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色老公-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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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世界中时,也算吃过无数羊肉,尤其是涮火锅时,那些商家都说自己的是什么最新鲜最嫩的小蒙羊,价格不菲,那时也确实觉得不错,但——
今天——
现在——
我的嘴巴告诉我,以前的那些怎么敢说是最新鲜、最嫩的?
“姑娘,这是下午才刚刚宰好的羔羊肉。”
对面的白衣女子看到我的表情后,脸上灿烂如炸开的菊花。
真是奇怪,这些女子妩媚娇艳,但同时心地很直白、单纯,这个夜修罗是怎么调教她们的?很适合管理女人——
眼睛再重新望回桌面——
草原中牛羊马吃的是大自然中最鲜美的青草,又可以到处奔跑,比困在圈里家养的牲畜,肉质上要好吃许多,而且又没有污染——
没得说了,我嘴里的还是小羊羔,简直就是嫩中之嫩。
再喝一口那奶茶,还是觉得不好入口——
但这东西有利于骨骼生长、钙质补充,不见那蒙古人不论男女都长得五大三粗,体格健壮?当年铁木真创立的“蒙古帝国”之所以能把铁蹄横跨三大洲,创造了最著名的三大帝国之一的神话,也与他们身为草原男儿的骁勇善战是脱不了关系的。
身体素质是关键,与饮食有很大关系,我想起现在的状况——
金云关外叛军就是一堆生在草原上的男儿,整日里骑在马背上弯弓搭箭,养得膘肥马壮的,于是就长了志气,想夺取更大的疆土了?
冷笑——
努力排掉心中的不快,尽量充分的享受这顿美餐——
只是,吃了一半后,才想起还有一个人没有吃晚饭。
终于拔开些眼睛,看向那里——
他依然斜躺在毡上,懒懒地微眯着眼,诡谧而难测地盯着我,像在思索——
那眼神让我回避,于是不打算去管他为什么不过来同食。
专注的吃,专注的享受几个人侍候的感觉,而这些女子赏心悦目又机敏灵巧,我几乎不用动手做什么,一个眼神,她们都像能了解似的,在一餐间竟然让我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很会侍候人,侍候的是无微不至,同时还时时展露着媚笑。
肚饱后,她们收拾了桌面退出——
帐内安静下来,红烛摇曳,帐外风声渐起——
四五月份的天,正是风紧时,很大,呼呼而过——
一时的沉闷让气氛凝滞,而那个人卧在毡上,姿态慵懒,我则全神贯注的望着他,问出心底最深的疑问。
“告诉我,你与这场战争有多大关联?”
他的眼里银光一闪,表情莫测——
唇边慢慢地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很慢,慢得能看清那诡异在不断加重。整个人像只潜在那里的黑豹,虽然没有动,狂魅的气息却张扬在整座大帐内——
而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的问题的时候——
“女人,如果我为王——”
什么?
“你将为后!”
我呆住——
口水成功的噎住了我自己!
他的回答太直接,直接到让我诧异又诧异,实在没想到他的回答是这么一句话,一点转弯抹角都没有。
“你要为王?”我得确定一遍,这是一场部落联盟的叛乱,他不像是属于哪个部落中的人,怎么会参与进来的?
“有何不可?”
有何不可?是的,有何不可!
只要有那个能力,多少男人都愿意去颠覆历史,更朝换代,成就一世霸业,换个千古留名!他的这个回答,实在是嚣张。
我的眼也开始眯起,有一股气流在胸口升腾——
“所以,你发动战争?所以,不惜拉进无数人的性命?”
我的嘴角都在抖了,这个人是幕后元凶,却这么简单就让我知道了?认为我已是掌中鱼,无法逃脱、无法影响他才会对我这么痛快就说出来了?
“女人,挑起战争的不是我夜修罗——”
嗯?
他嗤笑——
“在我犹豫着用不用参与进来时,雪山一战,让我,改变了注意——”
与雪山之战有什么关系?
