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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柒零人三部曲-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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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荒而逃的是我,急急的编造个理由,匆匆的搭车离开。甚至,惊惶如我,没有留下任何联系的线索和方式。
  车窗外的男子面孔一闪而过,班班驳驳的阳光撒了一身,路旁,一树樱花灼灼开放。年少的时光,单纯而平凡的青春,如潮般漫上来。少年终日的期待和向往,内心的失落与幻想,阳光一样的微笑,从身边经过带起的风声,迷茫和忧伤,惊跳如雷的瞬间,郊外草地上的牵手,还有他写给我的信……
  我无声的笑了,每个人,是否都曾经这样,迷朦而温婉的成长,年少时相亲相爱的人,用一辈子的时光远远遥望。
  

爱已成歌…校园民谣十年祭(1)
当黄小茂在唱片文案上写下“校园民谣”四个字的时候,他可能没有想到,从此竟点燃了整整一代人对于一个长歌当哭的时代无悔而又无助的回望。那一年,是1994年。
  十年,对于时间长河来说,可能只不过是无意间溅起的一朵浪花;十年,对于一个时代而言,也许不过是轻轻的来去,不带走一片云彩;但对于生于70年代的我而言,十年,绝对是一段无法磨灭的时光,时间的指针悄悄移动了一下,只是一下,漫长又短暂的一下,唱过的歌,爱过的人,就在这不经意间,流走了,而青春也在尚未白头的2004年惆怅了,怀旧了,然后,头也不回地远去了。
  回首校园民谣的十年,永远不需要酝酿。
  第一次听《同桌的你》,是在我常去的一家音像店。那是一个无聊的夏日黄昏,一盘没有任何宣传的磁带无意中进入我的视野,“阶梯教室”四个大字吸引了我,已经习惯了印有港台明星玉照的磁带封面,乍看到一盘没有头像的盒带,好奇之心油然而生,便叫旁边无所事事的伙计放来听听。于是,优美的旋律从四个高音喇叭中流淌出来,《同桌的你》,这首堪称校园民谣经典之作的歌便进入了我的世界;于是,高晓松、老狼、金立、郁东、沈庆,从此无可救药地成为我的最爱,而校园民谣也从1994年开始唱尽了我十年青春的欢笑和泪水。
  这张专辑囊括了90年代校园民谣的精华,从一开始就将校园民谣这一艺术形式定格在了一个永远也无法超越的高度。高晓松,真正洞悉我们内心的领军人;老狼,并不完美的声音唱出了最最完美的音乐;金立,如三毛般清秀脱俗;沈庆,最后的城市唱游诗人;郁东,一个神经质的孩子……十首堪称经典的作品在校园民谣史上超凡脱俗地写下了一长串的名字,而《同桌的你》、《青春》、《睡在我上铺的兄弟》、《流浪歌手的情人》、《寂寞是因为思念谁》也从此唱遍了各大校园的操场、澡堂和大小晚会现场。从此,校园民谣这个名字就铭刻在我们这一代人的记忆中,成为一道永恒的风景。“唱一首歌爱一个人过一生……”这同样是我刻在高中课桌上最最具有情感的词句。
  青春的精彩,在于被一代又一代人复制,依然能一如既往地点燃我们的热情,我们不知疲倦地吟唱着校园里曾经发生也永远将会发生的故事。青春如歌,在岁月里,我们欢笑流泪,相聚分离,为每一幕如诗的场景而情不自禁,唱一首歌爱一个人过一生,多年以后,想起曾经感动过的旋律,我们依然会因为它的纯真而流泪。
