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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我的绝色老公-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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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应,他也不必再挪座,向伙计要了几样很清淡开胃的小菜,还有粥,便在这晕黄的堂内静等。
我心里又发起比较,无论这里点亮了几盏灯,也算不得真正的满室通亮,自己急火火赶到前堂,就是不想一个人呆在昏暗的后院厢房,在这里,我要等到梅无艳回来。
“姑娘在等那位公子?”乐陶看着我,我尴尬,我的表情有这么明显吗?
“是。”承认。
他的眼神有些闪烁,不无羡慕地说:“那位兄台好福气,出门会有人一直等着他。”
好笑,“你也不似普通人,难道没有人在等你?“
他有些苦笑,“父母早逝,家中只有一个小妹,又尚年幼不懂事,我出门一趟,那丫头直呼是被解放,没了管束,哪里会等我盼我?如果有姑娘这样一位用心人在等候,乐某倒也今生无憾了。”
他说的有多可怜似的,我笑得不无坏意:“那是你不乐意有人等你吧,以隔下的条件,只要愿意,怕不让天下女子中有一大半的倾心等待?”
女人多长情,真付了心,至死也要等的例子不甚枚举,要不怎有那“望夫石”“望夫崖”之类的?
但我没想到,他听了我的话,却是发怔,眼神黯淡地说:“天下之大,又有几人会真正知我、懂我,且能与我共鸣琴瑟?在下不需要一大半女子的倾心,只需要一位让在下倾心也能倾心于在下的人,弱水三千,只需一瓢。”
换我发怔,在这男权为霸的社会,还会有如此想法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如此耀眼,如此出众,包括像是上流社会的男人?
我有些惊讶他的话,即使放在我那个世界,名模也罢,影星也罢,商界名流也罢,政治新星也罢,但凡看起来成功的男人,或者还不成功的男人,心里早已是要紧跟社会潮流,谈恋爱起便是以女友的多少为荣,更不要说真成了家室,也少不了暗里的风流,“小蜜”“二奶”已是不争的事实和普遍的现像。
我看着他,不能肯定他说的一定是真的,但他的表情像发自肺腑的失落,仿佛他已在众人中寻找了千百度,至今仍是孑然一身。
不想触及这个话题,而且面前这位真不笑了,让人还有点不习惯,于是说:“你往哪里去想?我在等无艳大哥,只是一个人闷得无聊,想问问他一番出去有什么新鲜事情可以拿来解解闷,这其中再简单不过,哪有你牵扯的那般复杂?”
我送了他一个白眼。
他呵呵笑起来,“原来那位是姑娘的大哥,呵,认识姑娘这般久,还不知道姑娘的名字?”
他的这种问法让我对也另看一眼,这些日子也对这里的世道有些了解,许多人问名字竟也和咱的那古代一样,酸溜溜一通,尤其问女人,也会加了什么“姑娘芳名”“姑娘芳龄”之类的,而眼前这位显然在这点上出人意表,没有那拗口的儒酸。
于是坦然告之,“洛红尘。”
是坦然,我已决定在这里用这个名字,并无唬人的意思,而且会一直用下去,直到我离开。
“洛红尘——”他咀嚼我这名字,笑一笑,“很有深意,那日在酒楼也听得那位仁兄唤姑娘红尘,原来姑娘性洛。”
我再送他一个白眼,是真犯傻还是装傻?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不说这档子事没人会把你怎么着,你把当日的偷听也拿来数说,这脸皮还真是不一般。”
他哈哈笑,“在下并非故意,是那酒楼隔音太差,怎么怨得了在下,姑娘早已忘了那事,可见姑娘并不介意,在下就是再提及也不会有什么的。”
他不傻,是聪明。我无奈,收了佯怒,也笑了。
“你说说你自己吧,不要总是来打听我。”我将话题丢回去,与太出色的人在一起,最好少接触,尤其不让对方太了解自己,目前我的定性是可以应付,但他如果越来越让人感觉良好的话,我怕自己会被吸引,不想让他问我太多。
乐陶的笑又持续地挂着,沉稳地声音缓缓传来:“在下经商,是个十足的商人。”
喔?这一点我有些吃惊,在他身上根本看不到一点商人的影子,不,应该有一点,温和的笑,是商人该有的圆融,宝蓝显眼的上衣,是商人通常的穿着思维,要显明吸引人,有利商机……
只是他的气质,却是没有商人的市侩,眼里一片纯粹的温和与干净,与他的身份全然不附,却奇异的与他那张扬的衣饰相融,如果他是商人,也是绝对的儒商。
我没有掩饰自己的惊讶,问他:“你是商人,经商可顺风得意?”
