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末日-第4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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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妞儿见了叹息:“为什么我们国家的通讯电缆都架设在路面之上?”我苦笑着安慰她:“别说傻话了,我们国家的通讯设备不是线路的问题,是中转站被破坏了,俄罗斯这边,因为有大雪的阻隔,才在这个方面受的损失相对较小而已。你没听他说选择也只联系上了西伯利亚的两千来人么?”虎妞儿总算听明白了,倒吸一口冷气:“我知道了,西伯利亚地区,总共应该有四千名幸存者才对,现在只联系上了两千人,那剩下的那些幸存者……”
我摊了摊手,无奈地说道:“这个我就没办法推敲了,理论上来说,现在的人们,几乎是家家都有电话的,现在有一半没能联系上,就只能有两个可能,其一就是电话线路或者说电信中转站被破坏了,导致的联系不上……另外一个可能……”我不想说那些人可能都冻饿而死或者被粽子们分食了,就没说下去。虎妞儿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抱着我一只胳膊:“愿上帝保佑他们……”
派完飞机之后,又把卢虎和曹谊静叫了过来,吩咐道:“你们两个带上所有的支奴干运输直升机,去赤塔市的飞机场走一趟,想办法多弄点航空燃油回来。”安德烈老头随便的一甩头,就有二三十个俄罗斯壮汉站了出来,愿意去帮忙。
打发走了这两拨人之后,把剑天寒叫了过来:“给老药发电报,问问他现在到了哪里,是不是顺利。”小剑把电报发了出去,片刻之后,就得到了老药的回电,我拿起来一看,言简意赅:“我们很好,已经到达了涅留恩格里,这里可真他奶奶的冷。”老药是四川人,自然比我还怕冷。
我叫剑天寒把我们这边的电话号码报了过去,让老药直接回电话,果然片刻之后,电话铃就响了,抓起来刚刚喂了一声,就听老药在那边又惊又喜的怪叫:“日你龟儿子地仙人板板!怎么还有电话可以打?”
老花洋洋得意:“跟着老花混吧,过几天你救可以用手机了。”老药在那边穷追不舍,到底问明白了电话线路的事情,当时就高潮了:“我靠,这样好的事情,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赶紧把你们那边的那个什么幸存者名单列出来,我好按图索骥,挨个把那些老毛子救出来。”
我不敢耽搁,这样的条件下,谁也不敢保证电话线路还能正常运转多久,顾不得寒暄,赶紧叫人把名单传了过去。勒纳河沿岸高原以东,是俄罗斯最偏远的地区,人口稀薄的很,目前也只有大约五百人还能联系的上。
五百个人的名单也很繁琐,包括名字和住址,挨个传输过去,整个过程几乎耗费了我们十个小时的时间。我当然不会坐在那里傻等。找安德烈老头要来分区地图,仔细的研究了一番乌兰乌德市的结构。
俄罗斯其实是一个简称,全称是俄罗斯联邦。就和以前的苏维埃社会主义联盟一样,实际上俄罗斯本身也是由很多小的加盟共和国组成的。严格说起来,俄罗斯其实是由二十一个加盟共和国、四十六个州、九个边疆区、两个直辖市、两个自治区和一个自治州,共八十三个联邦主体构成。
乌兰乌德市其实就是布里亚特共和国的首府,而所谓的布里亚特,其实就是蒙古人的一个分支,至今他们依然可以用蒙古语与蒙古人交流。布里亚特共和国全境约有一百一十万人口,首府乌兰乌德市就占了四十万人。
我们几个头头脑脑的人物看着那张硕大的地图,每个人都感到不寒而粟。要知道乌兰乌德是西伯利亚的第三大城市,在这片比中国还要辽阔的土地上,排名第三的大城市里,估计只有区区四十个人还幸存着。
