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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我的绝色老公-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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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来,不着急,慢慢来……”乐陶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呢喃,像暖风在耳边轻轻——
我慢慢地饮下一些,很辣,很呛!
但腹部升起一股暖流——
紧接着,我被一把抱起,身子腾空,是乐陶将我抱起——
“要……要去哪里……”我说话也不清楚,浑身是缰冷。
也许是惊吓,也许是这半天我又在抵受寒冷,自己连刚才对陆绸的说话力气也拿不出来了。
想想自己不久前对陆绸的大喊,那是拼尽了全力的吼声。
“去车里,那里面有暖炉。”乐陶的声音在头顶上方传来。
“不……先放我下来……”我止住他欲抱我去车厢的脚步,因为,我还有件事未做。
乐陶很讶异,“你现在需要取暖,我不知道他们是怎样对待你的,但他们会为此付出代价——”
他的声音很冷,冷得让我吃惊。
我努力抬眼,望着他继续表明我的意思:“你先……先放下我……我还有件事未做……”
乐陶停住,低头看我——
在我的眼神中,他放下我——
我站好,并且一定要站好,如果我要倒下,也要在做完这件事情后——
扡着僵硬的步子,身体在颤抖,困难地走到缩在地上的陆绸身边。
而我脖子中随着我头颈的晃动便有些撕裂似的疼痛的感觉,提醒我,这个人所带给我的,我不能忘记——
乐陶紧跟着我,也来到陆绸身边。
陆绸从刚才惊慑的一幕中已经回转,现在是一脸的紧张!
“你……你……你要做什么……”他在发抖,在牙齿打颤,他是看着乐陶这么说的,而不是看着走在前面的我。
“乐陶,”我没有回头对着身后的乐陶说,“借用一下你的手——”
忍住,牙齿!你要给我听话,不能在这个时候打颤,要忍住,不可以再发抖说不清话!
“红尘?”乐陶有些疑惑,而我这时也发觉他在直呼我的名字,没有啰嗦地再加上“姑娘”二字。
“我说,我要借用你的一双手。”
我再一次说,是恨恨咬着牙这么说。
眼睛看着地上那个胖子,在临夜,他与现在的我一样,是高高在上的,而今天,我站着,他缩在地上。
“好,你要用它们来做什么?”乐陶答应了我,并且伸过手。
只是他伸来的手,却是直接抬起我的一双手腕,那深红的淤紫,让我明白为什么有的小孩因为不懂事,把橡皮筋緾在手指上,连夜晚睡觉也不脱下来,结果,便有不少孩子因此而不得不截肢,换来长大后,无尽的后悔与悲伤。
因为血脉不通,是可以让肢体坏死的!
而我现在的双手手腕,抬起也是困难!
“乐陶,这个人欠我两个巴掌,我对自己说过,会还给他——”
我盯着地上那个已经没有了嚣张气焰的老男人,那个要把一堆蛇塞进一个女人衣服里的龉龊男人;那个在一个男孩只有十五岁时,就能把那个男孩倒挂着坠沙袋的残忍男人——
乐陶走到前来,伸起手,我此时才发现这个人的手,如此修长,美如白玉,比梅无艳的多一些精涩,却也是很美的手了。
而这只手,在我眼中,如同替人间惩恶扬善的正义之刀,向那张长着黄牙的脸脸挥下——
“啪、啪、啪、啪”四道响声,不是很响,但不响便代表会是真正的痛!
“他欠你两巴掌,你该加倍受还他——”乐陶这么说。
所以他才打了四个巴掌?
他的手收回的同时,我便看到地上那张脸,通红,很快发紫,嘴角里血汩汩地冒出,然后——
那个恶丑的男人,身子往前一欠,“哇”得吐出一口血水,还有蹦落的牙齿!
这四个巴掌,比我二十个巴掌打得还要厉害!
而乐陶也绝对没有用内力,否则就不只是掉牙了,会连他的脑袋也削掉!
这个人如此恶毒与阴狠,不走正道,乐陶还会把他怎么处理?
