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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堕天七世缘-第16章

小说: 堕天七世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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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春和男人的不正常关系弄迷糊了。
  两人还是大方方地穿过了巷子,一路装做情侣,散了会儿步,才姗姗回了住处。
  一到家,鲍望春就紧皱眉头,“到底什么让他这么起疑心,居然亲自来监视。”他凝神思索了半天,猛的一惊:“你在门口换的拖鞋?”
  任鸿飞也立刻反应了过来,他的皮鞋的确脱在了门口,今天下午雷鸣过来,一定是发现了。他和鲍望春的鞋号明显不同,很容易就看出有另一个男人在房内。
  鲍望春松了口气:“还好他没有证据不敢乱动,刺杀大帅那天也没人看清你的长相,还能瞒住。”
  任鸿飞一低头,“可是你…不介意吗?”
  鲍望春知道他说的是自己被当成有断袖之癖,介意吗?他也不知道,自己没有那种癖好,可那天和任鸿飞却发生了那样的关系,虽然他并不清醒,但也并非完全没有意识。他的身体在那夜被一个男人抚摸,断断续续的轨迹记忆在身上,他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是那种感觉宛如散不去的气味停留在肌肤上,让他想挥去却难以挣脱。
  不是想沉浸于肉体,很奇怪的是他那夜沉淀下来的记忆中,有一种贴到无间的心灵交汇,好象他们认识了几个世纪,即使连他的相貌也没看清,光凭着接触就能游历到对方心灵的最深处。
  任鸿飞望着鲍望春不断变幻着的眼眸,宛如水晶玻璃球儿在灯光透过光,一波一波地漾着奇异的光彩。如点点滚水,炽烫着他的心。
  “能让我再吻吻你吗?”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情不自禁。
  鲍望春吃惊地一让,可当任鸿飞温暖的手掌抵上了他的脖颈,一股从心里流淌出的暖流仿佛透过任鸿飞和他接触的掌心传了过去,沿着血脉经络,直到了那个人的心里。
  鲜红温暖的心。
  冲动在这个时候侵袭了他的心。吻,真正可以把所有思想抛弃,投入进去的吻。去感觉头脑里没有一切思想,只有对方的唇,对方的舌,宁可呼吸被永远掐灭在这一刻的虚无。
  开始了的,便很难结束。他们剥离了对方,让衣衫在空气中飞舞开去,跌落在地板上,宛如圣洁的仪式。
  柔软的被子被扭曲,包裹,抖动,在身体上游走的是吸引着心的悸动,不断体察着彼此,且充满着默契的爱抚和亲吻。
  他们不是第一次和对方如此坦诚相见,但这一次,不同。他们都很清醒,在结合中越来越清醒的意识到,自己为什么无法拒绝对方。
  因为,他爱他,他也爱他。
  这样的爱,也许不需要承诺,只需要沉沦。

