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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我的绝色老公-第120章

小说: 我的绝色老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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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叔叔,我来帮你浇——”洋儿笑着冲进茶园里。帮着长安开始浇灌,我一时兴起,卷起衣袖。挽起裙摆,也插了进去——
翠儿和小雀见了。也跟进来——
大家一起动手,在这片茶园中。撇下我们的笑声——
中午,就在茶园旁的一座小亭中取出专门带来美食,大家说说笑笑,在春日的暖阳下。吃喝一团。来了个野餐一日游。
小雀、翠儿,还有洋儿,包括那个不说话的长安。都不明白什么叫“野餐”。我哈哈大笑—
直到日薄西山,在金色斜阳中,我们才下了那座山。而洋儿捡了许多去年的松果,说看着好玩,抱了满满一怀回来——
入夜,晚饭后,围在东风小楼中,白年爬山的欢快让大家持续着那份热情,不肯早早睡去,闲着没事,我就开始讲故事。
讲自己那个世界中各种各样动听的传说——
没想到自己在这方面很有天赋,吸引了他们,一张张脸上是全神贯注,随着情节在起起伏伏,听到动人处,还会有泪水盈眶——
围着噼啪作响的烛火,大家在一起。沉浸在美好中。像是一家人。
虽没有电灯下的明亮,却有温馨,这氛围让我塌实,在心底泛出了塌实。不再是彷徨——
塌实后的我,情绪飞扬,似乎回到了许多年前校园中的自己,单纯、快乐、青春!
而这样的轻松愉悦,已离我很久很久了——
夜色渐深,当洋儿打起了哈欠,便决定散去,散去前,每一张脸上都是笑容,商量着明天再去怕枫楼竹苑附近的其他山——
噔噔的脚步声消失后,厅中静下来。我伸个懒腰,洗了手脸,开始脱外衣。
一边解扣,一边转回身向床上走去——
嗯?
眼睛看到了什么?
它怎么在那儿?
床上爬着那只想貂一样的银色的小东西?
就爬在那里。活像它才是睡在那张床上的主人,一双绿色的眼盯着我——
“咦?小家伙,以为你走了,没想到你又返回来,过来。看看你的伤口——”我笑嘻嘻走过去,而它没有躲闪,就那么紧盯着我走近——
那白布还在它的后腿上。试着伸过手去。它依然不躲。莫非它也通灵。知道我是要给他查看伤口?
我干脆坐在床边,将它抱起,它似乎想挣扎,但只是动了动,身上竖起的毛又放软,任我折腾了。
这家伙有野性,但很聪明。
解开白布,讶然地看见那伤口愈合了很多。是药的效果好吗?但怎么样会好得怎么快?它一天都没有换过药呀?
我找出药粉,给它涂上。重新包起——
“小家伙,依你这愈合速度,不出三天,就什么事情也没了,现在药换好了。你打算走了吗?“
它清晨消失时是无声无息的,而当时窗子关着,也不知它是从哪里走的。但它似乎不想见生人,我对它也算生日一个。估计晚上也不会乐意呆在这里。
脱鞋上床,却发现这小东西非但不走,还往里面再爬了爬,卷缩起身子,将头伏在自己的皮毛中,闭上了眼——
惊讶——
它要干什么?它要在这儿过夜?
但它已一动不动了。
好笑,这家伙,把这里当家了?
“喂,小东西,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动物,给你起个名字吧,这个——”我笑眯眯地想着,一弹响指!
“就叫你小银得了,太复杂的名字也不好,呵呵,以后就叫你小银了。”
我倒头睡下,睡在床边,而它的身子动了动,没有睁开眼,我与这只奇怪的动物,在一张床上,呼呼睡去——
睡去前,是一份心安,并没有想到在自己一觉睡醒后——
会再起波折!
