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色老公-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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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冲地形的火山可能在沉寂达数百年之后再度爆发,而一旦爆发,威力之猛,便会给人类带来灭顶之灾。
我的笑止不住
那些科学家拿出了科学研究的证据,说地球在出现文明前久曾经历过因火山爆发而造成的大规模的灾难。那是发生于74万年前的苏门答腊火山的超强度喷发,曾导致全球变冷和北半球四分之三的植物毁于一旦。
不仅仅是熔浆的高温破坏,而是它会影响全球气候!气候被毁,人类的生存环境也就被毁!
火山喷发,超强度的喷发,的确可以毁灭人界!
“红尘,他是在火山爆发的前一刻跳入的。”
我还在笑,笑中听着他的话。
那个他跳入了火山,是想用自己去阻止爆发?刚刚听言,他是在五天前跳入的,那就是说,他已入山腹五日?
门外虽有风寒,却仍是往日正常的季节轮回,没有异相,更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波动,他成功了?火山被他成功阻住了喷发之势?
“红尘,也许你我他三人之间的情劫,是为了顺应这次人间的大劫而生,他,也是顺劫而生”身边的人的声音如此苍凉,像天边的风
顺劫而生?
是说他这一世入人界,到头来是为了用己之身来化解这场大灾难?
不是为了与我这一世相遇?
哈哈哈哈哈……
听起来不可置信!
我入睡前,仅仅是战乱,我入睡后,便遇上了自然大灾害?而他一人而对那些,我却在此处静静入睡?
如果不是为了我,他怎么会去那里?如果没有我饮下凝魂露一事,这人界的灾难由谁去解?而他义无反顾地跳入,难道不想着要回来了?不想再见到我了?
他有他的善,为了苍生宁愿跳入,他却又有他的残忍
他怎么能这样?
让我永世活在对他的盼中
盯着屋梁
怔怔地盯着
紧紧地盯着
银皇是在他跳入五日后回来的,应该是在旁边一直等着,等他是否会再出现?是否会发生奇迹?
他跳入山腹,就是跳入了岩浆中,而他入内还要运用无尚的法力来镇住岩浆的喷发溢出
想像着,一座巨形威然的山口,立着一个白衣飘然的身形
他脚下的山在震动,震动波及四方
方圆百里内都在发生地震,凡有山石的地方,都有巨石乱滚,林木横摇断裂
火山灰也在不断地从山口飞出,岩浆像冒开的锅中涌动的液体,不断的上升、上升
离山口越来越近
而他,看着那火红的液体
跳入
不想,不去想
不愿去想
我已想过太多,无边的累,倦,困,乏
盯着屋梁,没有再看其它的地方一眼,只觉一片茫茫
期限快到了,快到了
春天就要来了
“红尘,你怎么了?红尘??”
我的肉体在被摇晃,我的灵魂随着肉体而晃
身边的他在嘶喊,喊声却是那么遥远
“红尘,他会回来!红尘,你不要这样,他会回来!春天来时,他会回来!红尘!红尘!你听到了吗,他会回来!红尘”
是吗?
他会回来?
在他做过那么多事后,他在跳入火山后,他还会回来?
就算是上仙,入了火山,能生还的机会也是渺茫
而他的魂魄,是否也会被沉封在那座山中?永远不再有出头之日?
“红尘,你听着,他是你的!你听着,他是你的!你没有让他死,他就不会死!红尘!他说过,你让他死,他才去死!红尘!”
身边的他为什么这么喊?
莫非我的肉体发生了什么变化,让他这么惊慌?
太累了
我想睡
谁说灵魂真得不能睡?
这一刻,我就是无比地想睡
再坚持一会
第一声鸟鸣传来的时候,就是春天真正的到了
如果听到那声鸟鸣时,你还没有回来,我
就将睡去
睡到永远的黑暗中去
(本章是最玄幻的一章,而在全文结局的部分,会让人界回归平静,把这种神异的色彩抹去。)
第一百六十章 似醒非醒
是什么声音传来?
