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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我的绝色老公-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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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会保护你。”
我不语,保护我?监视似乎多于保护?
“走吧——”他当前带路。
我跟上,低头再看看皮囊中隐隐露出的头颅,它正抬起眼,从囊口的缝隙中看着我——
炮声隆隆,贯入耳——
抬眼望天边——
火光闪、硝烟漫——
江的那边,可有那个他?

147 跟着前面的人,不多久,看到大帐林立,兵甲穿梭——
是军营!

是叛军的军营!
我与他出现的一刻,引来骚动,无数士卒原地单膝跪地行大礼,渐往前走,又有人陆续闻讯赶来,脚下匆匆,似乎是生怕晚到了一步。
而我,看到了两个熟悉的面孔——
一男一女,穿着古怪,男的五十上下,一脸干枯皱纹,却扎着冲天小辫,身穿大红花衣;女的看前面尚能瞅成是个妇人,看后面,就只能是当作一个男人了,瘦得没有曲线,也穿着花衣。
这妇人曾近距离地瞧见过,是在长春谷石室中见过的那个绿眼老妇,而她身边的男人在雪山顶上也见过,当时就是他俩合击乐陶,这男人反被乐陶打伤。
“见过门主。”他二人双手抱拳,单膝跪地。

“起来说话。”夜修罗冷冷地盯视着他们,而他在进入军营的一刻,狂冷与阴魅彰显无比,气势慑人,仿佛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人心惊胆颤。
这对怪男女立起后,头也不抬,站在我们身后。
又有一群人迎出来——
其中几个有一面之缘,依稀记得是那几个头人,而今天还出现了其他一些异族人,其中还有卷发绿眼的?是异国人吗?他们行的礼与那些士卒不一样,单臂横过胸前,身子躬九十度。口里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语言。
但身旁的人似乎能听懂,脸上莫测高深地听着他们的话,点了点头,那些人像是说了一些问候式的客套话,简短地几句就直起了身子,个个都有些威风和派头。

我则很快成了众目瞩目的焦点——
自己穿得并不华丽,是他在昨日为我变化的一套衣衫,淡黄色,大气而不繁复。他们用这种目光打量我,显然不会是因为外表的原因,但他们的眼神是极度关注的那种,莫非是因为我与他的共同出现?
身子突然一把被他揽过,一只手臂将我环到他的怀里,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她,是我的女人,如果少一根汗毛,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脱不了干系!”
这句话说得像是圣旨一般,压迫力很强,我一怔。立刻就见到那几个头人的眼里直冒青光,彼此互视——
接着有白衣女子在一旁叽哩咕噜,像是在翻译他的话,而且是用了不同的几种语言,只见那另外几个人的身子陆续地一震。
然后,他们的脸上各有变化,盯着我的眼神中又多了许多东西——
“带她回账中——”身边人放开了我,他自己似乎要离开?
“等等!”我迸出两个字,他低头看我。
“我,要去江边——”
他的眼里紫雾变浓,“不,你留在帐中。”
“你,现在是要去江边,而我,要随你去!”我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他凝视我,我回视他,周围的目光强烈地聚焦在我身上——
“好,随我走——”
他一把拉过我的手,直直穿过帐营向南而去,脚下速度很快,走路生风——
我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就听身后一堆脚步声,回头,那些人都跟着我们,最前面的是那对古怪的男女。