这时的他抬起了一只手,用自己的眼睛凝视着它,并把它上下翻转,就像那只手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而他的笑越发诡异,诡异得像在周身起了一团黑色迷雾。
“六族妄想叛乱,却是乌合之众,不出几天就被打回了关外——”他又是一声笑,笑里有不屑,有冷嘲。
“几次三番求我修罗门相助,而我,恰巧改变了注意——”
这是什么意思?
他说他是后来参与进这场战争的?是那些叛族求着他来帮忙的?
但他说他要为王!
欲为王者,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就不会是听命于人的,而是让别人听命于他!那些部落中的人怎么会允许一个异族人来管辖他们?仅只是让他相助,就能允许他反客为主?
“你参与进来与梅无艳有什么关系?”我紧紧盯着他,捕捉他话中的任何一个信息。
他笑了,笑意比哪一次都浓,却比哪一次都阴冷,那笑里的寒意让我的后背冒出冷汗——
难道真与梅无艳有关?
又或者他仅仅是想象许多男人那样想夺个江山当个王,体会一把事业有成的感觉?
“女人,这个你不需过问,你只要等着一朝为后,与我共享天下。”
为后?
共享天下?
我也冷笑!
自己在那个世界中过的日子,远远比当一个王后来得自在潇洒,享受文明科技,又拥有充分的女性地位,更能远足天下,比在这个封建王朝中的任何女人都不知要自在多少倍,我会稀罕什么后位吗?
“你似乎不以为然?”他的眼从自己手上移过来,略带琢磨的盯着我。
我不回答他,正如他不肯回答我他的参与是否与梅无艳有关一样。
正在这时——
帐外有人声传来——
“主,巴特尔头人求见。”
是个男人的声音,低沉却飘渺,像夜风传来。
对面的男人邪笑又勾出,飘然间,从毡上浮起——
“女人,去睡,就睡在这间帐内——”
然后,他的背影带走乌云一团,离去——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我,是被鼓声惊醒的。
醒来后,有瞬间的迷茫,盯着顶部的一片白色,思维在渐渐回神——
昨夜,那个人离开后,帐内瞬间空荡荡,压迫人的邪魅的气息随着他的消失而消失。
而他走前,让我睡在帐内。我曾掀开帐帘看外面——
结果直接对上两个女子,像门神一般一左一右地杵在帐边,看到我后只是笑,也不说话,但那样子已实实在在地告诉我,如果我想跑——
没门!
近处有她们守着,远处则是黑压压一片,广阔无垠的夜色在没有月亮的情况下,看起来很是慑人。只有张内的微光传出,照亮近前的一小片方圆。而且当时起了风,很大,带着一种潮湿的气息,像是要下雨了。
于是,我不得不留在这间帐内,在没有选择的余地下,做了唯一能做的选择,就是把那张软榻当作了床。
躺上去后,裹上榻间薄毯,觉得浑身酸痛——
应该是自己骑了一下午的马造成的结果,在躺下的一刻痛感迅速蔓延而上,导致自己没有多想什么就睡着了,睡前只是模糊的泛出几个念头——
夜修罗,会不会在知道梅无艳也在金云关内时又用我当人质?不管是想引梅无艳来,还是妄图用我胁迫关内人开城门,都不是件好事情。
当然后者的可能性非常小,我还没有那个身价。但他会不会这么做却是另一回事!
而这个人,力量强大,那些非常人所能做到的异象是不是他的“功劳”?
乱糟糟地想着,陷入昏睡中——
似乎没有做梦,又似乎正要做梦,就醒了!
不想醒,又不得不醒,因为——
冷!
太冷!
我是被冻醒的!
