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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猎人同人]童话-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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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威胁。其他人我不知道,飞坦、玛琪和派克是一定会这么做的。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花子不是我的人质,我也不会拿她来交换些什么。”酷拉皮卡摇摇头,声音明显已经在爆发边缘,“因为你不配!”
  “……”
  “我说过,你们一定会下地狱的。”话音才落,锁链瞬间盘旋而上。
  “窝金,花子!”
  闪电划过天空,一声惊雷霹雳。
  “酷拉皮卡!”仓促叫喊的却是一个女声,一个人影从酒店内部窜出,似乎是旋律的样子。
  我闪身向上跃去,躲过他的锁链,但后者却像一条毒蛇一样,吐信而上。如果是普通锁链或是鞭子也好,都并不难闪躲,但这条太讨厌了——又能延长,又能追踪,而被接触到的下场估计就是捆成粽子。
  锁链好几次擦过我的手臂,险些就被他抓到。然而片刻间的交错,忽然一声惨叫打断了我们的动作。酷拉皮卡身后的雷欧里奥,倒在地上,鲜血四溢着。
  他虽然一直都满脸警惕,但以他的水准根本来不及反应。到是小杰抢先一步,还拦住了窝金。但在那一瞬间,信长已经突破了小杰的防线,瞬间移动到花子跟前。
  手起刀落。
  雷欧里奥抱着花子的一只胳膊掉了下来,鲜血四溅。而花子跌下的刹那,被信长一把提住。前者的惨叫这才发了出来。
  “雷欧里奥!”
  酷拉皮卡退了几步到酒店门口,面色煞白。旋律把雷欧奥利奥扶着拖到台阶上,后者胳膊的断处血淋淋,血水混合着雨水,变成浅红色的液体,慢慢扩散在脚下的浅塘里。“雷欧里奥,用气止住流血。”
  “酷拉皮卡!你太鲁莽了。”说话的是旋律,“小杰他们为了你的事奔走,但你这样会把他们都拖下水的。”
  “对不起。”一闪而逝的内疚出现在少年的脸上,“是我太不冷静了。”
  冰冷的锁链缠上了心房,再也感觉不到温度。
  仇恨是一种病。
  宛如附骨之蛆。
  “有话好好说。”我笑了笑,“年轻人火气这么大,我都没想动手来着。”刚才的剧烈运动令表面稍稍有些愈合的伤口破裂,不停地渗出血来。伤口有点痛。
  眼睛通过镜片,隐隐约约透出了红色来。“……你想要,怎么样?”
  “其实是不是会被你杀掉……我倒也无所谓。”我稍稍顿了顿,“复仇对我个人来说没有太大的意义。”
  因为最重要的,珍贵的东西……已经不见了。
  那是什么呢?
  被给予的短暂的温暖?
  还是被丢掉的刻骨铭心的爱?
  “呐,酷拉皮卡。我们再做个交易吧。”
  我遇见库洛洛的时候,那还是个小黄猴子,瘦不啦叽脏兮兮。只是那双眼睛却还乌黑锃亮地好像擦过油的黑皮鞋面——不知怎么,当时我一见他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念头。
  后来我踩了他两脚之后,他也只能低头认输。然后我就问他:「你叫什么?」
  「库洛洛?鲁西鲁。」
  「……」
  「有什么不对?」
  「没什么,好名字!」
  虽然是个好名字,但是洛西西没想把它抢过来的。他只想老老实实跟在他的后面混吃混喝。洛西西不是坏人。之所以变成后来那样,只是因为他太绝望,太绝望。
  所以,一切都由我来承担。
  “幻影旅团不会动你和你的这几个伙伴,但是你也不能再主动找我们的麻烦。”一般状况,这种条款是万万不行的,但是现在看起来在我们占优势的情况下,他未必不会答应。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你的锁链,一次只能对付一个人吧。”我慢慢地说,“我是无所谓的,选择权在你。”快点……决定吧。在洛西西,不,团长回来之前。
  沉默。
  半晌,开口的却是旋律。“酷拉皮卡,他说的是真的。”她的声音略有些紧张,“他说的都是实话,他……觉得自己无所谓,却很在意他同伴……”
  “你说过他的心音是空的!”
