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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猎人同人]童话-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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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也是念能力者,本来不至于被这么一脚就踢破了脑袋,但他脚上受到重创,下意识就将保护集中到了腿部,头部根本就来不及用硬保护。
  念能力跟用钱的道理差不多,在金钱限定的时候,无非就是看能不能运用到该用的地方。在同等念量的情况下,挥出拳头,拳头上能否集中更多的念量才是关键——这才是人才和庸才最本质的区别之一。
  虽然干掉了所有追兵,但少年本身受伤颇重,松了一口气之后更是站不稳,坐在地上直喘气。
  “这人很强啊。”我说。
  “这家伙叫芬克斯。”刚才还跟我干架的拿瘦猴子居然开始答茬,“一天到晚惹是生非的,我们见到他都绕着走,省得被他牵连。”
  “……”
  这次我仔细看,果然从那少年的脸上找出几分芬克斯的味道来,这家伙眼睛比较有特色,就是奇怪。
  人家既然和我攀谈,那我也不好再上去踹上一脚——虽然我已经踹了他很多脚。于是我把头转向他,仔仔细细看了他一把。果然有够瘦啊,颧骨突出,骨头都从肉里面钻出来那样,皮肤又黄黑,怎么看都像是咱们以前那儿的非洲难民。
  我不免产生同情,再看他也没像刚才那么可恶了,说:“我叫洛西西,你叫什么?”
  “我叫信长。”
  “……”
  “织田信长?”
  “……不要随便给人瞎取名字!”
  “那我给你取个外号吧?第六天魔王,怎么样?很好听吧?”
  “我才不要叫那么愚蠢的外号呢!”
  我没叫你木下某某郎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我正在和信长这里胡扯,听见库洛洛叫我。回过头去,看见他和玛琪却站在芬克斯的身边。少年似乎已经昏了过去。
  “要救他吗?”玛琪问我。
  “千万不要!”信长兄弟连忙摆手,“你知道他外号叫什么吗?蜘蛛网,粘上就霉运缠身。”
  可是他说地太慢,玛琪已经开始治疗了,不过丫头才开始练念不久,气并不太强。“算他一个不多吧。”我耸了耸肩,“我们最近够倒霉,搞不好负负得正。”虽然我这样说,但估计信长兄弟是不懂算数的,肯定以为我在胡言乱语。
  库洛洛又转过头来,问信长说:“有什么比较安全的地方吗?”
  信长略微一沉吟,说道:“到我那里去好了……虽然……比较脏了点。”
  冲我招手,我走过去,小样居然对我说:“我没力气,你来抗他。”我本想顶回去,但看他苍白的面色,又不忍心,只好扭头对信长说:“我也扛不动,你来抗。”
  “……”信长刚要发怒,忽然见我提起脚来,连忙乖乖跑去抗人,一边走还一边嘀咕着。我听不清楚,但肯定是一些诅咒,而且语言水平也高不到哪里去。
  这可不是无妄之灾,谁叫他拿刀来砍我?
  信长这家伙引着我们走过弯弯曲曲的街道,渐渐面前出现了高大的垃圾山。
  流星街当然不都是垃圾堆,也有人类聚集地,也有房子,建筑,街道。但这种地方一般都被实力比较强的人占据。落单的,或是实力不足的,基本上就没这个待遇了。
  七拐八弯,终于看见了在垃圾堆中间的,不起眼的,摇摇欲坠的一排小破屋。说这是屋子实在是抬举了,基本就被火烧过后的残骸,再稍微扯了点破布挡风。
  “这就是我住的地方。”信长指了其中一间屋子。
  我也看不出来这间是不是比其他的更破——土匪和强盗比较,本来就没任何意义。走进黝黑的小屋之后,他把芬克斯扔到了一张同样破旧的床上。
  “就你一个人?”
  “还有一个,叫窝金,住在隔壁。”信长说,“不过几天没回来了,我去看看他回来没有。”
  “我也去。”
  隔壁的屋子比他住的大了许多,没有床,到是有一张高高的边桌,上面放着大大小小十几个牌位。
  没错,就是以前电视里常看见的,死人的牌位。
  大大小小十几个牌位林立,上面写着我所看不太懂的文字。
  以前我们团伙的老大也有这样一间屋子,里面供奉着不知是先祖还是什么人的排位。这间房子通常都不叫人进去,所以印象中也只有远远看去,那样一副幽暗的烛火灯光,映着黑色的排位。
  那是已经死掉的人——老大告诉我。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认为死去的人的灵魂会寄托在这一小块一小块木片上,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真是可怜。
  可怜的只是活着的人罢了。
  “那是什么?”身后跟进来的库洛洛好奇地看着这些一块块用木头和油漆做成的东西。
  “以前一个老头儿留下来的东西,每死一个同伴,就雕刻一个名字到牌子上。”信长回答,“这些东西早就可以扔掉了。”
  这种东西当然早就可以扔掉了,没人在乎自己的命,自己也不在乎,更况且他人。我死了的话库洛洛最多也只会把我埋一埋——搞不好就往垃圾堆里一埋,连坑都懒得挖。
  “某个民族的习俗,叫牌位,刻上死去的家人的名字供奉起来。”我补充说明,“在某些特定的节日要祭拜。”
  我虽然回答了他,但很怕他又来一句“什么是家人”之类的问题。我的确记得漫画中好像飞坦问过的——家人?那是什么?
  什么是家人呢?
