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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我的绝色老公-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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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打了个饱嗝我对自己能吃得下这么多东西,也好似非常吃惊的,摸摸鼓胀的肚子,又打了一个饱嗝。
对自己笑,落莘莘呀落莘莘,这世上,只有美食能让你做出这么没有面子的事情了——
“小二,结帐——”
我招手唤。
立刻就过来了两个小二,点头哈腰,满脸笑意。
“客官,你的帐已经有人给结了。”
正揉搓着饱腹的我又一次意外。
看小二,小二笑盈盈。
“小二哥,能否透露这付账人是哪一位?又或者形容一下他的外貌穿着?”
有人如果要成心躲在暗处的话,我问也未必问得出什么的,但如果不问,便是主动放弃了所有的机会,于是我问。
不出所料,他俩呵呵笑,对看一眼,一个回答:“姑娘,咱也不知呀,是前些日子,就有人留了大笔的银子,还留了一幅画像,说如果看到客官您这样的,就给您上本酒楼最好的吃食——”
另一个在一旁,连连点头证实他的话。
哦?还有画像?
一怔,那小二竟真的拿出一副卷轴,展开,那上面栩栩如生的不正是我?而且还是男装的我。
再问也不会多知道什么,索性不问,连帐也不需结,便在店家的恭送中,跨出高高门槛。
正想着自己在这儿是步行着先找家客栈,还是再找辆马车代步?
看天,大雪飞扬,很快的,就会让世界一片素白,再一次的积雪封路很快就会来临,而我已经到了这北方的三大城池之一——
下吧,再下得大些也没有什么影响,而我正须逗留几日。
只是这个城毕竟很大,大的如果靠一双腿来逛遍整座城的话,且是在大冬天中,是不太明智的做法。
应该再找一辆车——
咦?
入眼处,就是一辆车,双辕马车,就在台阶下——
这是一辆第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会舒服得那种车。
大而宽,不华丽,但大气,没有鲜亮的色泽,但却一眼就知是十分讲究的。
车前立着两个人,一个手执鞭,头戴翻耳帽,像是车夫;另一个穿着也同车一样讲究,面上三撮短须,四十来岁,一脸的精明干练,双眼细长,眼中也是精明外露。
哦?
这辆车停的古怪,偏偏停在正正的门前,正正的对着台阶,不怕阻碍了其他客人的上下出入吗?
这车内有人?还是无人?若有人,应该是早些下来,将车移开,以免影响这酒楼的生意的。
正想着,已快步下台阶,只余了两级,正想从旁边跳下去,那个中年人开口了——
“姑娘,在下在此专等姑娘,请姑娘上车——”
我怔住,是在对我说话?
是在叫我姑娘?


我的绝色老公 第四十一章 蹦出来的眯眯(完
坐在车上,很舒适,比第一眼看上去的感觉还要舒适!
也许是那些日子自己雇的马车,都是最普通的,连日来屁股猛受了颠簸,才会倍感这种的车是一等的好、一定的舒贴,而很多事情只有在比较下,才会突显它的优越性。
如果我没有这段日子的奔波呢?如果我一直是坐惯了出枫楼竹苑以前所代步的那种马车呢?
记得那时,是梅无艳在亲自驾车——
“姑娘,请下车——” 帘被掀起,那个中年男子一直坐在车辕上,他的穿着是上等的,此时却一路在车厢外,覆了满身的白雪。
眉眼上,也盈满雪花,是因为知晓我女儿家的身份,不肯与我同在车厢?还是因为一些身份上的原因?
而这位邀我的人,又是什么身份?
如果问我,自己为何会坐上这辆车?为何敢赴这个陌生人的约会?
笑一笑,我,也有好奇心,尤其是一路来的几次古怪的无巧不成书的遭遇!
对方是谁?
也许就是那个暗中人,也许不是。
也许无端请我吃白食的,于林中暗中相助的并不是同一个人,但,也许还正巧是,而那次在冷月城的街道上,分明有一种被注视的感觉,难道真是我的错觉?
