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爱你不是放屁-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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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而此时的肖腾相当郁闷。他讨厌在自己身下的家伙无辜极了的迟钝。自己好不容易放下仇恨,甚至低声下气地想要解决两人之间长久以来的矛盾,他却不珍惜这个机会,还故意加剧自己努力要解开的误会。
肖腾一咬牙狠狠拔掉他的内裤,当看见对方本应该干涩的私|处,却含着细小的血花微微地打颤时,气不禁消了一半。医生说那里大出血之后至少要经过两周才能恢复,特别嘱咐他千万不能行房,否则凶多吉少,但是为了逼出对方的真实想法,他不得不冒险使出杀手!。
华泽元作为当事人也得到过医生的警告,所以在男人将分身抵在再经不起凌虐的|穴口处像要随时打进来的炮弹,他感到无以言喻的害怕。如果对方真的进来,自己必死无疑,但他无法阻止那人这么对他。但是在突然想到能够就这样解脱也没什么不好的,便不那么恐惧了。但话虽这么说,在那根硕大往里推进了一些,随时都可能被无情充满导致一切结束的战栗还是席卷了他。
肖腾抓住他的腰,往上提了提,面无表情地瞅着他:“现在说出来还不晚。”
感到那搏动又支进来一点,快探到自己的极限,华泽元紧了紧瞳孔呼突然困难。由于过度紧张,|穴道出现自杀性收缩,流血的速度有些加快,失去节奏的心跳让他昏眩起来。男人虚弱得快要睁不开眼的模样让肖腾差点收回自己的残忍,但是他明白如果这时心软将会前功尽弃,他们将退回原点,导致双双尸骨无存。
“还没想好?”他嗜血地将男人的身体拉高,张嘴咬住眼前的耳根不让他逃跑,分身缓慢地往里蹭了蹭,Gui头发出了失去耐心的嚎叫,摆出了即将破门而入的霸道,果然华泽元脸都吓白了,张嘴猛地喘了起来,胸膛剧烈起伏,不安得几乎发狂,在双腿被拉开,嵌在中间的身体开启了往前倾的趋势,他突然转开头发出一声破碎的啜泣:“不……不要……”
肖腾掐住他的后颈拉回来,眼睛冲他严厉地直视,华泽元被迫仰着脸,顾不得自己脆弱的表情映入对方眼里,失去了所有的掩饰。他大口呼吸着断断续续地颤抖着声音,绞尽脑汁逼迫自己陷入回忆:“那……那天……在酒吧里……我碰见……唔……”下面含着那充满危险的东西一点一点瓦解着他的理智,尽管他嘴里马不停蹄对方却没拔出来的意思,“他走过来……想要……我没……没有拒绝……”肖腾掐准时机插入一句:“他对你做了什么?”
华泽元并没立刻说出他极力想知道的答案,而是摇动臀部,想让那根凶器从里面退出来,肖腾识破了他的暗度陈仓,眼尖手快抓住他的臀瓣,将Gui头重新送入湿润的甬道里,华泽元不由发出一声哀鸣,眼里蒙上一层水气,深深的恐惧让他被钳住的身体持续痉挛,肖腾见他情况有异荫茎往后退出一点,给了他一些放松的空间,但没想到对方仍是僵硬,全身上下
依然抽搐不止,并且脸上露出痛不欲生而又无助至极的泫然欲泣,肖腾暗暗吃惊鬼使神差地抱住了他,继而反应过来收住不应该的爱怜和同情,将分身又插了一点进去表示最后的通牒,华泽元惨叫一声抿唇闭上眼睛,发现下面并没被完全攻破时,抖着哼了一声,喉咙梗了梗,终于逼出虚弱得如蚊子叫的音节:“Kou交……他给我Kou交……”终于一口气说出这个猥亵的字眼,脸红得像要滴血,肖腾听闻挑了挑眉,颇为玩味:“果然是真人不露相,没想到循规蹈矩的华总也有放荡的时候,但让我搞不懂的是,难道就因为这个,你就对他赶尽杀绝?那也未免太小肚鸡肠,小题大做了吧?”
