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色老公-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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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军已行至何处?约有多少兵力?”身后的他冷冷地问道,神情已恢复平静,气势狂狞。
所有人都看着那个飞马传信的士卒,等着回答,一时间停止了争论。
“禀盟主,兔丝国大军约有二十万军从,已行至百里外,就快到达坐云城!”
坐云城?似乎离这里不远,出了这江边大镇,再往北四十里处就是那座城?心里思忖,突感身下马动——
“走——”他口里吐出一个字,引马转向,带着我向北而去——
只听身后马蹄声隆隆,那些人似乎都跟在了后边,蹄声如雷,不一刻,绕过军营,穿过那座废墟一般的镇子,纵风而行——
四十里,在马的飞驰下,很快就掠过了,远远看到一座城。
城不大,但城上有守军,插着叛军旗帜,守卫森严,矛枪如林,看来这里是作为了防护的重点地方。
我一路不语,任他带着我直入那座镇,城门开,进去,穿过城是主道,直达北城门前,马停——
他将我一把抱下,一切在无言与快速中进行,那些守军难免用眼睛瞅我半天,眼珠子不敢正视,却是从眼尾处瞟了又瞟,对我这个女人的出现是百思不得其解。
而我,已在刚才看到了这整座城中几乎已无百姓,萧条冷落,凌乱不堪。
被他拉着,顺石阶登上城楼,俯在垛口远远眺望——
只见远处尘土漫天,浩浩荡荡有列队伍飞速而来——
是那兔丝国的大军?
那士卒禀报时他们还在百里外,这一个来回中,他们已近这座城,看起来,已不到十里远——
没有高楼阻挡视线,城外是一片宽阔,放眼处看得很远,就算是二十里外也能看得到!只见那列队伍以骑兵为主,也有战车排行,似乎车上还有几门火炮?看起来是雄赳赳气昂昂,行军有速,不像是那乌合之众,反倒一眼看出是精壮之兵!
眼皮直跳,越来越热闹了,正是风云际会时,群雄逐乱世!
兔丝国来意为何?他们的出现是出乎这些叛军的意料的,而他们是来凑热闹,想着瓜分智泱国而来?
努力眯眼,却是看不清楚那队伍里的具体情况。
“红尘,里面有你熟识的人。”他突然在我身边说了这么一句,望着那远远在外的队伍,脸上的神情是似笑非笑。
有我熟识的人?
心中奇怪——
“是否想看得仔细些?”他低头凝视我。
我是想看得清楚些,但这个世界还没有发明望远镜,肉眼看只能看个大概。
“如果你想,我让你看得清晰些。”他盯着我。
点头回应,想不出那队伍里为何会有我熟识的人?
“合上眼——”他的手伸了过来。
依言闭上眼睑,感觉一股暖流从眼皮上滑过,眼里突然很胀,就像被热气熏烤。但只是短短一瞬间,他的话又传来,“睁开吧——”
睁开后,看到他的一双手指在我眼前滑过,收了回去。
“你再去看。”
我转头,重新望向那尘土飞扬的队伍——
眼睛就像突然变作了千里眼,我看得是如此清晰——
当先的是一队骑兵开路,大展旌旗,旗上的字符认不得,而在那近百人的骑队后,是几辆木车——
最前的一辆威武宽大,车前立着几人,气势不小,有主帅大旗在后招展,莫非那辆车上的人是领军之人?
一道明亮的颜色冲入眼帘,在周围的铠甲中是那样的显眼——
那是谁?
宝蓝色,明亮的蓝,熟悉的蓝,让人心中一暖的蓝——
是他吗?
那修长的身形,翩翩而立的人,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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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紧压关于战争的东西,期盼梅无艳出场的朋友们,要有些心理准备了)
148 那浩浩荡荡的队伍中,有几辆载人的木车,而最大最威风的那辆车上,立着三人。
一眼望去,视线被那显明的宝蓝色吸引——
心中泛上暖意,仔细看他的脸——
是他!
