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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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事情簦Т罅司筒缓昧恕_@種事傳出去對齊家的聲譽畢竟有害。”張嫂在門外說。
齊思音此時已經把我翻身按到床上,跪騎在我身上,壓的我無法動彈,他把我的臉按在被子裏不讓我出聲,其實我已經無法再說話,不僅舌頭被打麻木而不能自由活動,連呼吸都快被棉被遮住了,。
“張嫂,你走開了。你不是還要給我燉湯嗎?我一會兒還要喝呢!”齊思音對著門外的人撒嬌,聲音平靜的如同什麼事也洠Оl生一樣,然而在此同時卻拽著我的頭髮猛的把我的頭從被子裏拉起來,讓我有了片刻喘息的機會,不至於憋死,接著在我大口呼吸之時又把我按了下去。
“唉。好,少爺,我先下去燉湯,你也別太過分了。”張嫂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我的心徹底絕望了。
他等到門外已悄無聲息,才俯到我耳邊,得意的說,“瞧你,來到我的城堡還想有人能救你嗎?”
我任懀撓挛颐恳患路僖矝'有反抗。
他吻著我,撫摸著我,因為我不再反抗動作也格外溫柔。如同韓靜做的一樣,他也開始撫弄我的分身,然而我心裏的冷足以澆滅生理的熱。他後來大概是不耐煩了,放棄了我始終垂著的地方。一根塗著冰涼軟滑液體的手指插進我的體內,我本能的一顫,好冷,為什麼要讓我永遠都覺得冷?
齊思音的手指在我體內進出,摸索,我體內唯一一點熱隨著他手指的增多漸漸全被冰涼的枺鞲采w、吸走,當齊思音的火熱最終深深插入我時,我甚至有一種即將凍僵的人被火堆救活的感覺。然而隨之而來的劇痛讓這種烤火的感覺變成了被火烤,我在火把上翻滾,哀鳴,然而期盼獵物早點烤熟進口的人是不會心軟的。
我的身體被他彎成跪著的姿勢,而臀部卻被高高抬起,頭貼在床上,我穿過自己身體間的空隙清楚的看到齊思音與他俊美外表極不相稱的碩大模浀姆稚恚谖疑砩喜煌_M出,每一次都會帶出幾浚r血落到溗{的床單上,後來這鮮紅中又摻入了渾濁的|乳白,三種顏色交織著在我腦中起舞,描繪出世界上最殘酷惡心的圖畫…
…
夜晚,我一絲不掛的躺在齊思音懷裏,甚至洠в邢脒^起身穿上件衣服,好像羞恥心全都不見了。齊思音已經睡著了,平穩的呼吸說明他睡的很香甜,說不定還在作什麼好夢。而我再一次失眠,睡眠對我來說已經不需要,我需要一直睜著眼睛才能看清這個世界。
──然而,這一夜,盡管我一直洠в泻涎郏泻芏嗍逻是越看越不明白。
16
齊先生和藹可親的臉出現在我面前,他衝我微笑點點頭,轉身向飛機走去。
“請您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追上去問,他轉過身──卻是齊思音那張俊美邪惡的臉,“怎麼回事?你還不明白嗎?你是我的玩具。”
“你以為齊伯父為什麼會資助你上學?他會答應你離開音嗎?”方唯搖搖頭看著我,像看一個可憐的傻瓜。
不同的身影、聲音交織在腦中,我明明醒著,卻彷彿在做夢。
不,不會的,齊先生不會這樣對我,他騙我有什麼意義?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又洠в惺颤N利用價值。難道就是為了齊思音,為了讓我留下?我不是答應暫時不走了嗎?還是他太忙碌,忘了告訴齊思音?
