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噢噢!那莎士比亚式的破烂-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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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屈不挠的精灵在墙头漫舞,
纵使天塌下来你仍旧顶天立地。
在百花丛中是否有毒草一抹?
寂寞在她与我之间不离不弃。
宙斯是古怪的老头儿他嫉妒王子,
维纳斯能否脱下衣袍供耶稣抚摸?
小天使丘匹特还不理解人间气象,
他执着地请阿佛罗狄特喝上一碗。
道路的曲折与不悔乃是命中注定,
一个活着的人害怕无和所有。
难道说不干就能马上去逍遥?
除非你有万贯家财形似庄子虚迈。
教我手艺活儿的是孔夫子的仇家,
他恨劳动人们像不爱自己的女人。
负刀行走漫游齐楚燕韩赵魏秦,
最终在邯郸歇脚临淄买凶杀人。
一个腼腆的女人像我曾经失掉的妻子,
她说今晚会在东方旅馆等我不见不散。
这时候旁边有个男人冲着我直瞪眼睛,
原因可能他是这位女子十二年来的未婚夫。
在一个十字路口我捡拾到父亲的大头皮鞋,
他端坐在太阳树下时常抠着自己的粗脚丫。
那个神秘的女人照单全收不管我有神经病,
好是好,可我没带零用钱晚上没地方睡觉。
水中的死亡和云上的死亡究竟谁比谁更美丽?
我问她她无言这时音乐高亢幕布猛地拉下来。
对弈
一个人走过来对佛祖说世界即将大乱,
我听后悲伤转侧想为所有的孽过赎罪。
三万年前在茹毛饮血的日子里有一个悍勇的莽夫,
他企图霸占整个黄昏森林一统为王。
那时候从天上下来的雨着地即成血色,
杀戮过多的人酷爱尸横遍野的奇观。
这个史诗的秘典由一位仆官记存下来,
那个悍勇的莽夫即是我祖父的的先辈。
痛苦忏悔赎罪也难抵我原始的过孽,
不容生不弃死亦走投无路末道一条。
与死神对弈是伯格曼为我布的棋局,
在那个大海边上汹涌的浪潮奏响哀丧曲,
难得一见的她又从我的眼皮底下走过。
我爱她!我已说过一百遍你难道不信?
算了吧!湖中的鲤鱼永远只能够乞食。
它们永远不知道形而上的算计和形而下的美丽,
面目颓废的我告诉死神他给世人的观感。
好的他说:起码你懂得一个人的痛苦。
赏识我的话我已经听得够多够烦够厌,
难道我还需要死神的赏识?
那么我岂不是成了死亡的座上宾?
噢!破烂的莎士比亚和狂热的乔治·戈登·拜伦,
你们难道不能安静点吗?
像丁尼生一样做个绅士?
天晓得地球在哪一天爆炸你我全都死呱呱,
或许我的妻子只会告诉我今夜不妨且歌且醉。
你拿一本杂志再写一首诗时间自会悄淌而过,
假若你像个*无事可做这就只能叫做活受罪。
火诫
难过的季节和不难过的时辰最后都不免死翘翘,
一个被干过头的女人说什么也不是一只翻肚皮的癞蛤蟆。
所以记住你自己每演一部戏的真情实意,
别跟我来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结算时让你好受!
奔跑在大路口的三轮车载着两个二姨娘,
旁边的哈巴狗时不时地吠两下已丧失由衷的敬意。
我爱你我说了一万次你到底信是不相信?
无所谓我喜欢失恋的感觉正如我爱落没的情绪。
没想到头一次约你就让我摔在了茅屎坑,
我说在爬起来之前要到里面洗个桑拿澡。
你懂不懂病是在我的心旁可心所想的是你的*?
要不要试一下交出你的灵与肉保留在我的胃脏?
去年七月份我在北海道旅行看过一次富士山雪景,
那里的人白天像群死猪但晚上可闹腾的历害。
怕不怕眼镜蛇钻出来吻向你的美丽脖子和*?
它的毒液能医治百病包管你的痼疾药到病除。
堕落的思想和话语我不知道已讲述过多少遍,
今天我诚心悔过为我自己亦为了大家的安静。
有一翅枝头鸟叫嚣奉献爱给予世界以和平和友谊,
说的倒挺轻巧动听可惜已没有一个傻瓜响应号召。
噢!怎么回子事你的鸡笼门怎么老开不了?
莫不是你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藏在裤桶内?
精灵丘匹特告之我我已被爱神的箭羽射中,
他让我厌弃世界上所有的女人唯独爱一头母驴子。
这是我的宿命我的运气简直比俄狄浦斯还糟,
你能告诉我真理是什么吗?——真理即是谬误!
死者葬仪
外省的风景可比巴黎的颓废要清新的多,
倘若你不信可以去问一下巴尔扎克大叔。
他已经死了多时或许这只是我的糊涂话,
管他娘的!说出来的言语有时
可比做出来的恶事要干净的多。
你早上头发梳洗过没有?
好像虱子和卵虫和跳蚤挺多。
恋爱的季节要多注意公众形象,
不然你走上街市准会没有回头率。
嗨!这已经不是让·谷克多们逞能的时代。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这些已然堂而皇之成了金科玉律。
再见了!太太们。再见了!
小姐们。再见!再见!再见!
