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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做侍卫,朕也是天下无双-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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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便是皇宫。弘帝容承最快得到消息,容承很震惊,但是碍于身份,他不便亲自前往寒光营,于是派了心腹的内侍池总管与禁卫统领宫毓卓到寒光营调查情况。而正好留宿皇宫的烈亲王容熙与晋亲王容瑀则没有耽搁,直接赶往了京郊寒光营。
  随后,凡是有“贵客”在身在寒光营的势力,以此为借口,纷纷寻找各种理由,不遗余力地防止别人对他们封锁消息,把自己的人马派往了寒光营。
  最后,前往寒光营的势力越来越多,其他的就算没有“贵客”身在寒光营的势力也有了借口,于是,长毅城中各大势力代表,几乎瞬间聚集到了寒光营。
  没有人愿意失了先机,没有人愿意漏了利益。这种时候,你不出人,到时候,很可能一个天降横祸,罪名被扣到你的头上。所以,即使为了自保,没有人敢等闲对待这件事。
  对此,容承心中不愿却也无法。照理,他应该封锁一切消息,然而,这件事完全是个意外!
  早知如此,他绝对不会放那些贵客去寒光营,当然,早知如此,他更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无法,他只好坐镇皇宫,请来了自己的心腹——国师朱明镜,打算接听寒光营的消息,两人共同分析,等他们有了共识后,便下旨,令朱明镜为钦差,全权处理寒光营惊变。
  寒光营这边,各个势力粗略观看了一下现场后,为公平起见,大家达成共识——各自派属下共同“清点现场”,然后,“请皇上定夺”。
  于是,戒堂在被打扫了之后,便成为了人们临时的停留地。戒堂宽阔的主厅,暂时成为了清点寒光营现状的办公场所。而戒堂最豪华宽敞的房间——戒堂堂主的专室,则成为了诸位达官显贵的聚集场所。
  当然,相比各个势力的来人,蔚思夜的主客厅还是小了些,所以,此刻,坐在这里等待结果的,绝对都是长毅名符其实的尊贵人物了。
  晋亲王容瑀身为统领,坐于主位,烈亲王容熙坐在分庭抗礼的另一边,随后是池总管与禁卫统领宫毓卓,剩下众人,此时也没心情排位置,看着大概不算失礼便差不多坐了。
  青衣站在容瑀身后,而容云,他在自己父亲踏进房间的一刻,便自动自觉地出了刑室,站在了父亲的身后。既然已经出营,那么,与青衣一样,他也是贴身侍卫,没有父亲的命令,他不敢待在刑室让父亲去找他。
  ……今日的寒光营,注定依然不会平静。


  104、三之序 。。。

  寒光血夜,会不会是傀儡蛊本身出了问题在扩散?
  结论,不可能。
  无论是容云还是蔚思夜,又或者是后来的容承朱明镜沈傲天等等,他们大都想过并快速否认了这个可能。因为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不管幕后黑手知道还是不知道这个特性,傀儡蛊只扩散了寒光营便停止了实在是个可以让人放心的反证;况且,幕后黑手若不是为了狩猎人器,同时能更大规模下蛊的话,实在是有无数比寒光营更有影响力的地方可以动手,比如皇宫,比如禁军,甚至,长毅城。
  ……
  长毅城·某达官显贵的房顶——
  什么,寒光营都死绝了!?
