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回梦里同「GL」-天煞孤星-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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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菡停下身来,望着李箫,直望到她底气不足败下阵来。村民已经与她们拉开了一段距离,李箫伸手,抱住了苏玉菡,低声道:“玉菡,其实我方才很害怕,害怕我会死。我怕死,我怕死在你前面,我怕你会伤心。”
“无论你去了哪里,我都会陪着你。”苏玉菡拍了拍李箫的背,收紧了手臂。
李箫埋首在苏玉菡怀里,闷声道:“玉菡,大哥不在了,母亲知道了定会很伤心。不如我们先将大哥埋了,瞒着她,怎么样?”
苏玉菡微微叹息,道:“她已经走了。”
李箫抬头,面露惑色,道:“走了?”
“回万蛊门了。”
李箫愣了愣,半晌,道:“也好,父亲刚去不久,母亲她表面看着没什么,实则很是伤心。如今若再受丧子之痛,我怕她会扛不住,若母亲再生病,我想我会立刻崩溃的。”
苏玉菡拍了拍她的肩,道:“走吧,说不定下面打起来了。”
一开始,李箫还不明白下面打起来了是什么意思,待见到寒夕与暮雨缠斗在一处时方才明了。她跑到楚紫烟身边,低声道:“她是自己人,就是传闻中的卧底。”
楚紫烟哦了一声,继续撑着脑袋看别人打架,仿佛打架的人跟她毫无关系。
李箫推了推她的胳膊,道:“你不阻止啊?”
楚紫烟道:“让她们打吧,反正闲着也无聊。”突然想起了什么,在一个黑衣人手中接过景儿递给李箫,道:“呐,你的乖侄儿。”
看到景儿,想到李辰羽临死前的嘱咐,李箫不胜伤感,紧紧地抱住景儿,眼泪直在框里打转。
暮雨和寒夕的打斗在苏玉菡的阻止下停止。其时天色即白,几人将李辰羽与他妻子合葬,围在坟前沉默不语。
过了很久,楚紫烟问暮雨:“你在鬼教潜伏,期间他们都没起疑心?”
暮雨道:“自然起过,他们一起疑心就派我出去办事,事实上就是去杀人。不过,见我杀人与易容的本事都不是假的,很快就消除了。”
楚紫烟打了个呵欠,道:“还是姐姐深谋远虑,你此次功劳不小,得了好处可别忘了我们。”
暮雨不答,道:“我要回去复命,便只好与你们同行了。”
三日后,花影楼。
楚紫遥一袭黑衣,袖口衣襟处绣着红色云纹,此时她端坐在太师椅上,脸上表情淡淡,显得较为惬意。
过不多会儿,夏竹捧来茶盏,楚紫遥喝了半口,道:“烫了些。”
夏竹连忙接过,又出去沏了杯。楚紫遥再次品尝,觉得甚是满意,这才看着一旁躬身站立的暮雨,问道:“如何?可探到背后主使者是谁?”
暮雨低头道:“属下办事不力,未曾探到是谁在主使,请陛下恕罪。”
楚紫遥道:“你且说你探到了什么?”
暮雨道:“鬼教教主听命于另外一个人,他称之为义父。此次倾巢而出,定于七月十四晚起事。”
“要在钦州起事?”
“是!”
“他们是奔花影楼来的?”
“由始至终都是。”
楚紫遥捧着茶盏,沉默了片刻,道:“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暮雨走后,苏玉青由内室走出,笑道:“陛下走得一步好棋啊,佩服佩服。”
楚紫遥笑了笑,道:“我们很快就要回益阳了,你且好生逛逛,下次回来又不知何时了。”
苏玉青挑眉道:“逛逛?去哪里逛?青楼么?”
楚紫遥低头看着袖间云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你敢!”
苏玉青俯身,发丝滑过楚紫遥白皙的脸庞,如此近距离对视,鼻息相交,首先败下来的是楚紫遥。
楚紫遥推了推苏玉青的肩膀,道:“你不是想逛青楼么?去吧,我不拦你。”
苏玉青噗嗤一笑,爬到楚紫遥腿上,勾着她的脖子,道:“说说都不行啊,怎地如此小气?”
