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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爱朵朵 媚祸-第94章

小说: 爱朵朵 媚祸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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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知道疯狂过后会如何,但他很清楚,凡是能令他失控的东西,早就被他消弥于无形了。
  轩辕七杀被他命去送东西,暂时未回,捏碎了刚由间者送来的消息,索性独自出去走走。
  西秦的春,清爽,干利,连风也带着一股硬劲儿,掀乱了他的鬓发和衣袂。带来一堆爱慕眼神,悠然一笑,想起丘齐国的那颗大桃花,这般春光旎景,定已醉在美人怀中,还未起床吧!
  宣于谨总说他不懂享受人生,把个情趣全落在了谋算人身上,实在有负大好韶华。
  难道非要投在女人身上,才叫享受人生么?瞧着天下人那般又惊又喜或慌或乱地兜转在自己手掌心的感觉,于他正是极致的享受。
  女人,那般脆弱的存在,实在不适合跟他玩这样的游戏。
  楚淮国的王宫里,那一堆的女人,和因此附生的男男女女,都是麻烦。
  女人,不愧是祸水的代称。
  “死土匪,你给我站住——”
  “臭女人,有本事你就追啊——”
  杂沓声由远而近,头顶忽闪过一片暗影,他仰头看去,西北的阳光正炽烈高挂,习惯了江淮的柔和日光,一时有些不适应,一块黑物从刚才逃走的反方向射去,但听啊的一声,后面追来跃在半空的身影明显一顿,直直落了下来。
  他想躲避时,头顶一弯红纱铺下,掩去了那蛰眼的日光,似远天的霞,朝他兜身罩下。
  身上的女人香馥柔软,却也砸得他浑身发疼。
  该死的,怎么这么重!
  “喂,你还不快……”
  他抬手抚开扰人的红纱,即对上一双净空般清澈美丽的大眼,而那双大眼看清他时,闪过他熟悉的惊艳之色,却不若往常般让他讨厌。随即,那瑰色无双的娇颜上,露出一抹小女儿家的羞色,吐吐粉舌,忙不迭的道歉。
  “啊,对不起对不起,姐姐,你……我没压坏您吧?”
  她立即跳下他的身,那一瞬间,他居然有些留恋她身上那股渗了清风的柔媚味道。当那只小手拉着他站起身时,他才意识到她刚才说了什么。
  “我看起来,很像女人吗?”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绝对的男人气势瞬间放射开来,向来习惯内敛锋芒的他,竟然很恼于她第一眼居然把他认做了女人。对于此事,在之后的半年里,他小心眼地一直耿耿于怀着,寻思着办法要好好惩罚那双漂亮的眼睛,实在不中用。
  她眨眨美眸,忽闪的长睫就像蝴蝶的薄翼,天真,活泼,纯洁的气息在她周身流转,火红的裙裳微有些破损,却丝毫无损于一身英气,脆弱又刚强的两种风景在她身上奇异地交汇融合,一点也不突兀。
  “哥哥,对不起!刚才我急着追土匪,那匪头太贼暗算于我,才……波及到哥哥。”
  “我不是你哥哥!”他抚袖,转身就走。奇怪一个女娃,怎么就那么顺口叫起陌生人哥哥,该不是北方儿女的豪迈大胆,都这般直接得一厢情愿?!就是他屋里的小妹,也只是叫他“大哥”,而不是这样亲昵地叫叠音词。
  “等等,”她一把拉住他,他看进她的眼中,竟然是同样的意外,她急道,“那个……请问公子贵姓大名,我可以上门陪罪,弄坏了你的衣衫。”
  这顺眼一看,他今晨才换的新袍子,果然裂开一道口子。
  似乎怕他不说,她慌忙报上了自己的姓名,“我姓周,双名芷兰,白芷的芷,兰花的兰。你叫什么名字?”