  “不一样。和那时候的不一样。”旋律使劲摇着头,“很轻很轻,很悲伤。虽然是悲伤着,但却很温柔……酷拉皮卡,他……”
  “不要再说了。”金发少年的手微微抖动着,“不要再说了!”
  “奇怪,太奇怪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旋律皱起了眉头,忽然显得神情有些恍惚。
  “旋律?”
  「你真是个蠢蛋。」洛西西说。
  我说我不用你管。
  「圣母好玩吗?」洛西西说。
  我说我哪里在玩了?
  「娘希匹!老子都快让你玩死了,你还说没玩。」洛西西勃然大怒。
  我说对不起。
  「真是个傻孩子,跟自己有什么对不起的,你看,我就不说对不起。」洛西西说,「我直接掐死你。」
  鸳鸯看起来都是出双入对的,其实或许根本就不是那原来的一对。所以世界上,没有谁离不开谁。
  “我答应你。但是,我还要附加一个条件。”停顿了一会儿,“你不能够再使用念能力。”
  洛西西和小欢扭成了一团,你抽我一下,我掐你一手。然后开始你来我往拳脚相加,毫不留情。我说真痛,你可不可以不要下手这么狠。他说你丫才狠,居然抠我眼珠。我说我错了,我们停手好不好。
  洛西西说,不好。
  我们之间的距离只有几步之遥,这样的距离,无论是近战还是远战,都是很合时宜的。金发少年忽然抬手,像是要指着我控诉。
  锁链唰地一下直刺而来。
  约束的链条刺进心脏,凉彻透心。
  电影的一个慢镜头,二十四张胶片,就在这一刹那。从袖中滑出的匕首——我微微一抖手,相同的轨迹直刺而去。
  你想要怎么死——这个课题在我们之中也形成过一个小小的话题。
  洛西西曾经的愿望是在阳光满溢的庭院中,看着不远处自己的儿孙们嬉闹,平静地死去。叶小欢没有想过死字。叶妈妈说过好人不长命,祸害一千年,所以她觉得自己能够长命百岁。而洛西西变成的库洛洛,却想要这个世界陪葬。
  但其实死亡都差不多的,只是那一刹那间。
  心中微微一凉。
  “心音变化了!”旋律叫了起来,“死水一样的沉寂和悲伤,那里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怎么会这样?!不要,不要!我不想听了!太绝望了。”
  “酷拉皮卡?!”
  与直刺进我胸膛的锁链不同,一团血晕从酷拉皮卡的胸口溢开。金发少年的表情定格在惊讶和愤怒上。
  “酷拉皮卡——” 再也不顾的其他扑上来的两个少年接住了他倒下的身躯。
  我是在九五年中的时候认识萨恩的。那时候芬克斯信誓旦旦的说他知道窟鲁塔族的隐居地,结果带路却把自己绕迷糊了。那时候就看见正在砍大树的萨恩。据说是跟邻居打架把房子给毁了,正砍树回家搭横梁。
  那家伙是个话痨,我还没套话,这厮就把祖宗十八代全交待了。中间还夹杂着诸如:“哎呀,我怎么把这事给说出来了,咱族长说不能告诉外人”之类的废话。
  窟鲁塔族选址果然不错,林秀水绿,颇有些桃源仙境的味道。不过虽然与世隔绝,却仍找到的外界的影子,想来是还会有人出去回来的吧。
  「哪里都和流星街不一样呢。」
  「诶?」
  「虽然都是与世隔绝的地方,还是差很多。」我抬头仰望参天大树。
  流星街是怎样形成的呢?真相已经湮没在了历史之中,和所有一切见不得光的东西一样,被光辉所替代,而这些黑暗,却永远不会被绝大多数的人知道。
  世界上也有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生活在幽暗海底的生物不知道光明是什么样子,他们一生也不会见到阳光。当然他们也不会对阳光产生任何情感。
