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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灵物之金猴玉女-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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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情感远远超过金丝猴,但是金背今天竟然超乎美子的想象,给了她莫大的惊喜。谁说金丝猴认生,谁说金丝猴见人就跑,金背给美子的绝好感觉,让美子今生再一次坚定了自己的认识,人与金丝猴是可以做朋友的,而且极有可能是人与所有灵长类动物中最要好的朋友。 

美子的心地是善良的,但愿美子对金背也是真诚的。 

美子给金背理理毛,拍拍背,然后又大胆地吻了一下金背的肩膀,拉着金背,开始巡视金背的新家——东京“小秦岭”。 

东京“小秦岭”,是林下嘱咐他的手下,专门为金背建造的。早在汉斯把红背掳到洛杉矶,并在洛杉矶为红背建了一个“小秦岭”以后,他就通过军方的口中得知了这里边情况,所以在中国就遥控指挥他的手下,专门请日本最好的设计师,在他研究所的后院里,建造了“小秦岭”。 

林下和汉斯都清楚,像红背和金背这样的金丝猴,没有一个好的生活环境,他们是无法得到红背和金背配合的。 

日本人就是这样的,世界上没有的东西,他可以给你弄出来一个两个来;世界上有的东西,他可以给你弄出比原来那个东西还要好上几倍甚至十几倍、几十倍的东西。林下自己就说,你汉斯能给红背弄一个“小秦岭”,我也一定弄一个比你老汉斯还要好的“小秦岭”。这就是林下的德性,也是日本人的德性。 

金背拉着美子,走一处,惊讶一处,看一处,喜欢一处。 

这个地方,确实是把真正的秦岭浓缩了,整个园子比红背在美国的“小秦岭”大一倍,树林有的在河边,有的在小山似的丘陵;灌木一丛连着一丛,各种花草一片连着一片。 

最让金背满意的是,整个园子里有两个吊桥,一个在高树之间,把几片树林连在了一起,一个是在地面,把丘陵小河连在了一起。每个吊桥下面,还有吊绳吊环,地面还有能够滚动的滑车,能够奔跑的滑板…… 

这那是“小秦岭”,简直就是一个游乐园。 

金背被迷住了,拉着美子转了一圈又一圈,不时还上去玩玩。美子也好像换了一个人,和金背玩在了一起。 

其实,金背早就想过,自己的命运远不住哥哥红背。平时在秦岭家里,红背经常得到灵儿的照顾,甚至是溺爱,但自己在灵儿的心里眼里,就差了一节。虽说灵儿对自己也很好,不见面也想,见了面也爱自己爱的不得了,但总觉得自己比不上红背。就拿自己想好好对待灵儿这一点看,只要是自己和灵儿单独在一起,哥哥要是看见了,都不干。好像自己要把灵儿抢走似的。 

红背被捕时,有人为此牺牲了生命,自己被抓时,却连个人影都看不到。红背被抓后,灵儿马上就知道他失踪了,而自己现在到了什么鬼地方,恐怕灵儿什么也不知道。不过,好在自己一觉醒来qǐζǔü,眼前出现的这位美女,竟如灵儿般的熟悉亲切。 

一天早晨,林下脑着脸,走到美子跟前,问了一下金背的情况,便吩咐美子马上做好准备,带着金背和他的“超猴”进行直接的对比检查。 

“马上么?”美子故意问林下,她不大相信金背刚来,还没有完全熟悉环境,适应生活这里的,就进行什么对比检查试验,会不会影响结果。 

“马上。”林下以为美子没有听清楚,又重复道:“我已经通知了其它部门,你赶紧准备去吧!” 

“那好吧!”美子呶了下嘴,不是很情愿地转身离开,走向“小秦岭”,去找金背。 

灵儿来到洛杉矶还没有完全倒过时差,临睡前,王勇不放心,又从隔壁房间过了,看了一次,问灵儿还有什么事没有,叮嘱灵儿晚上把门插好。 

灵儿笑说王勇像个老妈子,这么不放心。王勇又埋怨灵儿不听他,让王琳陪她在酒店住几天也是可以的。后来,当王勇说要离开的时候,灵儿又提起了她刚来洛杉矶时胸口不舒服的事情。 

“王勇哥,你说我和红背是不是有感应?” 