  前天在韵华轩外给叶欣儿解围的“清秀小美女”,在听到寒光营一夜倾覆的消息后,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赶紧在行踪暴露前飞身离开。
  而随后,顶着朝阳,当她以她那绝顶轻功花上舞悄悄潜入了寒光营,发现了四千傀儡,以及心脏处废掉的碎蛊后,更是大惊失色。她僵硬地愣了半天,直到差点被人发现才反应过来,一边匆匆离开一边摸着自己胸口——
  还在啊,夫人给她的几千傀儡蛊还在的话,那就不是她梦游来下的蛊了……
  夫人说西弘寒光营是当世最好的人器聚集场所,要她来这里下蛊,然后一举狩猎,并嘱咐她抓好时机。
  如今的时机……
  如今,夫人苦心经营了几十年的谋划终于成熟,傀儡蛊秘药终于可以正式现身江湖了,夫人要她在有人对寒光营下手狩猎前先行狩猎,为此,夫人还特意通过萧盟主利用了皇甫安彦的势力,通过皇甫安彦动不动就灭人满门的“高傲”,引导了傀儡蛊秘药的流动,让寒光营统领西弘晋亲王容瑀第一个得到了秘药。这样夫人狩猎时,可以顺便嫁祸给容瑀甚至弘帝容承。
  东霆西弘,是五十多年前毁灭夫人全族的罪魁祸首!……不过,她总有种微妙感觉,夫人对东霆似乎有些特别的感情,而相反对西弘尤其憎恨……
  复仇啊,夫人的手段或许狠毒了些,但是,想想曾经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的天下巨头,以及冷眼旁观了如此兽行的世人,唉……无论怎样,夫人是她的恩人,她愿意为夫人做这些事情。
  可问题是,现在夫人的收网刚刚开始,交给她两件事情办,她就没有做好吗?她本想谨慎些,先调查一下容瑀的动向再下傀儡蛊,结果她因为太小心而错失了时机吗?容瑀居然这么有魄力?都不用试药,直接先行“监守自盗”了?而武林泰斗陆长明,陆长明是弘帝发现情况后对寒光营的试探或是应对吗?但是,被毁掉的傀儡蛊又是怎么回事?!夫人说弘帝身边不是铁板一块,那个朱明镜很有问题……是朱明镜捣乱造成的吗?
  哇哇哇,好乱!她不想了,总之,这个差事她完成不了了,她把情报带回去,夫人自己分析好了。她还是办另一件差事吧,幸好,夫人交待的另一件事她已经完成了最难的一半……前天在韵华轩,她真是运气好极了!
  说起来,夫人大概也就往江湖上放了四千多傀儡蛊吧,这下差不多都光了,要不要再放些,不过看夫人的样子,弄傀儡蛊秘药似乎也挺难的,伤神又伤身……
  清秀小美女这么想着,离开了寒光营。
  真相……是什么呢?
  *
  *
  *
  深秋萧索,寒光营石砌的营盘冷硬肃穆如初,然而,曾经的生命,如今不过是堆积的死物,寒光营就犹如一口巨大的棺材,立于山间。
  鲜血与死亡,什么凄艳的绯红,什么浮华落尽的沧桑,什么天地不仁的命运,什么让人膜拜的悲壮,当亲见目睹现实的一刻,盛世时流传的描述都将成为狗屁。
  比起夕阳,朝阳不适合这样的残景,因为会让人有种一切还只是开始的不安。
  波诡云谲。
  浩劫暗涌于不觉,此刻,嚆矢刚出。
  末世的“魔剑血狱”尚未真正出鞘,落幕的“夕阳听雪”还很遥远……
  ……
  ——“容熙他伤了本夫人的心,我不该最恨他吗?”
  ——“朕要天下人都臣服!”
  ——“呵呵,我会全力以赴的帮你。等你枭雄末路,我来日为王。”
  ——“我就说传闻怎么越听越熟悉,果然,是你!”
