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农和他的特工们-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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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局有令,碰到可疑病人必须上报。”张护士为难地说。
“没看到病人流血过多已晕倒,随时有生命危险,我不管是什么人,快送急救室。”周医生高声喊。
“是!”张护士答应着。
张护士和周医生把队长抬到病床上,急救室内,周医生给队长取出子弹。
“你真命大,再晚来一会,我也无能为力了。”周医生感叹。
在中统上海区办公室,郭林拿着报纸喊:“李克农,快来看今天报纸:*法租界刺客已被当局处决,监斩官是李克农!,执行者是郭林,还有我郭林名字。”
“贾伯,苏广,你看我和李克农配合多么默契。”郭林得意地说。
“那都是区长设计的好!叫李克农手上沾上*的血,我们兄弟从此可以同心同德。”刘海吹捧着。
“刘海,你小子够聪明。”王新称赞。
“刘海拍马屁有一套,男人那玩艺都拍没了。”苏广取笑。
“苏广,你怎么说话呢?区长是马啊!”贾伯说。
“今天我高兴,可尽管说。”王新笑着。
李克农沉默不语。这时候,一个小特务进来:“报告!我在华西医院看到一个人捂着胸部,胸部流血,来到挂号室,一下晕倒了。”
王新立即拿起枪:“走,马上去华西医院。”
在华西医院大厅,王新带特务闯进来,“你们谁是院长?”
王院长赶紧出来:“我是!我是!”
“有人举报,看到一个人捂着胸部,胸部流血,来到你们华西医院,有这事吗?”王新高喊。
“有!是一个病人,可能是枪伤,已送急救室了,周医生给病人已取出子弹。”张护士说。
“是一个病人?他是*!”王新大声喊。
“张护士,就你嘴快,你可给华西医院惹大祸了。”王院长埋怨。
“王院长,人是周医生救的,我只帮忙抬了一下。”张护士委屈辩驳。
“帮忙也算从犯,快带我去见那个*!”王新恐吓。
“是!”张护士胆怯答应。
在病房内,周医生正给队长检查伤口,王新走进病房问:“你就是周医生?”
“何事?”周医生扭头看王新。
“你知不知道你救的是*!”王新怒吼。
“你是谁?”周医生皱眉问。
“这是我们中统上海的王区长。”贾伯介绍。
“我做为医生,只管救人,不问政治。”周医生面无表情说。
“救人没有错,为什么不报告?”王新追问。
“你没看见我刚救活病人,那有空去报告?”周医生反驳。
“就是这个人开枪劫囚车。”贾伯指着病人。
“周医生,听见了吧,这可是*要犯!”王新冷笑。
“区长,周医生救活病人,客观上也帮了我们,我们令她保护好病人,可顺藤摸瓜,抓住更大的*!”李克农在旁说。
“你分析有理,我们二十四小时轮班监视。抓住更大的*!”王新赞扬。
“是!”李克农立即答。
第三章 智救第三国际负责人
李克农回到家,写好情报:中枪负伤同志在华西医院3楼2号病房,特务们监视医院,我设法营救,华盛顿被捕关押下落正设法打听。
中山公园,交通员把情报放在长凳内,过一会儿,李克农来到长凳旁,四处观察,取出情报,放入自己的情报。
李克农回到家,打开纸条:组织上相信你。李克农感动得流下了眼泪。
在中央特科楼内,交通员老高来见陈赓,递给陈赓一纸卷:“这是2号送来情报。”
“谢谢你!”陈赓紧握着老高的手。
老高走了。秘书皱眉:“李克农送来情报还能相信吗?他上回送来情报是假的,我们五位同志牺牲了。”
“怎么不能相信!我们战斗在敌人的心脏,他战斗在敌人的心脏的心脏!他的危险比我们大一万倍,他的周围除了我们的叛徒就是老牌特工!”陈赓反问。
秘书拿着报纸:“你看看报纸:*法租界刺客已被当局处决,监斩官是李克农!,执行者是郭林!”
“我不看也知道,秘书同志,你动脑筋好好想想!敌人为什么这么做?那是敌人使的反间计,说明敌人怀疑他,我们若怀疑他,那正是敌人希望看到的。”陈赓激动喊。
“总之,我保留我的个人意见,因为我看到的是事实。”秘书冷笑。
“同志,我们处在隐蔽战线,你看到的事实有许多是敌人希望我们看到的。希望我们自己人疏远他,我们不相信他,还有谁相信他,我们面临的对手其阴险狡诈程度有时是超出我们想象的。”陈赓大声劝告。
“送情报给李克农,我们后天晚十二点营救打狗团队长。”陈赓转头对一个交通员大声说。
“是!”交通员拿情报出去。
在华西医院病房内,周医生正给队长检查伤口。李克农在旁感激地说:“周医生,谢谢你救了他。”
“你们特务都一路货色,心狠手辣!”周医生冷笑。
“周医生,我上次可帮你解了围,否则,王区长不会放过你。”李克农辩驳。
“算你还有点良心!不过你这点良心也许更坏,你给王区长出主意,令我保护好病人,顺藤摸瓜,为的是抓住更大的*!”周医生苦笑。
“我不这么讲,王区长不会放过你。”李克农关切地说。
“那倒也是!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看你在特务面前更像特务,在我面前更不像特务。”周医生盯着李克农。
“你可不要向那个小护士把你的想法说出去,总之,我是个好人!”
