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继右手-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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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起走想医院外面。
“你现在也是医院里技术很高的医生了呢,真好!”叶影说,琳笑笑。
“好什么好,”琳说,“时不时就得看着人们无奈的死去,感觉无能为力,很痛苦的。”
“至少能做点儿什么………”叶影说着愣住了,停在楼梯上向医院门外望去,琳也看过去。
青抱着刑田走进大厅,卡卡西和拖亿走在后面。
琳立刻跑过去,叶影在她身后,跑近了他们后,叶影很大声的抽了一口冷气,捂着嘴,瞪着早已没有生气的刑田和面如白纸的青。
“床!”琳朝里面大喊一声,几个人推着床跑过来,青把刑田平放在床上,琳用手摸着刑田的脖颈和胸口,青转过身去,开始走开。
完全没有希望了,琳看向卡卡西,他一脸的平静,眼睛低垂着。叶影紧紧的抓着床头,看着刑田,一行眼泪滑了下来。
琳对推床的人点点头,他们把刑田推走了。
“这是怎么了?”琳好像自言自语的问。
“卡卡西也受伤了,”拖亿说,“先看看他吧。”
“你也受伤了?”叶影看着卡卡西,可卡卡西正扭头看着青。
青一步一步的走向医院大门,咳嗽起来,他突然仰起头,用手捂着鼻子,流血了,还是在咳。
“青!”卡卡西叫他一声。
“副作用开始了。”拖亿说着便走向青。
青猛的用力一咳,一大口血喷溅出来,他向后仰了下去。
卡卡西比拖亿还早一步接住了青,青只倚在他身上深吸了一口气就不再动了。
“你们都让开!”琳跑过来,推开卡卡西和拖亿,让青平躺在地上,她用手摸着青的手腕,然后是脖子。
“血压没了!”她低呼一声。卡卡西心里猛揪一下。
琳一只手握着青的左手腕,另一只手放在他的心脏上,开始治疗,绿色的荧光微弱的响着,有人推床过来了,两个人把青抬上床,琳还在治疗。
“马上输血,手脚一起输,快!”琳几乎喊着说话。
“卡卡西!”她叫道,“你也马上去治疗吧,不要耽搁!”
琳说着就随着推青的床离开了,拖亿跟上去,卡卡西一直看着,直到看不见。
“卡卡西君!快去治疗吧!”叶影走过来,拉起他的胳膊就走,背对着他狠擦一下眼睛。
“你不用拉着我了,我没事,我”卡卡西说,本想安慰安慰叶影,却在这时候发现胸口真是从里疼到外,突然的发作让他实在说不出话来。
“别说话了!”叶影说着,扶住卡卡西,把他带到一间内科治疗室,交给了一位医生。
卡卡西满脑子都是青的事,让他高兴一点儿的是,医生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处就让他躺下了,随后,往他额上帖了一张符,卡卡西就昏睡过去了。
叶影就坐在卡卡西的治疗室外面,呆呆的看着治疗室的门。
“刑田居然”
“哗啦!”
卡卡西觉得一束强光打在他的脸上,眼睛不由得睁开一下,瞄见有个人站在明亮的窗前。
“谁?”他迷迷糊糊的问,那个人回过头,走近床边,低头看他。
“琳!”卡卡西的神经一下绷紧了,他用力坐起来,“青他”
卡卡西没有问完整句话,只是看着琳,琳把手放在他胸口的伤处。
“总算是救活了他,”琳平静的说,“你伤的也不轻,伤门被击中了。”
“总算是………救活了他?”卡卡西重复着琳的话,“感觉好像………”
“他的身体被破坏了,”琳收回了手,坐到床边,“自内而外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是忍术,”卡卡西低低的说,“青用了禁术。”
“这样啊,”琳叹气,“你最好劝劝他,别再用了,如果有下一次,他就不用来医院了,谁也救不活他的。”
“我会说的。”卡卡西答应着,呆看着窗外。
琳看着卡卡西。
她认识卡卡西许多年了,平时甚至很难发觉他的变化和成长,现在她看着卡卡西,他的眼睛早已脱了稚气,脸也不是那小孩子样了,由于他天天戴个面罩,突然一见,好像他下子就变成了这样。
创伤
琳觉得脸上发热,她笑笑,站起来。
“这是叶影送过来的衣服,”琳把叠好的衣服放到卡卡西床上,“你换上吧。”
“对了,”卡卡西想起来,“叶影呢?”
“她知道你没事就走了,”琳说,“送了衣服过来。”
卡卡西点点头,拿起衣服来。
“我先走了,还有事要忙。”琳说完离开了。
卡卡西听着门关上的声音,换上衣服,重新戴好面罩和护额,下了床,拖亿推门进来了,看见卡卡西已经起来了,愣了一下。
“你好了吗?”拖亿走进来。
“我没事了,”卡卡西说,“青呢?”