  第二十七章 第六世 燃尽 6

  一大早,鲍望春就打电话到大帅府。
  接电话的是雷鸣,“鲍副官啊,找大帅有事吗?”
  “没有大事,是我想请两天假。”
  “哦,鲍副官的胃病还没好?”
  鲍望春顿了顿说:“不,是一点私事。”
  电话那头若有所思,“大帅在开会,等开完我帮你转达。”
  “谢谢雷参。”
  放下电话,鲍望春皱起了眉毛,雷鸣现在到底在想什么,他又信了多少,都是未知数。自己这种大胆的暗示不知道能起到多少作用。
  刚洗完澡的任鸿飞从浴室出来,看见鲍望春立在电话前久久没动的背影。雪白柔软的睡袍宽大地包裹着他的身体,让人隐隐约约地猜想着里面的内容,狭长的背部,纤细的腰肢。昨晚的吻和爱抚,曾痴缠地流连在他身上的每一个角落,那滚烫的印记是否尚留存在身上?心间?
  “望春。”嘴里含糊着,双臂很动情地环住他,吻细碎的落在他的脖颈上。
  鲍望春的第一个反应是惊,独身久了很容易忘记屋子里还有第二个人。接着昨晚的记忆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再自持冷静,也不由得耳根一红。
  自己这是算彻底地和他在一起了?其实不确定,他们俩的身份情况太复杂,怎么看都不会有好结果。而且任鸿飞不可能继续呆在上海,他明白地知道,可尽管如此他还是忠于了自己的情感而不是理智。
  一直没停止的吻升腾了鲍望春的热度,脸浮起了红晕,他认识到再下去不行的时候,推开了任鸿飞的手,用话题叉开了动作。
  “雷鸣不会全信我们的关系,你说他现在会在做什么?”
  任鸿飞思索一下道:“如果是我,一定是继续监视,然后应该是调查吧。”
  鲍望春叹了口气:“我也是这么想的,他可能会去查我军校时的同学,也可能在查附近的部队。”
  “这些都需要时间。”
  “是,但时间不多,他现在之所以迷惑,是因为他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和刺杀大帅的人相好,可他迟早会醒悟,你多留一刻都很危险。”
  任鸿飞重新环住了鲍望春,他也在思考怎么离开,但他不想让这些影响到他们俩仅剩的一点相处,能环抱着一个人在身边,真的很温暖,不忍放掉的温暖。
  “望春,别心急,一切都会好的。”
  鲍望春和任鸿飞特意一起出门,到楼对面的饭店吃饭。老板娘很热情的招呼他们:“小鲍副官,好久没见你来吃饭,今天带了朋友来啊。”
  鲍望春笑了笑,“是啊。”
  老板娘笑咪咪的啧啧道:“小鲍副官长得这么好,没想到交的朋友也好,你们倒象俩兄弟似的。”
  两人都是忍俊不禁,随即点了菜,坐到靠窗的位置上等待。
  任鸿飞瞄到隔壁不远有个挺大的书局,便对鲍望春道:“我去看看书,一会儿就回来。”
  待饭菜上了桌,任鸿飞果然回到店里,他找到老板娘满脸笑容地说了半天,才兴冲冲的坐回去。
  鲍望春纳闷地望着他:“你没买书?”
  任鸿飞一脸的神秘,“买了一本,不过暂时保密。”
  真有心情,这个时候还不忘搞名堂,鲍望春摇摇头,决定忽略这张酒窝里盛着甜蜜和调皮的脸。
  门一被敲响,鲍望春猛地一惊,难道又是雷鸣?
  却见的任鸿飞不但没避还箭步冲到门口。一展开门,门外俨然是饭店的老板娘,她递给任鸿飞一包东西,殷勤道:“任军官,这些都是上好的呢。”
  “太谢谢了。”任鸿飞跟接到宝一样,塞了钱给老板娘,道谢着送走了她。
  “那是什么?”鲍望春也忍不住有些好奇。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耐心等一阵。”任鸿飞继续保密,笑嘻嘻的捧着东西进了厨房。
  鲍望春听着厨房里轻微的锅碗碰撞声,他被那声音吸引,等不及揭晓谜题,便一步步走了过去。
  靠在门框上,看到的是一个忙碌的背影,任鸿飞很认真的洗着锅里的米,身边的锅台上放着一本展开的书。
  轻轻走到他身后,将书拿起。雪白的书页上,写着胃病食补的方子,什么鲜姜3~5片,红糖适量,大葱3~4段,生姜3~5片,一条一条的都是养胃的方法。
  鲍望春哑然,半天才道:“你刚才就是买这本书去了?”
  任鸿飞这才发现人,他把湿漉漉的手从锅里抽出来,看鲍望春很异样的神情,以为他被那些姜葱给吓到了,忙解释:“你放心,那些都太难吃了,我给你选了粳米肉松粥。上次做粥味道欠佳,这次一定补回来。”
  鲍望春没表情的盯着他许久,突然扑哧一笑,象把白纸铺到有水的桌面上,水慢慢浸透,笑也慢慢散开。
  任鸿飞诧异:“怎么了?”
  鲍望春没有表达心内充盈起来,迅速塞的满满的东西,只很认真打趣:“上次的粥确实很难喝。”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鲍望春挽起袖子,“我来帮你。”
  厨房里两个身影交错着,梗米被放入锅中,哗啦啦地撞击着锅边。两个男人和一锅粥在融融的暖意里,伴着浮出水面的蒸腾白气化做了一副淡色的水彩画。
  这副画中偶尔有被水雾遮掩的小插曲,比如,一个情不自禁的吻,或者一个难分难舍的拥抱。
  米慢慢变软,膨胀,白生生地滚着,声音透过朦胧断裂的空间传送。
  “鸿飞……该放肉松了吧……”
  “不急。”
  入夜后鲍望春一直在盯着窗帘发呆,吻了吻他的额头,任鸿飞问:“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鲍望春叹气:“想怎么把你安全送出去。”
  “这么想我走?”
  鲍望春撇了他一眼,含着微微怒意。
  任鸿飞不再开玩笑,正色道:“我是杀手,本来性命就看得很淡,我唯一想的是不要连累你。所以你不要为我担心。”
  鲍望春昂起头看他,眸子很清很定,声音也透着坚定:“可我不想你死。”
  这句平淡的话激起了任鸿飞心内无法抑制的激动,他很想说有这句足以,人生短短数十寒暑,能爱一场,已经超出了他的期望,可有时候语言的表达反而成了最最难以尽兴的东西。
  心绪难平下任鸿飞把鲍望春从椅子上拉起来,按他在床上,“不要想了,现在该上床休息。”
  鲍望春脸一红,“你……”
  任鸿飞笑而不语,只帮他把被子盖好,自己则躺到他身边,“今晚,抱着你睡就好。好好休息吧,老见你皱着眉毛,该长皱纹了。”
  鲍望春舒了口气,果真乖乖地闭上眼睛,贴近那个怀抱,他没过多久就熟睡了过去。任鸿飞望着他埋在枕头里的侧脸,用手轻柔的触了触他的睫毛,抚了抚他的脸。好半天才舍得移开目光,也闭上了眼睛。
  风顺着没关紧的窗户撩起窗帘的一角,雪白的床单和被褥中,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他们的亲密透着恬静如夏夜的芬芳,紧紧的拥着,和自己所爱人温暖的抱在一起,安静的睡去,这个夜,是永生的甜蜜。