如果一个商人太文气,必然不太会攻利,文人谋不了权术(权术要得是狡、狠、酷、厉,智谋与心机),文人也往往作不了太大气候的商人(商人要追逐利润最大化,有时要黑了心眼,掺了水份),所以商人多奸狡,他一身儒雅,会是个怎样的商人?
“我?”他不避讳,一一道来,“我从小随商队去海外,海外的物品多奇异,运回来赚取的差价很是可观,于是长大后自己组了商队,多年来也一直在海外,几年下来,已有些规模,凡事不须亲力亲为,有最好的帮手替我去海外打理一切,我倒有了些自在时间。”
他说得简单,我听来却不是那么回事?海外?在这一切落后的世道里,去海外,意味着得随时付上生命的危险,那百吨的巨轮尚且会沉,何况他们这里?别忘了《泰坦尼克号》的背景是真实的事件。
他从小就出海去异域,经过多少风浪,遇过多少惊险?
他说得淡淡,没有道出其中的艰辛,这一点是喜欢夸大其词和好大炫耀的男人做不出的。
“你们的商队,每年去多少人?回来时是多少?”我问,想丝绸之路中,有难以数计的人埋骨异乡。
他很惊讶,没想到我会这样问,神情变得古怪:“每年都会有人藏身海底,所以他们的薪酬是一般商旅的数倍,甚至十数倍,那是他们该得的,但却是换不回性命的。”
我听到他语中的叹气,眼里布上了阴云,他应该是难过的,从小就亲身经历过,不是站在颐指气使的角度,而是深有体会,我想他至少会是个不错的劳资,对为他做事的伙计不会刻薄,那些人为了糊口,丰厚的报酬是他们最需要的。
等等?海外?商队?
“乐陶,你告诉我,你的商队队伍是不是很大?是不是前些日子刚刚回了一次本土?是不是就在东海上岸?”
我一连串地问,心里已有了一些触动。
“姑娘怎么知道?”他也是吃惊,“乐某的商队昨日才将货物运至这流水镇,会再从水陆两处运往全国各地,姑娘真是让人奇异,这些也都逃不过姑娘的眼睛!”
怪不得昨日进镇会有一大堆骡马空背出镇,那是要回怀珠镇的。
我的脸色一定随着我的心情开始阴霾密布,如果不是没有了脚力,我不会遇上那恶婆娘夫妻俩,更不会有惊魂一晚,那一晚,不是听别人讲故事般说过去就过去了,我现在不敢一个人呆在后院客房,是那晚的恐怖经历的后遗症!
梅无艳曾说过,他是一直尾随我暗中保护我的,如果不是那场大风雨,让我走差了路,让他也追丢了我,我根本不会被扯开四肢,也不会离死亡那么近,近得一线之差!
那种环境带来的心理伤害,是不能言明的,若不是我临了一声用尽力气的大喊,梅无艳也不会在关键时刻被我的尖叫声引到屠室,那一夜,是我永生不想再回忆的恶梦,但这一切,归咎于谁?
我瞪着眼前这张笑脸,如果不是他的商队刚好从那上岸,如果他的商队小一些,给我留下匹坐骑可以拉车,哪怕是个破骡车,我也会避过那劫!
