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回梦里同「GL」-天煞孤星-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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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既然决定去做就没有任何理由再退缩。看着李箫满身的伤,苏玉菡很自然地就联想到了自己的煞星命格,所以她有过想要离开李箫,不过只一瞬间,她便放弃了这个不负责任的念头。
生也好,死也罢;快乐也好,痛苦也罢;无论如何都要一起走下去,哪怕是少了胳膊断了腿,亦或是瞎了眼睛聋了耳。
屋内很安静,推门之时发出了嘎吱的响声。灯火亮着,床榻空着。苏玉菡将李箫轻轻放下,自己也合衣躺下,拉过被子盖上,轻飘飘呼出一掌熄了烛火。
次日一早,李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习惯性的伸手一摸,身侧什么也没有,别说是人了。她突然有些害怕,蹭地坐起身来,鞋子也不穿,不知东南西北地就开始去找苏玉菡。
李箫目能视物,只不过是模糊一片。她平视前方,凭着感觉走,却未曾留意脚下,也不知道踢到何物,咚一声摔倒在地,疼的她眼睛眉毛挤在了一起。不过,她一声不吭,咬牙站起身来,继续往前走,好不容易摸到门口,只感觉眼前一片绿意。
苏玉菡曾经说过那绿色的一团是院内种的青菜,她喝的青菜粥材料就是在那儿摘的。青菜还在院里,那人呢?去哪儿了?李箫用脚探了探门槛的高度,而后扶着门框出了门,清晨的空气异常清新,似乎还有着淡淡的泥土味道。
“玉菡。”坐在门槛上,接连叫了三声苏玉菡的名字,她想听到回答,然而她失望了,屋里静悄悄,院子里也静悄悄,什么声音也没有。她想到如今行动不便,眼瞎无人理会,不禁悲从中来。同时,她亦知道苏玉菡没有不理她,也极有可能是出去办事了,可如今的她不能忍受片刻的孤独,她想去找苏玉菡,所以她穿着中衣赤着脚,头发未梳脸未洗地走出了院子大门。
大清早的许多人都还在睡梦中,谁也不曾见到这么一个浑身是伤的姑娘在到处乱晃。
院落很是偏僻,在一个极其隐秘的小山村之内。
李箫毫无方向感地走了大半个时辰,依旧没有听到人说话的声音,就在她以为这个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东边传来了一阵凄凉的二胡声。她喜出望外,快步流星朝东边跑去。此刻,顾不得身上有伤,她只想快点见到人。途中摔倒过四五次,却还是一声不吭地爬了起来,继续往前跑。终于二胡声越来越近,她感觉到二胡声近在耳畔,也看到了一团灰色的影子,所以她蹲了下来,静静地听二胡。
二胡声悲凉,似乎在诉说着人世间的沧桑岁月。李箫痴痴的听着,不由自主地一阵心酸,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年轻人,何以如此伤心?”二胡声停了,说话之人的声音沙哑,苍老,跟二胡的声音差不了多少。
李箫抹了一把眼泪,深呼一口气,道:“老伯,你可有见过一个白衣女子?”
拉二胡的连连点头,道:“见过,见过…”
李箫心里一喜,忙问道:“她往哪里去了?”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此言一出,李箫明明看不清,却还是忍不住四处张望,道:“她在附近么?”
老伯哈哈大笑,道:“年轻人,我说的白衣女子就是你啊!”