  第二十八章 第六世 燃尽 6 (终章)

  任鸿飞站在窗口,撩开一角窗帘。
  楼下,鲍望春正从黄包车上下来,他取下帽子,拍了拍尘土,望向对面的车夫。
  “身上没带零钱,跟我上楼取吧。”
  清晨逐渐强烈的阳光在车夫的肩头旋出了个光圈,刺进鲍望春眼里,化做跳跃的暖。他转身,深深吸了一口气,但愿,今天顺利。
  没多久,跟在鲍望春身后,一起消失在楼梯口的车夫走了出来,他依旧戴着顶破帽子,把手里的铜板揣到褂子里,便双手握杆,带着黄包车飞跑而去。
  楼上窗口的帘子依然被开启了一个角,只是这次,停在那里的眼睛变成了鲍望春。他用一种送别的眼光望着黄包车远去的背影,凝立久久,眉间却不知是欣慰还是感伤。
  他知道任鸿飞有好几次准备开口,让自己和他一起走。可他回避了过去。不是不想,只是现在一起走的危险太大了。鲍望春不想任鸿飞死,不希望他出事,甚至,超过了对自己生命的珍视。
  回转身,地上还躺着被打晕的车夫,借了他的衣服和黄包车,又让他挨了一下子,等他醒来少不得要好好补偿。
  鲍望春蹲下身,查看了一下车夫的情况。确定没事,他刚要抽身,猛然发现车夫扭曲的汗衫间,在后背靠肩处露出一点黑。
  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鲍望春把车夫的领口扯下。那里纹着一个盘曲的黑龙,洋元大小,刺功精致。
  鲍望春的脸顿时变色,那龙他见过,在暧昧流淌的空气中,在躯体交缠的暗夜里,他的手划过任鸿飞的背,滞涩住的感觉让他在那里停留,用指尖辩认,直到冲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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