  “姜霖奕。”
  面对她那天真纯洁的笑容,他情不自禁,冲口而出。
  这一刻,他们两都同时愣住。
  事后很久,他都在想,当时她或许已经知道是他,所以之后千方百计打探到他的行迳路线,半路上出现挡着他回程的牛车,以送还衣衫之名行死乞白赖随行之实。
  “奕哥哥,人家还附赠了你一件西秦特产天蚕丝袍,很漂亮,价值千金,够付你带我去楚淮国玩的游资了。”她笑得纯洁,大眼里却闪着十足的狡黠。
  “哼,我不喜欢大红色。”料子是顶好,偏偏是艳红色。试问,有送男人红袍子的吗?又不是大婚!
  偏偏某妞浑然不觉奇怪,捻起丝袍,非常认真地说道,“怎么会呢!奕哥哥肤白如雪,穿上红袍,才更能衬托出梅艳团香雪的美颜。”
  “谢谢姑娘美意,奕心领了。”转身上车,不想再多看一眼。
  “奕哥哥……”
  她急切的声音,一扬,一抑,含着一丝明显受伤的情绪,竟然又生生拉住他的动作。
  “这蚕丝袍帖身穿会很舒服。若奕哥哥不喜欢穿在外面,也可以……穿在里面。”尾音里,又添了几分羞涩之意。
  轩辕七杀见他仍有一丝犹豫,上前就要赶人,结果,还是被他止住。他迅速转身抽走她手里的丝袍,丢下一句不软不硬的话,匆匆地上了车。
  第一天,她还非常乖巧,懂得瞧人脸色,不敢造次,坐在马车外间。
  一门之隔,偏就叫他开始心神不宁起来。
  他一直不想承认,回身抽走那件丝袍的瞬间,她脸上淡淡的嫣色,比他亲手植育的任何一株兰花,还要美。
  所以,他才答应她同行的吗?
  明明知道她已是姬凤倾的女人,还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突然来亲近他!
  悖乱已生……
  第二天.他亲手设计布置的舒适牛车,竟然让他觉得窒闷。汲山泉时,他来到溪边,掬起一捧凉泉,扑在脸上。
  可笑,他什么时候也需要用这种方式让自己清醒!
  突然一丛水花飞溅,他迅速跃身躲开,未让自己沾到一滴。待看清时,就被溪水上那抹调皮的小精灵震住。
  晶亮亮的水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每一颗,都映着她娇笑的小脸,明亮的大眼,红艳的唇儿,如银铃般的笑声,飘散在波光鳞鳞的溪面上,他的心第一次失了律动。
  一个闪神,小精灵带着林间的清香,扑到他面前,眨动的明眸中,印着他来不及收回的惊艳之色。
  “奕哥哥,奕哥哥,你怎么啦?人家跟你开个玩笑罢了,你不会真的被……被水珠儿打傻了吧!呵呵……”
  “胡闹!”
  “奕哥哥,你生气了?”
  她这么调皮,哪里像传闻中的罗刹女鬼?!传言……果然不值以信。
  “奕哥哥,你不要生气,人家跟你开玩笑的啦!兰儿跟你陪不是,奕哥哥,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他只是不想理睬她罢了,哪里像小鸡肚肠的人。
  “奕哥哥,你那么漂亮,如果笑一笑,一定能迷死好多女孩子的。”
  他没事要迷那么多女人做什么,笑都被她一人笑光了,他还用得着笑吗?
  “奕哥哥,生气伤肝,伤到肝,皮肤就会变差,就不美了啦!来来,你喝一口兰儿特治的香茶。”
  根本不懂医理,还胡说八道来骗人,真不知道她是天真,还是蠢到家。这茶……是他喝过最难喝的。
  但是,舍不得她的花容变色,他还是把那杯茶喝完了,穿着被他打湿衣衫后换上的那件红色丝袍。结果,不知道她放了什么东西,他旧疾复发,轩辕七杀差点就动手杀了她。
  “奕哥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能喝那种茶。”那夜她守在他身边,为他汲了一夜的帕子,一夜未眠。红红的大眼,擒着水光,却怎么也掉不下来,反比真正的泪水,更教他心烦莫名。
  那时候,他并不知道,她根本哭不出来,即便在最痛苦的时候,也无法掉出一滴泪水。
  那一夜,他亦无眠,他在等她出手。可等了一夜,她直至天亮,才倦极地爬在他手边,睡着了。
  翘挺的浓睫上,一滴晨露晶莹闪烁,雪润的小脸,安详得像母亲怀中的小婴儿。当他的视线停在那两瓣红润的唇儿上,一股热气忽地冲下腹部。
  该死!这是男人每天早上的自然反应。绝不是因为……她……
  她突然浑身一震,他立即闭上了眼。一边暗恼自己,他有必要掩饰什么吗?!
