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一般倾城:朝颜皇后-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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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教是在大秦立教数百年,影响力根深蒂固,一向和朝廷不对盘,朝廷曾试过多次招安也没成功。
它的教主和护教颇为神出鬼没,从来没在世人面前展露真面目,逍遥教势力庞大,却也不轻易闹事。
只要朝廷不对它的教众活动阻扰,它向来与朝廷井水不犯河水。
白夕煌即使作为皇帝,也未必有能力能招安到这个强大的教派为他服务。
毕竟逍遥教有它的独特规则,从不插手政治事务,而且以它的实力也没必要屈从白夕煌。
可是我的心仍感到些微不安,我要回宫见白夕煌。
“凌陌,立即送我回宫,我有点急事要回去。”
我叫车夫调转马头,向皇宫方向走。
“颜姐姐,你脸色好差,你怎么了?”凌陌担忧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荒唐的念头(2)
“没事,凌陌我想问问前段时间那些遇害的官员,他们遇害当日有没有被白夕煌派遣去做什么事?”
凌陌了然瞥我,担忧之色更重。
“没有,你放心吧。今次的事不过是偶然,如果你因为这个怀疑皇上,那你也太不信任他了吧。何况逍遥教一向不和朝廷任何一派有合作,你实在没必要担心这一点,虽然皇上得到好处,不过他确实与这事无关。”
我也觉得自己的怀疑荒谬,不过我心中就是有种模糊的直觉。
觉得白夕煌和这件事有某种奇怪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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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宫中,直奔白夕煌的宫殿。
玉龙宫颇安静,只有几个随殿侍候的宫女和侍卫石雕般站在那里,那对侍候白夕煌的伪姐妹花也不在。
我询问宫娥后知道白夕煌正在上书房和大臣商量,心稍微安定点。
我走到上书房,没有让人通报,从侧殿进去了后殿,听到喁喁的争论声,还有白夕煌怒气冲冲责问负责防卫的官员、查案的官员。
“一次又一次让凶犯逃逸,你们这群饭桶到底做什么,现在京城防卫已经俨然铁桶阵,连个苍蝇都飞不出去,你们挨家挨户去搜查居然也无法查出个苍蝇给朕瞧瞧,朕再宽限你几天,若是你们再查不出点线索,留着你们也是浪费皇粮,等着捡包袱回家吧。”
磕头声咚咚作响。
有官员唯唯诺诺应道:“谢皇上恩典,微臣必定会竭尽全力去查探,这次一定能找到凶犯,把他们绳之于法。”
“哼,上次你们也是这么回答朕,朕的忍耐也是有限的,下次朕希望听到的是你们已经抓到凶手,都下去吧。”
一群负责查办此案的官员鱼贯而出,平日器宇轩昂的神态都显得极其萎靡颓丧,一个个垂头丧气。
看白夕煌的表现,他也算很努力责令官员查办此案。
睡梦(1)
也许是我想错了,我不该胡乱怀疑他,而且我所谓的证据也只是心中的直觉,而直觉有时候并不灵。
我怎可轻易怀疑他。
我悄悄走进去,白夕煌正挨着椅背,手指疲倦按压着头上的太阳穴,阖上眼睛闭目养神。
看到他那么疲倦,我不禁心疼起来,其实现在他每天都尽心尽力处理政事,休息的时间比我还少,整天还要耗费大量的精神。
皇帝这工作,要认真做起来,真的很要命,所以古代勤奋的皇帝也不长命,都是殚精竭虑,最终积劳成疾而死。
我悄悄走到他身后,立即被他抓住了手,拉进宽大的錾金雕龙椅子上,坐在他怀中。
“颜儿,听到脚步声,我就知道是你。”白夕煌也没睁开眼睛,笑吟吟抱着我,把头蹭到我颈窝上,舒舒服服靠在我身上。
“你很累吗?不如我帮你按摩一下,给你消除疲劳,我手艺很好。”
我侧过头看他眼眉都累得蹙成一团,忍不住手指划过他眉端,心疼抚摸着这个男人。
“嗯,先让我靠一会儿,最好的消除疲劳方法,就是抱着你,闻着你身上的药香,我的心就会变得宁静平和,舒服到不得了。颜儿,你是我的灵丹妙药,能治百病,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白夕煌像小猫咪似的蜷缩在我身上,依恋的抱着我不放手,我只好安安静静躺在他怀中。
上书房顿时变得宁静温馨,下午的阳光金灿灿,从纱窗里透出,在空气中制造出一道道美丽的金色幻影。
青铜立鹤尖尖的嘴巴吐出一圈圈香气,绕着房间游动,飘荡四散。
压在我颈窝的重量蓦然加重,我悄悄回转头,白夕煌的额边细碎的头发碰到我。
我看到他长长的睫毛,浓密乌黑如一道弯月翘起,完美生长在白皙的眼窝下,即使在睡梦中也有一丝不安的微颤。
有人说一个人睡觉的模样可以反应出这个的真是性情。
睡梦(2)
有人说一个人睡觉的模样可以反应出这个的真是性情。
因为睡着的人无法带上虚伪的面具。
白夕煌现在的梦中表情,让我心口微痛。
无论外表多强大,此刻的他在脱去伪装的外表后,其实是极度缺乏安全感。
所以他才会双手用力箍住我,睡梦中也不松懈。
“娘……我好饿……”白夕煌身子突然颤栗起来,全身绷紧成一团,手臂无意识把我狠狠抱紧,仿佛要把我压碎吞入身体里。
我手臂被他的手指抓得起了红红的印痕,痛得我忍不住皱眉。
他大概是被梦魇了吧,在梦中遇到不好的事,所以身体不由自由做出反应。
我轻声呼喊着:“白夕煌,你怎样了?快醒醒。”
白夕煌却仿佛听不见,双手用着绝望的力度锁紧我,眼睛紧闭,额头大汗淋漓落到我颈上。
他蓦然张开嘴巴,用力咬住我肩膀,那牙齿锋利得如同尖刀,我肩膀一痛,湿润的血液顿时冲出来,流淌到我衣服上。
好痛,我下意识缩开肩头。
白夕煌的牙齿依然没有离开我,反而更加狠咬住我。
我惊慌使劲推开他:“白夕煌,你放开我,你弄得我好痛。”
白夕煌被我一推,浑身一震,他茫然睁开眼睛,睫毛轻颤,那一刹那我看到他眼底最深处无处可藏的脆弱,薄若冰片,一碰即碎。
可是这样毫无防备的他只是一瞬间的幻影。
他慢慢又恢复了平常的淡定,指骨摩挲着抽痛的太阳穴,皱起眉疑惑看着我。
“颜儿,你叫我吗?”
