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回梦里同「GL」-天煞孤星-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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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苏玉青的办事效率快得惊人。只一个时辰的功夫,所有药材都备齐了,秋月白配药,熬药,全程亲自上阵。李箫看了一会儿,觉得不该在这个时候去和她抬杠,便回了房间。
房内很安静,弥漫着淡淡的香气。
苏玉菡手握书卷,正在细读,小双趴在软椅上昏昏欲睡。李箫百无聊赖地在一旁坐了很久,苏玉菡还在看书,就当她这个大活人不存在一般。突然,她灵机一动,死皮赖脸往苏玉菡怀里钻,苏玉菡不得已,唯有放下书卷搂着她。
“看着我做什么?难不成我又漂亮了几分?”李箫朝苏玉菡眨眼睛,笑道:“鬼教事情已了,我们去游山玩水,好不好?”
苏玉菡微微摇头,道:“我要先回国都,十月便是三年一次的祭天仪式,我必须要参加。”
“算起来还有两个多月,早着呢。”
“鬼教之乱虽已平复,却还是有许多地方需要打理,我会在钦州在留一个月,处理相关事宜。一月后回都,还有许多祭天物品需要准备,你若想游山玩水,便等祭天仪式了了以后。”
“好吧。”既然有正事要办,李箫纵使再想游山玩水也无可奈何,仰头看着苏玉菡,问道:“祭天之时,你需要做些什么?”
“乐舞。”
李箫两眼泛光,脸上闪过一丝讶色,兴奋道:“真的?玉菡,你竟会跳舞!祭天当日,我可以去看么?”
苏玉菡不理会李箫的眼光灼灼,淡然道:“祭天在郊外的祭坛,百姓皆可前去,只不过,只能在外围。你若想去看,便只能远远的看。”
“远远的什么也看不清。”李箫有些失望,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苏玉菡道:“祭祀的舞蹈有什么好看的,还是舞姬跳的舞好看。”
李箫知她又想起那日沉醉于歌舞之事,连忙赔笑,道:“那些陈年旧事,别提了罢。祭天那日,你一定要带我去看,我想看。”
苏玉菡不语,李箫眉头一皱,一口含在苏玉菡白嫩的脖子上,又是舔拭又是吸吮。苏玉菡无奈之下只好应允:“我带你去,快松口。”
李箫抬眼看着她,笑意满满,道:“所谓妇唱妇随,去哪里都带着我就对了。”
苏玉菡忍俊不禁,推了推李箫的肩膀。李箫猛然凑近,堵住了她微凉的唇瓣,伸出舌头来回舔拭。
苏玉菡只怔了怔,双臂紧紧抱住她纤细的腰肢,檀口微启,放那火热的丁香小舌进门。李箫左手缓缓滑过苏玉菡的后背,右手按着她的后脑勺,闭着眼睛尽情释放情感。
呼吸渐渐急促,唇瓣终于分开,李箫迷醉地看着苏玉菡,轻声道:“抱我去床上。”
“想要?”苏玉菡摸着她的下巴,眼角带笑。
李箫脸颊微红,却还是点了点头。看着李箫这副娇羞迷醉的模样,苏玉菡眼眸中起了波澜,她搂紧李箫,熄了桌上的烛火,道:“我不想走路,今晚就在这软椅之上。”