“你看看病人,快醒过来了。”周医生关门出去。
“打狗团队长同志,是不是已经醒过来了?李克农关切地问。
队长睁开眼睛:“你是什么人?”
“我就是给你们提供劫囚车情报的人。”李克农小声说。
队长愤怒地盯着李克农:“是你!你这个叛徒!快给我出去,你也配称我同志。”
“敌人怀疑他们内部有我们卧底,因此设计假情报诱骗我们,我一时失查……”李克农解释。
队长激动地喘息:“那是我的5名战友,白白牺牲了!”
李克农投去敬佩的目光:“我敬重你们拿起枪和敌人面对面战斗!”
队长转过脸去:“别说了,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话。”
这时,郭林进来大声说:“李克农!该我值班了,*醒过来了吗?”
“没有,我出去了。”李克农推开门,离开华西医院。
“该死的*,我叫你装睡!”郭林怒吼,照着队长伤口就是一拳。
“啊!”队长发出一声惨叫!
“说!你的上级是谁?你知不知道谁是你们卧底!”郭林追问。
队长咬牙:“你打死我也不说!”郭林照着队长伤口又就是一拳。
“啊!”队长又发出一声惨叫!
周医生奔了过来,大声喊:“干什么?这是我的病人,出去!快给我出去!畜生!”
“该死的*,我不会放过你!”郭林恶狠狠盯着队长。
郭林关门出去,周医生给队长检查伤口。
夜里十一点四十,两名打狗团队员掉绳从窗户进来。这时候,李克农来到医务室门前,
敲门,小声呼叫:“周医生,周医生,是我,快开门。”
周医生打开门,惊讶地问:“李克农,你怎么来了?”
“快给我三件白大褂和口罩,我要救那个病人。”李克农小声说。
周医生找来白大褂和口罩,李克农拿在手里,出去交给两名打狗团队员换上。
“要我帮忙吗?”周医生关切地问。
“谢谢你!不必了,怕连累你。”李克农紧握着周医生的手。
李克农给两名打狗团队员布置任务:“你们俩说给3楼2号病房病人换药,趁郭林不备,制服他,尽量不要开枪。”
两名打狗团队员来到3楼2号病房前,郭林守在那里。
“我们要给3楼2号病房病人换药。”一名打狗团队员高声说。
“换药,大半夜换什么药?”郭林不耐烦地撇嘴。
另一名打狗团队员,掏出手枪,顶在郭林头上:“别动!”
打狗团队员一拳击昏郭林,给郭林绑上,蒙住眼,推进病房。
李克农来到队长床前,要背起队长。队长怀疑地问:“你是谁?”
打狗团队员小声说:“队长,是我,来救你的。”
李克农背起队长快步向门口跑去,这时郭林醒来,大叫:“有*!有*!”
两名打狗团队员边向门口射击,边掩护背起队长的李克农。
这时,外面开来一辆汽车,李克农背起队长放在汽车内。一颗子弹打中李克农的胳膊,李克农忍痛坐上车:“快走!”
车后,特务们一齐向汽车射击,一名打狗团队员中弹,掉下车牺牲。汽车开到李克农家附近停下,李克农下车,汽车开走。
李克农回家,忍剧痛取出子弹,用烧热刀止血,包扎伤口。
在中统上海区办公室,王新拍桌怒吼:“混蛋!废物!郭林,你不是值班吗?怎么叫*跑了?
“*是计划好的,他们有内应。他们怎么知道*病房号,还穿白大褂和带口罩。郭林辩驳。
“*病房号,他们装病人也能摸出来,白大褂和口罩在哪不能买到?我说你放跑了*嫌疑最大。”李克农冷笑。
“李克农,你这是报复!我会查出来的。”郭林怒吼。
在华西医院大厅,郭林在检查值班记录:“你们昨晚谁值班?”
周医生走过来:“我值班。”
“你没听见枪声吗?”郭林盯着周医生。
“听见了,我胆小,没敢出来。”周医生冷笑。
“胆小?昨晚*穿着白大褂,带口罩,把人劫走了,白大褂和口罩是不是你提供的?”郭林阴沉脸质问。
“凭什么说我提供的?白大褂和口罩哪个医院搞不到啊?”周医生怒视郭林。
“我看你通共,走,和我去审讯室走一趟,到那你什么都说了。”郭林大声吼叫。
“你凭什么带走周医生?我们抗议!”院长及护士高喊。
“反了!反了!”郭林声嘶力竭,朝屋顶开枪。
这时,李克农跑了进来提醒:“郭林,你疯了,这是医院!我告诉王区长,你等着关禁闭!”
在中统上海区办公室,王新拍桌怒吼:“郭林,谁叫你在华西医院大厅开枪!你要把我们中统脸面丢尽吗?你调查非得整个鸡飞狗跳吗?”
“我觉得那个周医生通共,抓来打一打,她就招了!”郭林辩驳。
王新用手指着郭林,高声呵斥:“那是医生,你有证据吗?影响很坏的。我们还没到无法无天地步。”
“是!我愚蠢!”郭林点头。
在中统上海区电讯室,郭林顺手拿起水杯摔在地上,对李克农翻白眼:“李克农!自打你一从家回来,我诸事不顺,我觉得你就是那个*卧底!只不过我没有证据。”
李克农忽地站起,举起椅子摔在地上,怒视郭林:“我还可以说你是那个*卧底呢!你整我的次数还少吗?”
郭林用手指着李克农:“你回家那段时间,我连抓好几个*,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