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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爱朵朵 媚祸-第182章

小说: 爱朵朵 媚祸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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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就能看出男人是多么爱轻轻,深邃的狭眸幽黑如潭,看似平静的表象下,却缠绕着丝丝缕缕解不开、化不了的浓烈情感,每一丝,每一缕,都是他眸底紧锁的那个唯一的身影。
  可惜,看样子,轻轻现在是完全不想理会这个男人。男人静默地站在那里,任孤风刮起他鬓角的乱发,抚乱的,亦不知是心还是眼。
  这一瞬间,她心底亦是羡慕又酸涩的。因为,她心中深藏的男人,从来没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因为,他的心中,曾满满装着的是另一个想爱又不敢爱的女子。
  蓦然回神,她深觉此刻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拍了拍轻轻,笑道,“这次,是姥姥算到你会来。叫我来接你!”
  轻轻疑惑地抬起头,“姥姥?”
  “是呀!这次,我会带你去见她,见到她,你心底很多的迷都能解开了。要跟我去吗?”
  “要,当然要。我已经叫华真整理队伍,咱们现在就可以出发了。”
  轻轻说得急切,却不知道,当她说出这话时,花玥儿清楚地看到远处的那个男子,身形微微地动了一下,却似又强抑着什么,没有走上前来,俊俏的眉深深蹙起,双眸直盯着她,冷锐如刀,气势迫人。
  花玥儿只是一笑,心生了几分捉弄,道,“华真?!不是华宪之吗?那小子把海蜀郡的百姓全丢在边界上,要我们保护。这笔债,我还没跟他好好算!”
  突然之间,气氛骤然急转。
  轻轻失了声,小脸一片纠结痛苦,四下所有人都没了声音,全低下了头。
  花玥儿立即明白,那边挂着银纸币的大帐,是何人的灵堂了。她拉起轻轻的小手,抚抚那张痛苦的脸,柔声道,“他一定是为保护你才去的吧!我想,他走得一定很安心。来,回巴子国前,我们再给他烧一株香。”
  两个女人手牵手地进了灵堂,没过多久,两人出来了。
  众人担忧,怕轻轻又感情失控。未料轻轻一出帐,精神似乎一下好了许多,面上一扫连日来的阴郁之色,叫来华真,认真打理起离开的事务。而花玥儿只是负手站在一旁,脸上挂着淡定的笑,一国大将的风度气势,展露无遗。
  不过看到一直被忽略的男人,花玥儿还是明白轻轻这样做仍是不妥的。虽然她还不清楚华宪之到底是怎么死的,但瞧当下情形,轻轻定是与那男子因此事产生了间隙。因为世界上,最能分裂爱情的感情,就是亲情,和友情。很明显,这男子对轻轻绝不是友情了。
  花玥儿走到姜霖奕面前,躬身一揖,道,“巴子国,花玥儿,见过楚王。”
  她不卑不亢的气质,让姜霖奕也心生几分佩服。据他的探子回报,巴子国这位三年前崛起的女将军,机智,勇猛,组建了一支相当独特的军队,致使曾一度想将巴子国攻下占为己有的西秦一败涂地。当初,他也曾鼓动了父王,用两万大军去试探她这方的实力,实不容小窥。今日一见,女子模样虽似三四十岁的妇人,但一身强劲气势,举足若轻,从容不迫的风度,确实不负于胜却两国军队的盛名。
  “花将军不必多礼。”
  他虚手一抬,她抬头一笑,便道,“楚王不愿意轻轻跟我走吧!”
