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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我的绝色老公-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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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红尘姑娘,这每只天鹅鸟,也都是公子在灯光下用刻刀一点点雕出的,而天鹅本身,是用一种异域传来的精致面粉做就的,中间加了许多处理,才能如此光滑细润,但营养也更加丰富——”
是异域面粉?材料特殊?才能做得这样细腻?
细腻到那天鹅脖颈处的优美,也展露无遗!
“除了这些,红尘姑娘,你身后有软垫,旁边有烘香暖炉,脚旁有脚炉,还有薄衾暖毯,都是公子怕姑娘路上体乏是困倦,如果打盹了,有这些在,姑娘便不会着冷受凉——”
听着他们的话,我的意识渐乱——
这些都是梅无艳所说的、我需要的一切吗?
精美的食!暖手、暖脚的炉!垫腰的暖毯!打盹时遮寒薄衾暖毯!
这就是他口中的“我需要的一切”?
而这其中的一些事物,在我前段日子坐过的马车中也有准备,但没有这么全,没有这样的精,更没有这样的花尽心思的美食!
眼底泛起潮意——
是什么在模糊我的眼?
为什么那些天鹅在我眼中仿佛在吟喁?在振翅?在呢喃?
仿佛要活了起来?
为什么我眼中的潮意越来越浓,快要不受我的控制地冲出了眼眶?
连忙低头——
不让任何人看到——
却在低下头的瞬间,潮水,从眼中滑下来——
正文 第六十九章 路匪
天鹅咏——
咏尽多少心思?
我的泪在悄悄地滑,没有声音——
车厢内也是同意无声地寂静!
静得仿佛是风的源头——
而风的源头,便是毫无声息!
连好动、多言的小雀也哑然无声!只是乖乖地坐在我身边,双手抓着我的袖子,微微靠着我,而我甚至没有觉到她动过一下!
待情绪新新平稳时,再抬头,眼已干,心已定,环视车内——
发现车轮已转,而窗帘下垂,看不到外面的风景——
清风、明月则似乎陷入自己的某种情绪中,都是轻蹙眉头,下颌低垂,而她们刚才有无发现我的失态?
再看身旁的小雀,她微张着嘴,脸上的表情还处在一种呆愕中,从刚才到现在,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她的神情就难道一直是选样子的吗?呆得可够久了!
看一眼桌上,那个极致地美食,自己该怎样地下口?
而自己昨夜没有睡好,刚才眼里叉流出许多液体,现在的它们,开始酸涩,眼皮很重,头脑有点昏昏沉沉起采……
“当——”
什么声音?
我被“当”地一声震醒!眼睁开,脑袋却仍然发僵!
自己刚刚竟然睡着了?
“ 当——”
又一声,震得我耳朵发麻,眼发花!
“姐姐,怎么了?”身旁的小雀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我。
她也睡着了?
我摇摇头,让自己快快从深度睡眠中清醒,这个声音,太可恶了!
而两旁的清风、明月现在都在皱屑。
但也只能看得到她们眼睛以上的部位,因为她们蒙上了面纱。
打起帘子,我看向外面——
看到了什么?
我惊一下,从两旁的林木中突然蹦出六个人来!再看一眼,的确是六个!
其中四个人手中各抓一把刀,还有一个,是双手抡巨斧。
第六个呢?
我头痛,他正拾着一个锣!
“当——”又是一声,正是那锣被重重敲响!
“嗨!”
一声暴喝在锣声后传来!
然后,跳出一个黑脸大汉,双臂抡展,两腿撑开,手中各执一斧,摆好了京剧中唱花脸的鸯架式——
他要干什么?
“哇呀呀呀呀呀呀呀……”
好一声开场白,扭得调又长又高亢,而且是抑扬顿挫,有滋有味!他果然是在唱花脸不成?
如果我那喜欢京剧的老爸听到,说不定会给他一阵大巴掌的鼓励!

小雀这时也好奇地挤过头来,眨着眼着外面——
“我等来拦路!”
“哇呀呀呀”地叫了半天的那位现在扭开嗓子又吼了出来。
“不错!”他身后的五位异口同声地应和他,然后又是一声锣响!
