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同人桃之夭夭-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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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被擒,陆冠英从地上爬起来,挥动长剑朝梅超风劈过来,超梅风听声辨位,长鞭一挥,将陆冠英甩出几米远,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吐出来,染红了雪白的胸襟。
小兄弟,別打了啊!你打不过她的!我想说话,但喉咙被卡得紧紧的,根本洠О旆ǹ冢荒芨芍薄
其他人是怎样?全部拉肚子了吗?这么久还不来!
“哼,烦人的小鬼!坏我的好事。”梅超风转向我,斥道:“你也是,无用的东西!”说完一个手刀从后颈劈了下来,我身子一僵,全身闪过異样的冰冷感。
梅超风动作顿了一下,伸手摸了摸我的后颈,厉声道:“说!谁给你下的针?”
还有谁!不就是你那混帐师父吗?!
我牙齿打颤,全身抽搐,根本洠О旆ɑ卮鹚奈侍狻6叽脆性拥纳簦又潜邢嘟拥纳簦蟾攀蔷缺搅恕
我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见那少年一脸担心地朝我跑来。我忍住嘴里的呻吟,明知无用,卻也只能把他伸过来的手当浮木一样紧紧抓住。
“安兄,你怎么了?”陆冠英的声音的耳边响起。
脑中嗡嗡作响,突地,感觉有什么东西“啪”的断开,我“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
*
桃花岛
黃药师站在窗边,欣赏著窗外的风景。一道暗影无声无息地跪在他身后。
“如何?”他漫不经心地开口。
“稟告主人,尚无半点消息。”
“哦?”黃药师挑眉,“难不成还从人间蒸发了?”
“属下办罪不力,请主人处罰。”
黃药师把玩著手上的玉萧,脸上看不出半丝情绪。
四週安靜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跪在地下的人额头开始冒出细汗。
突地,地上之人发出一声惨叫,左目剧痛,鲜红的血自眼窝喷洒出来,白惨惨的眼球滾到腳边。
“下次若再找不到人,你也別来见我了,自行挖了右目吧。”黃药师冷眼扫过地上的人,淡淡地说道。
“谢主人不杀之恩!”不敢多作逗留,黑衣人行了个礼,身形一闪,瞬间消失无蹤。
黃药师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回过神才发现手上的玉萧竟被自己无意中使出的內力震出了碎痕。
目光微敛,落在不远处散落了一地的画像上。
他走过去,手指微挑,拾起其中一幅画,画中人手执白棋,柳眉微皱,神情不豫,似乎正在思考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自那人离开以后,他每天作画,试著画出记忆中阿蘅的模样,然而不管怎么画,都无法再画出当年阿蘅的神韻。一勾一画间,脑中充斥的全是那冒牌货的一颦一笑,叫他心烦意乱。
该死!明知附骨针天下只有他会解,为什么还要逃跑?难道她不怕那椎心刺骨的痛楚吗?
要是找不到她,要是找不到她……
心情突然一阵烦躁,手指微拢,抓皱了画中人的容顏。
作者有话要说:让黄GG出来冲一冲人气……
第十二回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出场的人物会越来越多,避免出现雷人的上帝视角,由此章开始转为第三人称。
四年后
一名穿着嫩黄衣裳的小姑娘拿著一个食篮穿过喧簦У拇蠼郑叩酱蠼志⊥肥保战锹涞囊患涞昶汤铩R唤ィ统犊笊っ藕暗溃骸俺踅悖〕踅悖
小隔间里传出一把沙哑的声音:“绫儿,买回来啦?放在外面,我一会儿就出去。”
过了一会儿,小隔间里走出一个头发全白的女子,只见她动作迟缓,有如老人家般。绫儿赶紧过去扶她。“初姐,你又在裁衣啦?”
“是啊,刚刚有人来订货,说急著用,明天就要赶出来。”安若初微笑道。
绫儿看著她的笑顏,不禁有点脸红。初姐是她见过最美的女人,然而不知道她生了什么病,竟然头发花白,声音沙哑,远远望去,还以为是个垂垂老矣的妇人。
可惜啊可惜,好好的一个美人儿啊。
“初姐,你身体不好,有些工作就不要接嘛。”
“这次订货的是沈府上的人,咱们得罪不起。”
绫儿不屑地哼了一声,“不就是一些狗仗人势的家伙吗?只因为女儿当了美人,就趾高气昂的,拜托,后宮佳丽三千,就算皇帝现在看得上她,也早晚会失宠啦!”
安若初噗斥一声笑出来,怕她年纪小口洠д诶沟米锶耍妒怯职迤鹈婵祝档溃骸罢饣霸谡饫锼邓稻秃昧耍蓜e到处讲,知道吗?”
“是,初姐!”绫儿翻了翻白眼,还教训人呢,平常不都是她在罵?“对了,初姐,你这裁缝店越来越受欢迎,客人也越来越多,有洠в邢牍┱乓幌拢俊背踅闵杓频囊路坏每矗已叫掠保钅训玫氖牵伤杓瞥隼吹囊律眩负鯖'有一件的样式是重复的,极受官家小姐的喜爱。大家口耳相传,在行內也小有名气。
安若初敲敲她的头:“嫌你初姐我还不夠做牛做马吗?钱不用多,足夠维持生活就行了。”
“喔。”绫儿摸摸鼻子,“对了,初姐,这是你要我买的盐酥鸡,快趁热吃吧。”
说起自己最爱的盐酥鸡,安若初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伸出苍白的手拿了一块放进嘴里,脸上忍不住露出幸福的表情。
啊!人间美味啊!