  再次点燃校园民谣之火的,应该是老狼《恋恋风尘》的出版。在此之前,校园民谣刚刚经历过一场良莠不齐的泛滥,直到《恋恋风尘》,才重新燃起了我对校园民谣的希望。在这张专辑中,老狼用他一贯的慵懒而又煽情的声音,唱出了一个离开校园的男人对于青春所有的回忆,恋歌、电影、爱、别离、惆怅、音乐、黄昏……,为我们架构了一个用清水和夜色搭建起来的乌托邦。这一年,是1995年。
  从音乐形式上讲,《恋恋风尘》在民谣之外还借鉴了不少其他的形式,从西班牙舞曲到弦乐再到英文老歌,不过有了曾经炮制过《校园民谣》的资深制作人黄小茂和校园民谣第一人高晓松,整个专辑依然散发着浓郁的校园民谣的气息,但还是有所变化。如果说《校园民谣1》是一杯清水,而《恋恋风尘》则是一杯清茶,清新之余,还有一股苦涩萦绕于唇齿之间。
  回首看看走过的青春吧,生活节奏的加速度增长使得怀旧的心态一再年轻,而听老狼的《恋恋风尘》就是在离开青春已经有一段时间之后的一种生命无法忽视的回眸凝望,一声生命不能承受的轻轻叹息。
  “我们有没有可能回到从前,你给了我很多快乐,我想为你作些事,在夜深的时候和你在一起,分享一杯清水和一种声音。”
  《恋恋风尘》出版不久,老狼和高晓松这对黄金搭档各奔东西。老狼开始了长达8年的蛰伏,而高晓松也开始涉足影视、广告、文学、IT多个领域,并以一张制作精良,却也是标志他江郎才尽的作品结束了一个时代,这就是《青春无悔》。这一年,是199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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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已成歌…校园民谣十年祭(2)
常常会诧异一个快30岁的男人写出的东西还像年轻小伙的手笔,充满浓郁的故作深沉与故作浪漫,对于高晓松也不例外,尽管他曾是我的偶像。这是一批90年代的作品,在出版之前,我想肯定已经被无数人所传唱,洋溢其中的欢声笑语、浪漫柔情足以让任何一部言情小说黯然失色。因为在今天,透过层层的包装与炒作,我依然能从歌声中感到一种青春的心跳,依然能在不知不觉中心潮澎湃,以至有了要说些什么的冲动,所以,我相信,我真的是被感动了。让我们来回忆一下那些至今可以让我流泪的校园民谣吧。《青春无悔》、《久违的事》、《白衣飘飘的年代》、《模范情书》、《B小调雨后》。
  “无法描绘出那个时代的确切模样,只记得那些书包里的诗社。还有女生们收集的写满小诗的书签。那时候写一首诗比现在唱红一首歌收到的信还多,那是个白衣胜雪的年代,四周充满才思和风情,骠悍和温暖。”高晓松现在再也无法像这样单纯地描述那个单纯的时代,虽然,在他的记忆中,依然保留着在那样的年轻时代里发生的一些永远无法忘却的故事。
  青春啊,你始终是残酷的,在丧失了讲述的能力的时候,我们依然无法逃避回忆。
  老狼、高晓松这一代歌者终于谢幕了,他们带走了一个时代,却也给后来者留下了生存的空间。没有了他们的校园民谣很快被一批新人继续唱起,当然,这种断代的继承不可避免会丢失很多的东西,而用来填补的新的元素也不可避免的会受到我们的抵触,从此,我们的青春进入后校园民谣时代,无奈却也时尚。其代表人物就是朴树。这一年,是1998年。
  朴树的第一张专辑《我去2000年》绝对是一张经典的专辑,但绝对不是一张经典的校园民谣。他走出了高晓松时代的白衣飘飘的潇洒和长歌当哭的浪漫,更多了一份对社会咄咄逼人的抨击,这在《活着》、《妈妈,我…》里面显露无疑。但是,高晓松时代的影响还是巨大的,朴树最终还是在《白桦林》和《那些花儿》里挥洒了也许是他本色的,也是校园民谣标志性的忧郁,而这两首歌也成为了这张专辑中流传最广,也最被人认同的经典之作。