如此动听
如此鲜活
清脆悦耳中,心,似乎也跟着萌动
睁开眼,看着屋梁
那望了无数遍、一直被我痴痴盯着的椽木,似乎也因这动听的声音显得格外的鲜亮
缓缓地坐起,缓缓地翻身落地
轻轻向门外走去
去寻找声音的来源
“红尘”
似乎有人叫我,又似乎没有人叫我,未停,一直向前
脚下轻盈,似踩云端,出门外,放眼看
红日在升,青青草色初吐,山坡顺缓延至远处
视野清透、宽阔、绿色新新
对面林木间,有花羽脆鸟引颈而歌,小小身体丰润娇巧,用它们的歌声将春天唤醒
春天到了?
看向日出
彩霞间,红日温吞地爬着,不急不缓,散着无边温暖
我,似乎被注入了某种活力,觉得身轻如燕,张开手就能习出去一般
一种无限的生命力充盈在体内!并且有些模糊的喜悦,在浑身上下地流窜着
为什么感到喜悦?是因为眼前生机盎然的春色?
这景色虽美,与我心底所随的种种相比,它还无法让我开怀。
到底是什么让自己抑止不住的心喜?
我又是否在梦中?梦中的自己超脱了烦恼?
灵魂真的入睡了?
入睡后没有坠入无边的黑暗中,却是看到了新生的开始?
自己原来一直在等,盯着屋梁,等
等门再打开的一刻,等奇迹的到来,也等春天的第一声鸟鸣
眼前茫茫,感觉天在暗、橼梁在暗、四周都在暗
暗色如黑幕向我盖下
灵魂则在沉
不停地往下沉
沉入混沌中
沉入没有任何知觉中
沉入前,我清楚地知道,三个月的期限已到了,是最后一个夜晚,最后几个时辰,是期盼的最后,是绝望的末路,自己没有了希望,向黑暗沉去
以为再也不会看到任何东西,再也不会听到任何声音,也再也不会有任何感觉
却没想到,是清脆的鸣声将我又唤醒。那是林间的鸟鸣,那是春天的音符。心蠢蠢的动,眼,盯着红日破出的地方
它的温柔让自己不用回避,直直盯着,仿佛有什么牵引着我,让我的视线只能盯向那里,再也不能去看其它的…
盯着它,渐渐的退去羞红,渐渐地变成金色,围着它的彩霞也在渐渐的散开
散开的同时,金色似乎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灿烂
不知是不是瞳孔盯视的过于专注,焦距扩散的缘故,感觉那金色在靠近我,并从中脱出一双金翅来
金翅?
眨了眨眼,看着,那金色就似多了一双长展的翅,在日的金光万道中脱出
向我这里飞来
越来越近,越来越亮眼
赤金的主调中,有五色的流光异彩在随着长翅挥洒,似在天空中燃烧的金焰,焰过处,绚丽、耀目、如梦似幻
是那轮日来接我而去?我,终将被这金色引走?去天边,不再回头?
怔怔地看
没有动,没有移开,只是看着
直到金霞扑满眼间
直到对上一双极具灵气的眼
那双眼,顾盼生辉、神气活现,于我头顶翱翔,俯望,尖而弯的喙发出一声清吟
吟声穿九宵,清彻透亮
如此清吟,是真正的凤吟九宵!有凤来仪,光华无限
一袭白衣随之飘然而下,似浮云一朵从空而降,从五彩金芒中飘落
我的确是在做梦!
一个美梦!
梦中,看到了他!
“大哥”我的眼凝向他
他,是如此动人。
比他踏月而来、露出本相的那一天夜,还要动人。长发似云披散、如墨飞洒,唇含暖笑,眸萦轻雾
他的背后,就是朝阳
朝阳映衬着他,在那玉质肌肤上镀了灿亮的金色
他似从日中来,似从天国降
因他,那日更加的明媚;因他,周围的初绿更添欣荣;因他,春的气息甜蜜芬芳
而他,是来接我的吗?
轻轻靠前
舍不得闪动眼睫。
怕一眨眼后,再看不到他。淡淡的甜连同淡淡的涩,一齐浮上
“红尘”他的眼仍在唤着我。
“大哥”我又靠近他几分
凝视着我的那双眼里是漫江碧透,薄雾织网浮在江面,江中是我,我在江中,那江就是他的魂
离他越来越近,抬手,想触摸他,触摸他如玉的肌肤,触摸他盈笑的唇
却又停住。
逼迫自己停住!