一场巨大的考验,等着我——
一片迷雾中——
我来到一座山谷,这里有绿毯一样的草坡,有数不清的繁花,有兔子飞跳,有群鸟在天空展翅——
更有薄薄的雾气萦绕,使这座谷朦胧,使我的周围是一片茫茫——
踩着脚下松软的草皮,我,杂雾中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应该是在很深很深的山中。深的没人迹到过,深得只有纯自然纯山林的一面——
而这谷很大,很大,大得几乎全是绿色、绿色汪洋。
“哗哗”的水声传来——
找去,看到一挂只有几米高的飞瀑——
在一处凌乱突出的岩石上冒出来,像白练一道汇入下面的潭中,而瀑下清率的水潭,应着瀑布的落差,唱个欢快的歌——
心底涌上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这画面我已看了千年万年,感到了亲切。
再瞧那汪碧水,被瀑布打起白浪,清彻见底,有细鱼在游来游去——

而它,似乎在诱惑着我,在向我呼唤,在邀请着我,我渐走渐近,一件件褪下身上衣。把自己赤裸裸的绽放,趟进这片绿水中——
水不深,浸凉的感觉让自己叹息,很舒服。再往前浮着水走去,来到飞瀑下。她是那样的欢跃,而我将身子容进它的里边,湍急的水流击在身上,有点痛、有点麻,更多的是一种冲刷的快感,刺激着我的皮肤。
忍不住闭上眼,嘴里唱起了歌来,合着这瀑水的声音——
“山青青,水悠悠,碧波清流几时休——
风缓缓,云淡淡,飞鸟一过掠九州——
我且轻唱山水间,我且笑语风云下——
听水声,看鱼跃,自在畅意人世间——
问——
人世间,有哪般,肉体凡胎梦昧眼——
昧也罢,醒也罢,且莫管那俗万千——
不入天,不出界,我快我乐似神仙——
谁是我?我是谁?我是山间紫萝仙,没有愁、没有忧,只有清笑曲悠悠——
……”
我唱着,像流水一样地唱着,长发在水中像花瓣浮开——
没有刻意去想,没有去琢磨,这些词儿就在我的嘴边,仿佛它们自己长了翅膀编排了顺序跳了出来——
瀑水冲身,我笑得清朗,将笑声传到云端——
轻闭的眼张开——
是什么?
眼角瞟过一抹黑影——
看去,岸边师堆间似乎有个衣随风的身影在望着我?
是谁?这山间除了一些精灵,还会有谁?那个身形修长高挑,是属于男性的体魄?这山谷里从来只有一些花妖、树仙,哪里来的这个身形?
他是谁?
我裸着身子望着他,而他太远,又有雾气缭绕,任凭我怎么望也望不到他的脸——
只看到他的身形如神诋一般,很有气势,一具普通人大小的身形,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气势?竟然比我这前年修炼的精灵还要有张力?
他到底是谁?
我顺着清水向前而去,自己修成人形便已选择了女儿身,但这副躯体与男儿之间的差别还是不太很明白,男人会是怎么样子的?
我再向前,没有羞怯,从来到人世间的红尘中走过,千百年来只在山间。受日月风霜的蕴育,哪里知道那么多讲究?只是向前而去——
却发现那个身形已消失在雾中——
而一阵风过——
我打了个机灵!
身子一震!像从高高的悬崖坠落,灵魂和石头坠地一样地猛然归了窍,睁开了眼——
同时,有脆鸟的鸣叫清晰地传来,我怔怔地看向声音的来源,那是个窗子?
怎么回事?我在哪里?
抱住头,我反应不清自己现在身在何方,头很痛,一低眼,看见了脖颈间的寒滴泪——
惊醒!
自己是在床上,是在枫楼竹苑的东风小楼中!再看周围,那摆设,那布局,没错,自己是在枫楼竹苑!
但刚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的思维混沌?那漫着迷雾的山谷是哪儿?那飞瀑下的清潭是哪儿?刚刚露天沐浴下的感觉怎么那么真实?而那个立在石堆间的模糊身影又是谁?
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这梦境中的场景怎么那么熟悉?
