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阙无泪-旖月传(完结)-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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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要,哪怕死后会愧对大宇国的列祖列宗,我也认了!失去你,我也已经毁了,要江山又何用?”
终于,忍不住了,旖月顿时就大哭了起来,湿淋淋的就从水里跳了出来飞扑进了恪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了他,怀着失而复得的狂喜心情,带着满满的爱。
没有预想的缠绵,恪竟然一把推开了旖月,继续一脸气恼!
“去把你脸上这些东西擦掉,你自己去照一下铜镜,狐狸精?你现在的样子简直象鬼,比起现在,那个斑驳妆简直美如天仙!”
虽然生气,但是旖月却没法狡辩,走到铜镜边看了一眼自己的脸,自己也忍不住吓了一跳,恪说得还真不夸张,现在自己的样子,半夜出去的话,准保达到贞子现身的效果。
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旖月拿起了石桌上的锦帕就走回到池边跪下身子,沾湿了锦帕后对着池水开始洗脸。
重新变回干干净净的自己后,旖月转头对着恪吐了一下舌头做了个鬼脸,故意撒娇的说到:
“行了吧,现在不象鬼了吧,现在能抱你了吗?恪?”
全身浸湿的旖月近乎半透明着,还是那样撒着娇,恪怎么可能把持的住,走到旖月身边一把拉起了她,将她抱到了卧榻上就直接压在了身下:
“妖精,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知道吗?”
天!不会吧,大白天呢!
可是,为什么心底却是狂喜着?任凭恪边亲吻自己边完全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旖月只是紧闭着双眼在享受着那些带着***和掠夺的吻。
当旖月衣服除尽,她胸前的那朵殷红兰花立刻呈现在恪的眼前,恪忍不住停住了自己的吻,凝视着这朵正因为旖月渐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的兰花胎记,他有一刻的不敢相信。因为,在梦里,曾经多次出现过一朵兰花,在一片贫瘠的焦土中傲然绽放着,虽然那些梦很是可怕,但是每每出现这朵兰花,他总能回复平静的心,所以,这一切真的都是天意吗?
旖月当然也感觉到了恪的停顿,睁开眼睛的她看见恪那么愣愣的只是注视着自己的胸口,立刻羞涩起来,就是知道他在看的是那个胎记,却也浑身不自在起来。抽回了缠绕在他身上的手臂,交叉着遮住了自己的胸部,转过头不敢看他。
拉开了旖月的手霸道地把她的手臂禁锢在了她身后,恪再度恢复了惯常的深情,坏坏的说道:
“不许遮住,那是我的,我才是她们的主人,知道吗?”
说完就俯身吻上了那对蓓蕾,用舌尖开始着游走和欺凌,直到旖月实在忍不住发出了呻吟,恪才放开了她的手,两个人再一次贴紧了,在卧榻上开始了抵死缠绵的序曲…
(某灰日记:汗,下集偶继续深化哦,呵呵……,对了,今天偶很乐的回复了一个文友的询问,呵呵,偶的幽默细胞还真是能让我自己佩服呢,嘿嘿再次。)
第二卷 第三十一章
有感情的***是最完美的,有着深爱,情到浓时的两***和绝对能夺走人的灵魂。和恪一直在纠缠着,旖月没有完全的被动,用着迷乱中的小理智,她也不忘记用着经验去挑起恪更多的欲火。
很快她们都已经准备好,而恪的男根也已经抵住了旖月的幽境口,恪正轻咬着旖月的耳垂,用舌头舔着她的耳洞,同时在旖月一声呻吟中,挺直了腰,深深的***了旖月的身体,好完美的感觉,旖月的心顿时融化了,融化在了他的雄霸里。
可是,猛地,旖月的心底出现了一股无法压制的酸苦,眼泪瞬间地涌上眼框,从眼角迅速的溢开,滴湿了枕巾。
为什么,自己不是处子,为什么回到古代的自己不能把最纯洁的身体交给恪?