梦中能摸到他吗?伸出的手会不会落空?会不会在我就要碰到他的一刻,梦醒?
美梦最易醒,于是不再向前,任手停在半空,凝视他的眼
一声叹息
我的身子被轻揽,揽时一个胸膛
“红尘,这不是梦”他在说话,兰香入鼻间、沁心脾
是他独有的兰香。
“红尘”那只刚刚停在半空的手被轻握,被牵引
“你听,这里有心跳,它在跳,为你而跳”我的手抚上了他的胸膛前,就在我耳侧,是他的手在引着我,与我的交握
听到了!
听到了有力、稳定的声音
“咚”“咚”“咚”……
是心跳声?
“红尘”
手又被引离胸膛,触上一片清凉
“这里,是你曾经最喜欢抚触的地方”
是他的脸?
细致、光滑、微微凉
如缎、如丝、又如冰肌、指尖触上的一刻,颤动从我的胸口散出,散至全身
耳,紧紧贴着他的心跳,那跳动是如此迷人
“大哥,这是梦,是我最美的梦”我也叹息,“如果不是梦,大哥的发怎会墨黑如从前?如果不是梦,大哥的姿容怎会更甚以往?”
现在的他,比在天界做无尘上仙时更有几分惊人,似脱胎换骨一般,清雅、出尘中又带着一种明丽,明丽的边缘又有说不出的朦胧
就似一块最上乘的玉,却又环上了光晕,无时无刻不被光晕笼着
这样的他,如果在人间走一遭,会引起怎样的轰动?万巷皆空,老少倾出,只为看他!
而他,是我梦中的无艳大哥,在这里,只属于我,只有我与他
“红尘”他的轻唤如晚风醇醇,我听着,听着他的声音中似乎有些迟疑?
“红尘,你,已知此段日子发生过的事?”
他在问我?
问我什么?
“大哥,你做的一切红尘都明白,大哥对红尘,是天下最深的情,大哥对红尘,是世间最重的义,大哥对红尘的好,是红尘永生永世还不清的”合上眼睑,静静伏在他胸前,如果这个梦能到永远,也是我最大的幸福
“红尘,傻红尘”他再次叹息,手轻抚我的发
那抚过的感觉让我的微笑从心底浮起,头攒在他的胸前左右摩挲,在这个温暖、安全、宽容的怀抱中摩挲
它,不会带给我任何的压力
“傻红尘,大哥对你的好不要红尘还,只要红尘快乐”他的下颏放在我的头顶,双手将我全部揽住,揽得紧紧
他说不要我还?傻大哥,情,岂是还得了的?如果我对你无情,又怎会甘愿来还?这一刻,我们之间再无其它,没有其他人,没有其他事,只有你和我,不要去管世世俗俗,不要去管前世今生,在这个梦境中,我和你在一起
只祈求这个梦,不要醒
至少不要醒得那么快。
“红尘,傻红尘,这不是在梦中”他又在轻叹,我的眼仍未打开
不是梦中是什么?梦里的他,依旧将我包容,让我安心的享受他的温情
“红尘,在大哥跳入山腹的第六日,它来了”
谁来了?
睁开眼,回味他的话
他说跳入山腹?
“红尘,这世间,也许只有不死鸟不惧那岩浆,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不死鸟?
一声清吟又从天空传来
抬头,云中是那携着五彩光芒的金翼在盘旋
“它随我纵入,用双翼护我周身,若非它,大哥再不可能与红尘相见”
有些发怔
“大哥行功镇止那岩浆的涌动,渐渐抵受不住岩浆的炙热,功务渐散,它及时出现用双翼裹紧我,与我一同沉入岩浆,一同覆灭”
覆灭?
就是完全沉在岩浆中?
那是什么情况?
他说的轻描淡写,就像他一直以来总是将所有的艰难都一笑置之一般,从不让身边的人为他担忧。
岩浆,是何等高温?他陷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