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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做侍卫,朕也是天下无双-第29章

小说: 做侍卫,朕也是天下无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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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为什么……难道是……!”叶皓白稍稍迷惑,随即冷汗地反应过来容熙的意思。
  “是的,摄心蛊主很了解我,与容云应该不是细作这两个事实,联系起来的话,便可以说明一个问题——”
  “容云多半是被摄心蛊主陷害的……”叶皓白。
  若摄心蛊主的情报没有暴露,那么,她下蛊可以理解为,是被天下传闻误导的结果。但摄心蛊主很了解王爷的感情,那么,她也应该清楚,正常情况下王爷不会留下容云……她却仍然下了蛊,推论就是她知道王爷会留下容云。
  而这次王爷会留下容云的原因中,摄心蛊主可以预先知道,或者说控制的,也就是“细作”这一点了。……他的情报网他还是有自信的,确实,除了巫决·摄心术,恐怕很难有人在其中做手脚,陷害容云。
  能做出这样的推论,王爷说的两个事实缺一不可,而原本每一个正常情况下都不太可能得到,如今却就是两个都得到了,摄心蛊主这次算是倒霉吧。
  这么说来,他又开始好奇王爷的家务事了,王爷是怎么判断容云不是细作的呢……
  ……
  ***
  结束密探后,容熙送走了叶皓白夫妇。然后,容熙去看了一下就此在自己府中住下的叶欣儿。
  叶欣儿好久没见义父,与义父亲近得不得了,扒住义父不放,非要义父明天带她出去玩。
  容熙见她实在娇憨可爱,想着明天应该也没什么事情,于是,就答应了。
  叶欣儿一听,非常高兴,并且,马上“翻脸不认人”地将义父推出了自己的闺房,说什么今天要早早休息养精蓄锐,明天好大玩一场。
  ……
  被推出来的容熙有些无奈。
  比起明天的出游,他这算是被小丫头“嫌弃”了?说起来,他今天确实有些累了,早些休息也好。
  这么想着,容熙走向书房,从里面拿了本棋谱,准备就这么直接回卧房了。
  然而,当他发现自己居然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容云暂住的侧厢门外时,他愣了一下。
  他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吧……说来,就快三个时辰了……忏心血诫,容云真的只睡三个时辰就够了?
  莫名地,他发现自己居然觉得,既然容云说了三个时辰,那么就应该是三个时辰没错。
  容熙苦笑着摇了摇头,推门进了容云的房间。
  进去坐一下,似乎也不错……
  反正,他也很想知道,在经历了那样一场堪称私刑的家法之后,容云醒来,没有经过任何缓冲,马上再次见到自己时,会是一个什么态度?

  ……这也算是,验收一下“成果”吧。
  作者有话要说:
  ……
  戏下小剧场——所谓“娇娇女”
  叶欣儿:“我一定要这样吗?会被大家讨厌的。”
  司徒枫:“没事,陛下不讨厌你就行了。”
  叶欣儿:“怎么是你?我是想找人吐槽我的形象问题,但是不想看到你。换别人,我最讨厌你了,我们属性相克你不知道吗?”
  司徒枫:“呵呵,难得本相可是最怜香惜玉的。好吧,你要换谁?冰山?痞子?死神?还是天然呆?”
  叶欣儿:“……”
  司徒枫:“无法决定?那本相帮你选个温柔体贴的吧……就那个天然呆吧,我去叫陛下过来。”
  叶欣儿:“……你故意的是吗?”
  司徒枫:“你是指陛下属性单方面尤其克你这点?”