那莎士比亚式的破烂玩意儿,
居然出现在五台山的死者葬仪上,
这些到底有没有搞错呵?
难道让我说上一千遍你才能记住?
多长点脑细胞瓜子和感应神经哟!
可别让你的祖宗十八代为此害羞。
好了,就此打住,我不能多说了,
你显然已经到了无可忍耐的极限,
这样受不了打击终究做成不什么大事业。
想一下你的爷爷跟从红军十万八千里长征,
吃野莱、啃牛皮、喝尿水、小米加步枪,
躲在延安窑洞里居然还写出了一部抒情史诗。
你看你,你像个什么样?
伟大的革命传统没继承没承继。
说什么共产党的儿子早当家,
我看你是七老八十了还不忘纨绔子弟荒堂事。
你奶奶,在四十年代的抗日战争中,
她被日本鬼子拉上土炕打了几炮。
战争胜利后她仍坚强地活了下来,
并自此从事起慰安妇血泪史编辑工作。
你老爹的事有没有听说过?
他可是当年响当当的小红卫兵领袖。
自从意识到*的愚人本质;
他便开始学起卢梭写作忏悔录。
你母亲年轻发春的当儿,
可惜那时没有或隐或显的妓院。
不然她早就进了窑子里面,
为父为母为儿为女为夫卖身去了。
想一想如今这世道还真算说的过去,
有足浴有桑拿有卡拉OK有酒店,
连文化场所都可以公开卖淫。
弄堂里的牢骚发够了吗?
难道你打个屁人家还会抑臭扬香?
这天圆地方的球上没这当子事,
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懂不?在这个苦闷的年代,
你仍有一双迷惘的小眼睛。
站起来吧!向上帝起誓:
我已经恒久地永远死去。
小提琴和压路机
地板上的光反射出灯的色彩,
空中的叮呤响是万古的穹音。
紧锁的铁栅栏挡不住幽灵鬼使,
奔跑的东风货车撞死一头西班牙斗牛。
远方的灯光宿舍仍有少男少女在怀春,
那种年纪做的事大多脑瓜子过盛。
正如看见池塘里的蚯蚓溺死于湖面,
浪子感物伤怀遂重返他的家乡。
狐死首丘是古诗经留下来的神话,
确有其事?我也不敢保证,
这只能到西天去问天皇老子。
物是人非的奇遇看多了也见怪不怪,
就像我相信天马行空你就能天马行空。
自古以来都没有恒久的谎言或者实话,
遵守和抛弃只存于人脑的一念之间。
渔灯点火可能是南国一项独特的记忆,
也说不定北方此时冰川雪地胜万家灯火。
珍惜和忘却没有谁理智谁情感的划分,
就连波罗的海有时候也会流向大西洋之西。
铁匠打铁只不过为了供小女儿考上大学,
你看田中插稻的老汉哪一个是你的父亲?
此时无声胜有声确实比得上漫天漫地的喊,
吵不动,斗不过,还听不见?
小心点!要谨慎!别给人挨棒子。
北岛七十年代末和八十年代一段
写的作品的确可以说是相当不错。
九十年代及其以后的光阴岁月,
除去一个零点一片晴空已无足观。
舒婷自称只是个业余写作诗歌者,
在鼓浪屿她已然成了女神的象征。
感情极细腻,格式极讲究,中规中矩,
在女诗人中算得是一个才高卓著者。
顾城这个童话诗人和童心歌手,
也就是凭着几首小诗才暴得大名。
要见他连贯一气的大抒情谣曲,
我看翻尽诗全编也了然无处着落。
海子在新诗人中算是顶优秀的一个。
灵感突兀,诗思暴涌,且具神性人格,
他的作品简直就是小提琴和压路机的合奏。
伊凡的童年
午夜的时候你在炉火边低呤着什么?
看燃烧的怒气是否能融化他的心?
这寂寞的星形广场上见不到一个鬼影,
即使太阳光普照也听不出人的一声呐喊。
不穿大衣你能忍受寒风刺骨的袭击?
放在工具箱上保定第二天仍能够完好如初。
沉默的叶子已轮不到再上枝头飘舞,
正如铁门没关的子夜你就给我等着挨屌。
圣保罗的金象在黎明开始踢足强嚎,
它锋利的牙骨预示着沙场争战的一生。
非洲的马达加斯加岛曾有我的爱人到此一游,
她说等过上了好日子就再也不到田坑上放牛。
月儿弯弯星星疏点夜黑风高好去拦路行凶,
就在那次的悲惨事件中狼开始向女狐狸求婚。
听到车铃响心脏开始急速地跳波颤动,
莫非是神的光临亦或是魔鬼撒旦的驾到?
管他老子的世界大同小国寡民或者乌有之乡,
我崇拜所以我敬仰,我创作所以我存在。
你是哪个好像似曾相识可惜我已记不太清,
有女朋友没有?若有,说一声我已经爱上了她。
维纳斯终究还是没有这帧杂志封面上的美女来得漂亮,
不然帕里斯也不会拐走海伦导致特洛伊城的灭亡。
骑过去的他会过去,骑回来的他也会不定时的回来,
这要看你算命的准确度以及*的持久能力。
怡乐园是一幢明朝的古堡里面应有尽有花天酒地,
即使母亲本不愿意,我也会强行携带仿佛不虚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