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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我的绝色老公-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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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艳大哥怎会有这样的坐骑?”我睁大眼睛,在那鸟儿的背上时自己都没有想起来问,现在落地了才开始回过神来。
“红尘,很小的时候我就认识了它,六岁那年一次坠崖,是它的出现免了额那一灾,而从那时开始,我和它是朋友——”
梅无艳竟然能与凤为友?而这凤竟然那么巧的会在梅无艳小时坠崖时出现?梅无艳又经历过什么?为何有如此多的波折?
看着他,有些心痛,这个男子所遭受过的是怎样的童年?
他似乎与众不同——
“大哥,你能与凤沟通?”
梅无艳到底要带给我多少惊奇?凤不会人语,他竟然与凤是朋友。
他回我轻笑——
“红尘,从见它的第一眼就感觉与它心灵相通,就像我梅无艳与红尘之间面试相通的——”
他的这句话,让我脸上升起燥红,有些不知所措——
有人声传来,看去,是那些黄衣女子依次从迷雾中走出——
在我们刚才在出那处雪山山脉时,梅无艳曾指着一处对我说,下面就是鬼域——
我向下看,只看到雾茫茫,什么也看不出,自己在那座山谷中看到的完全不是那种雾色,而是明媚的阳光。
“红尘,这座山是设了结界,从外面与上面看起来这座山常年都笼罩在雾中,不见天日,而走入其中的人,如果不是定力奇高和能解结界的,会被困在其中,多数是有进无出——”
是这样吗?
怪不得鬼域外都是尸骸了,原来都是误入的人出不来,而那个夜修罗似乎没有主动出手致谁于死地?但他设的结界已是伤天害命了。
心里有些理不清楚这其中的因果,想起玉无双曾说过,那无花道人在山中修炼,也设了结界,这正与邪之间到底应该怎么区分?
不想了——
看着黄衣女子一个个从雾中闪出后,她们收剑,向前面来,冲着梅无艳施礼,然后离去——
没有语言,只有动作,动作干脆利落。
等到走在最后的清风、明月二人亲抬着乐陶现身后,还有那个怪老人也被放在地上时,那些为数众多的黄衣女子也悉数离去——
我看向梅无艳——
那些黄衣女子从哪里来?她们就这样离开,又是到哪儿去?
他看懂了我的眼神,知道 在问他什么,眼里薄雾泛起,笑痕浅浅——
“红尘,她们来自楚天极地宫——”
嗯?我想起了云蓝衣。他似乎说过他的楚天极地宫也在这西北方的山脉中,但这山脉绵延几千里,西北方也是个很大的范围,他的楚天极地宫又在哪儿?

不管在哪儿,能让人来支援,就绝对比枫楼竹苑往来一次近得多了。
“云二哥现在在哪里?”这次没有看到云蓝衣。
“他在月都。”梅无艳轻笑,眼凝视着我,他的眼神让我低垂下头,已经见面了,他似乎还是无时无刻地不在望着我。
“红尘,如果不是云蓝衣,我无法脱身来这里,如果不是不死鸟中途相助,我无法这么短的时间来去月都与乌城间——”
月都?他这次离开是去月都了吗?
从乌城去月都,快马加鞭也得一个多月,他当初是那样被胁迫而去,不可能没到月都就中途折返,这期间他心中会有怎样的焦急?