“何时开的战?”他一边走一边问,走路捷而快,我被扯着,看旁边错过无数白帐——
身后的那双男女这里回应,是男的先开口:“主,今日黎明时分,对方似乎发现我军已在准备战船,突然发起攻势。”
“喔?”他的眉微微一挑。
“主,乌央国水军于昨夜赶来助战,那阿日斯兰来得正好,他擅长水上行军,可助我等挥师过江。”老妇人开口了,言语中有明显的兴奋。
身边人这时转过头来看我一眼,我也看着他——
“主,我军的战船是临时征集而来,虽在连日改造,但火力上差对方一截,但有阿日斯兰助阵,定然可扬长避短,过江直捣南方京都腹地。”
他听到这里,看着我的眼神闪了闪,我的眼皮则眨也不眨,盯视着他,捕捉着那两个人对他的汇报,脚下不停——
我们很快,走得非常快,我用普通人中的快速脚力跟着他,身后人则随着我们,脚步声凌乱,在震天的炮火声中都向江畔而去——
“主,那阿日斯兰在乌央国就是水军之师,身经百战,比那些不成气候的毛贼要强上许多,定然可以一战取胜。”那个男人又补充着,语气中似乎很有夸耀的意味。
我回头,他与那个老妇人实在不伦不类,但却是身边人的得力助手?夜修罗不在的这段日子,是他们在帮着全权打理?
“走——”身边人拉着我的手,脚下突然又加快,我被扯了起来,发现我们是朝着一匹拴在桩上的马而去——
就见他单手一挥,那匹马的缰绳远远地就断开,身子腾空中,我被他像风一样带到马背上,“唏律律”一声,他一掌击下,马匹吃痛,四蹄飞扬地冲出大营——
一路上,见者躲,望者让,两旁的士卒纷纷闪开一条道路,快马中,奔出营地,炮火声越离越近——
他不想让我听太多那对男女的汇报!但那几句话中,我已听出许多东西。
近了江边,浪水滔天,停马驻足,观望战局——
横江,它如此宽阔,横在南北交界地,如果不是它,叛军之势可能已一路南进,而它,是一处天然的屏障,暂阻了铁蹄的进攻。
叛军是草原部落,擅长骑射,不通水战,但这一江之隔,能隔得了多久?刚刚听出,叛军这边已请来异国人助战,还是精通水战的元帅。
看来,在这江边,战局是僵持了数日的,是今日凌晨才开始的水上对仗。
眺望——
炮火耀眼,阻断了我们的视线——
那些炮弹落到海里激起的水花到处散开来,甚至能溅到这边的岸上。而在远处水天相接的地方燃起火光,仿佛江里喷出了一座火山。这大片的红色被风吹得东歪西倒,那些战船则在其中时隐时现。
天空全是乱哄哄的声音,有浪水在不停地随着爆炸飞起、哗哗而落——
努力看,那离得近些的是一些木制大船,首尾翘起,竖有多桅帆。
嗯?
是风帆战船?
那个世界中的古代战船的最初期是桨帆战船,持续了几个世纪后,才演变到风帆战船。
风帆战船自然要先进许多,虽然没有近代的军舰那样发达,但在古代时,已经是很不错的水上武器了。以风帆为主要动力,并辅以桨橹。排水量一般比桨帆战船大,航海性能好,能远离海岸在远洋航行作战。主要武器为前装滑膛炮,作战方法主要是双方战船在数十米至千米距离上进行了炮战,并胆地辅以接舷战。

仔细瞧,在浪花炮火中,近处的船似乎与印象中的风帆战船有些出入,带着点拼凑改造的痕迹。而更远处的那些帆影,似乎要大一些,船体也更高更宽,倒像是正规的战船。那是智泱国的战船,而这边是,是叛军的船。
两厢在火力上有差距,但这厢的战船排着一种阵式,在炮火中演变,看起来十分富有作战技巧。想起刚刚那对男女的话——
叛军中有异国的水军助阵,还有经验丰富的元帅在指挥,这一仗,打得凶险又壮观!
曾来回三次渡江,并不曾发现这里有水上的军事防御,突然之间出现战船,莫非是朝廷中早一步将战船移到这里来候战?而金云关守军一路急退,也是为了在这江边挡住叛军的进攻?
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玉无双他们怎么就兵败如山倒,任叛军一路直入,竟穿过了半个国家?而让游四海送出的战车图是否被利用,是否造出了新型战车?短兵交结时战车的威力是不容小觑的,如果被造出,陆上作战不应该会这么狼狈。
心思电转,两个月的时间要造出大批战车,也是不太可能的——
炮声在不断地轰响,浪花掩饰了血腥,我看不清水面的伤亡情况,心理烦乱地想着,又想不通,回头望身后人——
他的眼也在看着江中的炮火连天,在我望向他时,转过视线,与我的眼对上——

