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执迷不悔-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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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对方以为是自己玷辱了她,利用了雪儿的纯洁无暇,而深深的愧疚和无私的贡献……)
他发出一个震动的图像文字:
糟糕萝莉,本体为现年17岁,身高182cm 体重:141kg 的宅男糜稽•;揍敌客。小雪儿日记由糜稽妄想和玩GAL GAME的杂念构成,创造了无数怪叔叔疯狂的萌动……推出第一弹“小雪儿与炎炎夏日”的身穿学校泳装的萝莉,那一声“CHU”,激发了无数荧光屏前飞溅的鼻血;第二弹“小雪儿与秋日最后的玫瑰”,那玫瑰全是碧色黄蕊,刚好契合了雪儿的金发碧眸,当然不是拿在手上而是铺在未着寸褛的身上就更让人遐想;第三弹“冬日让我们做运动”,穿的是体操服……第四弹“春日琴韵”,直接就是雪儿穿水手服躺到各色乐器上卖萌……
目前糜稽正在研究如何用电子音完整合成雪儿的声音,下一波目标就是推出雪儿的姐妹甜甜,双胞胎美少女是无敌的!
当然赚钱要紧,老爹的命令也是要听的。
稚颜利刃:谁?
糟糕萝莉:以前和你组队又崩了的牛头人。很擅长收集极品道具的那位。
稚颜利刃,也就是蜘蛛腿飞坦明白了,是侠客,也不知道侠客哪根筋不对,网名换了一个又一个,从蝙蝠侠,绿巨人到忍者老鼠还有擎天柱和超人……那家伙以为自己是正义英雄吗?
稚颜利刃:找他有事?
糟糕萝莉:生意。
稚颜利刃:你少算我百分之十,我让他立刻找你。
糟糕萝莉:成交。
然后飞坦立刻打电话给蜘蛛脑。
侠客打个长长的哈欠:“我没空啊,几部电话都关机了,你知道我多少天没睡了吗?”
飞坦:“我不管,你给人家打个电话就成。”
侠客:“其他事情对我来说都是遥远的星球,手头才是最重要的。”他用脚趾头夹住一袋可丽饼,一抬腿,手撕开包装袋,“我现在可是紧张忙乱……好了,我打电话!”
侠客拨响糜稽的电话,吐出一句话:“我没空。”就挂断关机,糜稽只好自力更生,开始艰难的入侵猎人协会监视网络的工作。
地球的另一端,侠客恰好也在做同样的工作,哎,如果他刚才肯多问一句,就可以狠狠敲揍敌客一笔了,因为他差不多已经成功了。
几分钟后,侠客对幻影旅团团长发出一条短信:“为了安全,我不得不不停变换IP,好消息是入侵成功;坏消息:团长,你已经被盯上了。”
有另外一个人。除了考官,金和自己,以及那些考生,还有个不该存在的人存在。
白马探一扫沉静,机警的眼眸从监视器又转回电脑,他登入国际刑警组织的罪犯记录,输入自己的账号和密码。
国际刑警组织和猎人协会不同,它专注于打击国际性犯罪,分支机构遍布100多个国家,有的分部和国家财政部或者首相有直接联系;有的则设在首都的警察总局。在百余年历史里,建立了完备的犯罪档案,包括数目达到千万的各色罪犯记录,只要进过监狱,就会有详细资料,从血型身高到缺陷习惯,越是前科累累就记录越多。
最可怕的敌人,是完全没有犯罪记录的。
老虎虽然凶猛,但是扼住杀气悄然接近的猫咪,会在手腕上留下难以磨灭的抓痕。
猎人协会自从考试改革以来,想要中途插上一脚的犯罪组织数不胜数,多数连门都进不来,在被媒体的狗仔队发现之前就消灭了。因为猎人考官往往都很任性,谁也不知道会突然蹦出什么考题,这次辛普森姐妹的行动是可以预料的——她们提前放仆人的假。
这个消息不难查,而猎人考试的时间往往比较固定,所以有人潜伏并不稀奇,奇的是……到今天才被发现。
白马探最自豪的就是他的观察之眼,他发现,有一个杯子移动了位置。他自己使用得是自带的保温杯;金会直接对着水龙头牛饮,而辛普森姐妹的唇上都有唇膏……有人动了这个杯子,喝了一口水,又放了回去,基本放的丝毫不差,但是问题是……那是一个变温杯,只要有人使用,就会在二十四小时之后变色,男性使用的话,就是蓝色,女性的话,是绿色……
所以白马发现了。
他密切注意了自从考生进入的录像带,又发现几处可疑。他马上查阅考生资料,把姓名、面貌、特征特长都记入脑子。
有些不自在呢,岛上有四个持证猎人,居然还敢大摇大摆过来?是一位拼命的流氓,还是无法改过自新的重罪犯呢?
为什么一直没发现呢?为什么四名顶尖猎人(白马当然认为自己出类拔萃)会被蒙蔽呢?因为太自信了,根本没想过有人敢入侵。猎人考试是极密等级,能做到这个程度,绝非庸手……
看到高山,就会想要攀登呢。
考试总算新鲜而富有刺激起来。
西索的眼睛深处闪现一道光,就仿佛在笑一样。
“如果今晚有人夜袭你,我会装睡的。”
我知道,您就当在看戏呢。
考官是不是发疯了,什么叫电脑帮助自由组合房间啊?那电脑有多么疯狂才会把我和西索分到一间房啊?我很乐意和旋律一房——她居然好运到睡单间!