的确是他!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是在那异国的军队中?最重要的是,为何是从北而来?我们离开枫楼竹苑前将他托给小雀照顾,就算他身体康复,离开了那里,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战乱之地?
心中的暖意就像见到亲人的感觉,他是否能看到我?
大军在前进,他在车上被颠簸,脸上的表情是一片冷肃,全无半点笑意,而绷起脸来的他,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沉凝、内敛,看起来有种生人勿近的危险——
这些日子他过得可好?
盯着他片刻后,才注意到旁边有另一个十分抢眼的人!
那个又是谁?
立在车上正中间,金冠、夜明盔、柳叶绵竹铠,一身行头一看就不同于常人,长得极为高大,挺鼻深目,面形轮廓也很深,像斧具雕成,站在那里,威然如山,气势迫人!
那种气势与一般领帅的霸道凛然有些不同,而是一种骨子里透出的尊荣华贵,他是兔丝国的什么人?一军之帅?
等等,他们身边还有一个女子?站在最右边,穿着异族的服装,却清灵动人,娇小可爱,而那张脸上是明亮的笑——
心中一跳!
是眯眯?是眯眯吗?
真得是眯眯?
眨眼仔细瞧,那年少的脸,那灵动的气息,那如花的笑颜——
是眯眯!眯眯出现了!
终于止不住地扯起嘴角——
自己有多久没笑了?失踪的眯眯突然出现,她安然无恙,并且长高了许多,姿色又添了几分,看起来有了娉婷少女的气息。
“红尘,他们为助智泱国而来。”身边的人这时淡淡的说着,转看他,他的表情莫测高深,语气也很平稳,而他的声音依旧是那种充满迷离的混合的音质,魅而优雅。
看到乐陶与眯眯同在那大军队伍中,并不怀疑他的话,兔丝国绝不是来帮助叛军的!
“若如你言,这所谓的北方诸国的盟军就成了反被夹击之势——”我观察着他的表情,“背腹受敌的滋味很快就会轮到这里的人尝尝了。”
他的眼睑微微放低一些,唇畔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似笑非笑,鬼斧神雕般的侧面上,密如蝶翼的眼睫下有一道微微的阴影,将他的情绪掩在了低下的眼睑中——
他似乎并不在乎这突然出现的大军?
这时,身后有人登上城楼,那对古怪男女与那些头人陆续上来,而他们出现后,各自找了垛口观望远处,几个头人与异国人开始再度议论起来——
议论着兔丝国大军突然出现的真正来意,而他们兴奋的模样,似乎将猜测的结果偏重于“好”的方面,如果兔丝国是来结盟,对他们是好事,又将填入一支生力军,南方几乎就是唾手可得了。
看着他们的表情——
心里无限冷意——
现在的他们在为如何攻下智泱国而想着怎么样扩大自己的盟军势力,但如果成功的那一天到来,他们之间的利益相争就会突显出来,到时又是一团乱!
哪个不想多得一些?说不准彼此之间也会互吹,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强盛的那一方,又有可能被多个小国联合起来对付,来个狗咬狗,而其中又不乏混水摸鱼的,隔山观虎斗的,阴谋阳谋全都会用来,把人类在战争中的所有丑陋嘴脸都会演绎一番——
那可真是一场乱世!
彼此攻个鱼死网破,而真正得利的会是谁?他们自己的国家也有可能会因此陷入战局,并有可能会牵扯到更远的国家——
现在的局势真是变幻莫测,这其中不乏想在乱世中雄起的人物,想通过一场场的戮血杀搏,和暗地里的政争谋划,酝酿自己出人头地的机缘。
再看看身边这个人,他现在还在局中,并未表明会退出战局,这些人此时还是在听他的调度,属于他的势力范围内,而他此时不动声色,并不急于挑明兔丝国的来意,也不采取什么应敌的准备,相反,却是用一种旁观的眼神盯着这些讨论的人。
他是将自己放在了局外?还是早有良策?他现在表现的太平静了,就像是运筹帷幄中。
再看那二十万大军,来势极快,他们都已经到了这里才让这些盟军知道,可见北方一路虚空,并没有什么叛军的兵力驻扎。
叛军从北而来,势如破竹,他们的兵力基本上是顾着往前冲杀的,攻下的那些城池守军都不会太急,甚至在个别的小城中不会留下什么兵力,这才会让兔丝国从后而来,直达这里?