旖月瞬间感觉到了痛苦,这个表现吓坏了恪,连忙吻去了旖月的泪,介怀的问道:
“怎么了,月,你后悔了吗?你不想了吗?”
“恪,我不是处子,对不起,对不起!”
原来是因为这个,恪忍不住释然了,重新温柔的吻着旖月,真心的说道:
“这对我,不算什么,你一个弱女子,怎么敌得过用强的男人,告诉我,真心的给,是不是第一次,月?”
“当然,恪,我爱你,你知道!”
“那就好了,安心的做我的女人,好好享受,什么都不用想,月呀,要知道,你这样的让我停顿,我可是很难受哦,乖,闭上眼睛,不许再哭了,我在要你,你竟然哭了,我很挫败,很可能打击到我以后就不再能要你了,那你怎么办?”
讨厌!还没来得及嗔怒,恪就故意动了一下身子,旖月忍不住又是浑身一颤,那股快感逼退了她的胡思乱想,忍不住在发出一声呻吟后开始了小小的报复,她也故意扭动了几下身子,并把自己的指尖弱弱的划过恪裸露的背脊,从肩头到腰部,这些举动后,恪的脸上表情顿时变化了,喉咙里一声沉闷:
‘妖精,竟敢如此放肆挑逗我,等着求饶吧。’
随着恪的猛攻,和旖月的呻吟,卧榻上的两个人都完全放开了,只跟着自己的感觉,跟着身体的本能在付出和索要,温池内湿湿的空气和着体内散发的热量,让两个人紧贴的裸身男女很快都出现了一排细密的汗珠。
终于,在彼此都满足后,他们才平息了‘战火’,紧紧的拥紧了身子,互相依靠在了一起。
“月,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甚至江山!所以,千万不要背叛我,答应我,从今天起,任何情况下,都不许再把自己交给任何男人,我怕我会失去理智,我怕我会杀了你。”
“我只是你的,我记住了,你也一样,不许再爱上别的女人,也不许你碰其他女人,否则,我也会杀人的。”
“我怕,我做不到!”
“啊?”
“月,我只能保证最爱的女人是你,这个地位没人能夺走,等你做了我的皇后,生下几个小公主后,我怎么可以因为你的霸道一点不把爱分给她们呢?对不对?”
“讨厌,谁帮你生孩子,还好几个,我又不是母猪,去去去,不要抱着我了,去洗洗吧。”
被恪的话弄得很是尴尬和羞涩,旖月没有办法,只好推搡着他,逼他去温池来遮掩自己的心跳。恪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大笑后,抱着旖月就一起跳进了池子,依然不舍得放开她,似乎永远抱不够。
“放开我啦,抱着怎么洗澡呀,啊呀,放开啦!”
任由旖月在自己怀里扭动挣扎,恪就是不放开抱紧着她身子的手臂,反而加力,把她又拉近,低头就吻住了她,不许她再撒娇,不许她再娇嗔,不许她再又抗拒。直到旖月再次妥协,直到两个人吻到近乎在水里站不住,靠倒冰冷的石岩上,直到旖月瞬间发现恪的身体又发生了变化,才惊悸的逃开了他的吻。
“旖月,你还真是妖精,你还真是要人的命,怎么办,我的欲火又被你诱惑出来了,所以,乖,给我。”
“啊,不是才…”
没有让她再说话,在水里,恪又一次要了旖月,甚至从水里转战到池边的岩地上,直到旖月求饶,因为她实在没有了力气,恪才结束了一切,两个人再次躺倒在了卧榻上开始休息。
旖月靠在恪的怀里只想睡,可是睡了没多久就觉得肚子饿,忍了很久却忍不住,只好拉着恪一起重新穿好衣服决定回房间吃东西去。可是走到温池口,她却又本能的停下了脚步,怯怯地对恪说:
“恪,刚才,我们是不是动静有点大哦,那个,她们在外面是不是都听见啦?”
“恩,我的动静不大,动作大,要听见,也最多听见你的叫声吧,你确实叫的不轻。”
“啊?讨厌,那我不出去了,我不好意思出去了,太丢人了,大白天做两次,还是在人家地头,这怎么出去呀,不要,我不敢出去了!”
