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相识-第15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银发的男子压上对方的唇,撬开她的牙关吻了起来。
“唔……我还没刷牙……”凌落尘含糊道。
“没关系,我早就习惯秋刀鱼了。”
卡卡西把手伸进对方裙下,感受到身下人依然敏感的微微颤抖,手上一用力,在对方的配合地脱了凌落尘的连衣裙。如珍宝般抚摸着对方有些冰凉的肌肤,他忽然感觉到对方有些颤抖地解开他的衣服。
微凉的指尖顺着银发男子胸膛滑过那因为常年战斗而留下的道道疤痕,引得对方轻哼了一声,一把抓起她的手环上了自己的腰。
闭着眼睛摸到床头昏暗的台灯,卡卡西修长的手指摁上了开关,啪地一下,房间彻底归于黑暗,暧昧而火热的气氛被一下放大,充斥了整个空间。
半晌,微喘的女声响起,伴随着床咯吱作响,想来是两人在争。
“我要在上面。”
声音被吻重新覆盖,过了几秒,低沉而染含不知名情绪的男声混合着粗重的喘息响起。
“不行。”
“电视上有这样演的。”女子不甘心地说着,一声暧昧的轻吟脱口而出。
“不要说话,乖。”男子的声音带着为难的忍耐。
“可是……”女子依旧想反驳。
“想都不要想。”
“……”
偌大的木叶村万籁俱寂,闹了一整天的人们筋疲力尽地倒入梦乡。
梦里月正圆,秋初夜长。
番外 如故 。。。
很长一段时间里,宇智波佐助都呆在木叶洗浴中心,做一个类似于保镖一样的闲人。他没有想到柳生落尘竟然当真没让他进忍者队伍,除了依然可以住在宇智波家以外,几乎没有和以前的生活扯上任何的关系。
卡卡西和鼬没有给出他任何的解释,柳生落尘自然也更不可能,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的确是因为柳生落尘讨厌宇智波佐助才会如此,然而实际上聪明人都看得出来,这只是一种变相的保护而已。
鼬叛逃出村,是和木叶曾经的上层打过招呼的。可佐助,却是他自己走出去的。
然而即便知道这一点,宇智波家的二公子依然发自内心地厌恶着柳生落尘,就如同他厌恶着那个可笑的洗浴中心一样。
倒不是因为自己被剥夺了忍者资格什么的,不能组队就不能组队,不出任务就不出任务,佐助一直觉得能和自己搭档的人只有曾经的卡卡西班而已,可如今,过去的同伴如今早就是独当一面的忍者,也开始带队,也开始主持村里的大小事宜。卡卡西班解散了,自然也就不会再有共同出任务的机会了。
“人要向前看,停在原地,就永远没有办法看到更多的东西。”鼬不知何时出现,随意地在他身边坐下,木质的地板嘎吱作响。
佐助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感觉到他身上那若有似无的水汽,有些嘲讽地笑了笑,说,“鼬,你是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
长发的俊美男子楞了一下,苍白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他默不作声地望着屋檐外一直下个不停的雨,半晌才说了句,“一会奈良鹿丸要来。”
佐助不知为何有些恼怒,深吸了一口气起身朝屋里走去,被雨水打湿的脚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水渍,一直从走廊延伸到屋子,逐渐消失。
宇智波家的大宅一如既往,虽然比起以前又多了一个鼬,但他还是觉得冷清得可怕。
'大概是因为他虽然在,但心冷的缘故。'
佐助看了一眼还坐在走廊上的那个人,转身进了屋。
木叶66年的春末,木叶迎来了一年里的第一个雨季。
前年的秋天,木叶为卡卡西和柳生落尘举行了盛大的婚礼,那一场盛事一直闹腾了近一个星期才堪堪落幕,宇智波佐助清晰地记得,那一个星期里,鼬房间的灯每天都会亮到很晚很晚,甚至有时候通宵都不会熄灭。
鼬说,柳生落尘是他最好的朋友,既然婚礼流程交给了他,那没有道理敷衍。
佐助听着这不知是骗人还是骗己的话,有些嘲讽地笑了起来。
宇智波鼬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许别人不清楚,但佐助却再熟悉不过,甚至比浅井凌卡卡西柳生落尘他们都要了解,只可惜越是如此,他反而越无法评价什么。因为太了解,所以佐助知道鼬一定会这样做,他找不出任何的理由反驳,找不出任何的理由质问,就像是当初鼬即便死也要把天照和万花筒送给他一样。
佐助发现作为一个弟弟,他永远都只能看着兄长走在自己选择的路上,袖手旁观。
所以,当初宇智波鼬背着柳生落尘横穿整个村子的记忆,当初柳生落尘挡在宇智波鼬身前的记忆,佐助都非常自然地把它们遗忘到了脑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或许哪儿个清晨,他看到坐在玄关前穿鞋的鼬时,会想到幼时的一些事情,想到母亲偶尔念叨鼬把朋友带回来,念叨说不要总顾着任务多放松放松。但这些事里,绝对不会有柳生落尘这个名字。
因为佐助知道,宇智波鼬和柳生落尘隔的太远了。
柳生落尘选的不是他。
奈良鹿丸来的时候,宇智波佐助刚准备出门,两人简单地点头致意后擦肩而过。外面的雨下的依然很大,而且没有丝毫停下来的迹象,他撑着伞走在安静而空旷的街道上,想到了很多年前宇智波家幻灭的那个晚上。
