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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我的绝色老公-第166章

小说: 我的绝色老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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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自己,在山间逍遥,但如果说没有梦想着入仙班是不可能的,作为一个妖灵,能上天界就会脱离妖的身份,是正正当当地活在了世间,而成仙是自古以来所有生灵都盼望的
记得当初,与花水水在谷间,无数个晨昏中,我与她肩并肩躺在谷中海洋般的草色中,抬头望天上,无数次的幻想过天界是个什么模样?成仙会是多么逍遥自在的生活?
那时不懂情,没见过谷以外的世界,花水水总是问:“姐姐,你说我们能不能成仙?我们会不会同时成仙?”
我总是笑,“水水,成仙自然最好,如果成不了,我们就永远在这谷中”
那时的我,话是这么说,却也是满心的遐想,没有经历过,总以为是最好的
“红尘,紫萝,再遇你,是在天界,那时重逢的感觉,心中的狂喜,才让我知道,我迫切地想与你在一起,哪怕真得放弃数万年的修为,紫萝”他的眼如此深沉,如此压抑
“你是被仙母带回天界的,论修为你还不应该位列仙班同,在突然看不到你的那些日子中,我才明白什么叫作相思,相思渺无畔,那是心中突然被挖了一个深深的无底洞的感觉!”
相思?
相思的感觉是心中被挖了一个洞的感觉?
这种感觉,我体会过!
当被仙母带到天界时,才知仙是那么的无情无欲,仙界曼妙,却冷冷清清,教条很多,规矩很多,等级也森严,这些都是其次,真正让人寒凉的是那种拥有不朽的生命,却没有朝气、没有温情的生活。
那种清冷,连在谷中时与花水水的那份姐妹间的欢乐都没有,是种寂寞,刻骨的寂寞,没有心与心的交流,生活就像在无止尽地清水中渡过
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他
在金瑶池畔见到他的第一眼,发现心中突然涨满,不再空,不再寂寞
灵魂仿佛有了一种寄托,心里开始充实,每天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想他,想他的一切,尤其是他的那双眼
那时的自己,只要望他一眼,就会觉得满足,只要能多看他一眼,心里就不再空,他如果能回望一眼,是我心中最大的渴望
那样过了一天又一天,不知多少天,而仙界的一天是人间的多久?自己的心在那种情结中越陷越深,终于,心里裂开了一大洞,深深的洞,而那个洞,就是眼前人所说的相思?
“红尘,紫萝”面前的人在唤我,他的眼里痛楚更甚,我收回思绪,把心中过往的种种压下,只盯着眼前的他
“你成仙了,再见你时,你已是仙,你的梦想实现,我却不知自己接近你是否会让你痛苦?是否会让你为难?又是不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我向你暗透情愫,你总是若即若离,总是当作没有明白的样子,恭谨的以一个小仙的身份对我这个大神,我不知自己是不是应该无所顾及的去接近你,怕你无法割舍你想了许久的仙位
他当初是这样想的?所以那时的他,总是莫名地会出现在我身边?而我却只是在奇怪这个西文的大神为何总是会出现在天界?
“有一日,花水水找到我,让我去看副场景,而当我看到你在暗中注视那个仙的表情时,我从你的眼里看出了深情!我不能相信,你在动情?你会动情?而你的情竟是放在了一个仙的身上?”
我在注视着谁?是那个他?
“我,阿罗蓝在那一刻惊觉,我错了,你有情,你未必是一心想要做仙的,我向你表白,用你做神的名誉向你表白,却换来你淡淡的回绝,那些情景你可还记得?”
我可还记得?
我记得!
他是神,我从来没有想过他对我会有情,在他表白的那一刻,我震惊,无法相信,那时的我,对他只有一份神仙两界等级上的恭谨,没有想过他对我竟有那份情,以为自己听错了,而我,从来不知道在山间二百年的睡梦中,是他在一直守护着我