我腦中一刻未停的翻滾著數不清的疑問,心中的某個念頭越來越膨脹,然而我卻始終不敢正視它。齊先生是這麼讓我尊敬信賴,我把他看作自己的父親一般愛戴,難道這一位一直疼愛關心我的人竟然也會有另一張面孔……
我痛苦的掙扎在越來越混亂可怕的思想中,眼睜睜望著窗外漸漸明亮起的天空。
“我要去公司了,本來想留下來陪你,可是你也知道,最近事情特別多。”齊思音站在床邊穿衣服,我呆呆的望著他挺拔修長的身材,這個讓我陌生又熟悉的身影永遠都充滿了青春活力。而我,如同被他吸去了精氣和力量,越來越感覺疲憊與衰老。
“你的假期還洠н^,就在這裏好好休息,不要急著去上班。”他俯下身,咬住我的耳垂,輕輕用牙齒磨著,仿佛要特意留下齒痕,手也下意識的伸進被中捏住我的|乳頭,懲罰似的一揉一掐。我的意識再亂,身體還是有感覺的,這種又痛楚又酥癢卻無法解脫的樱凶屛矣X得更加虛弱無助,彷彿不停的向無底深淵掉落。
“我會盡早回來的,想吃什麼就叫張嫂。”他終於還是壓下慾望,含笑放開我。
“我想喝玉米粥。”我輕輕的說,儘管心中波瀾起伏,聲音卻如此平靜。
“好,我叫張嫂給你送來。”他寵溺的摸摸我的頭髮。
“不,你給我送來,我不想見她。”我拉住他的手,懇求的望著他。
我現在不想見任何人,尤其是張嫂,不僅是怕見到她會更加羞辱,而且也怕她老辣的目光一眼看穿我內心的再也遮不住的恨。
我看著床邊桌上散發芳香熱氣的碗──一定是很上等的瓷器。
不管齊先生是不是騙了我,這一切都該結束了。我的忍讓和愚蠢只是帶給自己無盡的傷害和羞辱。倘若我不是那麼固執,也許可以接受與齊思音之間的不正常關係。但是我還是無法說服自己忍受這種事。可能我是太迂腐了,但是不管曾經忍耐過多少欺負,我也無法在這件本能就產生抗拒的事上妥協。盡管尊嚴已經不完整,但我還有自己的夢想,我不願意被同性擁抱親撫,我渴望美滿的家庭,如果我真的接受了這種關係,即使將來離開齊思音,一生也都要背負恥辱的包袱和
惡夢。
也許方唯說的洠уe,我是一隻懦弱、濫好人、連自己也保護不了的綿羊,但是我又妨礙到誰了?拥谋拘跃褪鞘妊觞N能把被吃的罪名都推到綿羊身上?
事到如今,我看明白了,要指望齊思音發善心放過我已經是不可能。
我把那碗玉米粥使勁吞下,用床單包起空碗,向牆上砸去。果然是高級品,連破碎的聲音也這樣好聽。
吃了枺鳎眢w恢復了些力氣,我從衣櫃裏找出齊思音的衣服穿上,靜靜躺在床上等待這一天過去。我不急,我都忍耐了四年多了,哪裏還會在乎再忍耐幾個小時。
張嫂偷偷的在門外窺視過我幾次,但是我每次都在聽到極細微的腳步聲後就椋狭搜劬Α5人哚幔矣直牬笱郏庠谝灰惯^去後漸漸襲來,但我硬撐著不讓自己睡去。
……
“怎麼,還洠鸫玻磕憧烧鎽校 饼R思音終於回來了,我的心突然跳起來,這是我第一次如此期盼看到他,如同等待情人歸來一樣。
“我想見你。”我柔聲說,“我整整一天都在想你。”
是的,我整整一天想的都是你,想你帶給我的一切。碎片都已被我掃入床底,最大的一片此時正緊緊握在棉被下的手中。
齊思音有些驚訝,“小天還是第一次跟我撒嬌吧?”他高興的說,“我喜歡聽。雖然你年紀比我大,不過我還是喜歡聽你這樣說話,以後也要經常對我撒嬌。”
──不會有以後了。
“齊思音,我好冷,過來……抱我好嗎?”我有些羞澀的說,要說出這樣肉麻的話對反感的內心來說本來就很羞恥,所以盡管我不太會做戲,居然也讓他以為我是真的害羞。
“叫我音。”他走過來溫柔的抱住我,在我臉上輕輕親吻,越吻越深。
我能叫你音嗎,像你的朋友一樣叫你音?哈哈,可惜,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你把我當作是玩具,高興時給我這個特權作為獎賞,生氣時會用狠辣無恥的手段讓我知道你是主人。
我從被子下伸出手,雙臂環繞住他的頸──光滑的皮膚下微微突起跳動的地方,應該就是那裏了,我舉起手中的瓷片。
“少爺!”張嫂淒厲的叫聲從門口響起,我微微一怔,齊思音恰在此時起身看看張嫂叫什麼,那瓷片就擦著他的脖頸而過,留下一道血痕,突如其來的碰撞也使我鬆了手,它掉在了床上。
齊思音吃痛的捂住傷口,用萬分驚訝的目光望著我,那裏面有不相信,憤怒與……傷痛。
我急忙去拾瓷片,卻被他飛快的一掌打倒,他撿起沾著血跡的碎片,一句話也洠дf,只是恨恨的看著我。
“少爺,還是報警吧,他已經瘋了。”我聽的出張嫂已經恨透了我,她能容忍我和齊思音之間有不正常的關係,卻不能容忍我膽敢傷害他的心肝寶貝。
“張嫂,你現在離開這裏。”齊思音話裏有不容置疑的堅決,“我自己會處理。”
“少爺!”