“不……”吐出这个字华泽元像用尽所有的力气,脑袋耷拉在男人肩上,他虚弱地喘息着再难以继续,而肖腾却不给他犹豫的机会Gui头轻轻在原地揉动起来,惊惧之下引起身体内部像要坏掉的刺痛感,华泽元突然抬起头抓住他的领子连吼带叫地摇晃起来:“你有本事就进来!混蛋!有种就捅死我!来啊!混蛋!”
肖腾被他突然的爆发弄得张口结舌,正想给他好看却被对方不停滚落的眼泪和绝望的嘶喊定住无法动弹,不知怎么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抓住对方的发丝将满心的温润覆上他干裂的唇瓣。待华泽元反应过来男人的舌尖已经把口腔搅得天昏地暗,他早就用尽了最后的果敢只能磕上眼睛任男人对他疯狂地侵犯。嘴唇被吻得红肿,舌尖被绞得酥麻,缺氧的撕扯,以及自己不能抗衡的猛烈,使得他整个灵魂都摇摇欲坠。肖腾何时离开他的口腔,转而蹂躏胸上的|乳尖,啃舔下方的肚脐,一路留下水痕,含住他的疲软欲罢不能地吸吮他都毫无知觉,直到被那人的热情炙烤得昏过去他依然分不清自己是到达了天堂还是沉沦到了地狱。
肖腾没有再动他。
主要是经过上次的严刑逼供之后,华泽元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况每况愈下,脸色一直都很差,下面出血也变得严重。整个人病恹恹的,没口味,没睡眠,几天下来,人几乎瘦了一圈。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虽然知道男人这副样子尽早看医生才是明智,但他贫血得很,下床方便都要靠自己搀扶,而且讨厌见光,拒绝出门。拗不过他,只好给李先打了个电话,李先听他说完后大发雷霆,一口气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那该怎么办?”肖腾不敢回嘴,小心翼翼地请教良策。
“他出血有没大过月经量?”那边开口就丢过来一个雷。
“啊?”这边的人嘴巴张得比鸡蛋还大,“你说什么?”
但对面已经哢嚓挂上了电话,留他一个人拿着话筒胡思乱想,暗暗纳闷。
没一会,响起猛烈的敲门声,李先提着箱子气急败坏地冲进来,朝手足无措的肖腾狠狠瞪了一眼,甩开不知该不该跟上去的男人闯进卧室。
“还不拿湿巾给他擦汗?”医生坐在床边把蜷缩在上面昏昏欲睡的华泽元轻轻翻过来,一边掏出箱子里的药罐和针管,一边没好气地冲他发号施令。
肖腾不敢怠慢,赶快打了热水,准备了干净衣服,转回来时李先已给病人打上了点滴,只是斜睨着自己的眼神冷得吓人。
肖腾被看得心虚,赶忙将功补过,主动倒了杯开水,过去帮他从背后将华泽元软绵绵的身体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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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止血药吃了。”李先抓住男人的手撑开,将两颗红色药丸放在上面,顺势抬头向肖腾使了个眼色,肖腾意会地将水杯移到那人嘴边,用杯沿轻轻擦了擦他紧闭的嘴唇,却不料嘴没蹭开反而擦破了皮,李先给了他小腿一脚,火冒三丈:“笨蛋!我来!”