我怎么会想到他对我的情竟是一分假意都没有?不但真情,而且比海深、比天高、比大地还要厚?
心头又在痛,很痛
当时的我,已陷入对无尘的情中,他
我不能同时想起他们两个,心痛的感觉想让自己倒下,想挖出那颗心
“红尘,当你为了那个仙被天界要受责罚时,我要带你走,如果你懂情,如果你不眷恋仙界的一切,我就带你走,一生一世守着你,哪怕众神怒,天地怨,佛祖怪,刀山火海,前途艰难,我都要带你走”他的眼是如此执狂,就像当年的他。
忆起了当时,我跪在天界的大殿中,他闯了进来,突然闯了进来!
仿佛众仙都不在他眼中,冲到我面前一把拉起我,对我说,“紫萝,走,我带你走,远离这天界!”
我震惊,所有的仙震惊!没有任何一个想到在那种情况下会突然冲出一个神,一个大神,说出了惊天动地的话!
那时我已被叛决,让我下界投生为人,我不愿,不愿忘记心中的他,不肯接受那种叛决,宁愿受剐刑,宁愿永远被关入天界的黑暗之牢,宁愿仙气被决,宁愿再不见天日
没有任何仙肯帮我一把,他们要让我投生,要剥去我所有的记忆,让我永远不再忆起心中的他
我不愿,我不愿!
如果做人会将心中的挚爱忘却,宁愿没有生命!
在我颓丧地跪在殿中时,心里充满绝望时,他出现并拉住我,说要带我走,也是在那一刻,我才相信眼前的神,高高在上的神,对我竟是如此的认真!他甘愿犯大戒,甘愿要受天怒神怨的日子也要带我走?
我们能去哪儿?
我不能拖累他,我不爱他,却要拖累他,算什么?我让他走,喊着让他走!快走!用绝情的话斥责他,要让他早点离开是非之地,怕他的言行被传到佛祖那里,会受罚
而他,不肯放弃,任我用冰冷的语言斥责,执意要带着我走,其他的仙在那时冲了上来,团团围住了他
当司法仙押着我往投生池去的时候,我绝望,我不能就那样,我用我平生最大的能量挣脱押制,飞出去
后面的情节,不愿再回忆!
但眼前的人,他今天的这番话,让我无法再去责怪他,不能怪他出现得太晚,要怪,就怪我自己为何将心是系在了另一个仙的身上?而这一世,那个仙同样为我付出,同样对我深情厚意!
我很冷,觉得身上很冷,眼睛呆呆地望向门外,错过他,向门外面去
“红尘,你要去哪里?”他拦住我,眼里有慌乱。
“出、谷。”我一字一句,即使我已明白他前世的良苦用心,我也无法再漠视他这一世造成的罪孽,外面的世界因我而起,我得出谷。
“红尘,再过几日我与你一同出去”
“不,我要立刻出谷。”不再看他,眼睛盯着门外,那外面是一片明亮。
“红尘”一只手被他扯住了,我没有停下脚步,没有回头,身子一直向前
“红尘,你这样出不了谷。”他在身后,语调不稳地阻止我。
“我知道,”冷冷地回答,心中空洞,“我会不停地翻越,翻越重重山,不会停,不会放弃,用尽我所有的力气,哪怕摔入山崖,哪怕荆棘刺身,只要我有一口气,我就要出去”
望着前方,望着那峰峦叠障,而我,已不会再停,他如果不放我走,我也要翻越再翻越
他的手无力的放开
从我的手上滑落
“红尘”他的呼唤也无力,是悲凉。
我没有回头,继续
走出一段后,眼前一闪,他拦在面前,凝视着我,“等等,红尘,我带你出谷。”
我看着他,停下
“你还没有吃过东西,身子要紧,先填饱肚子。”
我还是看着他,不语
“你只要吃过东西,我就会带你出去,这半日的光阴,外面不会有什么改变”
他凝视着我的眼里是隐忍,我回视他,心中凄然。
“红尘,相信我,在寒滴泪发出紫光,光芒化为一束向这里飞回的时候,我就已改变了今天的计划,行动取消了同,红尘,你放心,你多留半日,明天出发,外面的世界不会有多么大的变化。”
望着他的脸,他的神情是如此的痛
“好,我们明日出发”我选择相信他。
这一夜,夜风静静,我躺在床上
明天,离开这里后,可会有再回来的一日?到了外面,等待着我的会是什么?
他在屋外,萧声又起
缠绵悱恻,蓄满浓浓的凄婉,像深秋的雨后,落叶满地红无数,芭蕉也滴泪
我听着,思绪起起伏伏,而他又唱起
“为了你,染上疯狂
为了你,断尽情肠
为了你,剑出鞘杀气荡
冷笑对刀芒
你眺望天边,我眺望你的脸
情愿用千年万年换我们一世情缘
佛说大梦无边
大爱无言
却不知陷入你的情里,情深无边缘
心中痴怨是不舍不倦
任它剑气芒芒、血海汪洋
今生因你痴狂
逆天命、扭运程
此爱天下无双
若不能与你同航
就让我死在你身旁
也不枉世上走这趟
……”
每多听一句,心就紧抽一分,听到最后两句时,心,似乎停止了跳动
他唱得字字血泪,我听得句句断肠…