“小气么?我一直觉得我挺大方的。臣子犯错,我一般都会原谅一次。”
“如此说来,我在你眼中连臣子都不如了,哎,我还是…”
楚紫遥没有给机会苏玉青再胡说八道,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巴。苏玉青很快反客为主,直吻得楚紫遥头皮发麻,任人宰割。
待唇瓣分开,二人气息都有些不稳。忽听见屋外有脚步声,苏玉青蹭地跳出楚紫遥的怀抱,一溜烟打开房门,正好见到李箫急急忙忙跑到拐角处。
苏玉青灵机一动,身影一闪已拦住了李箫。她把玩着一缕青丝,笑得很是魅惑,道:“小丫头,跑这么快做什么?”
李箫嘿嘿一笑,摸着后脑勺,道:“我路过的。”
苏玉青偏头,望着她道:“哦,那你可有听到不该听的?”
李箫连忙摇头。
“可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李箫继续摇头,跟拨浪鼓似的。
苏玉青眨了眨眼,道:“如此甚好。待会儿过来用晚饭,我做东。”
李箫连忙应了,逃也似的回到了住处。罪过,她途经别人房前时不小听到了不该听的声音,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这些事情其实不方便告诉别人,但她告诉了苏玉菡。
苏玉菡无语,对今晚上的晚饭表示深深的担忧。李箫却是浑然感觉不到危机感,一个劲儿地讨论别人谁上谁下的问题,苏玉菡不回答,她就自问自答。最后得出结论,苏姐姐长期据上位的可能性比较大。
晚上,苏玉青在园中设宴,传歌舞,设酒局。
李箫就坐在苏玉青身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台上衣着暴露,霓裳羽衣的歌姬舞姬,浑然不觉一旁的苏玉菡四周气压开始降低。
苏玉青亲自为李箫斟酒,笑道:“小丫头,来,我敬你一杯。我这个妹妹性子比较淡,你可不能欺负她。”
李箫仰头一饮而尽,道:“苏姐姐放心,永远也不会。”
苏玉青点头,笑道:“那就好。我们继续欣赏歌舞,这些舞姬都是全钦州城最炙手可热的香饽饽,我花下重金才请来,不仔细看可就辜负了我一番好意。”
李箫点点头,果然认真的看起了歌舞,连苏玉菡什么时候离席的都不知道。酒过三巡,再三巡,她突然想起苏玉菡,扭头一看,却哪里还有人影。
“苏姐姐,玉菡呢?”
苏玉青笑得眼睛都弯了,道:“许是觉得闷,回房了罢。”
李箫连忙起身告辞,飞也似的往房间跑。
苏玉青望着那一抹青色的背影,嫣然一笑,心道:“罪过罪过,要知道偷听偷看是要付出代价的。”
作者有话要说:
☆、别生气
李箫一溜烟跑回房,屋内一片漆黑,点亮烛火,见景儿已经睡下,苏玉菡也斜躺在床榻上,似是睡着了。她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却在下一刻被一股无形的压力弹下了床。
“滚。”苏玉菡声音一如既往的淡,却有着一股无形的威严。李箫不明所以,怕她恼,急了,急得额头直冒汗。左思右想仍然不明白苏玉菡为何恼怒,心想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哄回来再说。她连忙凑上去,想要拉苏玉菡的手,却见到她坐了起来,淡淡道:“我叫你滚,听不见么?”
李箫嘿嘿一笑,道:“别生气嘛,我滚我滚,那你看好了。”说着在地上打了两个滚,道:“滚完了。”
苏玉菡一时无语,半晌,指着远处的躺椅,道:“你睡那里。”
李箫眉头一皱,道:“怎么了?你总得告诉我怎么了。”
“我习惯一个人睡。”
如此境况,便好似被人无端打了一棍,找不到原因。她哼了一声,跑到躺椅上卧下,背对着苏玉菡开始想前因后果,先前还好好儿的,怎地就生气了?一定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惹恼了她。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我哪里做得不好呢?