他的心情我似乎能体会,手被他牵着,没有抽回——
接着,一辆马车驰来,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在山外,驾车人是长安,他帮着清风、明月将乐陶稳稳地搬放上车,再将那老人也放上车——

车外是长安、清风、明月,车内是我、梅无艳。还有两个不省人事的人。
这时的我们,全神贯注在躺着的两个人身上,没有再去想其他的。尤其是乐陶,他需要及时地救治。
梅无艳察看了他的状况后,又从怀里取出银针,为他施了几针,我将软毯垫在他的身子周围,尽量地减少车的颠簸带给他的震荡——
接着,乐陶身上插着银针,我与梅无艳护着他——
车启动 ,向乌城而去——
一路上尽量地快,尽量地照顾好这两个人——再回“傲来居”——
物是人非。
乐陶的脸色苍白,三天多来,是一路半躺着而来,虽然路上曾在梅无艳的几家客栈中为他疗伤,但只有先回到他的住所,才能让他更好的休息与治疗。
一行人重入他的府中,将他安置妥当了,我终于有机会能与梅无艳单独询问他的情况。
“无艳大哥——”
我找到他,我们被那个内管分开安排住所,而小雀从我们一入城开始,就在门前等候,她迎着我们进来,脸上的表情是难以形容的,那张小脸是这群人里表情最丰富的一个。
而她并没有仔细地辨认那个老人,如果她细细地瞧一眼,会是什么后果?
现在,先来安排最重要的事,乐陶一路上的情形并不乐观,虽然时醒时昏,但他还是会吐血,并没有很大的起色。而且后背发一双掌印是紫黑色的,深陷在皮肉里,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我现在来找梅无艳,就是要来问问详细的情况。
一进屋,看到他正坐在桌前,桌上是许多个瓶瓶罐罐,他在沉思着什么。
听到我唤他,抬头,轻笑——
“红尘——”他唤我,笑得温暖,眼里有点点星光。
心有泛起悸动,因为这个笑容。
“红尘,来——”他在桌边等着我,我不由地回他一个笑,走过去,坐在桌旁。
“他会好的,我梅无艳无论怎样都会让他好起来——”这个男子似乎知道我进来要找他做什么?而他口中的他是指乐陶?
我打量着那些瓶瓶罐罐,再抬眼望他,有些踌躇:“无艳大哥,他的伤势是否很难治?”
凝望着眼前人,这个男子所说的话我相信,会不遗余力地去做,但中间的过程是否很难?
他不会想让我知道中间的波折,只会给我安心与平稳,而我不能只活在他给我的安心中。
有什么困难,一起分担!
这句话,我放在心里,没有说出口,对于这个男子,他的深情,我心里既想迎上去,却又有重重顾虑,我 在绑着我的心,而我的心在这几天开始告诉我,里面已经有了这个男子,我已无法漠视内心的感觉,我想挣扎,却又不想挣扎。
这份难言的徘徊,我埋藏在心底。
“红尘,现在只是稳住了他的伤势,修罗掌的杀力是深入心脉的,先配制一些药,将他的症状缓解,要让他完全康复,得回枫楼竹苑——”
“回枫楼竹苑?非得回去吗?”如果回去,这趟西北之旅就意味着放弃了,离我回家的路就是越来越远,而我——
有些犹豫,却发现不再是执意。
“红尘,只有枫楼竹苑后山的清泉你能做药引,那泉水必须是活水现取,除此外,还缺几味药材,在枫楼竹苑的药库里有,那里条件具备,有专门的炼药房——”
他这段话的第一句已是足够的理由,我,只能面对现实,他说的几味缺少的药材一定是很难求的那种,不然不会只说他的药库里有,而我们得重返南方了。
“无艳大哥——”还是有些不放心,乐陶的伤很难治。
“红尘,他会康复——”
梅无艳这个男子明白我的担忧,他不厌其烦地解释并强调着,自己何时竟成了这样婆婆妈妈的人?需要别人一遍又一遍地来安慰?
“红尘,那个老人可是空空上人?”
我惊讶!他竟然看了出来?
“大哥,这一点我还不能确定,他半疯半傻,回来后又匆急,没有来得及告诉小雀。”
“那老人已中魔许多年,无艳大哥答应你,会尽力将他医好。”、
我的手被他牵起,他凝望着我,眼里是一片雾海,海中的漩涡,我的心失落——
这个男子,原先的他没有这么多责任,而现在的他,身上背负了许多,似乎只要与我有牵扯的事,他都会尽全力地为我去做。
我,拿什么来面对他?