  叶欣儿:“……你果然什么都知道。”
  司徒枫:“好说。”
  

  26、〇二三 帝王之侍(下上) 。。。

  日渐偏西,天幕趋于沉寂,一日的喧嚣,从此刻起,开始染上静谧。
  烈亲王府?侧厢——
  容云暂住的房间,是容熙主卧院落中的一间客厢。房间布置比较素雅,淡蓝为主的锦被与床幔,浅梨木的八仙桌与座椅、窗棂,靠墙的客椅与茶几颜色略深微紫,在整体的淡色中相得益彰,一器一饰,不失自然端方。容熙的府邸中,除了思过室与地牢,无论哪一处,都可称匠心独具,这是他身为一国亲王对别人对自己的尊重,也是他自身的独特风格。
  此刻,容云伏睡在淡蓝色的床幔之下,锦被掩落腰间,呼吸轻浅。手臂自然地放在枕旁,没有扎束的黑发伏贴地垂在他的脸颊边,若隐若现地遮掩着脸颊上一道斜过的伤口。白皙劲美而肌理分明的手臂与脊背上,原本半身纵横的血色鞭痕,已经被处理干净,在雪津的作用下,急速收愈,剩下一道道暗红……
  这是容熙推门而入时,看到的情景。
  安详,静谧,这一瞬间,或许容熙自己都不知道,看着这样的容云,他就那样油然地,露出了一个可以称为温和的微笑。
  他走到容云床边,伸手搭在了容云的左腕之上,感受着容云脉间的波动。
  气血有些亏虚,剩下几乎恢复如常,内息也已经平稳,确实,是足有自己九成的深厚内力……
  忏心血诫,虽说,内力越深厚可以越快地恢复,可是,真的可以恢复得这么快……?
  容熙觉得自己似乎就要抓住什么重要信息了,然而,却仍是隔着最后一层薄纱……
  算了,不管怎样,看来三个时辰足够,容云,确实要醒了。
  探完了容云的脉息,容熙这么想着,回身,随意地坐在了窗边茶几旁。
  ……
  ***
  秋阳晚照,余晖暖金。
  容熙一身浅紫私服,坐在容云房间中靠墙的客椅上,专注地看着手中的棋谱。
  空间中十分安静,可以听到窗外风过庭院带起的飒飒轻响……
  就在这样的时候,几乎是毫无预兆地,容云醒了。
  在还没有睁开眼睛的时候,容云就发现了,他的身边还有其他人,而这个人并无恶意。他虽然因为恢复伤势而陷入昏睡,但是最后的警惕仍然还在,若有危险,他早就清醒了。
  然而,当容云从对方的气息中,感觉出那个人是父亲的时候,他惊讶地直接睁开了眼睛。
  纯黑色的双眼,在夕阳的余晖中被镀上了一层淡金,容云微微眯起眼,转头看向父亲的方向。
  “醒了。”容熙的声音仍旧是没有起伏、没有情绪,然而在这样的情景中,不知为什么,远没有思过室中听来的冷硬,甚至感觉上,还感染了一丝温和。
  “是。”容云习惯性地回答,带着他独特的温和,以及一丝初醒的沙哑。
  ……
  瞬间,空间中流动着某种莫名的温馨与莫名的沉默……
  “王爷,您没事吧。”容云好听的低音,轻轻地打破了这个微妙的沉默。
  “……”容熙。
  明白容云是在问自己的内伤,可是,他怎么就感觉这句问候这么倒错呢?
  容熙有些无语,他发现,他似乎已经开始渐渐习惯容云时不时的“意外之语”了。
  生龙活虎的是自己,刚刚昏睡了三个时辰的是这小子吧!
  容熙因为容云醒来后的第二句话一阵纠结,一时忘了注意容云那边的动静,直到听见“咚——”的一声,他才回过神。就见容云一手半撑着身体,另一手居然在捂着头。
  “怎么了?”这个难得的平易非常的问话,完全是容熙无语加意外中,下意识脱口而出的。
  “……”容云顿了一下,才回答父亲:“……好久没有失血过多了,一时忘记了,这个时候突然起来会头晕无力。”容云温和的声音中,难得地带了一丝尴尬的懊恼。
  “……”容熙。
  容熙因为容云醒来后的第三句话,再次一阵无语。
  所以,不小心撞到头了?……他,能说,他居然觉得,这小子好像很可爱吗?