思来想去,依旧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加之喝了不少酒,酒意上来,很快就睡着了。
苏玉菡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也开始觉得为一群歌姬舞姬生气不怎么好。她明明知道是姐姐一手安排的,心里却还是不怎么好受。那些衣着暴露的人,当真就好极了?翻了个身,见李箫缩在躺椅上,像一只小猫。思及她近来丧父丧兄惨遭灭门,怪可怜的,便起身捧了条丝绸薄被搭在她身上。
月光由窗户洒进房来,皎白一片。
苏玉菡凭窗而立,顺着淡淡月华,仰望苍穹。想到与李箫初次相遇的那个夜晚,那个无端热心脱掉鞋袜给她穿的呆头鹅,那个以为她是哑巴,继而滔滔不绝谈天论地企图逗她开心的傻蛋。凡此种种在脑海里不断回放,清晰可见却恍如隔世。那个时候李箫才十七岁,除了逃婚之外,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如今家破人亡,实是令人惋惜。
在窗前追忆了一会子过往,苏玉菡还是上床睡了。脱掉鞋袜见到脚腕那条红绳,思绪不自禁又飞到了过往。红绳,李箫的脚腕上也有。这种小孩子的心思,她轻而易举地就能猜中,却还是戴了两年多,抬眼见那厢睡得正酣的李箫,心情似乎不那么郁闷了。
半梦半醒间,苏玉菡感觉有一双手穿过了她的腰间,牢牢将她拥入了怀里。也就一瞬间的事,她清醒了,知道那双手是谁的,没有推开,继续闭眼睡觉。
李箫有规律的呼吸声在她耳畔轻轻响起,带着阵阵热气。没过多久,有吻落在她的脖颈处,耳听李箫低声道:“玉菡,我知道你醒了。许是我喝多了做了什么事惹恼了你,我很真诚地道歉,日后我不喝酒了,一滴也不喝。别恼了,行不行?”
苏玉菡不说话,继续睡觉。没听到回答,李箫不依不饶反复问。苏玉菡装作没听见,不紧不慢继续睡。李箫急了,含住苏玉菡的耳垂开始吸吮,手也往上,按在了柔软的酥胸之上,开始动作。
苏玉菡被突如其来的感觉打了个措手不及,一张脸红得跟苹果似的。她扒开那不规矩的手掌,转过身来,在黑夜中瞪着李箫。但见李箫眨了眨眼睛,随即又往她身上扑。
“玉菡,我们许久没有亲热过了。”李箫如八爪鱼一般攀附在苏玉菡身上,开始在她身上胡乱蹭。
苏玉菡微微叹息,扶住纤纤细腰,问道:“许久没有碰你,可是寂寞了?”
李箫伸手在苏玉菡脖颈处划着圈,轻声道:“我想要你。”
算起来,在一起这么久,李箫由始至终都是当褥子,若想要反扑,都会被苏玉菡轻而易举地再反扑。如今,不来硬的,来软的。
“行不行?”抵着苏玉菡光洁的额头,鼻息拍打在细嫩的肌肤之上,李箫软言软语。
情事方面,苏玉菡一直都是主张顺其自然,其实只要李箫想要,她一般都不会拒绝。但是,此刻她想起了李箫看舞姬跳舞时那不眨眼的呆样,心里很不是滋味,道:“你若想要,我自是愿意的。不过,我是楚国的大祭司,与你母亲有相同的规则需要遵守,便是一定要是冰清玉洁的身子,否则,我可能会被赐死。”
“那我不要了,我就一辈子守着你,永远给你当褥子。”李箫收紧胳膊,靠在苏玉菡肩头,心里肯定是失落的。
苏玉菡十分不客气地解开李箫的腰带,手掌在她身上游移,道:“我要开始了。”
吻,落在眉间,落在唇瓣,开出一朵绚烂无比的花。唇齿相依,肌肤相亲,节奏时缓时急,力道时重时轻,声音婉转动听,回应热切忘情。
光洁柔滑的背部,被微凉的唇瓣所侵占,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