有人敲门,回头,是清风进来。
脸上一红,抽出手,退出——
现在真得是越来越爱脸红了。
心里有些甜蜜,又有些迷惘,自己现在这样的反应是对还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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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朋友,不要着急,女主的心在坦露,很快就会明朗,再回枫楼竹苑后,许多事将大白。)
论坛的卧房。
我从来没有来到过他的这间屋子,没有机会,也没有必要,而现在,他行动不便,再没有理由不来。
“吱呀”——
推门进去,看到一张笑脸,苍白,但依然在笑。这笑脸是如此的温和,而我希望他不是在笑着。
将手中的药碗递去,“乐大哥,喝药了。”
他只是笑,却不接过。
“要乖乖喝,虽然苦,但可以给你一颗糖。”我也在笑,想让他轻松些,将药碗递到他嘴边,看着他。
他嘴角的弧度扯深,但引起一阵咳嗽——“慢些,慢些……”为他轻拍背,这个人呀。
“红尘——”他抬头,又笑,这是却是苦笑,眼里有苦涩。
“乐大哥,快些养好身子是大事。”我皱眉,发现他的咳嗽中带着血丝,连忙找来丝巾为他擦拭,心里有些发抖,试图让自己镇定。
“如果能得红尘日日对我如此,乐陶情愿一直这样——”他抬头看着我,这么说着,眼里有什么在闪动。我一僵,很快略过他的这句话,坐下来——
“大哥,先喝了药,如果你不快些好,咪咪要谁去找?她还在等着她的大哥。”咪咪也是他的痛,但一天没有消息就代表还有希望,而咪咪也是他坚强生活的最大动力。
他的神情怔了怔,凝视着我,接过碗,喝下——
待他喝完,见我盯着他,“红尘,是不是有话要对大哥说?”
我正不知怎么开口,犹豫再犹豫,让自己坚定。
“大哥,红尘想问你一个问题,很认真地问你。”
“但问无妨。”他再一次凝视着我。
“大哥,红尘心里不明白,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与大哥实际相处来也是不多的时日,怎能得大哥如此厚爱?”我盯着他,对于这个人,心里有些愧疚,他为何会这样对我,我哪里值得他这样?
而到了今天这一步,自己如果只是逃避,对他是更大的伤害,我得面对他,不能退缩,不能徘徊!
对于他,自己很明白自己的心意,这个男子给人一种很窝心的感觉,他像太阳,带给人温暖,他很坚强,能保护别人,让我感觉到他就像自己的大哥!
我对他,没有儿女情长,只有那种像亲人一样的温暖。
“红尘,你问我理由?”他听到我的问题盯着我,眼神幽深——
我有些后悔,可又不能退缩,抬起头看着他,如果快刀你能斩乱麻,我希望如此,我不想再看到这个傻男人为谁去受伤了,而我们不是他的什么人,不能让他再先下去。
“红尘,你可记得我与你初次相遇的那一天?”
我在回忆——
“酒楼中,你慷慨陈词,直面对着一群酸腐的文人,你的谈吐是那样的流畅,又是那样的激昂,而你是在维护一个人见人躲的长着丑疤的人——”
我的思绪已回到那日的酒楼中——
“我看得出,当时的你与那梅无艳只是浅交,但那样的你却是在与一个人内心相交,而不是看外在——”
“红尘,我乐陶走南闯北,经历很多,自己的容貌也为我在异地几乎带来灾难,那些女人,眼中只有皮肉,没有几个是一眼看进内心的。你可知,一个人不去在乎对方的美丑,只是看对方的心,这一点,说的容易,做到却难?这世上有几个人真正做到了?”
我不语——
“红尘,你可记得你在客栈等梅无艳回去前与我的谈话?”
我努力回忆——
“多少人听到我在做海外生意时只是想到了海外货物的奇巧,还有中间的利润差价,有几个人能直接想到这其中的风险与危难?太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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