“红尘,这个人我不会让他就这么死去,会让他活着离开这个地方,但从今天起,天下之大,他将再无立身这地,他的后半生会活在慌恐、一无所有、穷困潦倒、饥寒交迫、四处逃窜和众叛亲离中——”
乐陶淡淡地说着这此,听着他的话,我仿佛已能看到这个恶人将来的生活!
乐陶为何这么说,是他已做了安排?
而有时,让一个人悲苦的活着,比直接杀了对方还要让那个人痛苦,但目前这个人显然宁愿活着,也不想死去——
“谢谢乐大侠不杀之恩,谢谢乐大侠不杀之恩——”
他竟然在听到乐陶的话后,还能磕头如捣蒜的谢恩?
如此贪生怕死?
前一刻还张狂凶恶,这一刻,他却改口叫乐陶是“大侠”了?
这个人连让人想杀他、多看他一眼的欲望都没有了,这种为了能活下来,什么都可以不要的人,多看一眼,也觉得恶心——
但我还有一件事,却不能让我立刻掉头走掉。
很想倒下,好好睡一觉,头很沉只是 我还得坚持一会——
走前两步,我提着这个陆结的脖颈,拽高他的头颅。
“你……姑娘你要干什么“乐大侠已说了不杀我……你……”
真得想再扇他一个耳光,天下竟真有这种男人!
也配称男人?
“你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现在全部还出来——”
我低头看着这张脸,冷冷地说着。
如果不是这个人,刚才树上的那两个人又怎会受牵连?
他们的死无全尸是他的罪过,他应该受到惩罚!
而这个罪魁祸首,如果真这么轻易的死去,我也会替所有被他欺压过的人而感到不瞑目。他这种人,活到这般年龄,可以想见他一生中害过多少的人!
我相信乐陶能让他以后的生活非常难过!
如他刚才所说过的那样!
“姑娘……我拿了你……你的什么?”面前人张慌地望着我,没有牙的嘴说话也在漏气,样子极为滑稽。
我没有耐心,因为体力不支。
“你把你从我怀中拿走的东西统通拿出来——”
我是恨不能不与他啰嗦,但我更不愿意直接把手伸进这样一个人怀中去掏出来!
但,我话未完,已有人伸手到他怀里,眨眼间摸出一堆东西——
看到那堆东西,我无法再形容我对这个老男人的厌恶了!
这个人的怀里什么都有,除了金银玉器,连女人的肚兜都有!而在这些东西中,我终于看到了那块乌黑色的令符。
“乐陶,难为你把手能伸进这种人的怀里——”
我挑出那块符,两只手指捏着,很恶心,如果云蓝衣看到代表他身份的这块符是与一个女人的肚兜放在一起的,不知会是什么反应?
那清雅明净的眼里还会是没有杂质一般吗?那肚兜上俗艳浓香的脂粉味,无法让人不联想到肚兜的主人是个干净不到哪儿的女人去。
我皱着眉,不知该把这块东西怎么处理。
一声白得无垢的手帕出现在眼前,是乐陶递过来的。
“擦擦它,或者直接包起来——”
他看出了我的厌恶?
我接过那块帕子,使劲地擦,对一个人厌恶时,被对方碰过的东西也会让人恶心。
手腕僵痛,痛得我抽了口冷气——
只听得耳旁传来“啪”地又一声响!
看过去——
咦?
乐陶又甩了这个人一巴掌?
而这一巴掌似乎加了劲,老男人连哼也没有哼出一声,直接向后倒去,是死了?又或是晕了?
我不怀疑现在我所认识的乐陶,能一掌致他的命!
“孙岩,将他外面的衣掌剥去,连那些金银杂物一并拿去丢到河里,等他醒来的一刻,他将什么都不再拥有,等待他将是寒冷与饥饿!”乐陶这么说着。
讶异,他的脸色是恼怒,非常的恼怒!
刚才对敌间的似有若无的笑不再存在。
头很沉,我的事办完了,支持我的意念开始涣散,僵直的身体软软的倒下——
我自己感觉得很清楚,知道自己在倒下,却无力去控制——
“红尘!”