如果真有这么一个暗中人,对方想要对我不利,是不需如此大张旗鼓的。而自己一想再想,在这个世界中,有没有跟谁结过什么梁子、发生过什么过节?没有,也实在想不出,邀我的人能对我有什么不利。
于是,应约!
看窗外,车驶进入了一条很深很深的巷子中。
下车,发现车下已置了一方矮凳,让我想起在某些影视剧里,看过的情节,富贵人家的女眷,上下车时,都有专人侍凳、并伸出一只手臂扶持,而这些女眷也一律地雍容华贵,举止娴雅,享尽了身份上的尊荣——
有意思,我不是富贵人家出身的,就算是,也学不来,所以没有理会那张凳子,直接跳在了地上。
打量,眼前是道朱红的大门,高高门槛,很有气势,只是——
这道门竟然显得有些脱俗?
不是那种纯气派,纯华丽的大户人家门厅的堂皇!
它,是很高而大,却无俗气的金漆、狮兽,门两旁也无那石狮子之类镇门的吉祥物。
只有两棵高耸的青松,在飞雪下,屹然而立,不弯腰!
挑眼看门楣上,飞扬大字——
傲来居?
是这三个字吗?
再看这条巷子,依处乌城内,但这巷子的深度,一眼望去是没有底的感觉,而眼里看见的,左右高墙无限,只有这一道门——
难道,这整个放眼可的高墙所围起的范围,都是属于这道门的空间?
如果是,那这处院子的方圆可是够大的了。
“姑娘请——”那男子这时已伸出手臂,在侧引路。
随他上台阶,门开,像是里面早有人在等待,听到了门外的声音,而启门迎接。
“外管,您回来了?”开门的是个青年的小厮,看到我,低头,鞠身,侧转,让过——
我随着他口中的外管跨进门,放眼望去——
嗯?
院子不是我所见过的很多类型的那种大宅院!
入眼的感觉是大气、宽阔、通透、明静……
里面一律的青石扑救,没有挡门的照壁,一眼通透的望道庭院深深,一进又一进的门廊——
这也是大胆的异于世俗的格局!
大片的青色给人的感觉干净、雅致。而零落的,在一些围起的低矮砖池中,有形态各异的树,不少是像青藤那样弯绕而纠结的,似大型的盆栽一般写意、悠然地延伸在院落中——
好敞的景,好大的气势,这树也是好特别的衬景——
雪依然在下,院落的地面,应该不久后就会被覆盖,掩了它青青的本色,但这漫世界雪白的感觉,有那形态千样的树在做点缀,也有了一份不在俗世的出尘——
中年人看着我,依然客气地带路。“姑娘,请——”
收回些心动,随他再下了入门的台阶,往里走,院落几进,每一进的门廊都很别致,没有繁复的木刻雕花,确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简洁、高贵。
我突然停下,因为我发现,这几进的原子中,左右两边除了偏房,还有角门,刚进时没注意,现在发现,从左手处那没有门扇,只有月形洞的角门,向这贯穿的主院外望去,我的眼,无法收回了——
那是一片茫茫的雪的世界。而那里,似乎有片很大的湖,湖上有些氤氲在腾起,还有垂柳、直杨、粗槐、矮灌木丛……
“喔,姑娘,那是傲来居的花园,除了冬天以外,那里一片绿色,种植了奇花异草——”
不用他说,我已能想象,现在那白色下若隐若现的、未被完全覆盖的,是大片大片的草皮,我甚至能想象,当春天到来时,嫩绿浮出,这儿会是北方的一片江南水乡
赞叹——
“姑娘,到了。”引路的人突然停下。
到了?我的心突然无来由的突得一跳,难道请我来的人就在面前这间屋里?
心跳的急?为什么会这样?
从进门起,这处大院,给我的感觉,竟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这处院落完全打破了常规的建筑风格。
包括我住过的那些大型客栈,也是遵照“进门有照壁,出门有影壁”的说法而盖的,意味着家财不外露,鬼神请莫入的照壁,还有家丑不外扬,闭门家中事的影壁,而在这里,没有这些,一个也没有!
