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色老公-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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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人面应该很广,从在怀珠镇能千里迢迢地折腾来一大堆有的没的,足以说明他的手段是带点神通的,应该也有效率。
他依然盯着我,眼里像有流星滑过,然后他扭过头,扬起鞭,“啪”的一声抽下,马一声长嘶,猛然加快速度,车身一震,我的身子不稳,忍不住抓住了他的胳膊,双手紧紧抓着稳住身形,在这颠簸的一瞬间,我听到他的话从风里传来:“我答应你。”
然后,我笑了……
[正文:第十三章 青刀的罪]
敞开心来,认真领略,才知自己在那些日子是浪费了好时光(都用来感叹自己的遭遇不幸;发呆、失神、猛睡呀)。
心不同了,景也不同,人还是那个人,只是心情变了。初秋的天,云淡风清;初秋的雨,绵锦细细:初秋的景,色彩纷呈;初秋的瓜果,入口爽甜……
有车代步,只要不是雷雨中,天晴天阴,都有它的美,它的境,一路不急不徐,一路悠游自在。
很久没有过如此的放松,放松地不去考虑学业,不去考虑工作,不去考虑该怎样做出好方案,为公司赢得大单子的同时,更为自己赢得可倚重的地位。
说来好笑,在我和这位梅先生认识了将近一个半月后,在我早已知道他姓甚名谁后,他才在一日夜里错过了宿头时,想起问我叫什么名字。
太好笑了,是他浑不在意?还是他一向淡漠?又或是他认为我一直在避讳?
哈哈,我当时也确实笑出声来,不过笑得很尴尬,好像是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在揣了他一大笔银票后,在他救了我一次后(解毒那次不算,那是他应该的),在他一路上为我作保镖还一路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兼免费导游和车夫后,他才想到问我的名字,好像我从来没有想起要主动告诉他似的,
我,不好意思,是真的忘了作自我介绍。
我在父母身边,在哥哥和朋友身边,在21世纪的学历证书上,我的名字叫作“洛莘莘”。
我可以领会父母的好意,希望我是莘莘学子中认真求学的一名,不过这个名字让我经常羞于出口,还经常被一些白字先生叫作“星星”,拜托,那是“深深”的发音,不过出笑话的时候确实不少,很没面子的名字。
不管是被叫作“洛星星”还是“洛深深”,感觉都不太美妙,老妈当初没想到我这名字有“落”得很“深”的嫌疑吗?
我一向不敢从一些地下水道和一些井口走过,万一不幸应验可就糟糕了,但没想到,有朝一日我落到了水里,这下可不是“深”了,是太远太远了,远得让我回家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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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又是一轮满月,竟然是七月十五,不知道这里时不时兴过鬼节?
我没有问他,宁愿相信有这个人在身边,一切的神鬼莫近,于是,爬出车厢,睢他一人坐于不远处的小河岸边,在月色下,显得难以形容的清冷,更多的竟是孤寂。
错过投宿,他打算就在那儿度过一夜吗?
我下了车,来到河边,坐在他身旁,月色倒映水中,随波摇曳。
“嗯,那个——”我试图打破沉寂,他的背影实在有些寂寥,“我得说实话,你可知为什么一开始我根本不考虑让你在路上做伴吗?”
我没有看他,夜色如水,满天星辰,多得数也数不清,在城市的高楼大厦间看不到这么多亮得如钻的星,感觉难得,便贪婪地欣赏着。
他不语,似乎在沉思。
意料之中的反应,我继续:“你一出现,就是江湖,我不了解江湖,但知道一入江湖便会身不由已,会一连串地出现非你所愿的挑畔,非你所愿的情仇,非你所愿的恩怨,非你所愿的杀戮……”
说到感慨处,我转向他,“江湖人是惹不得的,江湖人也是做不得的,我从来不想有沾惹上江湖的一天,包括与相关的人有任何接触,我不要那些血腥,更不要那些风波,只想平稳一生,不求大富,但求略可,所以我当时是干脆地拒绝了你的好意……”
结果证实我的运气不佳时,即使想躲也躲不开,照样惹上的血腥事件,不是被杀,就是把对方杀掉,只不过杀人的不是我。
心里烦燥,叹了口气,却发现他凝望我的眼神竟有些迷离。
他在想什么?