但那些无法躲避战乱的百姓可安好?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撤离家园,不是所有的人都方便逃避战祸,孤寡病残孕,都是没有能力逃避的,这些叛军所过之地,可曾烧杀掳掠?可曾让血流成河?
不能多想那种情节!凝视身边的夜修罗,他虽然与我在谷内,但他与外界联系密切,难道他是大意,没有想到后路上突然又杀出一支队伍?还是根本就不在乎后方虚空,也不在意这兔丝国的参与?
“主,我们应该怎么做?城下似乎有当日雪山之战中的那个小子,他在其中,恐怕兔丝国来意不善。”那对怪男女这时凑过来,而他们的话分析的很对。
他们已认出乐陶。
夜修罗飘忽一笑,“不必急,让弩箭手准备。”
于是,就见楼上人影散动,迅速有无数兵卒双手端弩,伏在各个垛口,拉开了弓弦,蓄势待发——
我的眼中扫到了其中有几架大型的巨弩!
吃了一惊!
那弩很大,弩上装了铰盘,有十几人都站在铰盘前,拉箭上弦!
弩不同于普通的弓,传统的弓,命中率不高,一旦上了箭,拉成满月以后,必须立即发射,不管瞄得准与不准。如果你总是不发射,胳膊就要酸累。而弩却能把势能储存起来,拉开的弓弦可以固定在与弓体相交呈十字形的弩柄小钩上,扣动扳机,箭才出去,这简直就是古代的步枪。
装了绞盘的巨弩,威力就更大了!用多人合力扭动绞盘,拉弦上箭,射程会非常远,无坚不摧,可以媲美导弹了!
这种武器不能小觑!
那些头人此时都有些意外,互相看了看,没说什么,他们是草原上驰骋的男子,能征善战,自然知道以备万一的道理。不管对方来意如何,先准备好再说。
此时城外的大军已压境!
越离越近后,越感觉到对方的兵精马壮、气势磅礴——
无数旌旗遮天日,兵甲森森泛寒光,铁蹄隆隆似轰雷,战马嘶嘶气如虹!
真是没有想到,那个国家的兵威竟然如此厉害,而它却是智泱国的临国?在这种时代,如此强国毗邻,是种威胁。假如没有这个国家与智泱国对战,单单一个它就会让智泱国头痛!
精兵如果再配上强帅,那就是攻无不克!
不由再看向那辆车上中间的那个人——
乐陶与眯眯站在他两侧,而他到底是什么来路?那两个熟悉的人,至少让我肯定他们不是来帮助叛贼的,但那个主帅肯出兵相助,意图何在?是否趁此要挟?又是否明里打着相助的幌子,暗里却也是贪图智泱国的江山?
我的视力有身边人的法术相助,有如火眼金睛,此时突然发现眯眯被车颠得有些站不稳,而那个人在第一时间用手扶住了眯眯,神情间似乎颇为关切?
如果能询问一下乐陶,或许可知其中的内情。而我,与他们正是两个战营的,可有机会单独碰面?
当大军离城两里处时,停止——
尘烟渐渐散开、落定,而那些骑兵立在前面,手中执枪,排得密密麻麻,横着摆开阵势,只见后面又辘辘地推出几辆车,车上是小口径的火炮,但炮的威力不能光看口径,而是要综合射程与准头来说的。
十几口炮也横着摆开后,有士卒立于炮前,装膛手、点火手分别按部就班——
然后,那辆最大的车从后而来,帅旗随后跟着,停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