跳下床,冲到桌前,端起茶壶猛猛地灌下——
很凉,被呛了一口,但我也稳下了心神,开始再看周围——
扫到床上时,看到了那只银色的动物,它在望着我——
“小银?”这小家伙没有离开?我想起了昨夜与它一同入眠,而在睡前给它起了个名字。
它盯着我,样子很懒,但眼神专注,好像我现在在做什么有趣的事情,吸引了它。
我走回床边,发现自己没穿鞋袜,光着脚,尴尬地笑,虽然这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一只小动物,但还是可笑。
连忙穿好了衣服,叠好床被,盯着那个懒洋洋的小家伙——
“小银,饿不饿?就算你昨天在外边吃了东西,现在也过了一夜,想不想填填肚子?”我俯下身子,盯着它的眼,却发现那眼里有不满,而且还将头也偏了开去。
嗯?这小家伙的反应这么丰富?它是不是也能听懂我说的话?如果听得懂不应该是这种反应吧?至少,我是想喂饱它,而不是要揍它,它凭哪点不满意了?
“姐姐——”身后有翠儿的声音传来,我的身子挡着这个小东西,翠儿应该看不到它。
转身——
“姐姐,刚刚薛嫂找翠儿,让翠儿问问姐姐想不想再吃那些干果了?如果姐姐想吃,她要从今天开始再给姐姐天天炒——”翠儿很开心,把这当个打上去来跟我汇报。
我当然想吃了,薛嫂这么有心?
我脸上的笑在拉开,翠儿知道我很爱吃,一看我的表情,就自己做了回答。
“姐姐,我这就告诉薛嫂去,她会天天炒,我翠儿也能跟着姐姐沾光,天天吃到呢!”她旋身离去——
看着窗口,光线很亮,现在似乎不早了。自己那个梦做得时间很长,怪不得翠儿在第一时间就窜了进来。原来早在外边听着我醒没醒来的动静。
笑了笑,回身,发现床上的银色动物没了踪影,再一次消失的无声无息,好像它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翠儿刚才的表情中也能看出,她压根没看到那只动物。而似貂非貂的小东西这么神秘?
不去想它,梳洗后,与大家吃过早饭,便到红叶小楼去看看乐陶。他在这里是客,如果总被冷落,难免不自在。而我一天会过去两三次看看他的情况。
咦?
他不在?站在小楼二层,往四处望,他应该不会走远。正想着就看到远处一道宝蓝色坐于一间小亭内。
那亭不是常见的红柱金瓦,而是通体的绿,像绿玉雕的,浑然一体,清雅出尘。这里的建筑,世上难求,材质少见,工笔大,而美感十足。
他就坐在亭中,亭中无石桌石凳,但有栏凳。而他的手里似乎拿着一片叶子,后背轻靠着廊柱——
看到他闭上了眼——
清脆悠扬的乐声传出——
那是叶子吹出的声音,在那声音传出的同时,周围鸟儿的叫声没有了,似乎林中鸟也听到了他吹的曲子,自比不如地停止了歌唱——
乐陶原来也有这么强的乐感?有些意外地看着融入风景中的他,听着那美妙的曲调——
听着听着,听出了其中的伤怀。吹叶成曲的声音应该是像竹笛一样脆而欢快的,但现在听来,里面却是委婉悠长,像秋风吹过,无边萧萧落木——
他是锁着眉头的,眉头下的愁结,我能懂,却无力去解。他将他的心情附在了那曲调中。看着他,我在楼上——
眼角有一抹鲜红的颜色印入,很明显的红色。是花语?
她似乎正从附近路过,听到了这声音,停住了脚步,望着亭中人——
就那么远远地望着乐陶。
鲜明的蓝与鲜明的红,是我现在眼中的主色,而蓝色与红色调和,就是柔和的绿。
我悄悄地退走,回了东风小楼,按照原计划,引着小雀几人,爬山行动开始——
在今天,我们从长安口里才知道这枫楼竹苑附近的方圆十里内,是我们可以去的地方,而十里外,是阵势密布。
我很意外,他说是梅无艳安排的,也是梅无艳亲自设置的,阵势很难解,让我们不要随意闯出那个范围,如果误闯,他也没有办法入阵解救。
那个阵只有梅无艳能解?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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