  车外传来兵接声,刺客又来了,他睁开眼时,她刚好托起被子给他盖上,见他醒来,却道,“奕哥哥,有刺客,你不要出来,我出去解决掉他们!”
  说这话时,她一脸冷肃,气势沉定,竟然让人生出几分信任来,即使她的模样是那样娇小柔弱,而从那双大大的明眸中透出的力量,很强大。
  “你……”
  他刚张口,她已飞了出去,车帘掀开的一瞬间,银芒从她手中飞出,两声惨叫响起,帘落,人倒。他急忙掀开窗帘一角,便见着那抹火红的娇小人影在黑衣刺客中翻飞腾挪,夺过了大刀,迅速狠绝,招招致命,比刺客还杀得干净利落,起落间血色弥飞。冷戾的眼神,直教胆小的刺客忘之却步,即已人头落地。
  那是他大哥、四哥、五哥、六哥和九弟派来的刺客,大概是打听到他现在身边没什么人,才出手。没料到呵,呵呵呵,却遇上了传闻中的罗刹女鬼!
  这浴血如魔的人儿,真是傻笑着讨他欢心的那个人么?
  新一轮的间者报告里,周芷兰性格孤僻、冷漠,从不与姬凤倾的属下来往。
  看来,她演戏的本领是一流的。既然如此,他倒要看看她能演多久,她没有趁机杀了他,那她的目的是什么?
  他将她带回了江陵城,这里是完全属于他的地方。
  没想到的是,母亲和妹妹第一次见到她,就喜欢得紧,且她又是自己第一次带回来的女人,她那样活泼可爱的性子立即讨到女人们掏心掏肺般的付出,很快就融入了这个世界。
  孤僻?冷漠?
  大概只有在杀人的时候,才会出现吧!
  数月过去,她没有露出丝毫马脚,同时也把江陵城上上下下的人讨好了遍,大家俨然将她当成了未来的主母般喜欢着。却不知道,她天天逗弄玩耍的几只小白鸽里,有一只是专门为她传递消息回西秦的。
  夏日的午后,艳阳被五色薄纱隔在屋檐外,暑气全收纳在走廊上的几盆大冰中。
  汩汩的清水声,听在人耳中,平添了一分静丽,宁谧的雅逸。
  半垂的小脸边,几缕乌丝萦绕,雪色纱袖被一手轻揽着,袖角上飘织着几片翠绿的叶儿,露出一截诱人的藕臂,慢慢化在一缕飘渺烟色中。
  直至小小的白瓷茶碟递到他面前,咋然而醒,对上她浅笑嫣然的瑰颜。
  “嗯,浓淡适宜,温度亦可……”闻嗅一下,“香味也正好。有进步!”
  “呵呵呵,真的吗,真的吗?奕哥哥?真的很好喝吗?”刚才还沉静如大家闺秀的玉人儿,一下就扑了上来,揽着他的脖子,摇啊摇,一迳地撒娇。
  热气毫无预警地冲上脸颊,要不是有她,他还不知道自己居然也会有这种赫然无语的时候。不该,本不该的。
  “名师出高徒啊!有奕哥哥亲自调教,这回我一定能赢了子云他们。”
  “你又跟子云打赌了?”
  美眸倏亮,“嗯!听说子云哥哥珍藏的香雪酿是咱江陵城一大极品。待我赢来,和奕哥哥一起对月把歌,畅饮至天明!嘻嘻……”
  结果,那次比试,她虽然赢了,却弄得一身是伤。他虽亲手给她上了最好的药,也连着数日没有理睬她。直到子云亲自上门陪不是,他们三人坐在自家屋顶上,弹琴吹笛,她唱了那道十分独特的歌。至今,仍是子云最喜欢的曲子,但从她离开后的一年里,再不敢当着他的面弹奏。
  她不知道,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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