醒来,发现室内烛光仍亮着,而耳朵听到帐外风大作,传来雨点击打帐子的声音,并隐隐有春雷在远处炸开,轰隆隆地响着——
果然下雨了。
自己本来是北方人,每年的四五月份是气候最不稳定的时节,只要下雨天阴,气温会猛降,温差甚至能达到十几度以上。而这里,远远比我生长的北方要来的寒冷,昼夜温差本来就大,这雨下得又是雪上加霜,让我翻来覆去、覆去翻来,实在睡不着了——
被逼得坐起——
帐内烛光轻摇,静悄悄——
立刻发现对面毡上躺着的那个人。
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再环视周围,搜寻有无放被褥的地方,结果是失望,整个帐内摆设虽华丽,却无放置衣物的箱笼,难道在其他的小帐内置着?
在自己以为不得不冻着挨过一夜时,眼睛一亮,盯向了那个人——
他身上虽然只是薄被一张,但如果加在我现有的毡子上面,御寒力会增强不少,最重要的是,那被子在他身上的作用不大。
他根本就不算是盖着身体,只围在腰间,上下身都露着,大刺刺躺在那里,睡得很安稳,一眼就知他丝毫不觉寒冷。
轻下床,走过去——
越走近,越看得分明,那被子只在他身上搭着,并没有被卷在身下,如果往起拿很容易。
走近后,看到他的睡容——
正如第一次见到的那样,他平静的面容上是一片无害,合着的眼睑、轻扬的睫毛,匀细的呼吸,使他绝美的脸孔有一种白日里没有的扣人心弦的美感——
这种美,远比他睁着眼时来得让人心惊,尤其与他谈到战争、谈到要为王时那种诡谧张狂相比,睡着的他,就像一面静静的湖水——
是那种远山倒映、绿树相合、微泛潋滟的湖水,只觉清风拂面,心神荡漾——
怎么会这样?
在石室中的那一次,我看到他的睡容,只有惊艳。
而这一次,竟然觉得有些心头微微地拍动,一种情绪在上升。
是因为看到了他眉间的那抹郁结?但那一次也同样有郁结。
明灭不定的烛火映在他光洁平展的脸上,使他的脸也跟着忽明忽暗,而他的眉心间,打着轻轻的结,不明显,却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是什么让他在睡梦中无法释怀?
那一次,我对这个问题却不感兴趣,也不想去知道。
这一次,却联想起了很多,坐了猜测——
不敢再看他的脸,移开目光,眼睛被另一样事物吸引了——
是什么?
是他暴露在外的一双足。
那双足,是赤着的,因为赤着,便与一身黑色的他形成鲜明的对比,很容易就让人看到,而我仅仅是因为一种视觉上的显眼而看去——
却在第一眼后,怔住——
一双男人的脚也能长成这样?
心中郁结——
一个人如果好看的话,有必要从头发到脚趾头都长得这么无可挑剔吗?
我从来没想过一个人的脚丫子能漂亮到哪儿去,尤其是男人的!
从来毫无兴趣去想、去看,但现在,我得打破我这些年来一贯的认知了。一个人的脚,一个男人的脚,竟然能长成这样!
肤质细腻,脚形优美,线条极为悦目,像白象牙雕成,润洁无瑕疵——
而每一根脚趾头,也似象牙琢成的葡萄,是那种发长一点的葡萄,个个圆润、可爱、漂亮——
真是一双美足!
摇头,这个男子长得太过火了!
再从脚往上看去,自然是衣服了,他没有裸露。而我开始下蹲,准备去抓那条被子,并且极为注意不惊动他——
被子只是虚掩在他身上,我很轻易就能不惊到他——
毕竟我需要保证充足的睡眠才能应对天亮后的一切;毕竟离清晨还早得很,后半夜会更加寒意逼人,坚持下去,有冻伤风的可能。
但是——
他醒了!
不是我惊醒的!
虽然他可能有练武人的警觉,但他绝对不是因我的动作而醒,因为我的手还没有来得及碰到那条被子,也因为他睁开的眼中,带着短瞬间的茫然——
那是从梦中醒来才有的眼神。
他梦到了什么?让他就这么突兀地醒来了,而他眉间皱的更紧,眼睛在一阵迷惘后,银光闪过——
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