谁在喊?是乐陶吗?
他的声音怎么如此嘶哑?
我的意识似乎一直在游离,似乎在清醒与模糊间徘徊——
感觉到自己被抱到一辆车上,应该是那辆马车。
隐隐听得有人在说话。
好像是那个孙什么来着在说话,他叫孙什么来着?头好痛,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他在说什么?
“快,快拿酒来——”
又是乐陶在喊,车帘被掩下,嗯,车内很舒服,也很暖和,我真想睡去,再也不要醒来——
“红尘——红尘——你醒醒!先不要睡,不要睡!”乐陶在喊吗?他为什么喊?
我的鞋袜似乎被脱了,他在做什么?
嗯,脚心好舒服,谁在搓我的脚心,是水吗?是把水往我脚心上搓吗?
好像听到他们在说酒,那是酒吗?
嗯,酒能活血,他们在干什么?在用酒搓我的脚心想要暖遍我的全身吗?
我冻了有多久呢?
自己在黑暗的石室中呆了有多久呢?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嗯——
好舒麻呀,是什么在从脚底心一点点往上窜?是暖流吗?
那个孙什么又说话了?
他在说什么?
哦?他在说“公子,您忘了你那块佩是暖玉,可以护心安神吗?把他放在姑娘心口,可保姑娘心脉不断”
我听不太懂,他是在让乐陶把什么暖玉放到我心口处?
什么暖玉?
放在我哪儿?
意识在浑沌中,感觉有人把什么东西伸进我的衣襟,把什么东西置在我的心口——
嗯,心口处好舒服呀,一片暖暖的感觉——
脚心处,往上窜起的暖意也渐渐袭遍全身,我很舒服——
“红尘——你会好的,红尘,你会好的,我不会让你就这么离去——”
是谁在这么说?
黑暗彻底袭来——
48第四十八章 眯眯的失踪
眯眯的失踪
我又捡回了一条命。
如果放在我那个世界,被扔在一个冰库一样的地方超过了三十多个小时,我不相信自己还能把得住,而且还不会在被救之后,没有留下任何类风湿之类的后遗症。
但现在,我很好,高床暖枕。
手腕上的伤也被这附近方圆百里内最好的大夫看过了,而且,我有梅无艳当初为我脸上擦过的“玉脂凝露膏”。
这药是梅无艳亲自调配的,疗效奇绝,只两三日,手腕处竞像奇迹似的,皮肤复合得只留下外表的症痕,里面的血肉像重长了似的,这种药能生肌长骨!
而且也不那么僵痛了,自己能端起碗筷吃饭,不再需要别人帮忙喂食。
最重要的是,大夫们看过我的身体后,说我不会被这番寒冰冻坏身子。
他们在知道我是两夜一天地呆在阴冷刺骨的潮湿石室中后,直呼不可能,因为这是寒冬腊月,我再是钢筋铁骨,被这么一番折腾,也该会落下点毛病。
我也很奇怪,因为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奇迹?
在我那个世界那么高明的医疗条件下,尚且还有被冻伤而无法痊愈的各种寒病,包括最简单的冻疮,都是很难医好、反夏发作的,我竟然没事?只有一点暂时的不舒服?
如果当日不是我,而是眯眯被掳走了呢?
她会这么幸运吗?
想起眯眯,我的眉头深锁,心里很不安宁。
因为这三天来,我没有见到她,更没有听到她如银玲一般的笑声,而乐陶赴约救我的那天,他的表现也告诉我,眯眯出事了。
在问过侍候我的老妈子后,她们的回答是,眯眯在我被绑的那一夜,也同样的失踪了!
怎么会这样?
她当时是和我躺在一个榻上的,而那个陆绸派了人潜进来,绑架我时,应该是只看到我一个人的,如果眯眯失踪了,那她也应该是在我被绑之前失踪的。
她究竟怎样了?她那一日的心神不宁,原来是应验在她自己身上,而她的哥哥却安然无事?
眯眯,如此一个要美妙快乐的女孩儿,她现在到底在哪里?
低头,我看着手中的这枚佩,是这块东西保住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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