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质子公主-第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直到自己讲完,江公子手中的活依旧没有完成,动作也没有一丝的停顿“可以。”连城微微一笑,这人倒是没有如何的为难自己,只是他将自己找来的目的又是什么?绝不可能真的是为了那一百两吧?
“公子,东西送来了。”刚刚那名将连城带来就消失的少年出现了,但手托着一顶方桌,桌上的东西自然是吃的东西,江公子第一次走出了田地,离得近了,连城才发现他的那种不可言喻的气质更加的明显了,似乎是上位者与生俱来的从容,可是又没有上位者应该拥有的霸气与傲气。
连城从容的错开放在男子身上的眼神,也许别的尚缺,但是自知之明还是有的,莫说这位连城公主本就臭名远扬,就是名声不错,人家看见自己调色盘一样的脸没有逃开已经很有教养了。
连城从来没有如此的愤恨自己灵敏异常的鼻子,那张小桌子上不单单是糕点,还有一些溜炒的小菜,远远闻着,就已经让人垂涎三尺了,连城打开自己的小包裹,飞雪准备的东西已经很丰富了,可是比起江公子桌子上的东西,就显得干巴巴的食之无味了。
“城公主不过来一起吃?”江公子忽然回头问连城,连城笑笑,举起手中的糕点“我带了。”
江公子忽然一笑,其实只是嘴角向两旁扯了扯,但连城忽然就想起昨日,那人也是放佛不经意的笑了,但是自己今日就在这里了,连城看不明白这人笑的含义,但是却知道,此人远没有看起来那样简单。
“今天的这些不要钱。”低沉的男生仿佛带着一丝的笑意。
既然又这种好事,连城自然也不会拒绝,拍拍身上沾着的草屑就大方的走到桌前,毫不犹豫的坐在了地上,然后再也没有抬眼,只专心的对付桌子上的美食,江公子也不在意,只是连城发现,自己动过的菜江公子都不会再吃,既然是讨厌自己的,为什么还要这样?虽是不解,连城吃东西的速度可没有慢下来,而且还非常厚道的挑了自己最不那么想吃的菜没有动筷,而江公子也确实只吃了那一道菜。
两人谁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表示,似乎是心照不宣了,连城知道这人明明讨厌着自己,可是还会将自己找来,目的连城猜不到,也懒得猜,只要不违背本心,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之后的日子就这样过了七八天,每天连城都会被那个少年请来,然后在这稻田中给那位江公子将一些传说或者故事,江公子也从来不品评故事的好坏,连城讲什么他就听什么,那人话依旧不多,而连城也为自己某了福利,每次来时都带着一条毯子铺在地上,然后再树下躺好,眼睛盯着蓝天白云将一些自己认为有趣的东西侃侃讲来。
也许是太阳太过温暖,也许是微风太过醉人,连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就在连城睡着的一刹那,江公子停下了手中的活,向连城看来,眼神忽然之间变得深邃无比,若有所思说道“晨儿,取一条毛毯过来。”四周并没有人,自然也无人回答,江公子淌着水走到连城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已经睡熟的连城,脸上的表情——讳莫如深。
连城醒来时发现江公子就坐在她身旁,正看着蓝天,眼神很是温和。这是他们除了每日的吃饭外第一次如此靠近,连城虽是有些奇怪,可是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发现自己身上正盖着一条做工非常精细的毛毯,有一瞬间的恍惚,然后看见江公子扭头看向自己,眼里有着笑意“是不是这些天很累,明天你不用再来了。”
连城一怔,今日的江公子很奇怪,打着哈欠道“一百两还完了吗?”
江公子闻言轻叹一声“连城,你猜不到那一百两只是借口吗?”然后给了连城一个有些萧索的背影,连城半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然后悠然的叹了一口气“我回去了,不用再来了是吧。”起身走了几步,然后回身道“其实这稻子只是缺少肥料,将草木烧成灰,然后洒在田里,秧苗自然会茁壮起来。
看着连城慢慢的走出视线,江公子眼里的温柔逐渐的消失不见,深沉的仿佛无底的黑洞,然后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第十一章 寿宴1
不知不觉中,已经临近了太后寿诞的日子,连城既没有宝物,也没有银子,更没有什么丹青妙手或是绝佳歌艺,所以寿礼成了近日连云阁内众人的一块心病。这几日,那名江公子派少年来请连城几次,都被连城打着哈欠拒绝了。
琴棋书画四个小丫头相互看了一眼,然后都露出欲哭无泪的表情。“怎么办?什么合适的东西都没有,真佩服公主还睡得着。”琴音撅着小嘴抱怨。
“啊,怎么办?难不成真的让公主在太后寿宴上唱曲,那不是反而将太后心情弄得不好。”画意仰头,复又重重的垂下。
书香摇摇头,没有意见也没有建议,瘪瘪嘴。
棋语则看向在一旁没有什么表情的飞雪,飞雪回视,然后也无奈的摇摇头“巧妇尚难为无米之炊,我们什么都没有,这要怎么送?”