“放心。如果我會為了一個玩具而發狂,我也就不配姓齊。我不會簦С鋈嗣摹!彼麣埧岬膶χ倚Γ澳惴判淖甙桑有,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尤其是奶奶。否則,我就再也不理你了!”他這最後一句話居然又恢復了撒嬌的語眨欢鎸ξ业难劬s是如同野獸般泛著紅光。
張嫂離開了。
齊思音微笑著看我,他清楚怎樣能讓我害怕。
望著這樣甜蜜微笑的齊思音,我知道,他心中的殘忍已經被我的那一刺完全開啟。
我再一次被他綁在床上,與上次不同的是,他脫光了我的衣服,把我的手腳盡可能拉開的綁成幾乎懸空的姿勢。
我只能等著,不知道齊思音會用什麼手段對付我。等待受刑其實比受刑更煎熬心臁
當齊思音再次出現時,我一看到他手中的冰袋,就知道他想幹什麼了,但是既然有決心走出第一步,失敗的下場我也早有准備。
“你不是很冷嗎?不是想讓我抱你嗎?”他溫柔的摸摸我的臉,“我知道,你一冷就會往我懷裏鑽,”他拿起一塊冰塊,“那就讓你再主動一些。”
“這塊太大了,還是讓它再小點好,小天那裏如果弄壞了,以後就不能用了。”他把冰塊攥在手中,過了一會才鬆開。
“現在可以了,洠в欣饨牵胚M小天那裏正合適。”他高興的象玩新奇撸虻暮⒆樱覅s從話裏聽出他心裏的恨。
冰涼的手指伸到我身後的|穴口,然而代替手指進來的是更冰冷的枺鳎瑤е畾庖幌伦泳驼吃诟邷氐膬缺谏希洌娴暮美洌壹∪庖驗轶E冷而劇烈收縮,偏偏冰塊又緊緊的黏住掉不下來,這種被冰冷附著的感覺比單純的痛更難受。我想起小時候聽的故事,在寒冷的地方,有人曾經用舌頭舔冰冷的鋼管而被黏住拔不下來,現在終於明白這種感受了。
“好,看來效果不錯,接下來應該放更多。不過小天,我們來商量一下,我替你做冰塊手好冷,不如你自己來吧。”
齊思音把一袋冰塊慢慢的敚M我的全身,手臂,胸部,腹部,腿,我冷的全身發抖,不時有冰塊從身上被抖落。
“別動!掉下那塊我就直接給你塞進去!”
我哪裏還能忍住不抖,越來越多冰塊掉在床上。
他果然把尚未化掉棱角的冰塊也硬塞進我體內,被劃傷處火辣辣的疼痛馬上又受到冰冷寒氣的刺激,感覺更加清晰。我痛苦的呻吟起來,雖然手腳被綁了起來,還是不停扭動身體。
“原來你不僅笑起來的樣子讓我心裏發癢,你痛苦的樣子也很迷人,我真高興,這次是我最先發現這一點的。”
“如果不願對著我笑,那就讓我永遠看你痛苦的樣子。”
我越來越冷,但齊思音仍然繼續往我體內塞進冰塊,直到再也塞不下。我終於停止抖動了,因為身體已經冷的完全麻木。
“看來已經化了。”他把手指插進來。
他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