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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说爱你不是放屁-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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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渐,男人的知觉灵活了些,下意识地朝他冰冷的手挨过来,时不时蹭一下,嘴里还发出舒服的嘤咛。华泽元看得饶有兴致,干脆把手掌伸向他裸着的上身,掐了把油,竟然不想再缩回去。
  只有两个毫无交流的人在房间里,时间难免过得慢,华泽元差点睡过去,这几天他都没得到很好的休息,绷紧了神经,疲惫总是深深地陷在心上,连带麻痹了大脑。半夜肖腾不舒服似地在床上动了起来,他赶忙凑了过去,仿佛听见对方小小声地要水喝。等他端来热开水,又听见那人改口在叫我要阿元了。
  “……”男人好像并非完全清醒的样子,身上全是汗,华泽元在努力不惊动他的情形下给他擦了擦,心里想要不要请个护理比较省事。正计较着,肖腾眼皮动了几下,缓缓地睁开了眼,瞳孔很深,反着湿润的光泽,边上还吊着眼屎,也许是睡得久了半边脸肿着,名副其实的大冤头一个。看着他的样子华泽元很想笑,但对方盯着他的眼睛所浮现出的阔别已久的温柔让他又笑不出来了,他竟然还阴差阳错地伸出手,给他拨开湿淋淋的发丝,轻声细语,就差脉脉含情了:“起来喝药,恩?”
  男人没有反应,只不明就里地盯着他看,眼神透着很在乎的意思,让华泽元产生了一种仿佛病入膏肓、受人照顾的不是他而是自己的幻觉。
  拿开视线,华泽元用手环住他的肩膀,用力把他撑起来,男人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很乖地没有造次,身体还顺理成章地躺进他的怀里,微微仰起脸,张开嘴,用沙哑的声音对他说:“阿元,不要做手术。”
  病人为大,华泽元本想发怒,但还是顺着他,可管不住冷笑起来的嘴角那恶狠狠的抽搐。他当作没听见,把冲好的药剂放到他嘴边,男人对他手中的杯子视而不见,只用那双眼朝他乞怜:“答应我。”
  习惯性冲上来的怒火,被他硬生生按下去了,华泽元僵硬地冲他钩了钩眼神,示意他先把药吃了,而肖腾全然不理,伸出苍白的手紧紧拽着他的衣服,颤悠悠的目光越发哀求:“别做手术……我从没把你当女人……相信我……我……我可以让你在上面……”没讷讷几句,脸就红了。
  华泽元的眉往中间一皱,再往旁边一扯,冷冷地说:“抱歉,我对男人的屁股不感兴趣。”
  一瞬间,他看见男人眼睛深处的光毫无预兆地就熄灭了。他慢慢磕上眼睛,抓着他衣服的手指扭曲着滑了下去,身体也软了许多,头上虚汗连连,给人一种要死的感觉。华泽元再也呆不下去,放下药,站起身就要走,却不料对方猛地翻开眼,伸手抓住他的衣袖,眼里是映不出他身影的空洞:“别走……”
  华泽元咬了咬牙,狠心甩开他,头也不回,没走出几步,就听见‘!’地一声,回头便看见那人摔在地上,一只手依然向他依依不舍地伸着,脸上尽是痛楚,连哀求也是破碎的。
  看着男人狼狈不堪的模样,华泽元心里很不好受,明明固执得那么讨厌,却又令人如此心疼。听见动响,门外的吴萱和几个医生赶了进来,那女人见状立刻就得理不饶人地数落他一通:“你什么意思?他在生病,让让他要死?小心我告你虐待病人!”后面的几个人不知该奉承谁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结结实实一群饭桶。
  华泽元逃也似地奔出病房,到了外面才恢复了窒息掉的呼吸系统。但那人望着自己楚楚可怜的眼神,和痛苦不堪的表情老在眼前晃来晃去,让他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他不得不承认,肖腾对他的影响越来越大,在他心中不再是一点点地位那么简单,这个变化让他措手不及,也相当惶恐。他不允许除了自己有第二个人可以肆无忌惮地扰乱他的情绪。这根本是不应该的。他还有理想,还有前途,甚至还有无限光芒等着自己去绽放,怎么可以栽在一个男人手里?为他牵肠挂肚,惴惴不安的?