那时他中了鼬的万花筒,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因此也不知道后来柳生落尘也赶到了这里。从医院醒过来的时候,他身边就只有三代火影,佝偻着身子坐在一旁,深沉的眼眸里看不清是什么光芒,脸上的皱纹仿佛比他参加开学典礼时还要更多了一些。
看到他醒过来,三代只是说了一句‘对不起,孩子’。结果7岁的孩子泪流满面。
宇智波佐助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鼬要把事情做到那种地步,即便后来他知道了真相,这个问题也一直埋在心里没有问出来。那时候三代拍着他的肩膀说‘我的徒弟也死了’的时候,眉间的皱纹如深深的沟壑,以至于他现在想起来,觉得异常讽刺。
或许真的死了还好,鼬也不用像是赎罪一样活着。
没有目的地晃荡到洗浴中心门口,佐助皱了皱眉,转而拐向了另外一条路。那是通往墓地的路,他一直走到了尽头,看到了那一排排白色的墓碑,也看到了不远处,一个穿着白色长裙,撑着红色雨伞的背影。
停顿了一下,他无法当作没有看见,于是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安静地站在了那个人的旁边。低头,眼前的墓碑上刻着一个熟悉的名字。
宇智波止水。
墓碑前放着一束淡黄色的花,为了不让风雨把它吹走,上面还特意压了一个合拢的油伞。佐助挑了挑眉,刚想说些什么,回过头却看到旁边人手里也拿着一束花,也是淡黄色。
“那是……”
他张了张口,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恍惚间他记起了刚才鼬身上的水汽,这才猜到,原来是把伞留在了这里。
佐助又看了一眼身边的人,那张精致而完美的侧脸在雨中显得有些不真切,一如既往冰凉没有表情,长长的睫毛微颤。他总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既不可能像鸣人那家伙一样直接喊师母,也喊不出小樱的‘前辈’,至于连名带姓又显得过于失礼……
“你吃饭了吗?”一个声音轻轻地传过来。佐助楞了一下,点头,随即才发现,对方的目光一直盯着墓碑。
接着又是一大段的沉默。
雨越下越大,原本只是淅淅沥沥的急雨,如今已经变成了豆大的雨点。宇智波佐助抬头看了看头顶浓密的乌云,又看了看旁边的人,却发现她根本没有一丝要走的意思。雨点打在墓碑上,噼里啪啦地作响,也打在伞面上,使得伞摇摇晃晃,地面上的水珠溅得很高,两个人的脚和衣摆都已湿,可那个人不动,佐助也不动。
半晌,柳生落尘忽然弯下腰,把怀里一直护得很好的花放在了白色的墓碑前,随即手腕一动,红色的伞柄就这样直直地扎进了坚实的地面中,一道细小的裂缝极为恰好地撑起了整个伞,护住了那两束黄色的花。
佐助楞了一下,想到当初在宇智波家的秘密基地,她也是用同样的方法给鼬撑了伞,一时间竟晃了神。回过头,发现身边人毫无顾忌地站在倾盆大雨之中,只不过几秒中的光景,人已经湿透。
皱了皱眉,他把手中的伞让了让,使得柳生落尘也站在了自己的伞下,两人再次沉默地望着白色的墓碑,望着墓碑上刻得清清楚楚的那个名字。柳生落尘面无表情地看了许久,忽然开口。
“今年他又比我早。”
佐助知道她在说谁,但却没有接话,因为他听得出来,那是说给止水听的。
他一直不明白,或许是因为当初年纪还小的缘故。人和人之间到底是靠什么在维系,又是靠什么在支撑,以至于这么多年过去,卡卡西依然怀念着带土和琳,而鼬和柳生落尘,虽然从不提起,不到忌日也从不出现,可他还是能感觉到这中间所弥散的一种复杂而浮沉的情绪,以至于没有人会觉得,眼前墓碑下的那个人曾经离开过。
鼬曾说,这是因为止水因他而死。
佐助问,那柳生落尘呢?
鼬沉默了片刻,再次把目光投向了远方。
'那是回忆。'
他缓慢地说。
从陵园离开时,佐助一直没有把伞从两人头顶撤掉。柳生落尘看了他一眼,说,“我饿了,一起去吃饭。”
结果还没等佐助答应,她便不容反抗地拐了弯。
火影家楼下门口的那家居酒屋此时没有多少人,他们走进去,老板见到是火影夫人,没有多说,只是问了问佐助吃什么,便系上围裙转身进了厨房。宇智波家的二公子有些惊讶,抬起头,发现对面人正在发呆。
“你不说你吃什么吗?”他问。
“老板知道。”柳生落尘随口答着,“我们来吃饭从来不用报菜呀,鼬也是。”
“偶尔也会换口味的吧。”他皱眉。
对面人顿了顿,抬头看了他一眼,轻描淡写地回答,“其他的都不合胃口。”
“不试过怎么知道。”
“早就试过了。”
“……”
然后他才知道,原来这些人都是念旧的人。
念旧没有什么不好,有回忆才有生活,有过去才有未来,佐助发现自己虽然不知道他们当初都经历了些什么,但有一种能量叫‘共同回忆’,可以支撑许多没有什么梦想的人走下去。
因为他们都在身边,因为过去曾经并肩过的人都还在这里,因为他们之间有讲不完的故事,有说不完的话题,因为死去的人活在他们心里。
佐助觉得自己似乎可以理解一点,理解为什么鼬会把什么都埋在心里,然后尽全力地生活,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什么不该露出的表情……一切妨碍到这些平静的东西,统统都会舍弃。
因为他念旧,因为他念的那些旧,还在延续。
“鼬的身体怎么样?我问他,他总说没事。”对面的柳生落尘忽然开口,目光自眼前的秋刀鱼上移开,落在了自己身上。
佐助顿了顿,给自己倒了杯茶,“还好,已经不咳血了,定期检查也会做,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