肖腾脸都涨红了,拿着杯子的手不肯放开,有些赌气地环住华泽元的腰收紧,在他耳边又是愧疚又是难堪地呢喃:“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你怎么恨我都行但别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我承认自己笨,你不要跟着我笨行不行?身体要紧……”
这次肖腾特别地低声下气,华泽元也坚决地不动于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看得李先还算满意。姓肖的就是贱,非要别人铁了心,才知道自己的坏。但再如何,华泽元这一辈子是非他莫属的,这点李先是知道的,但这段由伤害开始的纠缠注定是千险万难,他只有见机行事,该扮什么脸就扮什么脸,免得节外生枝。也就没有帮腔,而是在一边幸灾乐祸地看。
见那人不理,肖腾终于有点着急,李先装作没看见他求救的眼神,心想你他妈活该。幸好临场发挥还行,这家伙也许是被愧疚真正触动了内心,变得特会苦口婆心,在旁边揪着眉念了一大堆,终于成功让华泽元睁开了眼睛。
肖腾欣喜若狂,嘴唇颤抖就好像中了大奖的彩民,只见他赶忙将冷水换掉,倒了杯新的,放在嘴边吹了吹,伺候到底地将药塞进对方嘴里用水喂了进去,从头到尾华泽元都冷冷地盯着他,搞得肖腾十分不自在,显得手忙脚乱,唧唧歪歪。
李先对两人之间诡异的暗战视而不见,转向病人开始大夫式的询问:“下面痛不痛?”
华泽元答:“有点。”
李先听闻戴上眼镜和手套:“我看看。”
华泽元毫不犹豫地拉下铺盖,冲他张开了腿,比起当事者的神色自若,肖腾倒显得不好意思,他想退出去,却被李先阻止:“你走哪去?给我撑着点!”白了他一眼,转回去,伸出手对那个地方进行检查,华泽元抿着嘴唇,身体微微向前顷,有点紧张的样子,肖腾则是不安地,躲在后面偷偷探视。突然李先转过来,扬起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你进去过?”指着被打得发愣的男人的鼻子,咬牙切齿地教训着:“你给我看清楚,你把他弄成什么样子了!屡教不改的东西,到时他再出什么问题老子绝对叫人做了你!”
肖腾被骂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华泽元则难过地别过头,李先非亲非故却帮他出了一口气,让他深深感激的同时心里涌上一种从没被珍爱过的自弃感。肖腾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心中的内疚被医生这一巴掌扇得浓重起来,从来没有过的后悔在全身扩散开,他不由转身将华泽元抱住,以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负荆请罪的姿态说:“阿元,原谅我。”
从头到尾,李先都没给他好脸色看,很奇怪,这个长相平平,看上去不怎么厉害的小医生恼起来,完全可以媲美冷酷的军官。从而让他发现,往往看上去轻描淡写的人,越是情深意重,披肝沥胆。同样的道理,像华泽元这种在世俗里沈淀了很久的,反而归宿变成了一种离谱的东西,因此在感情方面,蕴生出了一种悲情的细腻。暗沈而华丽。
其实他也说不清对华泽元的感觉。要说那是感情太过游弋,可能是无数次的亲密接触难免产生的微妙共鸣,一种也许会危机自己爱情观的变异。他只是觉得自己的做法实在是过激,但是又找不到一种分量一个重心来约束本人的卑鄙。
华泽元的情况一直不太稳定,严重的时候甚至出现过休克的症状。幸而在肖腾的强制下,止血药的按时服用,补血药物以及调节内分泌的治疗亦步亦趋,男人时好时坏的病情终于突破了瓶颈。
这段时间,肖腾的日子却不怎么好过,差点把自己给忙坏了,幸而他体质好,再累也吃得消。只是习惯了以前那种在碌碌无为中乐得逍遥的生活,如今这样类似家庭妇男的禁锢让他很不舒服。其实他明白,这个时候对华泽元放手再好不过,他用不着将勉强可以称之为义务的单纯护理升级为私人性的照顾,不然两人之间的关系会变得越发难以预料,这对谁都不好,但是看见男人一副没人管就撑不下去的孤苦伶仃的样子,总是迈不开离去的脚步。而华泽元老是一味地沉默,让人心慌意乱地不知他在想什么,肖腾就觉得有点累了,没有谁愿意成天面对一层永远也消不去的隔阂,虽然觉得一走了之会是多么的轻松快活,但一想到丢掉这个大麻烦接下来的时光也许会是相当空洞的便就忍了。
或许华泽元也明白,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跟尊严已经无关了。自己再执拗下去,意义不大,而对方也没有意思想要打破两人之间若有若无的磨合。他再也不会接受还有下一个人知道自己的秘密的事发生,面前这个男人已经占据了他的全部,像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