“当——”
“专为劫路财!”【前面的那位又喊一声。'
“不错!”【后面的再齐口应一声。'
“当——”'锣声'
“尔等留下钱!”
“不错!”
“当——”
“北路为你开!”
“不错!”
“当——”
“没财不开路!”
“不错!”
'咦?这次没有“当”地声音?'
“留下小命来!”
'哦?这一轮有没有那“不错”的异口同声?'
“要是想耍懒!”
〃财命两……”
……
嗯?彻底没了声音?全住口了?
我看着那位自我陶醉地、说着带头话的大汉,终于发现他身后的人没有再应和他,他也终于把一直朝天上看的眼球子住我们这里瞟来——
然后,便和他身后的那五位一样,说不出话,两眼干瞪着,嘴巴里开始“吧嗒吧嗒”地留口水。
他们是路匪?
我好笑,他们的开场白可真是有创意,像听三句半的感觉,可又不是三句半!
尤其晕后一句半中,有句什么“要是想耍赖”?喷,好厉害的强盗,竟然把被抢的人有可能的反扰当作了“耍赖”?
很有搞笑的能力。
但他们现在,一对对眼球子瞪过来,口水已湿了前襟——
一眼断定,他们只是一群没有什么的强盗!
因为什么?
因为清风、明月听了外面的动静后,挑开车帘,移位出去,他们瞧见了二女,就成了现在这般了,个个如泥塑,呆若木鸡,但眼睛里的花花心肠可明显得很!
如此没有定为的,能成什么气候?
小赋而已!
想起黑云山寨的那些人,在看了清风、明月时,虽然也惊讶,并把目光集中,但也不至于流口水,何况这时的清风和明月还是蒙着面纱的。
“姐姐,他们是劫匪吗7?”小雀也惊讶,现在合起了下巴,问我。
我笑眯眯,不答。。
“呔!”
那位“唱花脸”地这时又想到开口了——
“原来不只财,还有美女来!”
他身后的几人这时还没反应过来,被他一瞪眼,用斧背猛猛敲响那面锣——
“当——”
重重地声响,被我掩在堵好的耳朵外,但那五个发呆的,被震醒过来!
那抡斧的汉子,得意洋洋,清清嗓子继续——
“原来不只财,还有美女来!”
“不错!”
“当!”
又来了!那个大汉原来敲醒那些人是为了接着给他应和呀!
绝了!
我的嘴扯开,笑得合不拢了!
“今天命里该,得女又得财!”
“不错!”
“当!”
他们说得起劲,我这厢听得过瘾,小雀已经忍不住——
“哈哈哈哈哈哈哈……”她抱着肚子,充分发挥了夸张的本领,笑得是前仰后和满身抖,眉毛眼睛鼻子一把抓!
就差滚倒了,可惜这车厢中有张桌,不然的话,她会滚倒的!
但她的笑声让那个大汉的顺溜无法继续,而我实在遗憾不能再听到他们后面会说些什么了!其实挺想听的!
“呔,那个小妞,你太太太太太张狂,竟敢如此无视你家爷爷,看你满口的牙是不想保了!”
那个大汉恼差成怒,连说了几个“太”字?似乎打断他的吟诵,让他非常的恼火?
小雀根本不理他,笑得嘴角也扭到了耳朵上,眼睛也眯得不能再细了!
而她满口的牙再笑下去,确实有可能户撞到车棂上,掉下几颗!
但她这一笑,也显然是让那个汉子想起了正事,打住了没完没了的开场白,然后,在大汉一声令下,冲过来——
“兄弟们,上呀,这两辆车一看也值点银子,里面也少不了好货色,冲上去,见男的就绑,见女的就拽,要是那不漂亮的妞儿,也绑起来!”
喔?把“不漂亮的妞儿”分成了第三类?不算女人吗?
“尤其要把那狂笑的丫头给拉下车,将她满口的牙给弄下来,再给她灌到啃里,让她都吞下去!”
皱眉,这最后一句说来没有什么凶很的话,但却恶毒!