李箫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老伯微微一笑,道:“我有时候丢了东西,正找的时候怎么也找不着,等我放弃寻找的时候它自己就出现了。年轻人不必惊慌,该来的始终会来。你且坐在石阶上耐心等待,我拉二胡给你听。”
仔细一想,李箫便不再惊慌,她想,玉菡出去办事很快就会回来的,我就在原地方等她,她那么聪明,一定会找到我的。思及此处,心中一宽,点头道:“老伯,我还要听先前那首曲子。”
老伯朗声大笑,道:“好!此曲为春蚕到死,你且好生赏析。”
李箫应了,耳听二胡声缓缓流淌,道尽世间悲怆苍凉。她撑着脑袋静心聆听,忽觉人生如梦,弹指一挥间便是永生。
作者有话要说:
☆、情切切
清晨的阳光洒在偏僻的小山村,柔和而温暖。
李箫静坐在石阶上,听着老伯拉二胡。同一首曲子,她听了很多遍,老伯也不厌其烦的拉。期间,她越听越想苏玉菡,越想越心酸,心酸了就想哭。此时此刻,她真的很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但她没有哭。只因她知道苏玉菡一定会来找她,也一定会找到她。
果然,之后不久,苏玉菡找到了她。苏玉菡远远地站窄小的田垄上,看着李箫满身是泥土地缩在墙角,脸色惨白如纸,不禁微微皱眉。
老伯停止拉二胡的动作,笑道:“年轻人,你等的人来了。”
李箫条件发射地站起来,四处张望,果然看到了一团白影,她用力的挥着没有受伤的手,叫道:“玉菡,我在这里!”
苏玉菡缓步朝李箫走去,牵引着她走回小院子,由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凭女人的直觉,李箫知道她是恼了,她怕说多错多,也闭口不语,只是拉着苏玉菡的衣袖不松手。
“一个人走出去做什么?”苏玉菡确实有些恼,但是,见李箫委屈的小模样特别惹人怜爱,也就心软了,道:“我只不过稍离开了一会儿,你就弄得满身是泥土灰尘,若我再迟一些回来,保不定你还会把人给弄丢了。”
李箫嘿嘿傻笑,道:“往日醒来你都在我身边,今日你却不在,我怕你出事,就起来看看。”
“瞎操什么心?我能有什么事了?只不过回了趟花影楼罢了。”
李箫往苏玉菡身上靠,道:“我知道了。下次你若不在,我再也不乱跑,就在原地等着你来找我。”
苏玉菡拂了拂她的头发,道:“如此甚好。”过了一会儿,道:“你且坐着歇息,我去烧些热水帮你洗洗身子。”
李箫本靠在苏玉菡肩头,此时她脑袋一偏,不偏不移正好亲着了其裸露在外的脖颈,但觉肌肤如丝绸般润滑,不禁多亲了两口。
“好了李箫…”苏玉菡早已习惯李箫逮着机会就占便宜的坏习惯,侧头避开,捏了捏她的手,道:“我先去烧水。”
此言一出,李箫突然很心疼,心疼堂堂一国大祭司竟然为她去做那些烧水煮饭之事,她忍住眼泪,道:“我也去厨房,陪着你说说话。”
苏玉菡怕她又再撞着磕着,也就答应了。炉子是现成的,由于小时候家境并不富裕,苏玉菡家里没有什么下人,她娘有时候会亲自在厨房打转,是以两姐妹对厨房的一切并不陌生,那烧水的炉子如何使用,苏玉菡自是会的,这段时间用的洗澡水,喝的开水,都是她烧的。
柴火也是现成的,都是些玉米棒,细小的干木头。此时苏玉菡一手拿着蒲扇一手拿着玉米棒,若是忽略她的衣着打扮与相貌皮肤,俨然就是一个只管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小媳妇儿。
李箫与她并肩而坐,手里拿着一根木棍,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地面,发出笃笃的响声。
柴火兀自燃烧,水逐渐变暖,李箫的心似乎也跟着逐渐变热的水暖了起来,不为别的,只因苏玉菡在她身侧,即使一句话也不说,她也能够心安,能够感受到温暖。
不久后,李箫再一次被苏玉菡扒光了。本该完美无瑕的胴体之上多了很多擦伤,如今已在慢慢愈合。额头上的淤青还在,脸上的肿却是已经消了。
苏玉菡将脏衣服丢在一旁的木盆里,转眼就见到李箫缩进了被窝里,脸颊还泛着微微的红润。她心中了然,道:“怕羞么?”