  在医院预支了一大笔钱,他才心安理得地驾车返回,那边就暂时交给吴萱,护理也安排好了,明天早上就能上岗,再用不着他好人没有好报地亲力亲为。
  回到家,拉上窗帘,关上门,他好好地在床上睡了大半天,恢复到往日的作息,继续上班,对住院的人不闻不问,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再忙也觉清闲。没人拖累他,主宰他的时间,这有什么不好的,是不是?
  第三天下了班,本来直接打道回府,但想想本是顺路不如去探望一眼,带着一早叫秘书买好的水果和补药,走到那人病房前,就听见一阵欢声笑语,好不快活。脸一黑,他却又不想进去了,但还是忍不住推开门,看个究竟,谁叫他求知欲竟然诡异地旺盛。
  进去果然看见如他想像中的一般两人亲密无间,有说有笑,那女人大半个身子越过病床,和男人接触得有过火的,见他进来,两人很有默契地都不再出声。
  华泽元谁都不看,径直过去,把东西扔在床上,就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两个家伙真是碍眼,过来一趟完全是毫不明智,他突然发觉,果然还是心软不得。
  没想到第二天肖腾就表示要出院,医院那边打电话过来征求他的意见,华泽元抱着无所谓的态度说了几句,挂了电话,冷笑了一声,既然想替他省钱,那就悉听尊便。
  刚出门就看见吴萱搀扶着男人往这边走来,两人眉飞色舞,好不自在。华泽元心里一阵郁闷,又找不到症结所在,只好让步子越走越急,当做没看见。
  肖腾却没觉得有何不妥,敢情是神经太粗,没啥原则,也不知他们这样简直和乱仑如出一辙。当然华泽元知道两人并没血缘关系,但就是忍不住要如此诽谤他们。
  “阿元……”一声典型的大病初愈、中气不足的声音冲他响起来,既然不得不碰面,华泽元勉为其难地嗯了一声,也不多废话,就钻进车,连车带人‘嗖’一声就不见了。
  下班的时候,望见公司门口有个踌躇的人影,在那冷得呵气跺脚。这是回家的必经之路,华泽元想躲开他,无奈没遁地之术。只好硬着头皮从他身边借过。
  肖腾眼尖手快地抓住他,手很冷,有一秒让他很想反手捉住,但还是忍了没让误会更多。
  “阿元,你在生我的气?为什么?”
  华泽元一偏头,就往外走:“没,你敏感了。”


  男人也不再说话,跟在他后面,短短的一截路,他走得很是气喘,跟老人差不多。
  “你快点。”率先走到车前的华泽元不耐烦地嚷了声,眉眼间是微微的嫌恶,见状肖腾尴尬地顿了顿脚,才埋着头苍白着脸加快地走。
  待两人进车坐好了,又是亘古不变的沉默,华泽元看似在专心开车,心无旁骛,却是把男人的一举一动装在眼角。只见那人仰着身子,靠在座上,闭着眼,满头大汗。看来刚才被他催促得有点耗损气血了。
  走出几公里,就听对方忽然说:“阿元,再过几天是圣诞节,我们很久都没约会了,我想到个好地方,人少,风景也不错,一起去好么?”
  华泽元心情不好,说话自然有点冲:“什么约会不约会,两个大男人,就不嫌难听?那天我有应酬,去不了。你和你妹妹一起好了。”
  碰了个软钉子,肖腾闭上嘴不再劝说,只是脸更加苍白了,整个人像具尸体,毫无生气地沉默着。
  累了一天,华泽元只想痛快洗个澡,图个清爽,睡个好觉,洗到一半,便瞥见肖腾跑了进来,便口气不善地把他往外直赶:“你进来干什么?出去!”