  她的直接,倒教他有些愕然,不过也仅是一秒的失怔,即道,“她是我最爱的女人。”
  他的毫不避违,坦荡直言,立即激起花玥儿心中的好感来。
  “楚王若能更有信心一些的话,”她回头看了看轻轻,轻轻也发现他们的交谈,看了过来,可一接着他们的眼,又极快地撤回了眼,那别扭的模样,让她回眸时笑道,“或者相信末将,不日,她亦能回到您的身边。”
  他面色又是一片沉默。
  她加重一句,“心甘情愿。”
  他双眸紧锁她恬然的笑眸,许久,僵硬的身子一动不动。
  她心底微微一叹,羡慕的情绪仍是克制不住,情不自禁地又忆起那个人来。但表面上,她依然是那个沉稳持重的巴子国女将军。
  其实,他们都是带着面具的人。
  她如此,姜霖奕如此,就是轻轻也不能幸免。但轻轻和姜霖奕是互相爱恋着的人,现在一时的误会,也终会因两颗想要走到一起的心而会有冰释的机会。而他和她,并没有这样的心。怀中的小木娃娃,也只是他答谢她的一个表示罢了。他之于她的,只是一份深深的愧疚罢了!
  她回神时,姜霖奕似乎还在挣扎。不由得,她又笑了,这个男人可是爱惨了轻轻那丫头,可那丫头现在在钻牛角尖。这次要顺利接轻轻回去,她必须先安抚下这个心思已乱的新楚王了。
  “楚王莫不是又要迫了她?”
  “我本不想。”
  “楚王应是比我更了解她,若您一迳这样逼着她,只怕她会越逃越远,不是么?”
  那方轻轻见他们还在谈,还不时的看着她,深觉有被算计的可能,又迅速吩咐了几句,就要过来打破他们的“同盟”。
  轻轻一把拉过花玥儿,看也不看姜霖奕,只道,“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走吧!”
  花玥儿拍拍轻轻的手,笑道,“稍待,我现在正在跟楚王谈,要将他的子民平安交还给他。”见轻轻疑惑,她又加了一句,“是华宪之托给我的十万海蜀郡百姓啊!”
  一听到华宪之的名字,轻轻静了下来,眼神一下变得悠远,明眼人是知道她又陷进回忆里。
  花玥儿又同姜霖奕公事公谈了一下,末了抚过轻轻的肩头,道,“轻轻,这些日子你也深受楚王关护,现下可是应该好好跟楚王道别?”
  “我……”她想拒绝,可是花玥儿笑着,眼光却是不容她拒绝。无奈,她只有点下头。
  花玥儿又朝姜霖奕点头笑笑,才离开。
  这下,又同昨日一般,只剩下他们两人。
  她半侧着身子,没有直面看他,只道,“谢谢楚王的关照,后会……有期。”说完,转身就走。
  风骤起,扬起的红纱袖,一下被追来的雪纱缠住。
  他拉住她的手,一把扯回了她的身子,一手搂住她的腰身,她惊愕的眸撞进他眼中,他突然一笑,在她后缩时,便牢牢吸住了那张微启的红唇。舌齿迅速分开她欲紧闭的唇,撬开贝齿,一攻即入,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唔……你……放开我……不……唔……姜霖奕……”
  缠绵的手,最终被他定在了他的脖颈间,身子被他紧紧压在他的胸膛,灼热的呼吸顺着嫣红的脸颊游移,蓦然间,让她忆起昨夜火热疯狂的缠绵。
  “轻轻,你跑不掉的。”
  夜色下,他绝美的容颜一半掩在阴影中,被烫亮的另一半俊容闪着夺魂的妖冶笑容,她的心被惑得无所措从,只能随着他不断起伏在欲海炙浪中。
  耳边的啮疼,沿下细颈,串起一阵身体的战栗,心里又闷又酸,生理却又酥又麻。她想着,他如此蛊惑自己,是不是他也这样……这样在其他男人怀中,说着同样的话来。脑中的肮脏画面,瞬间冷却她的身心。
  “不要,不要碰我!”
  她推开他时,眼底的厌恶,清晰地投进他愕然的细长眼眸中。
  “你嫌我脏了吗?”