“咦,陆公子。”绫儿惊喜地朝出现在门口的少年喊道。
安若初一听到,快速地吞下口中的鸡块,同时手忙腳乱地把那盘盐酥鸡重新放回食盒里。
要命,什么时候不来,挑这时候来。
“初姐。”陆冠英喚道。
安若初转过身,朝他露出一个自认为最灿烂的笑容以掩饰自己的心虛:“你来啦,呵呵……”
“嗯,我来这里办点事,现在办完了,正好可以接你一起回庄。”
就算他洠в忻餮裕踩舫跻泊蟾挪碌玫剿凑饫锇焓裁词隆
该说误入歧途吗?这小子自从认识了一班山寨兄弟,就干起了水寇的勾当。別看他年纪轻轻,如今已是太湖水寇的总瓢把子。这会儿来苏州,估计又是有新的“工作”要做,探听消息来了。
“那个,我自己去也行啦,不用麻烦。”安若初打著哈哈,极力掩藏身后的食盒。
陆冠英皱起一对好看的眉,问道:“初姐,你后面藏著什么?”
安若初故作大方地退开,“也洠裁蠢玻呛牵痪褪晴倍俺月蛄艘恍┝阕炻铮阋灰允裕俊
“初姐,我哪……”绫儿想出声辩解。
安若初瞪了她一眼。
“初姐。”陆冠英板起脸。
安若初心虛地低下头。
唉,想当年多纯洁啊,随便说什么都信,现在人长大了,都骗不过了。由青纯的少年变成小管家公,这转变可真叫人措手不及啊。
她连连叹气。
陆冠英打开食盒,看著里面的盐酥鸡,脸都綠了。“不是说过不要吃油炸的东西吗?你这样病什么时候才会好?”
“反正好不起来了……”她咕哝。
与其小心翼翼地护著这条随时会走到尽头的命,还不如及时行乐。
见她如此,陆寇英也不忍再训她,声音软了点,“我知道你这些年过得苦,但留得青山在,不怕洠Р駸J虑椴坏阶詈螅灰嵋籽詶墶!
她原本也是这样想的啊,可是四年,整整四年,每一天都要受那椎心刺骨的痛,头发花白了,声音喊哑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她早就不抱任何希望了。
“我爹会找到方法的。”陆冠英安慰道。
她轻扯嘴角,你爹就是黃药师的弟子,连他也不懂,世上还有谁能解?
四年前,被梅超风拍那一掌后,安若初體內的附骨针毒发。陆冠英找来了许多大夫都束手无策,无奈之下,他将她带回了归云庄,死马当活马医地把丟给了略懂医术的父亲陆乘风。
陆乘风一见到安若初,整个人都呆了。
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如此相似之人?这人简直就是冯蘅的翻版!就算此人身著男装,也掩不了她身为女儿身的事实,而且由她身上的附骨针看来,似乎跟黃药师有所过节。
既然跟黃药师有过节,若他出手相救的话,哪一天被黃药师知道了,极可能迁怒於他。可是,不救的话,他又不忍心棄那个跟师母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於不顾……
一番考量之下,他決定还是救。
等她醒来,问清楚来龙去茫偕彼膊怀佟
陆乘风虽然不能解附骨针的毒,然而他卻能用药物延迟毒性的发作时间。附骨针上的毒一天发作六次,在他的控制之下,一天減少至三次。然而他知道,这只是治标不治本,发作时间延迟了,也代表此人苟延残喘的时间延长了,这未必是件好事。功夫再高的人,身中附骨针都巴不得立刻死去,何況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介女流?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洠в形涔ΑN涔玫娜巳缭斯Φ值玻词窃降苍酵矗芸喑渚缌摇
但即使如此,附骨针所带来的痛苦也非常人所能夠忍受的了。
意外地,安若初撐下来了。
而且,一撐就是四年。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出场的人物会越来越多,避免出现雷人的上帝视角,由此章开始转为第三人称。
第十三回
荡舟太湖,两岸的景致叫人沉醉。
安若初双手枕在脑后躺在竹排上,看著天空中悠悠的白云,吹著习习的湖风,听著船桨划过湖面的潺潺流水声,觉得时间好像靜止了。
如果一辈子就这样,似乎也不错。
有时候看著这么美丽的景物,她会忘记自己身上的病痛。
她记得以前中学的时候读过一篇文章,里面有这么一句话:
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
苍天在上,靜穆无言,而四季轮转,万物滋生。苍天还需要說话吗?
是啊,苍天不需要說话,它只会面带微笑地垂眸看著天下苍生,看他们满身伤痕地乘著浴火的莲花经过无穷无尽的轮回。
不是不会疼痛,只是在这样的苍茫天地面前,会觉得自身的疼痛根本微不足道。世上受苦受难的人太多,她不过是这芸芸眾生中最渺小的一粒尘埃,就算灰飞煙灭,也不会是疼在谁心上的一抔黃土。
她看向船头荡舟的少年,才四年,就长这么高了。
“冠英,你是怎么计算时间的?”她漫不经心地问道。
陆冠英回头看了她一眼,想了想,答道:“我用武功招式来计算时间。”
“嗯?”她抬眸。
“每学一个招式差不多要用三天的时间才能熟记,我就这样子计算。”他答,“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