
走着走着,柳叶突然紧张地拉住了我,问我有没有听到有人唱歌?
大牙一听,竖着耳朵听了半天,摇了摇头,我也没有听到有什么动静,就都看向柳叶。
柳叶皱了皱眉,看了看我俩,不再吱声了,战战兢兢地紧跟在我的身后。
走了没有几步,柳叶突然从后面一把就把我给拉住了,一脸惊恐地看着我,随后用手指了指前面,脸色惨白,结结巴巴地问我:“胡哥,刚才你……你看没看见……好像……好像有个人影闪过去了!”
我本来就精神高度紧张,一听柳叶说前面有人,身子不由自主地就是一激灵,硬着头皮用手电往前照了照。面前是一条直路,并没有什么遮挡,光照之下,一览无余,空空荡荡的,哪有什么人啊!就在我刚有些放松的时候,柳叶突然喊了一声“地上”,我赶紧往地上又照了照,这才发现十几米外的地上竟然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人,当时就把我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躺着的那些人,姿势很怪,脸全部朝下趴在地上,全身蜷成一团。每个人都显得瘦小枯干,脑袋上还都扣着顶帽子,服装也都差不多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情景极为诡异。
要说我们的动静也不小,但是那伙人好像睡得很实,根本就没被我们吵醒,始终一动不动,难不成是死人?
在这儿僵持着也是白扯,我心一横,冲大牙使了个眼色,然后屏气息声,蹑手蹑脚地往前靠了过去。
走近后这才看清,果然全是死人。而且烂得都只剩下了一副骨头架子,衣服空落落地黏在了骨头上面。裸露的骨头颜色发黑,甚至还出现了很多蜂窝眼。至于皮肉早就烂没了,一个个都是指骨弯曲,挠着地,脑袋插在胸前,四肢蜷成一团,看情形好像死得很痛苦。
大牙突然惊叫了一声,指着前面道:“闹了半天,全是日本兵!”
柳叶听说是日本兵,也往前凑了凑,打量了几眼后点了点头,告诉我们,死的这些人的确是日本兵,穿的是“98式”日本军服。
对于日本军服我倒是没有什么研究,只不过平时看电视时还真注意过,在不同战场上,日本人的军服还真有些差别。
柳叶见是死人,也就不怎么害怕了,用手电照了照军服上的胸章,告诉我们,最常见的日本军服除了“昭和五式”之外,就是这种“98式”了。
“昭和五式”军服有肩章,军衔也都体现在肩章上面,而领章是体现兵种的,不同颜色区分不同兵种,红色为步兵,绿色为骑兵,黄色为炮兵。这种军服一直用到1938年,当时东北的很多日本人都是穿这种军服,纽扣是铜的,很大很显眼。
侵华战争爆发后,在与中国军队的战斗中,日本人发现这种军服金色的肩章容易使军官的目标太过于暴露,经常会成为狙击兵的狙击目标,所以后来才设计了“98式”军服。这款新式军服模仿的是德国军服,用了立翻领,把原先的领章给取消了,增加了胸章,而军衔标志则由肩章改为了领章。
说到这里,柳叶又用手电晃了晃死在地上的那些日本兵,让我们看看这些日本人军服上的胸章,然后告诉我们,胸章都是深褐色,应该是日本的工程兵。
第十九章 金库
日本工程兵?
这么多工程兵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死在地道里了呢?
柳叶直勾勾地盯着这些尸骨,一动不动,脸色越来越差,血色全无。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儿,赶紧扶住她的肩膀,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的手刚碰到柳叶,柳叶就像触电了一样,全身战栗了一下。等她看清是我后,犹自惊恐未定,战战兢兢地告诉我,她刚刚在路上听到的歌声现在终于想起来了,正是日本的那种很典型的小调《摇篮曲》,婉转凄伤,唱得很凄惨。见我和大牙都瞪着眼睛不说话,柳叶冲我们连连点头,再次很坚定地告诉我们,她肯定不是幻听,真的听到了歌声。
气氛突然间变得紧张起来,感觉周围的空气骤然变冷,大牙抱着膀左右看了看,安慰柳叶别多想,就算是真有鬼在唱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也不是头一次撞鬼了,大不了,和他拼了,胜负还不一定呢!日本人,活着都不怕,死了还能有啥能耐。
通道里的尸体横七竖八,有时挤得通道满满的,想要过去自然免不了要踢着碰着。刚开始时还都有些胆战心惊,疑神疑鬼的,不过走了一段后也没发生什么怪事,也就忘了害怕,有些习惯了。
这一路上,尸体横陈,我心里越发有些不安起来。粗略地算了算,估计也有百十号人了,这些人成批地死在这里,明显都不是好死的,我总觉得这里有些不对劲儿,但是又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对。
大牙走着走着也停了下来,回头说道:“来亮,妹子,有些不对啊!咋这么多死人呢?还都死得蜷成一团,地面上也看不出一点血迹,骨头上也没有什么伤口,也不缺胳膊少腿的,你们说这些日本人是怎么死的呢?不会是真有恶鬼索命吧?”
话音刚落,突然感觉一股阴风吹了过来,登时,不只是我和柳叶,就连正在白话的大牙都愣住了。
柳叶朝四外看了看,苦笑道:“我看这些人死得确实蹊跷,好像死得很突然,会不会是中毒死的?”
“中毒?要是中毒死的,是谁下的毒呢?只听说日本人为了保守秘密,经常把干活的中国人毒死,咋还自己毒死自己人了?”大牙晃着脑袋,一脸不解。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难不成这里当年发生了什么意外?最后根本没法控制了,不得已才扔下这些尸体不管,只好砌了堵墙把这里给封死了。真要是这样的话,那这里到底出了什么意外呢?如果不是很严重的事情,以日本人的做事的风格来说,是不会轻易丢下自己人的尸体不管的。
大牙眼睛一瞪:“唉,你们说会不会是日本人在这里整什么化学武器,结果出了意外,这些人自己被熏死了呢?”
一提这茬,我们都想到了臭名昭著的“731”部队,不过转瞬,我就有些怀疑有这种可能。当时日本人研究这种细菌武器也是很机密的,也不是遍地都是实验作坊,离这里最近的应该是当时驻守在长春的关东军100部队,这里距离长春也有一百公里左右,感觉不太可能。
即使这样,我们还是从包里翻出了先前准备的防毒面具,都扣在了脸上。这种防毒面具也不是很专业,就是工业上常用的过滤式防毒面具,如果这里真的还有残余的毒气,戴这玩意儿到底有没有用,我们也不知道,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