“我,不是江湖人,也不会作江湖人。”他的语气似乎有些波动,令我讶异。
“但——”我疑惑,那青刀又是怎么回事,他的高深莫测的武功又是怎么回事?
他的眼神更加迷离,仿佛这样的夜色是为他而来,天上的星星也仿佛因他眼中的那团雾气而有些朦胧了。
“很小的时候,流离失所,在最落迫无助的时候受过韩家一家人的恩惠——”他的语气淡淡的,仿佛在述说别人的故事,但我的耳朵却竖直了,因为深深知道他是在打开他的回忆之门。
“韩家有个小儿子,与我年岁相近,我曾在韩府度过整整一个冬天,是韩家人在冰雪地里发现我并喂以姜汤使我苏醒,那一年,我七岁——”
原来还是救命恩人,不过,他当年只有七岁,却差一点在冰天雪地中丧命?
“春暖花开时,我离去,离去前韩家幼子追出,送我一程又一程——”
可以想见,两个年岁差不多的孩子,相处一个冬季,是很有可能结成感情深厚的朋友的。
“在秋天,因缘际会遇到了师父,因为要避世修练,又因顺路,便转去韩家探望——”
要说到重点了,我屏气凝神。
“结果大火刚尽,一片废墟,韩家一夜间家毁人亡,死无全尸——”
这么狠?杀人灭迹,尸骨成焦?
说到此,他眼里的雾气更甚,我惊讶地发现他的眼中似有流光闪现,那是冰冷的武器才能泛出的寒光,如万年的冰棱在雾气中闪烁,让我这个旁观者也打了个寒噤。
可以想见他当日揪住那个吴占山时,那老小子一定会更觉得寒意透骨,青刀应该是那老小子的绰号吧,就不知道他的死相如何?嗯,那么血腥的画面还是不要想像了。
“后来呢?你是怎样知道杀人凶手是那个吴老头的?”见他顿住,我问,无论是出于讲故事的人需要听的人应和,还是出于好奇心,必竟人无活人了,证据也被一把大火烧尽,那个老吴头连人头都数得清清楚楚,并自信是鸡犬不留,应该不会大意地留下什么活口吧。
他看了看我,突然出人意料地反问了我一句:“依你猜?”
哦?他这么反常,会这么反问?我是该高兴他竟然学会了这套,还是该苦笑?必竟我不是当事人,他又说的那么笼统。
摆摆手,显然他是看我听着他的故事情绪太紧张,想让我放轻松点,不是我聪明,而是他做的很明显,但我的情绪确实放松了不少。
“你继续吧。”我傻笑地抓抓头,“我不够聪明,猜着也费神,还是由你来说吧。”
他看我一眼,那一眼很深,“青刀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当夜韩府有个丫鬟在后院约了外人……”
说到这里,他又顿住,似乎难以出口,我马上发挥想象力,一个丫鬟在晚上偷偷溜到后院,还是约了人,能干什么呢?
说是偷偷的,很明显啊,这个人显然并没让其他人知道他的出现,最起码也是很少人知道,要不韩府一家大小死光光了,他却没被青刀留意到?
何况那青刀也未必有那般手段能一口气把那么多活人干掉,一定使了什么手段,先摸清了人口,用了阴招。
“莫非是私通外贼偷盗钱财?又或是老相好,款曲暗通?看你不好意思说,难道是后者?”我大剌剌地猜测,看多了故事片,这点想象还难不倒我。
他没料到我把他不好说出口的话脸不红气不喘地说了出来,古怪地看我一眼,点头:“你所料不错,那男子当夜私会了情人,从情人口中得知了韩府近日招待着一个很有来头的人,是江湖上以一手快刀出名的青刀大侠——吴占山。”
“哦?那吴老头还是个大侠?”