什么叫把满口的牙给弄下来,再给灌到嘴里?不就是打掉了,再让本人吃进肚中?
如果他真打得是这个主意,他会很惨!
这时,六个人“哇呀呀”地正冲过来,明晃晃大刀被挥得是呼呼生风,人未到,刀先耍起来,好像卖艺耍把式的,还翻了几个跟头,叫咋咋几声!
那样子,像表演艺术团,而真正的高手,不会是这样的!
他们冲上来就惨了,不是我们惨,而是谁上来谁惨!
说是迟,那是快——
我思绪转得一念间,那些人已从十几米外到了近五六米处,而我已能想见,清风、明朋任何一个出手,他们都会飞出去!
不知道那个坐在辕上的车夫是不是也有些身手?
但后面的另一辆车,车帘始终未开,连窗帘都未露出一丝缝,看来,梅无艳与云蓝衣,压根没把这几个人当作回事,连面都不照一下!
叫喊声又近了点,我再看去,那六个大汉声势唬人,卷着风扑来!
而我,有其他人同行,才能这般毫不慌张地准备看着笑话——
“哎呀呀呀呀呀……”
凭空中,怎么叉传来一声炸雷似的响声?
然后,在这个突然冒出的声音落地的同时,从旁边山林中飞下一个人——
像大鹏展翅!扑向那群汉子——
我只觉一片黑影罩下 的同时,那些正冲过来的大汉,就被这突然出现的某位给左一把右一把地拾住,然后是甩出去!
前面的似乎幸运点,只是被甩飞,跌个屁股开花!
而最后两位就没那么幸运了——
那个拿锣地被揪住衣领,然后听到一阵耳光声——
“他奶奶个熊!你敲个屁,吵醒了杂家的好梦!”
然后听到,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捂着嘴,却说不话来!接着,他也被扔了出去!
最后一位被提起来,是那个抡双斧带头的汉子,他已吓傻,而他被揪起是,也是一顿耳光!
“娘的,你说要把谁的牙给弄下来?杂家先把你的给弄下来!”
接着是“噼里啪啦”的耳光声!
不多,只有三个耳光,在我喊住他之前,他的三个耳光就停了!
“楼山,你先住手!”
我喊得没有他打得快!
然后,看到那个也算大汉的汉子,在楼山面前,就像一个小不点,此时已“哇”地喷出血来,吐了一地的牙!
楼山才嘿嘿地放下他,然后转过身,瞧着我们的这口窗——
“红尘姑娘,这么巧啊!”他一笑,一张大嘴全咧开,白牙衬着那铜铃大眼中的眼白,分外“动”人!
“巧,可真巧!”我一见他,就有点头皮发麻,而他怎么会在这里?刚才一听到那劈声似的的喊声,就知道是他了!
何况他那丢飞人的手法,也是极为眼熟的。
“红尘姑娘,这位小妹妹是谁?我怎么没见过呀!”楼山看看小雀,然后,一双眼瞟了瞟后面那辆车,眼神里有一抹估量——
他是否已猜出,那辆车里正坐着那日让他们整个山寨都受挫的人?
而他的一双眼,这时又啾啾了清风、明月,然后,又看向我,一呲牙——
“杂家正在这林中睡觉,没想到被锣声惊醒,这才窜了出来,看看是哪个王八羔子在捣乱,没想到竟然在土匪面前混强盗,欺负到老祖宗头上来了,杂家顺手处理一下,出出被打扰的气,红尘姑娘不反对吧?”
楼山嘿嘿笑,眼睛又看向后面那辆车!
反对来得及吗?
看向地上那个人,一脸的抽筋,满口牙似乎只剩下两三颗,痛得在那呼呼地跳脚!
咦?好像在一口的血水中,是还有那么两三颗牙?仔细看,不是我看花眼,的确还有两三颗牙残存在他大张着呼痛的口中!
“嘿嘿,姑娘,他也没有来得及犯下大错,杂家又知道姑娘是个心软的人,不便在姑娘面前都给打落了,特意留了几颗——”楼山在笑,怎么那么像奸笑?
但奸得你还不能去反驳!
只是,他留两三颗与 不留差多少?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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