还有路过的敞开的那些偏房里,我一眼瞟去,也是意外中的布置,这种异于世俗的风格,我只在枫楼竹苑里见过!
枫楼竹苑像是世外的仙苑,而这里,却是世俗中的异境,一个在世外,一个在世俗,却都是同样大胆的手笔,这两者有什么关联?
难道,这院落的主人,会是他?
难道,我们这么快就又相见了?
我的心,因想到这个,而无法遏制地突突突突的跳——
“请您再次稍事歇息,在下去请内管过来。”中年人引我跨进一道门内后,鞠身,离去。
内管?
刚才那小厮叫他外管,莫非这里还分什么内外管事?
我打量这间屋子,没有人,更没有刚才我一霎那间想到的那个人,心突然落了地,松了口气,但似乎又有些惆怅——
站在进门处,开始观察这里,最显眼的是对门处的一条长长炕,炕上摆了矮几,左右有软塌,看起来又绝不像是用来睡觉,更像是招待客人所在。
这间房内很暖河,即使门大开着,依然暖意融融,好象空气中流动着的都是暖气,原因何在?
除了那炕,这间房的地上也有八仙桌,高背椅,精致的茶盏——
家具不多,都是间接而明朗的那种,使着阴沉的、冬日光线暗淡的屋里没有沉闷,只有明亮和清静。
思索着,打量着,手摸到了那处炕沿。
很暖,是北方惯用的烧火的炕吗?却没有发现掏碳灰的炕洞。
这两方软塌看起来是在舒服,于是一挪身子,坐了上去,也不脱鞋盘腿,把双脚搭在炕外,嗯~桌上的点心看起来很可口,只是中午吃的太饱,只能当作没看见了。
不过口渴得紧,自己倒杯茶,还是温热的,正好可以入口的温度。
刚把杯子伸到嘴边,一串铃铛的响声,从远而近的传来。
“叮当叮当”的十分脆耳——
哦?
我停了动作,凝神去听这个声音。
“咯咯咯咯咯咯……”
又是一连串银铃一般的笑声,伴随着那道铃铛声,一道桃红的影子闪了进来——
好一张明亮的脸!
桃红的夹袄,粉白的棉裙,整个人鲜亮的像一枚新鲜的草莓,带着水珠的,更摘采下的草莓!
那张脸,五官的轮廓和比例,无可挑剔。我没有想到,在枫楼竹苑的四绝色以外,还能看到如此动人的脸!
她更像是人间的精灵,活生生的,明亮亮的,鲜晃晃的,和枫楼竹苑四绝色相比,就像是放在豌豆堆中的一颗红樱桃。
鲜明的色彩对比!
年少的脸上,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眨着,整个人围着我转来转去,如果不是我坐在炕上,她定会围着我转三百六十度的大圈。即使如此,她也探出身子,在我身前身后的张望,就差跳到炕上来回地打量了。
室内随着她走动,响起了铃铛声,原来她的腰间,追着一围银色的小铃铛。
我喝水,任她打量。
“我喜欢你!”
突来的话,让我刚含到口中的水差一点喷出,呛了一声,总算咽下。
她……在说什么?
“不管你是谁,我喜欢你!”我刚才没有听错。
好直白的告白!我惊讶,她比我那个世界前卫的小姑娘们,来的还要迅猛和冲撞呀——
我已获得看着她,她却爬在我对面矮几上,忽闪着那双精灵似的眼,笑眯眯的说:“你不用怕,我不是想要你做我夫婿的那种喜欢!”
“你是哪家的哥哥?”她下巴振在自己手臂上,这么问我。
“咳、咳、咳……”我这一次几乎要把刚送进口中的水喷出,但那张小脸如果被我盼喷着的话,可不美妙,只能强行咽下。
她不知道我是女儿家?那她又是谁?穿着打扮绝不像是一个下人,可是在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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