  男人望着他,脸上尴尬,继而苦笑着说:“我帮你按摩按摩,反正没事做。”
  白了他一眼,华泽元不太高兴地审视他一番,才示意他上前,得到了允许,男人笑起来了,脸上的犹豫一扫而空,上前脱掉衣服。
  华泽元冲着澡,眼睛往他身上扫,虽然对方的身材依然匀称,但瘦了不少,不过还是耐看,细腰窄臀,很是卖座,那处倒三角也挺性感,很多地方都完美得让人嫉妒。
  男人挨过来,近距离的相处让彼此感到有些生疏,太久没坦诚相对,很多亲密都淡了,不过还是忽视不了那种相濡以沫的感觉。也许是他最近的态度近乎刻薄,男人的动作有点怯,生怕弄疼他了,慢慢在找感觉似的,轻重交替,缓急有序地动作。
  “阿元,最近麻烦你了。”肖腾在背后停住,贴上他的脊梁,软软地表达着歉意。“亲爱的,有没想我?是我不对,最近冷落你太多,但我不是故意的……”这什么跟什么?没想到这家伙没装一会矜持就放浪形骸了,果然是本性难改江山难移,华泽元一头黑线,忍不住在他脚上踩了一下,成功阻止了他接下来更为夸张的污言秽语,却惹得对方一声轻笑把他抱得更紧。
  心里恼他得很,手居然不想推拒,华泽元发现彻底搞不懂自己了。不过经过对方这么一花言巧语,气氛不再僵硬,他们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的暧昧和温情。
  肖腾见他没有抗拒,越发大胆起来,嘴挨过去,在他背上留下寸寸激|情,华泽元只觉酥麻贯穿全身,背一弓,很是惊乍地哼了一声。耳边响起熟悉的窃笑,以及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的嘴唇和手指,让他又气又急,却抗拒不了地身体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哎,男人这东西,下半身动物果然非他莫属,连这点诱惑都抗拒不了。华泽元有点悲哀地想。
  男人沿着他的皮肤继续往下亲,嘴唇来到他股间的同时,手绕到前面爱抚他半挺立的荫茎,华泽元全身又是一颤,手撑在墙壁上,微微地喘气,整个浴室像放进了一个太阳般地不断升温。
  华泽元本不想这样,但股间被缓缓舔舐的触感太过销魂,下面一阵一阵发紧,腿根也是轻震。很快全身就出了一层汗,没一会就被另一层汗覆盖,敏感带沾染上舌尖的湿润,每一根神经都被深深地愉悦,他不由张开腿,好让那人能够深入到底。
  “唔……”当对方用么指和食指分开他充血的花瓣,舌头趁虚而入细碎地吸吮里层的媚肉时,华泽元险些站不稳,像中了暑般地晕眩。“呃……”小小的浴室里只有他时不时的闷哼,以及难耐的喘息,另外夹杂着那条舌头弄出的啧啧水声,被舔到最里的阴Di时他不可自己地‘啊’了一声,双腿弯曲得更加厉害,僵直的身体也折起来,屁股被对方引导得翘起,那里很想要得很,但拉不下面子就干脆顺其自然地情Se下去。
  多日没练,男人的技巧不但没退步,反而长进不少,直舔得他哆嗦个不停。但肖腾似乎比他更不耐烦,舔了一会直接用手掰开他的臀瓣,舌尖顶入他不断收缩的甬道,不厌其烦地进出、灵巧地翻卷着。
  “唔……唔……”华泽元开始大口大口喘气,下面也分泌出液体,男人把湿液卷上舌头,又混着自己的唾液重新送进去,没一会,那人就站不住了,膝盖落在地上,张大腿任对方的舌头玩弄他的软|穴,在深处,周围,扫来扫去地舔,深入到极致触碰他的G点,“啊……”直到他声音变调,脖子也爆出青筋,显然够火候了,肖腾才换上手指以丰富的角度插弄着他的湿|穴。
  “这里,它并没有错。阿元,能给你最大快感的,除了它再没其他地方可比得上了。”
  男人只是在陈述事实,并不带嘲讽,也无奚落,华泽元却感觉像被泼了盆冷水,陡地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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