“他还没好,伤的太重了,”拖亿说,“既然你没事我就走了,得回暗部看看了,青干的好事还不知怎么办呢。”
“那你回暗部吧,我去看看青。”
卡卡西站在青的病房门口,手握着门把手,但是没有马上开门,他又有些不想进去了,他低着头看着门把手,青咳血的样子又浮上眼前。
他打开门,走进去。
青躺在床上,两只手上都吊着点滴,屋里很暗,因为窗帘拉的很严实。
卡卡西以为青已睡着,可是青微微侧过头,看了看他,又转回去,看着窗。
卡卡西走过去,拉开了窗帘,屋里一下两了起来。他看着青。
青一动也没动,还是看着窗。他的惨白的几乎透明了,嘴唇发紫,整张脸显得他的红头发格外红了,可是,尽管他看上去虚弱到了极点,他的眼睛,居然还有着神采。
卡卡西坐下来,垂下眼睛。
两个人就这样呆着,一句话也不说。青用手肘支起身体,卡卡西看看他,站起来去把青扶起来,让他倚着枕头坐着,然后,去倒了一杯茶,递给青,青就用还吊着点滴的手接过来,杯子刚送到嘴边,他咳了一下,卡卡西心里紧了紧。
几缕血丝飘在茶水上。
青看了看杯中溅了血的茶,把它喝了下去。
卡卡西耳边有个声音一直在问他为什么,他驱走那声音,站在窗边,病房里安静的让人难受。
“也不是一点儿也没有想到。”
青突然这样说道,声音沙哑低沉,没有了平时的气力,卡卡西看着他,青看向窗外,嘴边,略见一丝笑意。
“在出发之前,”他继续说,“那感觉很强很清楚,可我没有坚持,没拦她。”
卡卡西什么也没说。
“总是晚一步,我活到现在一直这样。”青笑笑,“真是注定好的吗?”
“你相信那个?”卡卡西问,青看看他,摇摇头。
“一直都不信,”他说,“但我没有忘,是一张草花A。”
“草花A?”卡卡西疑惑着。
“你也让羽叶禾乙占卜过吧?”青垂下眼睛说。
卡卡西突然想起禾乙那双眼睛,看穿他和他身后的世界,还有她那些听起来没什么联系的奇怪预言。他也没忘。
“我一直都不信,”青说,“我不能信,信了她的话,就等于白费了我的努力抗争。直到现在。”
“你相信了?”
“不是相信,因为她并非预言,她只是转述。禾乙小姐不是在决定什么,她只是,把她看见的,告诉你,所以她从不说清楚,她也很痛苦。现在,我只是发现,她说的对。”
“是吗?”卡卡西低头说,“也许吧,我不太去想她说的话。如果如你所说,那其实大可不必让她占卜,迟早她说的话都会发生,早些知道也没用,看看你”
青笑起来,卡卡西看向他,青点着头。
“是啊,”他说,“你说的对,我倒是知道的早,还一直在猜测她的意思,因为我一出生就处在别人的决定中,所以我很在意。可是,眼看着刑田死,还是”
青那么平静的说起刑田来,就好像她已死去多年了。他把剩下的茶喝光。
“暗部那边怎么样了?”青问,卡卡西看着他。
“不知道,”他说,“我也一回来就一直在医院,拖亿回去看了。”
青点点头,看着手里的空茶杯,笑了一声。
“真是不可思议,”他叹着,“我也能像飞冰大人一样”
“你比她还过分。”卡卡西不客气的打断他,一脸的严肃。
“别这么说嘛!”青笑着,“摆出一副吓人的面孔。”
“你没资格说我一副吓人的面孔,”卡卡西说,“你才………”
青冲着他摆摆手,让他别再说了。
“行了,行了,别再提那个了。”青叹着,卡卡西看着青的手。
“别乱动,”卡卡西指指青手上的点滴,“还有可怕的事在后面呢。”
青看了卡卡西一会儿,明白了,点点头。
“是啊,还不知会怎么处分我呢,”他说,“先不管了,反正什么处分我都无权反对。”
他抬头看看点滴瓶,发现已经打完了,自己动手把针头拔下来,卡卡西瞪眼看他。
“你干嘛?”卡卡西问,青努力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脚刚沾地,卡卡西就在一边扶住他,青推开他,自己站起来,向前踉跄一步。
“那边有手杖,拿给我。”青指指墙边,卡卡西去拿给他,青拄着手杖走向门口。
“我想走一走。”
青之悲鸣曲
青在霜夜屋大肆屠杀的事在暗部不胫而走,最后弄的尽人皆知。虽然事态很严重,但值得庆幸的是,居然没有进一步麻烦下去。
卡卡西刚开始和惊奇,这样严重的杀虐,霜夜屋一个活口也没留下,居然就这么风平浪静了。土国那边也没什么反应,虽然飞冰大人说霜夜屋本身无足轻重,但毕竟是土国的一个城镇呢,这样算了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可他自己一想,确实也不会再发展下去了,还要感谢青,因为他,根本不会有人知道是木叶的暗部发起的行动,全死掉了。土国也不能随便指控木叶。至于另一个原因——大蛇丸。
这次任务他们在据点里收获了许多资料,的确是大蛇丸在操控据点,而且他们根据资料阻止了他的好几步策划,基本上平息了霜夜屋据点这一事件。可是他们并没有遇见大蛇丸。卡卡西在想,他还没有完的话,也会尽力去掩盖据点和木叶暗部的事。土国毕竟也是五大国之一,他这样乱用人家地盘,还害了整个霜夜屋遭殃,他自己也会很困扰的。
虽然很能理解,但卡卡西还是在忍不住在心里骂青,都是他干的好事!
没过多久,对青的处分决定了。
由于他的重伤,监禁只有三个月(否则至少十个月);半年之内(包括上条三个月),除了回家,不许离开办公室一步;一年之内(包括上条半年),不得参与高层会议,限制他的权力,禁止执行他所下的命令;最后一条,两年之内(包括上条一年),退出暗部。
传达对青的处分的传令官是在医院青的病房里,由卡卡西、拖亿和鸠陪同着,向青宣读的。青坐在床上安静的听着,卡卡西瞄了瞄拖亿,他微低着头,簇着眉。卡卡西知道,拖亿和他有同感——判的真重。身为暗部高势,因为杀多了人被罚成这样,等于把青一下子打到最下面,真是的!
传令官读完了处分书,无奈的叹气,收好处分书,看着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