  但是却有那么一条鱼儿,偶然游到过更高的地方,享受过透过海水,那些许阳光的温暖。但是当他们鼓起勇气,冲向海面的时候。在水中看起来那么温柔的阳光,却变得那么灼热和残酷。
  那条鱼,叫做叶小欢。
  如果洛西西不曾是叶小欢,如果洛西西只是一个纯粹的流星街人,那么她绝对不会对阳光有任何的眷恋。
  但事实上是,叶小欢不是一张白纸。——她曾被书写下某些东西。
  这是幸运,也同时是不幸。
  不纯粹的洛西西,因为有叶小欢的存在。
  库洛洛定下了旅团的规则。
  「我是头,你们是手脚。手脚按头的指令,忠实地行动,是为大原则。」
  「那是以机能来说,并非以生死而论。例如,头死了,由谁继承也可以。应因情况,亦有脚比头重要的时候。这点要弄清楚,不要搞错了。」
  「我的命令是最优先的,不过我的命却不是最优先的。」
  「我也是旅团的一部分。应该让其活着的不是个人,而是旅团。」
  为什么?因为人不能长生,所以希望总有些东西能够长存。并不是说旅团是非长存不可的,只是,库洛洛选择的是旅团。
  洛西西不可能真正变成库洛洛的原因,是因为他不够纯粹。
  他恋慕阳光。
  一种他绝对不可能,也不能够得到的温暖。
  洛西西和叶小欢,所不可调和的矛盾在于——前者无所谓杀人,而后者需要理由。在更深层次的潜意识里,叶小欢认为,杀人是不对的。
  一个人一条灵魂,一条命一条血印,全都是罪。
  叶小欢说:杀人是错的。洛西西说:风太大,我听不见。
  叶小欢说:谁来救救我。洛西西狞笑:你叫吧,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于是叶小欢叫:破喉咙!破喉咙!洛西西大怒:你丫闭嘴,吵死人了!
  我和芬克斯被萨恩拖进村帮忙盖房子。中午饭是在他家工地上吃的,对门大婶很热情地送了午饭过来,看萨恩的眼神就像看女婿。据说这位对门邻居家的奈奈小姐今年七岁,伤风感冒还在流鼻涕。
  「这么个小山村,加起来也没五百个人吧?」
  「啊,是啊,人是越来越少了。」萨恩颇是感叹,「我小时候人还多一点。村里看来看就那么几个,你看我都没兴趣讨老婆。虽说也有和外面通婚的……不过这种情况,说不定哪天就败亡了。」
  「不担心吗?」
  「担心?」萨恩大笑,「哪有什么千秋万代。」
  萨恩很对芬克斯的胃口,所以也不嚷嚷着什么火红眼的事了。
  人都是很感性的生物,对上眼了,就会为他找借口。哪怕他坏事干尽,都能找出十七八条理由为他开脱。东巴强迫女主,就应该迁到万剐。库洛洛强迫女主,那就是虐恋情深。当然了,这只是意淫——说不定你脱光了站人面前,人看你一眼的兴趣都无。
  这是我们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和这个中年汉子有所接触。而第二次再来窟图塔族,已经是一捧黄土葬孤魂的情形。
  我想要向叶小欢证明,没有理由也可以杀,没有谁不能杀。叶小欢只是沉默以对,仿佛她从来不曾存在过。
  萨恩死于病毒。
  九五年秋天,我接下了猎人协会某些头脑的指示,开始解决这个麻烦。官方公开不能做的事,总有人要做。充其量要被质问的也只是“谁都可以,为什么偏偏是你?”既然谁都可以,那为什么不能是我?
  为什么,我们在流星街苦苦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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