他一声冷笑,笑中有嘲弄,我马上补上一句:“他要是大侠,也是一个披了人皮的狼,外面堂皇里面乌黑的估名钓誉的伪君子!”
他被我弄得怔了一怔,“你形容的不错。”
“那当然,”最重要的是说的合你心意,暗里嘀咕一句。
现在想起那一夜梅无艳描述中的青刀还真是人人可诛之了。
他的故事是他亲眼目睹亲手查办的,我从中也知道了那吴占山原本也受过些韩家男主人的恩惠,曾在早年接受过财务上的资助,不想事隔几年去韩府做客,美其名日是登门道谢,却在韩府误撞韩家少夫人(梅无艳的小朋友的娘),一时间竟看呆了眼,连掉了东西也不自觉,韩少夫人拾起还他,他竟在触碰到对方的手后不觉一把反握住,当场让韩少夫人恼红了脸,也被一旁的丫鬟看进了眼里,事发那晚当笑话讲给了情人听。
但就这一个环节,便为整个事态的发展铺下了关键的一笔,又在大火过后的后院井中发现了躲在井底的那个“外人”,那男人一身狼狈地藏于井下,瑟瑟发抖……原来是会了情人后并未离去,藏在暗处想顺手拿些贵重的物品再走,伏至深夜,偷偷摸摸地潜出来,才让他撞上了惊悚骇人的一幕。
梅无艳说的简单,我的想象力却有点不简单,他只形容那个苟存的男人吓破了胆,又简单描述了一下青刀杀人的阴狠,先是下迷药迷晕大多数人,再是把清醒的先一个个干掉,然后踢开主人的卧室将女主人弄醒,让对方清醒地被侮辱,再后杀人灭口,从上房到下房,一个不落地抹了脖子,而韩家少夫人的哭喊挣扎引来那个“外人”的偷觑,却被差一点发现也成了刀下之鬼,一把大火燃起的同时,他也遁到了井底,才算躲过一劫。
但我听得咋舌,头皮发麻,竟有这般恶人呀,把人命当什么?还想不留一点蛛丝马迹?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你与青刀之间曾说及他二十年前未隐居时,不停地遭人追杀,那又是怎么回事?”有疑问啊,我当然要问他了,他当年顶多八岁,不会是他吧。
他的答案让我意外。
“我答应随家师避修,有个条件,必须让我为韩家人报仇。”
“你只有八岁!”我叫。
他看我一眼,“我找来所有能用的钱财,雇佣所有能雇到的杀手,我做不到,但钱可以做到。”
我的眼瞪的溜圆,于是知道了面前这个男人,从小就智慧超群,不像别人一样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可是奉行现世现报的原则,虽然最后雇去的杀手大多反被青刀杀了,但也骚扰的青刀精神紧张,长期活在恐惧当中,最终不得不隐居避仇,到末了还是被长大的他找到,没有好下场呀。
“你厉害,你师父不帮你吗?”收他为徒的定是高人,看现在的他就知道。
轻轻叹气,他淡淡地说:“家师一向不问江湖事。”
难怪。我安慰他:“这也好,你师父自己都没过问和参与江湖事,授你武艺也可能就只为了不使技艺失传,但也绝不会强迫你去涉及江湖,从这方面看是好事。”
他当时很吃惊,明显得吃惊,吃惊地看着我说:“你,很聪明。”
我因他吃惊而得意,然后听到他问:“你的名字。”
那根本不像一个问句,没有问的语气,就像在说你吃饭吧。
我当时正哈哈笑,被他这句弄得尴尬,然后想了想,才不好意思地说:“我姓洛,一直忘了告诉你,呵呵,叫我红尘吧,我生下来就是到了这万丈红尘,如今又脱不得红尘碌碌,叫我洛红尘吧。”
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只是在这里,不是我原来的世界,又不想在名字上继续弄笑话,我是过客,给我一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