  想到这里,容熙突然反应过来,他原本是打算验收“成果”来着的,但是,容云才三句话,不,准确地说才两句话,怎么就让情况变得这么“诡异”呢?
  又一阵沉默……
  容熙沉默是因为他郁闷地发觉,虽然情况“诡异”,但是,这确实就是他想知道的容云的“态度”了,这么看来,他根本是毫无“成果”。
  而容云也在沉默,当然,他沉默是因为他单纯地需要时间,“起床”……
  容云撑起身体,因为他刚刚睡醒又不小心撞到头,没有扎束的长发不太听话地滑落在肩背身前,所以,在端正坐起来的同时,容云抬手,很自然地从头顶向后捋了一把头发。
  温文从容,带着一丝浑然的狂野不羁,容云的动作从不刻意优雅,却永远赏心悦目,那是一种十分独特的风度与气质。
  容熙愣了一下。他头一次看到容云没有把头发放下来时的样子,看到那飞扬的眉尾,虽然,只有一瞬间。
  很不可思议地,一瞬间,容熙觉得他似乎看到了一把剑,一把因为剑意过于平和静美,平和静美到堪比上好的工艺品,从而让他一度忽略了锋芒的,好剑。
  容熙暗自笑叹,容云当然不是工艺品,而是一把剑。说起来,现在才这样感觉,是他自己比较失败吧。
  短短两天,这个孩子似乎一直在惹怒自己,然后再接受惩罚。然而,讽刺的是,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仍然不可否认——容云,真的十分优秀,既没有谦虚做作,也没有故意夸张……可惜,就是想法有些不切实际。
  虽然是一把好剑,但是毕竟还太年轻,需要磨砺啊……所以,有些话还是不得不说,不过,先等他打理好自己吧。
  想到这里,容熙将视线重新落在手中的棋谱上,不再理会容云。
  容云从床上起来后,见父亲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到也不用人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看了看摆在床角的崭新衣物,自动自发地开始打理自己……
  容熙看着棋谱,暗中关注着容云的动静,见到容云这样,心中点头。
  恭而不拘,敬而不卑,看来,容云虽然知仪守礼,却不也是一个迂腐而不知变通的人,而是难得的进退得宜。
  进退得宜,其实容云早就是这样了吧……自己明明让他以属下自居,然而,他在自称上却从未单单拘泥于“属下”。为了表示他的立场或者适应情境,“容云”“云儿”他也还是会用,只不过,每次改变自称,都有预兆,其实这应该算是得到了自己的默许的……
  ……一个人既知变通,又进退得宜,那么只要让那个人认识到,他的想法不切实际,应该不至于会太“死心眼”吧。也就是说,容云应该没有他原想的那么冥顽不灵才对。
  这个推论,让容熙深感欣慰。
  就在这时——
  “王爷,抱歉,打扰您了。”打破安静的这个声音很轻,没有突兀的感觉,但每个字却十分清晰。
  是容云的声音。
  视线还落在棋谱上的容熙很自然地想。他没发现,短短接触,他却已经很熟悉这个独特的低音了。
  容熙抬头,便看到容云正站在离他五步远的地方。迎着他的视线,容云微微躬身。然后,他就看到容云抬手,指尖在手中烛台的蜡芯上一抚,晕黄的烛火便亮了起来。
  容熙转头看了一眼天色,这才发现刚刚还在夕照下很亮的天色,居然转眼就已暗了下来,对容云点了点头。
  得到了允许,容云这才走近父亲,双手将烛台轻轻地放在了父亲身旁的茶几上,退行了三步,又无声一礼后,才回身继续打理自己。
  除了容云最初的那句话,整个过程安静而充满默契,容熙始终没有说话,说实话,面对这样的容云,他真的是有些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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