剩下的人里不比我好运的是梧桐,他和市丸银一间,蓝染也是单间……我只能安慰自己没和蓝染分到一间已经不错了。
西索……脱衣怪,变态,果实饲养员,伊尔密的挚爱……
他上铺我下铺——做这个选择是因为只要想到西索在下面用细长的眼睛盯着我就没可能入睡。
但是西索在我上面……不管这是啥情景,也的确很让人不舒服。
“宝贝,要我下来陪你吗?”
我抬起手想敲一敲床沿让他静一静,席巴呼啦一下子就冲进来,恶狠狠瞪着西索,然后对我轻言细语:“今晚你还是去我房间……”
我捂住脑袋:“这违反规定。”
“咱们不管它!”
我只好跑到走廊上,详细说明西索没什么,我还能挺得住,让席巴不要担心。
“席巴,总有一天我会结婚,生孩子,变老,总之这是自然规律……”
“我还以为仙鹤送子或者你在卷心菜地里捡到孩子……”席巴怔怔的,“你不会和西索?!”
“这是不可能的!”我压低嗓门,“你至少应该相信我有起码的判断力!”
席巴笑的露出牙齿:“你值得更好的。”
我很抱歉,你儿子就是看上了你完全看不上的西索……而且你绝不能宰掉西索,像伊尔密这么纯真的执着的孩子,就算西索变植物人了,身上插满管子……伊尔密也会不离不弃的。
这叫孽缘啊!
“旅团前成员,亚修•;苏利文,你认识吗?”西索说。
“认识。”我轻声说。反正也睡不着,就闲聊呗。
“果然,你在流星街就是去找他的,爱上他了?”
“西索,爱没有那么容易……不过他的确是我见过的人里,最无法形容,最神奇,死的最不公平的!”亚修不是麒麟,他是蜘蛛,这一点我很久以前已经想明白了。
“没人说生活是公平的,而且,不要因为一个人因为一件事死了,那件事就成了真理。”
“哇,你还真能说,简直就可以当名言。”
“哦,说这话的原本是王尔德。他评价的是耶稣。”
我不知道后来西索几时睡得,也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睡的,只知道睁开眼的时候天还没有亮。
我漫步到了海边,大概几个小时或者几十分钟后以后就会日出了吧。
我看一下表,因为不知道一般几点日出,也无法推算要等多久。
“嗨,蓝染,”这个时间说早上好和晚上好都不太合适,“你好哇。”
也许因为只有他和我,反而紧张到感觉不到紧张了。
“像我这么残酷的人,本来就不该有任何人爱我。”他在暮色下,平静的就好像一座青铜雕像。
我不需要他,我不需要任何人。就算需要,也不能是他!
我想起他陪我试婚纱,一遍又一遍练习走上台去,宣誓……然后我在婚礼当天走的义无反顾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为什么会那么做?因为我不得不。
“不光是你的原因,”我不懂那种笑一笑就可以马上找下一个的感觉,大概要很久才能对往昔一笑而过,我们之间的阻碍不是能够轻易跨越的,“是我们的落差太大。我很抱歉让你那么的……”
“你凭什么认为你很重要,重要到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他打断我,“芜菁——你不是小孩子了,不管你觉得自己有多么值得等,我也可以……不再等待。”
他冷冷的审视我一眼。
我长久的看着他,看着他转身离去,看着他不曾回头。
哦,这次,是他把我甩掉了。
“你哭了?”金蹲下来,因为我就坐在沙地上。
这显而易见,不是为了支付“死亡笔记”的卡片代价,也不是用烟熏火燎洋葱片刺激。海风是咸的,散发着腥气,而我的眼泪也是咸味的。
“因为我爱他。”我的手抱在胸前,我能看到双臂在剧烈的颤抖,我明白的,和蓝染这样的人牵扯太多是不好的,这种情绪会把我撕碎的。
“那……很糟糕。”他喃喃的说,“这种情况我能做的……”
“他是个混账哇!我的朋友,我非常重要的朋友是被他害死的……他是个魔王,是个大坏蛋魔王!”
因为不够善良,才无法对残酷的王者不离不弃。
因为喜欢,才要放弃。
因为,所以。
“可以的话,我想为你多做一点事情,但是现在我能做的,也只有这样——哭吧。”金笨拙的搂住我,“不哭不哭,哦,我们不哭……”
你是让我哭还是让我不哭啊,你以为你在哄婴儿小杰吗?
想想看,当初知道和龙弦不可能了,在鲸鱼岛沉睡,遇到的是金;现在和蓝染没希望了,在春藤岛考猎人,在我身边的还是金。(当初虽然我逃婚,但是双方没有正式的面对面的分手,算起来,这次很正式的,非常完备的——蓝染把我给甩了。)
我总是被人甩,真巧,我唯一甩掉的男人,是金。
这是什么大魔王的魔咒吗?让我幸福的人和让我失去幸福的人是同一个,而我让他幸福同时又让他不幸的也是同一个……
“喂,金,你说,我真的还有可能去恋爱去结婚吗?”我觉得很冷,和龙弦可以说连开始都没有,我是第一次有了被别人抛弃的体验。
感觉糟透了。
“我不知道,我手里没有答案。”
还真是老实啊。
我打几个喷嚏:“没准只有傻瓜才会爱我。”
我生命中的下一个人,真的会出现吗?该不会也在某个异世界抱头痛哭把,这下可好,我就要孤独终老了,也许临死的时候可以捏着一张照片……蓝染总不会是我最初且最后的恋情吧。
“我再傻不过了。”
我抬头,“啊?”
“我是世界第一傻瓜。”
他说的真心实意,简直让人起一点怀疑的念头都不可以。
“任何事情都一样,只有能创造最高价值的,才是有意义的。”
工作,朋友,恋爱,社交……
“蓝染大人,在看不到利益回收的不良资产投资,就是浪费时间吗?”银眺望远方,“你大概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