“什么感应,你别瞎想了,赶紧睡觉吧,明天还开会呢!”王勇没接灵儿的话岔,他想让灵儿好好睡一觉,不想让灵儿失眠,也不是很相信什么感应,虽然灵儿在秦岭的时候,和红背是有感应的。 

“那好吧,我先睡了。”灵儿说着,就要往床上躺,王勇赶紧拉住灵儿,让灵儿等自己走了,把门锁好再睡。 

灵儿笑笑,把王勇送出来,关上门,上好锁,躺到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一百二十一章 绅士

这些天来,林下的心情坏极了,自从那天他用直升机把金背从秦岭掳到东京,交给美子看管后,今天是他第一次来看金背。 

林下是老来得子,而且就木文平一个儿子,美子是他的关门弟子,他还想着要把美子当自己的儿媳妇。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儿子去了,自己的心也好像跟着去了。 

那天在直升飞机上,林下听完裘长山对金背的评价后,高兴了一阵子。但当他看到躺在飞机地板上己经没有呼吸的木文平时,心如刀割,情绪一下失控。他一会儿痛哭,一会儿悲鸣,不知道是怎么回到东京的。有一阵子,他哭的昏头昏脑,不是红外探头飘过来警告他,他不知要哭到什么时候。 

“绝后了,就这么一个儿子!”林下的内心深处,一直念叨着这句话。当时,他真想把裘长山从飞机上推下去,或者是一枪了却发裘长山的狗命,可是他没有亲眼看到裘长山枪杀自己的儿子,他想了几次都没有那样去做。 

直升飞机把金背从秦岭经中缅边境直接运到东京后,林下就把美子叫到身边道:“美子,这个猴子就先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他,过几天我们就开始试验。” 

“请所长放心,我一定会把他照顾好的。”美子看了看飞机上再没有下来什么人,便问道:“文平哥回来没有?”美子知道林下到中国秦岭,是与木文平接头的。 

“没有回来!”林下摇摇头道。他没有对美子说真话,他不想让美子知道木文平己经不在人间。 

“他在哪里?”美子有些着急地追问林下道:“文平哥好么,他还在中国吗?” 

“美子,你别问了。”林下回避美子,用命令似的口气说:“你赶紧去照顾那个猴子去吧!” 

“他有名字吗?”美子清楚一般情况下,研究人员看到或抓到研究对象,都会起个名字或编号,所以又问林下道:“我说的是那个金丝猴!” 

“哦!”林下转过身,对美子说:“我听那个裘先生说了,叫什么金背。” 

“哦,金背,多好听的名字。”美子走到金背跟前,看着还在昏睡的金背,抚摸了一下金背金黄色的长长的针毛…… 

红背和爱特的关系也是越来越好,接触也越来越多。这天,爱特没吃早饭,就提着一大篮子青菜胡萝卜和小白菜什么,来到“小秦岭”红背身边。 

“红背,吃早饭了!”爱特把红背要吃的各种小菜放在一个铝盆里,把自己吃的面包沙拉,还有酸奶放在一个托盆上,等着红背过来一块吃。 

红背睡眼惺松地爬起来,走出了小屋,伸展双臂,做了个懒腰,然后又翻两个跟头,来到爱特跟前,蹲下。“咯!”红背叫了一声,意思是我来了,这么早叫我干什么? 

爱特拿着一块面包,边往自己嘴里放,边指着铝盆对红背说:“吃吧,这是你的早餐。” 

红背摆摆头,双臂交叉在胸前,不理爱特。爱特又把铝盆往红背身边推一推,说:“吃吧,红背,吃完饭,我们还有课呢!”红背还是不理爱特。 

为了能与红背更好地沟通,爱特昨天晚上回去,连夜学了一套手语。她看红背不理她,心想红背可能是没睡好,就两手比划着问红背:“是不是没睡好啊?” 