这些日子下来,飞雪已经和几名丫头混的极熟,甚至已经到了无话不说的地步,由于飞雪的沉稳,几名丫头已经隐隐的将她当做几人的主导。
就在大家都为寿礼愁苦之时,那名江公子的随从又来到了连云阁,手中捧着一个锦盒,并没有想往常一样求见连城,而是直接将锦盒交到了飞雪手中“这是我们公子送给城公主的礼物。”然后略顿了一下,看看惊异不已的飞雪几人,又道“我们公子说了,礼物即已经送给了城公主,就是城公主的,要怎样处理全凭城公主做主。”说完,鞠了一躬便离开了。
飞雪和棋语将锦盒打开,还未看清里面的东西,一股凉气扑面而来,棋语和飞雪一惊,将里面的一颗龙眼大小,乳白色的仿佛有光晕流转的珠子拿了出来,清凉的气息瞬间扩大,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骇。这江公子到底是何人,好大的手笔。
“千年寒魇珠……”飞雪喃喃自语,竟是道现在还未相信眼前所见。
连城听完丫头们的报告,也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大家少见到公主思考的样子,还以为她会说出什么有深意的话,半晌,连城一笑“嘿嘿,天然空调,夏天不会那么难熬了。”
飞雪一惊,听公主的意思,竟是要将珠子自己留下,不由得提醒道“公主,江公子的意思是要您将珠子送给太后做礼物。”
“那位江公子不是说东西随我处理,可没有说要送给太后,飞雪你可不要混淆视听。”看着发现自己竟是想将珠子留下的琴棋书画四人脸上露出的‘绝对不允许’的表情,连城急忙将飞雪的话截住。
“那我们送什么?”
“你们不用操心,我已经想好了。”然后连城忽然面色一整“飞雪,我们几人只来了一年,不知道是自然,可是你已经在宫里几年了,听没听说过江公子这个人?”
飞雪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江公子我没有听说过,可是皇宫中住着一群从宫外招揽来的奇人异士,听说他们都有自己的特殊本领,而且大都脾气古怪,有一些还有一些特殊的嗜好,听说皇上赏给他们的宝物多如牛毛,而且这群人全部是由专人伺候,没有几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听公主的描述,奴婢倒是认为也许那位江公子就是他们当中的一位。”
连城点点头,这样的话倒是说得通,只是真的这样简单吗?
——————————————————————————————————————分割线——————————
厚土国先帝驾崩时,只余一位太后以及两位太妃,两位太妃早已深居简出,常伴青灯,对于宫中的事物概不过问,而厚土帝至今只封了一个嫔秀儿,所以后宫中的大小事物都由太后掌管。真正的六宫之主,无论什么目的,
巴结她的人大有人在,所以每年太后的寿辰都异常的隆重。
今年的也不例外,宴会并没有在信和殿举行,而是放在了室外,厚土国硕大的御花园内,几十张错落有序摆放的矮桌中间,精心打扮的宫婢和衣饰一新的太监们络绎不绝的穿梭其中,显然已经精心准备好久的宴会正在有条不紊的布置中,周围都点上了防蚊虫的熏香,淡淡的花木香气随着淡的几乎看不见的青烟飘入鼻端,连城来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在座的已经不再少数,大都是外围的一些大臣带领着家眷,那些被领来的少男少女们,都带着满满的期待的神色四处观望,好奇之情溢于言表。
正上方的一张足有一丈长的长桌后摆放着三张椅子,正中间略靠前,两侧的略靠后。看来是后土皇和太后的位置,如同信和殿上的摆设一样,长桌的两侧两排矮桌对应着摆放,依旧只左侧的是几位王爷与公主,右侧的是几位质子和几位重臣。
有些讽刺的是,连城来到时,还是那位恒水国的四王子水无痕在座,连城一边走近,一边听外围的那些人纷纷议论,诸如‘那个就是连城啊’‘打扮的好像染缸哦’‘听说她半夜不睡觉,爬过三个男人的床。’‘是吗,好不要脸。’‘还被人家踹下来了。’‘哈哈,真是够丢脸的’那些嬉笑的声音没有一丝的遮掩,似乎有意让路过的连城听到。
想来也是,连云国本来就是让厚土国子民瞧不起的小国,连城又身为人质,虽然身份是公主,可是那些大臣之女自然不会将她放在眼里。
连城庆幸和自己一起来的是飞雪,要是琴音或是画意,怕是早就分不清形势的与人家争执起来了,但是飞雪的脸色也十分的不好看,握紧的拳头已经有些微微的颤抖。本来打算将她们的话当做那个什么的连城看到飞雪的样子,忽然停下,然后对着那些满眼轻蔑和耻笑的几名官家之女一笑“那个,你们光是听说有什么意思,每人五两,本公主给你们讲讲现场版的,若是再加五两,赔本大奉送两位王爷和一位王子的睡觉习惯,还有免费的三人的睡衣样式,划算吧。”话音刚落,水无痕迅速的看了过来。
几名官家女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恐惧,然后没有一人再多说一句,低着头各自散去。
飞雪吃惊的看着连城,然后又笑了“公主你就是太懒了。”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连城也没有深究。
“不如我给公主十两,公主给我讲讲现场版的。”一道仿似带着极度魅惑的男声在连城颈后响起,似乎是故意朝连城吹着气息,弄得连城后颈的敏感处痒痒的。连城一回身,身后正站着一位从未见过的高大男子,满头红发十分的耀眼,红发下是一张明明很正派很好看但是不知为什么就会给人一种很轻浮的感觉的脸,看了半晌,连城才惊觉,自己之所以感觉此人轻浮,很大一个原因在于此人眼下明显的眼袋,很像是纵欲过度造成的。
“宇文丞相好。”飞雪不待连城有反应,已经不着痕迹的将连城和这名男子隔开,宇文丞相的名声,比起自己家的公主好不到哪里去。
看见飞雪,宇文丞相马上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这不是飞雪女官吗?哎?你不是帝无月身边的,怎么跑到城公主身边来了?”
“回丞相,公主用翡翠凤凰簪将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