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噢噢!那莎士比亚式的破烂-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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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之神宙斯许诺担保做个证婚人。
战神阿瑞斯要在色雷斯区与你决斗,
因为美神阿佛洛狄忒对你思念不已。
抑郁的济慈在冥狱向雪莱坦露心曲:
陶匠赞子的名字已镌刻在水面之顶。
北斗星座
时间已经是在零辰两点甚至以后,
霓虹灯下孤独的影子看起来像鬼。
没有声音,由此形成心的大恐惧,
一驾摩托车驰来即归于静水之止。
平庸的生活高出人世只能在梦中,
献上琴曲亦仅是青春期的爱工厂。
你检查下垃圾桶是否有苍蝇爬过,
听说早上吃的饭里面有蛱蝶精子。
在没有做梦之前我常到河边玩水,
倒影在我的眼中只是另一个魅体。
可能我初恋的女子已嫁给古惑仔,
那个时候流行的发式叫做锅盖顶。
抽口白沙我想起早年戴的蛤蟆镜,
那个年代穿喇叭裤是小舅的最爱。
霹雳舞和蹓冰场很难有我的足迹,
八十年代我似乎还在穿着破裆裤。
电视台放着一部激情燃烧的岁月,
我躺在冰天雪地上注视星座北斗。
纽约
第五大道的康塔塔与死亡之神狂舞,
纽约的格林威治村此时繁星拱照。
曼哈顿街头也许会撞到伍迪·艾伦,
鲍勃·迪伦的摇滚曲在乡村蓝调之野。
科波拉说他要拍出布鲁克林的黑帮史,
斯科赛斯有点烦,他想像着另一个圣子。
金斯堡的嚎叫诗在下半身一泄垮掉,
来不及*的自由女神被李劼叉上一腿。
华尔街的赫德萨克代理人傻不拉叽,
莱昂内在小意大利添上一笔三部曲之尾。
姜文飞到美利坚对着纽约大喊:我爱你!
世贸中心事件载入史上之册永享默悼。
纽约,听说新阿姆斯特丹踩在你的脚下,
看上去和读下来不免有点殊途同址。
你看见死亡的颜色了吗?
当山与火并行,
万物流淌出热泪,
自然界在地下埋没,
枝头鸟死在盐缸里。
我问一下:
你看见死亡的颜色了吗?
牛和马背着你偷情,
驴子煊耀它那玩意儿的坚挺,
一只野母鸡脱得精光光,
你的老二还是无法硬朗。
我问一下:
你看见死亡的颜色了吗?
想死又赖活着,
拿起刀子总下不了手,
吃上阿斯匹林含片,
睡上一觉第二天仍就迷惘。
我问一下:
你看见死亡的颜色了吗?
写下一部贝多芬曲,
听着莫扎特了此一生,
看希望看失望一般模样,
在牛头在马尾打个屁响。
我问一下:
你看见生命的颜色了吗?
电影手册
我私人的爱达荷,
有最后一个莫希干人。
罗马;不设防的城市里,
藏着奥伯瓦尔德的秘密。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我看见两个英国女孩与欧陆。
为什么我命该如此?
一个女人身份的证明,这么难?
我知道,想当年,
佩比、露西、伯姆和其他姑娘们,
以及我所知道她的二三事。
那山,那人,那狗,
思念一个濒临精神崩溃的女人。
萨罗,或者索多玛的120天,
分别给了好家伙、坏家伙和丑家伙。
香港有个荷里活,
那里有关于我母亲的一切。
捆着我!绑着我!
我是叫一个不戴茶花的茶花女。
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
我的神秘之花和鬼狗杀手?
大象
未持平的水荡漾在蓝色的湖沼上,
陌生人,你看什么在夏夜的微笑?
走过,不留一丝的印痕或者香味,
在荆棘蓬中,祖与占是否在*?
灿烂的死奔跑在太阳光下的大路,
标牌和电线杆,瞠目结舌想不透。
大火上的屋顶有孩子们玩过家家,
及时雨就在这里下,皆大欢喜呵!
烧烤场上的人行道过不了老种猪,
天朗气清的入路口禁止刺猬出进。
有头大象告诉我要见它的外祖母,
我吱唔吱唔说她已经上了天堂涧。
时间过得真慢,像水永不会结冰,
你说《贝多芬之魂》能三天看完?
诗怎么写?挖个茅坑硬拉几耙屎?
在电影年代,我知道写诗是罪过。
迷幻牛郎
什么是我的联想?太阳光下的死,
豹子般的飞越,在鹰与鹫之际。
拷问上帝撒在手掌上的风,
拦住夜行人和奔跑在墙堤的鹿。
严禁!轻舞飞扬和春天的存在,
河边老妇打水与湖中小儿嬉戏。
天色已晚,该收拾家伙跑路,
在月光下坐一整晚,然后睡觉。
第二天我发现醒在芹子的屋顶,
芹子阿妈说昨夜来了场暴风雨。
自由与迷幻两兄弟找不到午饭吃,
这时间还行,可就是坑有点小。
梦中的舟子我曾是千百回游坐,
开在羊头的绚花有一个玫瑰的名字。
太阳直射在蚂蚁疲惫的影子上,
两只蚱蜢说出一句:爱一万年太久。
尽管事物在静止的时候一成不变,
可疯子一跃而上终归直捣女人*。
计划在死亡的时刻喝一杯热咖啡,
看见天国的孩子说一声:我爱你。
夏日的潮湿最恰于自杀的温度,
假如笔杆写不出线条——诗人即死。
狂旭阳头,爱情在包裹中偷香,
撒丁岛的少女吻上了牵牛花草。
静止!听太古女儿的千里传音,
她告诉我们一个奇迹:上帝已死!