红背故意斜着眼,瞅了一下爱特托盆中的面包和沙拉,心想你吃好的,给我点乱菜叶,为什么? 

爱特好像看出了红背的心思,指着托盆,笑着问道:“红背啊,你是不是想吃那里的面包和沙拉?” 

红背装模作样地又斜了一下眼,还撇了撇嘴,意思是你猜对了,但我不告诉你,我也不吃,谁知道你是真心让我吃呢,还是是假心假意地让一让? 

爱特笑起来,她好像又看出了红背的心思,没想到红背这么有主意,还怎么绅士,想吃却又不下手去拿,“真是个大男人!”爱特于是笑着把托盆递给红背,真诚地邀请红背说:“快吃吧,别客气发,我的面包沙拉,还有酸奶。” 

红背列着大嘴,“咯”地又叫了一声,也像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伸手拿起一块面包,放在嘴里,接着又捡起一块沙拉,放到嘴里,两只手高兴地拍起了巴掌。 

爱特看着红背的样子,高兴地不得了,她干脆不吃了,用她的面包,把青菜和小白菜叶夹在一起,包成汉堡包似的,递给红背道:“给你,这样吃更好!” 

“咯咯!”红背叫了一声,抬手指着爱特,示意爱特也吃,意思是不要光看着他吃,那有多不好意思。 

“不用客气,你说吧,我看你吃就饱了。”爱特笑着道:“你不知道我这一会儿有多高兴,能和你一起就餐,真是我莫大的荣幸,也是上帝踢给我的大好机会。” 

红背看到爱特这么嫌让他,他就不再客气了,接过爱特手里的面包,一口就放进了嘴里。 

爱特在一边帮着把托盆和铝盆里的饭菜全部给了红背,红背不由分说,吃的一干二净,没等爱特收拾完,红背就站起来,拍拍肚子,拉着爱特,走向了“小秦岭”。 

爱特乐哈哈地跟着红背,像个大姐姐跟着小弟弟,也像个刚进校门的小学生跟着家长。红背却乘爱特不注意的时候,转身一下把爱特抱起来,放在背上,然后几个跳跃,飞到了高树上。 

爱特被这突出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她没有灵儿的本事,见红背这么轻而易举地就把自己背到了高高的大树上,身体和心理一时失去平衡似的,摇摇晃晃,不知怎么坐,才能稳当下来。 

红背看着爱特笨手笨脚的样子,心里好笑,知道爱特比不了灵儿那么灵活,就挪一步过去,伸出一只手把爱特揽在怀里,让爱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咯”地叫一声,意思是这样就稳当了,你坐好吧,不要怕了。 

爱特被子红背一连串的动作所折服,她回头看看红背那个真诚而憨厚的样子,不由地拥抱了红背。 

陈雷这几天的工作有点乱套。木文平一直没找到,林下又莫名其妙地不见了,情况汇集到陈雷那里后,陈雷觉得事情很蹊跷,也很重大,就专门跑到省厅,向刘厅长作了汇报。 

“厅长,这个木文平我们跟了几次,没发现什么异常,就放了他几天,现在说什么也找不到他了。还有就是听席教授说,那个林下也不辞而别了。我认为这两个人似乎是同时不见人影的。” 

刘厅长听着,双眉紧锁,直到陈雷把话说完好大一会儿,才慢慢舒开道:“陈雷,我们还是太大意了。你说的对,他俩是同伙,他们一定是在一起干了什么勾当,才偷偷离开的。” 

“那个林下,还是个大教授,和席教授是老朋友,怎么连个招呼不打就离开。”陈雷不解,颇有疑惑地说:“我想他对席教授都保密,一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才这样的。” 

刘厅长站起来,走到陈雷身边,神情严肃地道:“人家就是这样,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做完事,又在我们的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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