  她不开口,却是一种割肤切骨的默认姿态。
  他瞬间僵硬,烛火在眼底却烧越烈,狭细的眼眸霍然大眼,像一头盯紧了猎物的豹子,突然扑上,将她狠狠地扯裂入腹。再一次,毫无怜柔地占领了属于他的领土,渲泄,纠缠,旋转,嘶吼,痛呼……
  心底的疼呵,他们都用着伤害对方的方式,来发泄,表达,撕扯,死死地咬着,分开,又紧揪着不放。
  他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粗喘着说,“很快,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再回到我身边。不管你相不相信我。”
  如果能做到,又何需诺言。
  如果心相映,又何需相信。
  如果真相爱,分离只是又一个新的开始。
  如果我爱你,再大的心结也会为你解开。
  她启唇时,突然又被他狠狠地推开,中间,是三步的距离。
  他亲手拉开的距离,让她心一下沉到谷底,她在害怕什么?
  她终于抬头看他,他已经恢复成那个高高在上、凛贵雍雅的君王。风儿轻轻卷起他鬓边乌丝,莹色流转的翩带,抚过他俊美绝伦的面容,清冷,淡然,看不出一丝情绪来,好像天边的云般,捉摸不定,深邃的眼眸沉冷无波,淀着一抹幽怨的心疼。
  丰润红艳的唇,突然动了一下,“你走。”
  她眉头一蹙,心底也重重地一缩,霍然转身,大步往前走,却又听到那碎冰般的声音。
  “不准回头,否则我绝不放手。”
  她一顿,右手不自禁地抬起,揪住了自己的心口。再启步时,再没有分毫的犹豫,留恋,快得好似在逃跑,逃出他密织的那片情网么?!逃得掉么?她不知道,她害怕,怕自己一回头,就会心软成泥,变回他曾那样呵护着的“丫头”,她心底最渴望的那个自己。
  沙沙的声响,是她匆匆而去的脚步声,还是自己已经坍塌的心墙。
  他紧紧握着拳,几乎是用尽了一身的力气,汗湿了衣衫,一滴水珠,没入胸襟,俊容瞬间苍白,深邃的眼波也干枯一片。
  “主子……”
  轩辕七杀一把扶住身形摇晃的男子,眼底掠过一抹杀意,即刻又被拂开。
  她的身影已经完全消失了,真的没有回头。
  他露出一丝苦笑,转身时,身子还是有些不稳,胸口又传来刺疼,怕是伤口又被他拉开了,一会儿又要面对御医哀声叹气欲言又止的嘴脸。
  他又何曾想这样逼她,逼她的时候,更是在逼自己。那么,不逼她时,他更是在深深的逼迫自己的心。他怕她回头一眼,所以这样说,是逼了她,也逼了自己。他知道只要他这样说了,她一定不会回头的。因为只要一眼,他都不会放她走。他日夜兼程地赶来,整整五天五夜没有合过一眼,只是为了一个女人。
  士兵将领们或许是为了西境的战乱,可是他是多么自私啊!从他心底装下她后,他自私得只希望天下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那么就没有那么多多余的人和事来分开他们。
  一边不想她回头,一边又极度地渴望着。
  他亲手斩断,却又傻傻地期待。
  一把掀开帐空,一把挥掉了桌上的一切,奏折,茶盏,香炉……
  暴裂的响起,惊得婢女们直往边上缩。
  “出去。”
  众婢仆叩安退出,半途他又叫,“慢着,给我找酒来!”
  “陛下,御医说过,您的伤现在还不能……”
  “本王的事,还需要你御准了不成!多事,拉出去杖责一百。”
  吵耳的声音被削去了,一坛坛的酒被搬进帐中。
  酒入愁肠,愁更愁。
  爱入骨髓,难割舍。
  难割舍呵,他什么都放下,唯独一人。
  可笑啊可笑,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罢了,他何必如此在意,如此放不下。
  哗啦一声,坛破,酒香四溢。
  ―对月当歌,人生几何。奕哥哥,干杯!―
  “干杯——”
  他朗声一笑,痛甚于喜,眼前纷纷扰扰的都是那张恬美的笑靥。
  “兰儿,干杯!”
  “轻轻,干杯!”
  山道上,大队人马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而走在最后的几骑中,有一骑却是走上一截,又回头看一眼,看着远处那大营。嘴上跟人搭着话,却又常常听而不闻,前言不对后语。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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