“你,不打算退出这战局?”我问他,面无表情地问他,瞬也不瞬地盯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他的眼如迷般深邃,凝视着我,“红尘,你看看那些人,看一看他们神情——”
嗯?
我将身子放歪,绕过他,才发现身后跟着的那群人排成了一排,在各自的亲卫随侍下,策马立在江边,眼睛都盯着江中——
让我瞧他们的表情?
江中火光映着他们的脸,即使是在白昼中,他们的脸上似乎也是通红一片,还有那一双双眼睛中,同样是通红,就像一只只饥饿的狮子在盯着美味的食物,猎杀的兴奋让眼球发红,面部肌肉抽动——
他们很兴奋!
“红尘,那是贪婪的表情,是对权势的渴望,是征服的欲念……”
他一句一句地说着,我一字一字的听着,在那些人的脸上搜寻——
“红尘,你以为我现在抽身离开,这场战乱就会说停就停?”他突然“嗤”笑,笑里有讥诮。
“他们的心已经无法安宁,血液里已是滚烫的杀性,灵魂深处的恶念已透至皮肉,如果这时让他们停下,他们会怎么样?他们不会就这样甘心散去——”
我的眉皱起,在想着他的话中深意——
“红尘,他们不是一体的,是盟军,是各部落与各个国家结为的盟军,暂时由我号令,却都各怀鬼胎,雄心勃勃,此时让他们撤出这场战争,只会让他们像猛兽一样不顾一切地加强攻击,催化战争扩张的速度,毕竟,这里已深入中原之地,半壁江山已在囊中,让他们撤退,无异于虎口拔牙、犬口夺食——”
突然想起了那个世界中的八国联军入侵中国的一页历史!
那些国家在那个时代相继完成了工业革命,为了掠夺更多的商品商场和原料产地,加紧向海外殖民扩张,以中国禁烟运动为借口,悍然发动了侵略中国的鸦片战争。从海上突入中国,开始烧杀掳掠、无所不作——
火烧圆明园的可耻一幕已经将历史永载入中国的史册,却也刻画了侵略者丑陋的嘴脸,而那种疯狂的入侵的快感是否就是现在这些人心中迫不及待地想要的一天?
“你,可以阻止一切!”
我盯着他,他的话就似站在了一个凡人莫及的高度在冷眼评断着世间的一切,而我不管他是不是在这种事上有着神一样的冷情,他已经介入,这其中有他的罪过。
他凝视着我,没有立刻回答,片刻后,“红尘,只要你一句话,你一句许诺的话,我,愿为你做任何事。”
他要我的许诺?
盯视着他,“你在用这个局面胁迫我?”
他的脸上浮上灰色,眼里更加深邃,“红尘,你可知为何智泱国的大军一路后退,连让出半壁江山?”
我不知道,依然盯着他。
“那是因为南北夹击,让朝廷背腹受敌。”
背腹受敌?
“这些人中的异国人你可看到了?”他瞟了眼江畔的那些人。

我看去,那些人的表情依然是那种蠢蠢欲动的兴奋。
“红尘,他们是智泱国北方临国的人。在智泱国的北方边界,除了兔丝国与乌泱国两国较大外,其它的均属小国,而这一次,只有兔丝国还处在观望状态,其它的均已卷入了这场战争——”
我怔住——
原来那几个人来自北方的临国?是在叛军所处的草原部落再往北的地方?怪不得叛军如此声势浩大,原来是几国连盟,合一而来,人数众多,群雄汇聚——
当初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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