“这里,窄了些罢。”话虽如此,内心却隐隐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
☆、梦归汝心
夜阑静,灯火已熄。
李箫颇不好意思地跨坐在苏玉菡腿上,腰带衣带尽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交吻的时候,她分心去解苏玉菡的衣带,伸手探入怀中,覆在那柔软之上。
苏玉菡的双手早已游遍李箫的全身,此时一路往下,直直探入。李箫嘤咛一声,紧紧抱着苏玉菡,承受并配合着她的所有动作。
夜静如水,微风轻拍窗沿,月亮也娇羞地隐在云层。事后转战床榻,李箫蓄势待发,意图扑倒苏玉菡,却被苏玉菡一次又一次地反扑,实在是惨不忍睹。
秋月白的医术是不容置疑的,花了一整夜熬出了药,给那些人服下后也就彻底地解了。李箫还是一如既往的跟她抬杠,不管她做得好或是不好,总是会被李箫以各种合理或是不合理的理由来刺激她。这让她在花影楼呆不下去了,在第三日的早晨,秋月白与锦儿辞别苏玉青等人,开始她们迟来的国都之行。
此后又过了七日。国都传来消息,在楚王楚子玄露出真正目的之时,楚紫遥轻装入宫,步入朝堂,以雷霆万钧之势罢了所有原太子党的官,充军的充军,贬为庶民的贬为庶民。至于楚子玄,除了死也就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另,楚子玄身边还随时带着一个谋士,经楚紫遥亲自证实,那谋士正是北魏最后一位皇帝襄王。
襄王倒不怕死,死的时候还笑着说:“成王败寇,老夫愿赌服输,而今这天下,算是完完全全属于你楚氏一族了。请放过鬼教教众,是我摆布了他们,他们什么也不知道。”
苏玉青在收到消息的当天就启程,快马加鞭赶往国都。苏玉菡留守花影楼,处理鬼教相关事宜,楚紫烟辅之。
在钦州的日子,过得特别快。苏玉菡很忙,一天之内在书房呆的时辰比卧房长,在无伴侣陪伴的日子里,李箫就经常往独孤山庄跑,与姐姐说说话,陪侄儿打闹打闹。
已是八月中旬,今日便是在钦州的最后一日,李箫如往常一样去往独孤山庄,与往常一样与姐姐说话,只是走的时候怀里多了一个孩子,那就是她大哥两岁多一点的儿子,景儿。
“姑姑…”景儿瞪着两只大眼睛看着李箫,笑得很可爱。
李箫举高景儿,笑道:“景儿,姑姑带你去更好玩儿的地方,好不好?”
“好。”景儿咯咯直笑。
“那你可要听话,不许再哭了。”
“二姑姑说,男孩子不能哭鼻子。”
“知道就好,男孩子哭鼻子,别人会笑话的。”
“那景儿不哭。”
“乖…”李箫摸了摸景儿的头,抱着他直往花影楼赶去。到得花影楼外,见到两辆马车,苏玉菡在一辆马车旁望着远处的翠山绿叶。
李箫连忙跑过去,顺着她的目光,问道:“看什么呢?”
“看山。”
“看山是山,还是看山不是山?”
“是山。”
李箫嘿嘿一笑,道:“我怎么看都是一位婀娜多姿的美人儿,不像山啊。”
“不想跟你贫。”
“求你跟我贫吧。”
苏玉菡不理她,径直上了马车。李箫戳了戳景儿肉嘟嘟的脸,笑道:“景儿,她美不美?”
景儿问道:“什么是美?”
“就是好看。”
景儿哦了一声,道:“那位姐姐美,也好看。”
李箫露出满意的微笑,道:“我也觉得她好看!景儿,日后不许叫她姐姐。”
“不叫姐姐,叫什么?”