“姑娘?!”他已经发觉我的神情不对。
“天色已黑,你我男女授受不亲,还是请隔下速速离开!”我尽量控制着脾气,如果他不识眼色还赖在此,难保不成了我怒火下的灰烬。
他怔,眼神闪了几闪,但他竟然起身,微微一躬:“在下不知姑娘因何发怒,如果是在下的错,请姑娘消气,姑娘如果今天不愿意看到在下,在下先行告退。”
说罢,他笑了笑,白牙不减峰芒,眼里是谅解的宽容,脸上仍是温和一片,毫不生气地离开,上来的饭菜一口也未动。
我眼睁睁地瞪着他付了这顿饭菜的银两,再嘱了伙计另备了饮食送去他的客房,然后消失,消失前回头凝神望了我一眼。
如果他不是这么好说话,我一定不会稀罕他给我付帐,但他的笑脸,让我的冷言冷语说不出口,我只能生着闷气,狠狠的咀嚼着盘中食,仿佛要把一切怒气随着这种咀嚼,发泄发泄再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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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心里很难过,昨天到现在,有三个朋友留言,请多多不要入VIP(有这个意思但没留言的可能更多),如果避过这个话题,我心里是愧疚,如果说实话,也许会失去很多读者朋友。多多一夜考虑的结果是,要诚实地说,因为矛盾的心情并不好过。金钱对于多多并非粪土,二十多年来,多多一直的清高和对钱财的漠视让多多受尽了苦头,而且不是只累及了自己一个人,现在摆在多多面前的是,要负担两笔很大的学费,如果放弃争取入VIP的想法,多多只能搁下这条路去另外筹资想法子,如果不是活生生的现实摆在眼前,请相信,多多一定能做到不去入会,但申请已经提出两日,何去何从?我是不是很啰嗦?心里的难受很强烈,权衡着,如果真能入了,喜欢看我文笔的可以等一段时间,解禁后依然能够看到,但如果不入,多多的生活……哎


[正文:第十八章 无处不遇的蓝宝石(下)]
翠微湖上,一叶轻舟,载着我和梅无艳,还有一个撑船的船家。
其实真说是一叶轻舟是有点过了,这小船有篷,不太大,舱里有桌,也不大,方方正正,只能对坐两人。
现在,我坐这边,梅无艳坐那边,不过目前没有看着他,眼睛就只盯着桌上的点心。
天微微亮时,我就起了床,因为昨晚梅无艳说要带我游湖。
真有些心动,游湖,无疑是吸引我这个土生土长的北方人的,可不是公园里的那一方死水,我的脑中已开始勾勒畅游山水的惬意。
早饭匆匆,吃罢坐车,直向东南方向,不多时便见一汪绿色,火红的太阳破出云彩,与大海上的日出相比,这湖上的日出就是那可爱的小家璧玉,各有美色。
车未停稳,便有人迎上来,我下车,车被一个汉子牵走,另有一人弯身躬腰,幅度很大地埋着头说:“公子来了,船已备好,请随小的来。”
难道他提前已做好了安排?心下揣测着,随他上了一条小小的船,很精致,不是黯色的乌篷,而是有红窗绿漆,粉纱垂帘,一下子显得这次出游多了些女儿家一向喜欢的浪漫色彩。
他在前,我在后,踏上船身时他似乎脑后长了眼睛,初上时水波的摇晃令船身不稳,我这边刚一打颤,那边他便支援了一条手臂,抓住我的胳膊定住了我。
进舱里,香气扑鼻,敏感的鼻子在眼睛之前已发觉了舱里有裹腹的好料。
一碟碟精致的让我大开眼界的点心呀,还有一盘海瓜子?并且有壶,壶里冒着氤氲,是热的?
我一屁股坐下伸手摸去,果然是热乎乎的暖手,手掌贪恋暖意,没有很快离开,耳中听得梅无艳的声音传来:“这些是水月城最出名的糕点,天气转凉,早饭用得太急,你未进腹多少,这些要就着热茶吃。”
他也已坐了下来,顿一顿又补上一句:“你还是先喝点茶暖暖肚。”
他的话让我一惊,怔怔地看他,他竟如此心细?
不好意思地挠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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