人们的惶惑无法用蝴蝶去形容,
连千年粪水的芬芳亦哭丧在墙角。
祖国与父亲在骑马处召唤救世主,
阿门!佩剑的迷幻牛郎独自出走。
在天与水、森林与沙漠的接吻处,
我看见一个迷幻牛郎死在圣碑上。
血迷宫
刀砍向骨头,
野狗沉默在子宫。
英雄儿女的逃狱之亡,
命定残酷的忍耐。
你看童剑出鞘,
像风般撒傻。
无可忍受的忍受,
在年关之际毁灭。
奔跑在大路口,
和野山羊一同哭泣。
拔动七叶琴弦,
弹一曲死了的自己。
可笑的终归可笑,
怜悯的不再怜悯。
夜风和蚀水,
漂泊在七星潭里。
月与久不见的妻,
带着儿子虎头,
在*台领养,
一只无父的狐狗。
呵!爱的叹息,
生命恒有的脆弱,
一曲安魂的挽歌曲。
沉默在这边天,
于水中划出弧线,
祭献仇家祖辈,
谨教狼族的香火。
月夜太晚,
该静息的早已无声,
即便冓火连天,
也不见鬼的人影。
噢!父辈与我同在,
天主是我的佳偶。
这世态或许生意不好,
可血迷宫还得照常运转。
泯灭天使
世道自在人心,
荒堂在女阴处避免。
回想失去的游戏,
依然乍惊乍险。
孟浪或许可贵,
但灵魂没必要为此纷扰。
你想看看她去?
在抱溪口或者青浪滩?
已无完全的必要,
这或许是种借口。
难道你还不知道?
爱比死更冷!
上帝爱众人,
人人爱自己。
大地春去秋来,
无非想尝一下鲜头。
你也许没去过顶点,
看不到人类的极限。
众人无非是个连体的婴儿,
在茅厕处拉屎撒尿,
还轮着一个一个奸淫少女。
没必要为罪孽懊悔,
你注定是上帝的良民,
即便或曾出现过裂轨,
也是宙斯那佬建的不好。
风已经掌控不了方向,
世界沉寂在鬼母的胚胎。
万事万物虽有定律,
生存和毁灭却无章法。
难道你不曾去天问?
不知道屈原的蹈水自伤?
在星火燎原的草坪上,
挣脱欲望的强手。
呵!泯灭天使,
我崇拜和拥抱你。
在你的裤裆下,
我甘为永久的奴仆。
夜巡
我想不懂你屁股能分成几半?
被舔臭的*能否下酒?
在沉默不语的日子里,
我几乎只能以自杀的念头活下来。
在沙漠中的牢狱之灾,
天使魏子给我一卷《贝多芬之魂》。
原谅我曾对于死亡的亵渎,
下雨和下雪在零点处变成床侣。
在下午能吃上夜宵那算得是奇迹,
我可能不知道上帝是男或女从此迷惘。
这个冬天该炎热的地方丝毫不减,
听说买一块豆腐能喂饱一条乳犬。
歌德说我们的时代跟着女神走,
中国的天底下有这档子事吗?
兴许日耳曼帝国就他妈古怪的很。
原则之花照理说应该是在夏*放,
可当看见情人,她马上撇开双腿,
这显然就有点不近于合乎常理。
萎死的芭蕉乘着放浪的纯女,
地边的狗爱上了兔巴哥他小嫂。
愿与一切能较量的搏斗到死,
即使再射不出精子也永不妥协。
我要么在极限处归于自己,
要么在堕落的深渊安抚死亡。
你看世界应当像看自己般模糊与清澈交错,
这样既不会糊涂了世界也不会看透了自己。
时代的风和日丽说实在话是种幻象,
主席和政客的游走无异于连戏木偶。
如果再砍伐旷古的森林做一片足球场,
那处女膜将做为古董摆放在羊城博物馆。
天不再掉儿啷当地下雨和放太阳,
地球在一片祥和之中鸡犬之声相闻。
田园野境和书香珍宝共做一曲弹歌,
夜巡中的伦勃朗画下他美丽的妻子。
低俗小说
你当乘马持剑,
风是龙的梦中之水。
走一步路不自量力,
难道杀虎还用割鹿刀?
再见吧!巴法纳,
遥远在黄粱梦中安睡。
夜行十万天降血,
一人在渡河口说鳖。
青天或许可贵,
紫雾会伦敦的风彩。
爱神自由驰骋在凡界,
厄洛斯爱上了莎乐美。
渐行渐远的游梦,
愈去愈死的罗伦海。
花心在一九七六,
我看表是凌晨两点。
或许或许齐物,
也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