  不知不觉,我们的青春已经和朴树一起去2000年了,时光的磨砺,赋予了我们质朴、诚挚;而更多的是一种洞察人生的悲观气质;而生存的恶心感正悄悄袭来。
  校园民谣的命运终于无法挽留,无论叶蓓、水木年华等人的极力挽回,还是《校园民谣-阶梯教室/2000》、《FUN/2000》等作秀般的糟蹋,校园民谣终于还是荒芜了。直到老狼的新专辑出版,我终于承认了。这一年,已是2003年。
  这张专辑叫《晴朗》,多年不见的老狼开始温暖地歌唱,也开始频频露出笑容,我记得以前他总是不笑的,脸上有种被称之为忧伤的神色,可惜现在都找不到了。一如既往的怀旧,还是1994年的老狼,歌声中没有特别深刻的东西,都是些关于现在,关于未来的小伤小感,没有符号性特别强的东西。老狼开始微笑,并用他标志性的声音告诉我们,没有什么能比年轻更晴朗的东西了,也没有什么能比晴朗更温暖的东西了。
  老狼说要渴望尝试新的风格,要唱城市里的风花雪月,我说,我会永远支持你,老狼。老狼说校园民谣有很多种,不止我们那时那一批作品,我说,我的青春已经和校园民谣连在了一起,它们有也永远只有一种,就是你曾经带给我的感动。
  十年前,一群叫校园歌手的人唱着一种叫校园民谣的歌,把一种叫感动的情感教给了我,让我在十年之后依然泪流满面。顿悟,校园情结就是青春不朽的灵魂,而校园民谣就是我们逝去的青春。
  教我们青春的蓝蓝的天
  漂流在四方的痴心少年
  让我们心碎的似水流年
  看我们万水千山走遍……
   。。

再见了,我们的摇滚年代(1)


  再见了,我们的摇滚年代

  昨天夜里在朋友开的酒吧喝多了,摇摇晃晃地起身准备去洗手间,醉眼朦胧时分,在黑暗中的角落,朋友突然唱起:“那天是你用一块红布,蒙住我双眼也蒙住了天……”酒后沙哑的声音穿破嘈杂的人声和缭绕的烟雾一下子击中了我,我摇摇晃晃地穿过人群,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属于我们的摇滚年代。
  大部分的70人都是从听老崔开始接触摇滚乐的,在分不清重金属和朋克的年代,第一次听老崔的音乐整个就傻了,原来歌还可以这样唱出来,不是用旋律,而是用力量。后来有了中国摇滚乐势力的演唱会,有了中国火,有了黑豹和唐朝,有了“烽火扬州路”,中国摇滚才走出了“地下”。1993年,中国摇滚之年。
  窦唯作为黑豹的灵魂是不为过的,以至于后来主唱改了秦勇之后已然成了一支二流乐队;而唐朝是属于梦的,一段唐宋元明清,金木水火土的分不清历史还是神话的梦,我记得“梦回唐朝”的封面上,四个留长发的冷酷男人,带着忧伤和冰冷的眼神,无论从技术上还是音乐精神上至今仍代表着中国重金属的最高水准。我想评价摇滚乐的好与坏,就是看能不能够通过音乐把一种精神传达给你,无论是Beatles还是Greenday,在吉它与鼓震动大脑的同时获得了其本身以外的许多东西,这些东西可以伴随我们的成长、青春甚至失恋。石康说现在的人们称他们为摇滚,那时候的人们可没那么客气,他们直接管他们叫###。我同意不懂摇滚乐和摇滚精神的人这样说,大不了打一架而已。
  后来,窦唯摇着不再贫穷的脑袋小儿麻痹一样地唱《噢,乖》;何勇伴着京韵大鼓遛弯儿一样地唱“我的家就在二环路的里边……”感动着所有混在北京的人们,一听这首歌我就想骑着二八大梁的自行车,闯胡同吃爆肚儿;还有张楚,永远孤独流浪的张楚,唱完了“姐姐”,留下的是鲜花与爱情,在爱与不爱、忘与不忘、释怀和难以释怀中成就孤独的人。
  谢峰在《逝去的摇滚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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