146…154

清晨,林间——
鸟在枝头跃,清露凝草叶,我一人,来到那块长着松纹、布着青苔的大石前,手轻轻抚过它,抚过岁月带给它的沧桑痕迹,要离开了,它却是我心中的牵挂——
“大石,树上窝中的幼鸟都已羽翼丰满,自己要飞翔了,时间过得多快,它们不久后也会有自己的家和自己的未来——”
渐渐放低身子,偎着它,蜷缩起自己,像千年前无数个夜晚中的那样,靠在它身旁,眼睛盯着树上——
“大石,我就这样叫你吧,”笑了笑,自知笑得会很不好看,“那些鸟儿能与它唯一的爱人比翼双飞,在窝中养育自己的子女,过最平凡的日子,享受最普通的幸福,而我,不如它们——”
上一次来,情鸟对对,这次来,多数已成了鸟父鸟母,互相扶持,轮流喂食哺育自己的下一代,没有了前段日子情浓意浓的闲暇,却在这种忙碌中,更像温暖的一家——

自己现在真得不如它们。
将头紧紧靠在石上,“也许世人都会以为我的幸福是唾手可得,大石,你应该明白我——”
它已陪伴紫萝岁岁又年年,在梦中也陪伴过我日日又夜夜,现在,它是我的亲人,是我唯一的亲人,我靠着它,心理似乎能寻求到些许的慰藉。
静静地呆了片刻,勾了勾嘴角,站起,再望一眼这片树林,旋身离开——
快出林间时,一声叹息传来——
是谁?

再回头——
什么也没有!
我听错了?心里实在犹疑!上一次也是这种叹息,这次难道还是风吹过树叶的合鸣?可周围实在看不出什么!这里还会有谁?

夜修罗?
不可能是他,他在山下等我,是我让他在山下等着,他没有必要跟上来,更没有必要发出声响让我听到。
即使只是一声叹息,我也能断定这是一道完全陌生的声音。
倒底是谁?

张望又张望,甚至返回身去找,但什么也没有发现!只有晨风吹过,叶的响动,鸟的鸣叫——
莫非真是听错了?

回身,离开,下山坡——
出了林子,就敏感地发现天在变暗,云在变厚,风在渐起,刚刚还是艳阳天,现在突然浓云密布?要下雨了吗?
远远看见那道身影,袍裾翻飞,立在山下湖边,抬头正望天——
他就那样静静地立着,全身上下凝着一种气息,压抑、沉闷,就像天上的乌云,更像一颗火雷伫在那儿,静默,却在无声中有种随时暴发的凝滞。
我放缓了脚步——
“啊——”
一声厉啸刺穿云层,几乎也要刺穿我的耳廓!
抬手欲堵住自己的耳朵时,却在眼睛看到他表情的一刻,放下了手——
他的脸上如他的啸声一般,是一片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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