  ——“原来如此。”
  ——“我是景烈。”
  ……
  血狱天下,
  纵使无间,亦微笑君临。
 

  105、〇九六 家法而已(一) 。。。

  寒光营·代统领专室——
  经历了一夜惊魂贵客们是最初的焦点,他们互相补充着简单叙述了事情的经过。
  然后,立场各异的众人,开始察言观色——
  此刻,总体上,在座众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说起来,晋亲王容瑀身为最大的当事者与责任人,他的脸色要是能好看的话,恐怕才不正常。而烈亲王容熙面沉似水,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事跟他关系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这位王爷现在心情不是很好应该没错。
  皇上派来的池总管与禁卫宫统领一脸严肃,可能是皇命在身不敢大意;国舅蔚思夜一脸若有所思,大概是因为涉嫌其中正在想着自保吧;云槿脸色凝重,好像在担心什么。
  兵部尚书皇甫名脸色到是挺平静的,看来他是对自己儿子的下场并不意外吧。到也是,皇甫安彦那个年轻人虽然优秀,但是那种时时刻刻都念着“天下人都负过我”“我已翻身我清高”的小气胸怀,会有这样的下场,他们也不意外,唉,有这样的儿子,皇甫名心情应该很复杂吧……
  想到儿子,接二连三地,很多人的眼神都不由瞟向了那个正安静站在烈亲王身后的人。
  是叫容云没错吧,传闻中,儿戏军法顽劣不堪,惹得烈亲王大怒,被狠狠用了家法还被罚做贴身侍卫,然后,又连续惹祸,得罪了国舅蔚思夜,最后被烈亲王送来寒光营学规矩以平息此事……这年轻人,就是烈亲王唯一的儿子,也是当年那个东霆魔女的唯一的儿子啊。
  这种身份的儿子,还真是天生的给老子找麻烦的角色,而这次的事情,也确实又是个奚落烈亲王的机会,然而……
  然而,此刻,那些最有立场与说辞,本应该挑头以容云为借口奚落烈亲王的人——那些有“贵客”在现场并对烈亲王看不顺眼的势力,却基本都没有说什么与此相关的话。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但其实理由很简单,因为他们在刚刚进门时,借着与自己人寒暄的机会,已经知道一件足够让他们闭嘴的事实了:容云,连玉荆棘都跪了!
  玉荆棘的滋味……这个,还是不要想象的好。这件事发生在烈亲王还没来的时候,那么,容云分明是跪给他们看以表明态度的,所以,他们还是不要自找没趣地奚落烈亲王了,烈亲王的儿子能为父亲做到跪玉荆棘的话,他们简单的两句奚落与挑拨是根本不会有效果的,也就不要白白增加敌意了,得不偿失。
  不过,容云依然是个很好借口没错,他们选择不开口是因为身份还不够,他们没有能力跟烈亲王叫板着奚落对方,但他们不行不等于没有人行。
  想到这里,有些人看向皇上的近侍池总管与禁卫统领宫毓卓,以及国舅蔚思夜,晋亲王容瑀。
  这些大人物可都是既有立场又有身份的。因为玉荆棘的关系,他们没有开口的意义了,但也不能太便宜烈亲王吧,烈亲王这人很难让人抓住把柄的,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一定要栽赃,不能栽赃的话,哪怕给烈亲王填堵,激怒他让他失去判断力也是好的。
  就在某些人这样的思考中,第一波最紧张的问话结束了,众人掌握了大概的情况,场面也算是从公事公办中暂时小小地放松了下来。
  有仆从很有眼色地开始给自家大人上茶,没有资格带仆从入座的,此时也纷纷借光,当然,有两个人的光,一般人是不敢借的。
  晋亲王身后的青衣,以及,傻瓜才敢“觊觎”的,烈亲王身后的容云。
  青衣给自己的主人容瑀跪奉了一杯茶,然后,给蔚思夜也跪奉了一杯。
  蔚思夜接茶的时候瞥了一眼容云,其实,他就是个在“觊觎”容云的“傻瓜”。
  容云没有多余的动作,他就像个很普通的贴身侍卫一样,沏了一杯茶,然后,在离自己父亲三步远的地方跪了下来,膝行了两步,双手奉茶。
  容熙看了容云一眼,面无表情,没有接。
  见烈亲王如此举动,很多人的呼吸都不由得停窒了一息,房间内就那么蓦地静默了一瞬。
  烈亲王容熙不是个容易发火的人,很多时候,他面无表情冷下声音就可以认为是他极度不悦了,这是他们长期与烈亲王打交道中得到的共识。他们不得不承认,面对烈亲王那种无形的压迫感,不管时间经过多久,不管形势怎样有利,他们依然会本能地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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