“你做噩梦了吗?”
我对他刚才野兽般的撕咬仍心有余悸,缩着疼痛的肩膀。
“没有。”他垂下眸,回答得淡漠。
又在骗我,有人会突然睡着的时候表现出如此不同寻常的行为吗?他明明在做噩梦,却不愿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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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3)
又在骗我,有人会突然睡着的时候表现出如此不同寻常的行为吗?他明明在做噩梦,却不愿告诉我。
白夕煌冷不防瞥见我染血的衣领,惊慌抓住我的手:“你的衣服上怎么会有血?颜儿,你受伤了。”
“没事。”我慌忙用手捂住伤口,让他知道自己居然对我做出这种无意识的袭击,他大概会很内疚吧。
既然他不想说梦中的事,我也不想为难他。
“别动,刚才见你都没事,怎么突然间受伤了。”
白夕煌按住我,怒气冲冲扯开我的衣领,当看到我雪白肩头上触目惊心的血齿印时,表情明显僵住了。
我像偷窥别人秘密的孩子,无所适从看着他,勉强扯出微笑:
“呵呵,你是不是做梦梦见好吃的东西,把我当那美味吃了,可你也不该咬那么狠,留了疤痕很难看的。”
白夕煌倒抽一口冷气,指尖颤抖着碰触我的伤口,眼里流露出极度的震惊,还有心痛。
“对不起,颜儿,这是我做的吧!我居然这样伤害你,你很痛吧,都流血了,你为什么不一巴掌打醒我。”白夕煌心疼极了,搂住我的手颤动起来。
“我怎么知道你突然咬我,而且被梦魇的人,不可以突然被惊醒,否则精神会容易错乱。不过幸好只是出了点血,并没有什么大事,我就把这牙印当爱的印记吧。”我淡笑着安慰他。
“傻丫头,什么爱的印记,明明是我错手伤了你,如果以后再发生这种事,不要管我怎样,用力打醒我就是了。”
白夕煌吩咐宫女拿来止血化淤的膏药,细心帮我涂抹上。
看着他温柔的动作,再想起刚才他无意识的疯狂,我神思恍惚起来,我大概真的太不了解白夕煌。
“白夕煌,你没有吃午膳吧,你整天忙碌,不会忘记吃东西吧,那对身体很不好。”想起他刚才在梦中无意识喊饿,他做噩梦大概和这个有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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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撇子
白夕煌笑:“你不说我也真忘了这回事,今天为了暗杀这事焦头烂额,连午膳也丢在一旁,你陪我吃吧。”
果然是这样,这个不懂得爱惜身体的家伙。
我又吩咐宫女送上新鲜的饭菜,和白夕煌在侧殿的小露台上摆放了一席饭菜,因为我吃过午饭,所以也只是随意动动筷子,吃几口。
最多的时候便是给白夕煌夹菜,看着他津津有味吃。
白夕煌敏捷把一颗鸽子蛋夹住,笑眯眯凑到我嘴边:“这个很好吃,香滑又嫩嫩的,用糖煎煮过。”
我不客气一口咬住,目光却落在他的左手上,一直以来,我都没留意到,原来白夕煌是左撇子。
再仔细看看,他的手指修长细腻,外表看起来包养良好,但是手掌中可以发觉他的手心有许多练武之人有的薄茧,这是抓惯兵器留下的。
我不禁若有所思起来。
“白夕煌,你还会用左手夹菜,你是左撇子吧!不过平时怎么好像也没见你用左手写字,做事之类的?”
“什么左撇子右撇子?在我看来左手右手都是一样的,只有一只手能随心所欲做事太麻烦,若是右手废了,左手又无法适应,若是遇到危险,那岂不是形同废人。所以从小我的左右手就是做着同样的事,右手能做的,左手也绝对能做到。不过要真比较起来,其实左手比右手更好用。”白夕煌随口解释。
我淡淡扫了眼他的左手:“真厉害,我就不行,如果不是从小训练出来,长大了真的很难习惯用左手吃饭写字之类,有些书上也说,习惯用左手的人,头脑是一等一的聪明,你刚好印证了这种规律。”
我想起进来京城的暗杀案,死者都是死在一种名叫蓝莲花的锯齿形武器下,而使用这种武器的人似乎都习惯用左手发暗器。
当然,白夕煌不可能是凶手,他没必要去亲自杀人,也没有可疑的地方令人怀疑他和这件事有关。
请求(1)
可是他是左撇子这个信息给我一种模糊的感觉,好像事情揭开了冰山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