  我也说不上来——上辈子我亲生父母把我扔了,老大捡我的原因也是因为那天心情好。虽然收养我的家庭对我很好,但那是不是家人,我也说不上来。
  好在以库洛洛的智商,大抵能够理解那意思,而且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这小小的牌位上去,拿在手里反复研究起来。我是根本没兴趣,转身出去看芬克斯去了。
  少年的状况仍旧糟糕,不过心脏跳动还算有力。
  玛琪正努力在芬克斯身上练习她的治愈能力。到不是说玛琪的念力有比我们两个更好地治愈伤口的能力,只是她对这方面比较有兴趣。她练习念的时间比我们更短,自然也还没有开发后来的那种念线的能力。
  看看这里也没什么事,我只好出去在四周转了一圈。那一排摇摇欲坠的屋子空荡荡,的确没有人居住。这种破屋子我想也不会有人来抢着住……当然也有可能是原来住在这里的人都住到那一排牌子上去了吧。
  虽然这里满目都充斥着垃圾山,但翻了一会儿垃圾,感觉这里的东西明显都不很新鲜,也难怪此处人迹罕至。大概可能这里已经被废弃掉了。说废弃两个词还真有点奇怪。流星街本来就是废弃物品的垃圾场,垃圾场再度被废弃,不知道再能用什么词来形容。
  虽然不够新鲜,但其实如果仔细找的话,还是能找到些什么来的。在翻垃圾堆这件事上,我的确还是很有自信的……好吧,这的确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理由很简单,流星街知识来源不足,传递方法过于简一,而传递的链子又太容易掉。打个比方,流星街最多的动物——蟑螂、蜘蛛、老鼠,除此之外还真没有几个。猫狗之类太容易成为食物,所以也不多见。
  你说库洛洛那小子算得聪明,可还是没见过猪跑。我画了一头猪的样子给他看,他终于明白了——可转眼搞不好转眼我们两个就都死翘翘。所以猪是什么生物呢?在这里是一个课题。
  垃圾堆里还是能稍许剩下来一些有用的东西。
  比如过期药品。
  我在一个估计是被扔掉的家庭药箱中,找到两盒半阿司匹林,还有两大条创可贴。还有一瓶,闻闻味道还有药香,但猜不出来是什么药。
  药物很珍贵,可是百分之八十以上在流星街生活的人,都没有吃药的经验。有些聚集地中的贩子提供的药物,价格高到绝对需要拿自己的命去换。所以很大一部分甚至一辈子只生过一次病。因为他们再也没有机会生第二次。
  可是这里的食物实在是不多,我翻了好一阵都没找到一个罐头,难怪信长要跑出去打劫。翻了一阵,我带着今天找到的东西回到小破屋,正听见一个陌生的嗓音。
  “为什么要救我呢?我又不认识你们。”
  应该是我们又不认识你才对。
  “也不是有什么理由的。”库洛洛正在对人说话,“想救你就救了。”
  这话一点都不想理性系统的库洛洛,这家伙当机了吧?
  “我很麻烦的啊。”芬克斯说。
  这点我们到是清楚。
  “我们也有一身麻烦。”库洛洛微微笑着。少年微笑的时候颇有一点腼腆的感觉,纤细的身体更让人觉得无害。
  “麻烦可不是你怕就不来的。”他叹了口气,微微皱了皱眉。
  “你说这种话我到害怕你的麻烦比我自己的更大了。”少年嘀咕着,下意识去挠头,却引起了玛琪的不满。
  “不要乱动,刚才给你绑好的!”玛琪说话的时候,通常语调都很平淡而冷漠,唯有埋怨的时候才显现出一丝小女孩的样子。
  “那个,哈哈,我不小心的!”芬克斯尴尬地改摸鼻子。
  我忽然就不想进去,只是坐在外面的台阶上,听里面偶然传来的对话。
  库洛洛的旅团和流星街都是一样的。那都是外人无法介入的世界。我们有我们的原则,我们不需要你们来了解,也不需要你们来介入。
  这种拒绝出自于高傲。
  我们不需要同情也不需要帮助。
  因为即便我们的身体是肮脏的,但灵魂却仍是高贵的。
  好像我在描述妓女了……
  不过我的伤感来的快去得也快,库洛洛还是我用半块面包骗来做我小弟的呢。
  再说了,我病重得快死了可以咬咬牙牺牲自己,现在可没门。小爷我的命珍贵得很,你们不在乎,我可在乎。反正也活过来了,现在不仅没病,而且还精神得要命,就想找库洛洛算账——小丫真把我扛背上当盾牌。
  我正在胡思乱想,看见信长鬼鬼祟祟地从另一扇门出来,还探头探脑。我一闪身窜到他面前,笑眯眯地看着他:“信长兄弟,你到哪里去了啊?”
  他干笑着冲我点点头,说:“窝金到现在还没回来,我想去看看。”
  “哦,好几天都没回来你不担心,现在开始担心了。”
  “……”
  “好啦,我相信你。”当然了,我说这话自己都不信,也没指望他信,“我们进去讨论一下你的同伴的问题。”
  于是信长兄弟很无奈地被我拖了进去。
  芬克斯抬起头,看见了我们,忽然惊讶地开口说道:“啊,我见过你,你叫信长。”
  “……”信长的面色不怎么好看,有点不想搭理他,“我才不想见你呢。自从看见你之后,我和窝金就开始倒霉。”
  芬克斯继续干笑。
  “我们脱离危险了吗?”我问库洛洛。
  “应该算是。”库洛洛说,“我们逃到东区之后,就没有人来追杀我们了。不过这里的人,地域观念好像比较强,就算是路过,也被人紧盯着,感觉不太舒服。”
  我和库洛洛从来没有来过东区,也不清楚这里的状况。我把头扭向信长:“如果我们呆在你这里,有没有问题?”
  “因为饱和的关系,这一片已经不再有新的垃圾投放,所以很多人都移动了。”信长苦笑着说,“如果你们愿意呆在这里,没人会来找麻烦。”
  “这样的话,这地方到是出乎意料地安全。可同样也有一个问题,如果不能够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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