李箫不答,又将脑袋缩进了被窝。苏玉菡湿了毛巾,拧干,左手拎着冒着热气的毛巾,右手干净利落的掀开了被子。
身上一凉,李箫条件反射地用手去遮挡重要部位,奈何一只手不能动,半遮半掩却是更加诱人。她双腿并拢,依旧遮不住重要部位,惹得苏玉菡破天荒的笑出声来。
“流氓,不准笑!”李箫咬牙瞪眼,越发显得灵动。虽则懊恼,但能够让苏玉菡展露笑颜,她觉得很值得。
苏玉菡拉她起来,道:“我不笑也就是了。”说着用毛巾擦拭她的脸颊,脖子。来回湿了很多次毛巾,才将李箫全身上下给打扫干净。当然,该摸的地方也摸过了。
李箫趁苏玉菡去倒水,趴在床上开始找衣服,却因看不见,怎么找也找不着。苏玉菡再次回房看到的就是她全身不着一物,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到处摸东西的情景。如此景象,她似想到了什么,脸颊微微泛红,竟在原地多站了一会儿。
回过神来,方才记起要帮她穿衣服,她打开包袱,捧了一套青色衣衫出来,这才朝床榻走去。
“在找什么?”
听到声音,李箫一面手忙脚乱往被窝里缩一面答道:“衣服啊!”
苏玉菡拉着一脸绯红的李箫坐在床沿,道:“旧的要洗,我在花影楼拿了几套新的。”说着抖开衣衫就要帮她穿,低头之时见到那片芳草地却又顿住了,抬眼见李箫抿着嘴唇,面若桃花,虽则脸上还有淡淡的指痕,却是说不出的娇艳动人,如此秀色可餐,足以令她那平静的心开始燥热起来。
空气似乎有了味道,情之味,似乎有了颜色,是夺目的粉红色。
李箫看不到苏玉菡的表情,只感觉到带着一丝凉意的手掌贴在了她的酥胸之上。她心头一颤,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轻轻唤了一声苏玉菡的名字。
苏玉菡也不说话,拉起那床薄被披在李箫身上,继续她的开垦大业。她的唇有些凉,微凉的嘴唇单刀直入,直接贴上了那片羞涩的芳草地。
李箫低着头,企图看清苏玉菡的模样,奈何眼前依旧一片模糊。她看不见,感官却清晰异常,感觉到苏玉菡抬起了她的腿,感觉到苏玉菡轻柔的鼻息拍打着她的肌肤,感觉到微凉的薄唇轻轻触碰带来让她全身酥麻的欢愉,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轻微的喘息声,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放在了苏玉菡肩头。
这是一个早晨,太阳才刚刚升起。山村里的一个小院落大门紧闭,小门紧锁,屋内却是飘逸着一阵让人心醉的春情。
李箫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放在苏玉菡肩头的手也情不自禁地越收越紧,伴随着苏玉菡突然重口的吸吮,她发出一声浅浅地长吟,与此同时,身子开始紧绷,手指开始酸麻,脚趾头无规则地弯曲,头皮发麻,全身颤抖。
完事儿后苏玉菡才意识到是白天,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一向自制能力特强的她也会有把持不住的一天,或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身心得到舒缓后的后续工作就是还得帮李箫清洗一次身子,苏玉菡无怨无悔任劳任怨,再一次让李箫门户大开,这次只是单纯的清洗。
李箫躺在床上,脸颊依旧泛着红。其实她希望苏玉菡能够继续下去,她抿了抿嘴唇,想问苏玉菡为何不继续下去,却是怎么也不好意思问出口。随后一想便猜到极有可能是因为她浑身是伤不方便行房事,心里又暗自懊恼。
苏玉菡很快就将一切收拾妥当,对侧躺在床上暗自懊恼的李箫道:“我要去河边洗衣服,你在家休息还是跟我一起去?”
李箫撑着脑袋瞪着苏玉菡,心道:“把人家撩起火来就撒手不管了,没良心!”
可惜的是眼睛虽然明亮,但是看不清。欲求不满的她慢吞吞地爬起来,道:“自然是跟着你。”
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