李箫想了想,摸着脑袋道:“我也不知道。”
“上车。”对于一大一小的白痴对话,苏玉菡很是无语,觉得不应该在此浪费时间,开口催促。
李箫连忙上车,对着苏玉菡傻笑不止。苏玉菡淡淡扫了她一眼,闭目养神,自动屏蔽周遭的声音响动。
从钦州到国都益阳,整整走了大半个月。到得益阳,李箫住进了苏玉青的别苑,在别院里很容易撞到熟人,譬如偶尔过来找酒喝的李辰良,譬如刚来益阳不久的秋月白与锦儿。
苏玉菡住进了宫中,如此,便很少与李箫碰面。从钦州回来,李箫就见过苏玉菡一次,就是她二十岁生辰的晚上。那天晚上苏玉菡来到别苑,给她弹了几首曲子当作生日礼物,陪了她个把时辰就又回宫去了。
苏玉菡很忙,忙着准备十月的祭天仪式。李箫很闲,闲得吃了水果数里面有多少个籽。
时间在忙碌与空闲中缓缓流过,转眼已到十月。这天天清气朗,秋高气爽,正是楚国祭天的日子。
昨夜苏玉青留宿宫中,以方便一大清早就梳妆打扮赶往城郊祭天。李箫将景儿交给奶妈,一溜烟儿往城外赶。她记得当时跟苏玉菡说过去看祭天仪式的事情,不过人家貌似把她忘记了,她很恼火,同时又很期待。
祭天,三年一次。
围在城外的百姓真真的是黑压压一片,李箫挤在人群中,实在是挤不动了,便施展轻功在别人肩膀上踩,而后落在一根石柱子上。最终,她被禁卫军给轰了下来,又被恰巧路过的楚紫烟给领走了。
祭天其实挺闷的,听身着冕服的楚紫遥念送祭文,苏玉青在旁边都快要睡着了。不过,此时她怎么说也是一国之母,唯有强打起精神瞪着远方,正好看见缩在角落直勾勾看着苏玉菡的李箫,不禁抿嘴笑了。
此时苏玉菡一袭精致的白衣,额头云纹轻描,白纱遮面,赤足而立,铃铛系于脚踝,微微一动便清脆作响。李箫远远看着,只觉幸福感铺天盖地而来,这个受万民敬仰,清丽脱俗的女子,是她的人。
祭天由楚紫遥主持,经过冗长繁复的过程后,以乐舞结束。乐声起,数十位白衣女子位于祭坛高处,均是赤足,除了额上的云纹,身上的衣着,其他地方与苏玉菡差不多一致。
乐声回响于天际,祭司翩翩起舞,舞蹈圣洁而庄严,乃是红尘舞姬无法比拟的。
那支舞蹈,是李箫见过最好看的舞蹈,她一辈子都会清楚的记得,她爱的人,在庄严的祭坛之上跳了一支举世无双的舞蹈。
祭天一结束,李箫迫不及待地往苏玉菡身边赶,同样被禁卫军给拦住了。她远远的看着苏玉菡,满脸失望,恰在这时,苏玉菡朝她看来,眨了眨眼睛。
空气仿佛就在一瞬间凝固,时间仿似静止。李箫愣在当场,心脏噗通噗通乱跳,就似要跳出来胸腔。苏玉菡居然眨眼了,不是那种随便的眨眼,那一回眸,那一眨眼,就似幽幽山谷突然绽放的兰花,其中包含了许多含义,有风情,有俏皮,有无法言传的爱意。
就在那一瞬间,李箫觉得此生足矣!她想,日后定要与苏玉菡携手走过千山万水,共度余生,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起,埋在一处,永不分离。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南疆,青丘山。
万蛊门一如既往地平静,只是门内突然多了两个人,两个姿色不俗的女人。门内年纪稍长的都认识那个一身素衣的人,那是她们的圣女,琅琊。突然出现在万蛊门的圣女终日呆在后山,前任门主葬在后山,据说圣女在后山搭了间木屋,为其守孝。
还有一个人,有些人有印象,有些人根本不知道她是谁。那个人进万蛊门的时候是被门主亲自押着的,起初门内人还以为是门主的仇人,后来才知道这个穿水蓝色衣衫的女子跟门主的关系很微妙。
西厢的庭院内有许多槐树,此时月朗星稀,槐树下站着一个人,她靠着槐树,抱着手臂,目光炯炯,停留在不远处。
顺着她的目光,前方屋檐下走出一个穿鹅黄衣衫的绝美女子,她嘴角带笑,如夜里盛开的花朵,脚步轻盈,不曾带起地上残叶,甚至一丝尘土都不曾带起。
妙风不想再看,索性转身面对着槐树。这棵槐树是她亲手种下的,当年身中剧毒,幸得青离搭救才免于一死,在万蛊门养伤期间是她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可惜啊,都是过去的事情。
不可救药地爱上自己的救命恩人,且还是个女人,她觉得完蛋了。经历了这许多风霜变幻,她以为会渐渐忘却,不想却是越陷越深,就如蚀骨钉打入体内,存在着,痛着,时时刻刻提醒着,提醒着她越来越爱那个人,她的名字叫做青离。
“怎么?你不想见到我?”青离站在妙风身后,笑容依旧,声音依旧,依旧好看,依旧好听。
“你来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