“哈哈哈哈哈………你呀!走吧,要记得,你是旖月公主,虽然不是离疆的公主,至少也是公主,你做什么都是对,没有人敢说不,也不可以说不。”
“真是霸道!好啦,你走前面,要丢脸你丢,我跟着就是了,我饿死了,面子是小饿死是大,我要吃烤肉补充体力,偶也!”
第二卷 第三十二章
【离疆正宫】
“为什么,父王,为什么,结果是这样的?你的心被芸儿夺走了,而恪公子又被旖月夺走了,为什么我在意的男人都会被别的女人夺走呢?我真的想不通,父王!”
轻轻拍着玉莹的背,离王宠爱的抱着自己最宠爱的这个女儿,一向自诩不输给男子的玉莹此刻竟然会那么无助,他自然知道,玉莹心中的挫败感有多么严重,忍不住柔声劝慰道:
“玉莹,普天之下绝没有人能夺走父王对你的宠爱,这点你不该怀疑,无论有没有芸儿在,父王对你的宠爱丝毫没有变化。至于恪公子,他始终没有在意过你,只是你一厢情愿了,所以也称不上被夺走。而且,玉莹呀,你至今还没有分清大爱和小爱,这点让父王很是痛心。比起儿女私情,比起父女亲情,我们心中对离疆百姓的大爱才是我们最值得坚守,最值得在意的,甚至可以为其孤独终身的,知道吗?”
“大爱?”
离开了父王的怀抱,玉莹满目泪水,却忍不住疑惑的望着离王,等着他的解释。
“是呀,大爱才是一国君王心中必须坚守的爱!玉莹,你在这次突发事件中的表现让父王很是伤心。你根本没有想到过,其实这次整个的波折根本就是父王一手策划的布局吗,那日坠马后,父王确实伤到了头,但聪明如你,怎么不仔细想想,这一生戎马,我怎么可能就会被马摔成了病危?其实,这一切都是父王安排的,我故意让太医对外夸大了伤势,甚至喝下了假寐的汤药,故意装着昏睡人事不省的,这一切的布局只是想看清芸妃对父王的真正心意。”
“父王,你!你的伤真的是假装的?”
“玉莹呀,你还真是个傻丫头,如果不是父王在控制一切,你以为,以芸妃这个弱质女流真的可以力挽狂澜,阻挡那个孽畜的攻城?父王是乘你不在城内,故意测试一下芸妃的忠诚。芸儿是父王的深爱,就是你要生气,父王也对你直言不讳,我此刻对芸丫头的爱已经超过了当初对你母后的深情。可能是父王老了,心底在意的不再是女人的身体,更想要红颜知己相伴后半生。这就是为什么,父王愿意让芸儿怀上身孕,对她,父王是动了真情。但是即使是这样,我还是不完全放心,如果芸儿真的是欧阳尔聪步在离疆的一枚棋子,是会撼动离疆百姓安居乐业生活的妖姬,那么就是她现在腹中有着你的亲弟弟,我还是会亲手杀了她,一如我对你的兄长,对那个孽畜!”
“大哥?父王,你把大哥怎么了?”
听者父王话中的由头,玉莹忍不住心底一紧,虽然这个兄长大逆不道,几次试图造反想早日称王,可是毕竟这是她从小最依赖的大哥,最宠爱自己的大哥呀。
“玉莹,这个世上已经没有这个孽畜了,以后你也不用再挂念他了,昨晚,我已经颁下了赤色令。”
玉莹顿时傻眼了,赤色令是离疆五色令中最高密令,五色令号令着离疆黑白两道,赤、青、紫、黄、白。每个颜色对等着一种惩罚,或是杀无赦,或是驱逐令,各不相同,五色令上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人名,而谁的名字如果被写在赤色令上后,他就绝活不过12个时辰。
再一次,玉莹感觉到了锥心的心痛,这是她今日听到的又一个噩耗,她真的快要崩溃了,心潮狂涌却痛到说不出话,只能躲在父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