我们要找的米26总装厂,就在城市的一角,属于城乡结合部,几乎墙外就是无尽的荒原,那里到底隐藏着多少魔化狼群,简直就没办法估计。
不过我们还是很热情的研究着如何如何去解救那些当地的幸存者,在这方面,俄罗斯人给我的印象非常好,他们对自己的同胞有着近乎疯狂的热情,或者这就是自然条件极端艰苦之下,彪汉民族所养成的团结吧。
因为人手有限,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官和兵的分别,我这边立刻开始轻点安德烈老头的武器库,虎妞儿则去帮着俄罗斯大妈烧茶去了。到了下午三点多钟左右,卢虎他们已经搞回来了好多高质量的航空燃油,曹谊静还顺便的查看了一下一个俄罗斯陆军的武器库。那个陆军基地也是安德烈老头他们经常光顾的地区,几乎里面的坦克车都被他们开出去解救幸存者去了。
“只有钢铁雄狮,才能在这冰天雪地里存活。”这是安德烈老头的名言。
再晚一会儿,王海英率领的救援梯队也先后赶了回来,其实附近的幸存者已经被安德烈老头他们救援的差不多了,我们这次出动了五十架直升飞机,只救回来了十一个人,包括三名俄罗斯人,一名乌克兰人,六名布里亚特人,还有一名蒙古人。
这样的救人效率居然还让整个基地的老乡们沸腾了,他们每一个人都对我们露出真诚的笑脸,放佛我们真做了多么大的好事一样。
六名布里亚特人,四男两女,都是从临近布里亚特共和国的区域救出来的,他们都穿着类似于蒙古人的那种皮袍子,也是黄皮肤、黑眼睛,除了皮肤稍黑之外,与我们这些中国人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他们和我们握了手,再三的表示了对中国同志的谢意。他们都是普通的牧民,常年的风吹日晒,导致了他们的皮肤很像青藏高原上的藏族兄弟,黝黑黝黑的。
安德烈老头笑着给我引荐:“这位兄弟名叫萨都剌,很有名的摔跤手。”萨都剌用蒙古语向我问好,我见了,不禁嘿然:“渴饮雪,饥吞毡,牧羊北海边。”开拓北部边疆的往往不是汉人,而是我们的少数民族同胞。一场二战下来,蒙古国独立而出,成为中华民族永远的痛,固然可叹可惜,可是蒙古人争来的土地,我们就只失去了那么一块么?两千年前贝尔加湖,就是人们常说的北海,那个时候,贝尔加湖就是我们的牧羊地了,现在呢?
虎妞儿还没回来,一个蹩脚的当地翻译代为介绍的,他听不懂我说的古诗词,愕然的看着我发愣,我只好笑道:“在我们中国,大多数人都是把蒙古人当做民族兄弟来看的。一般来说,我们承认你们是中国人。”
这番话翻译了过去之后,萨都剌和他的五个同伴都非常惊讶,另外一个蒙古姑娘更是吃惊的说不出话来。萨都剌走上来与我热情的拥抱:“花总长,我真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把我们当成远亲。”
剩下的五名布里亚特人和那个蒙古姑娘排着队的与我拥抱,感受那份儿久违的亲情。老实说他们因为都是普通的劳动者,并不怎么好看,四名布里亚特女人都长的跟王宝强有一比,那个蒙古族姑娘更是一张标准的饼子脸……可是这一刻我却丝毫的不觉得她们难看。不管她们是匈奴人的遗民,还是蒙古人的后裔,她们的祖先曾经跟我们的祖先一起,生活在中华大地上,她们其实也是我们文明的一部分。
当天晚上的晚宴也十分丰盛,烧鸡烤鹅、鱼肉羊肉,应有尽有,主人着实的让我们领略了一番俄罗斯人的热情好客。这让我对老毛子的印象改变了好多,在到达莫斯科之前的一段时间里,很多时候我都觉得不该如此的仇恨老毛子了。
布里亚特人和蒙古人一样,能歌善舞,这个基地里面的人之中,到是有三分之二都是蒙古后裔,马头琴都是随身必备的东西,不少老乡兴高采烈的给我们弹奏名曲《赛马》,有一个名叫莫日格的布里亚特姑娘还拉着我跳她们的民族舞蹈,搞的我像一个傻瓜一样围着她转了大半个小时,惹得虎妞儿白眼相向、众人哄笑。
正玩儿的疯呢,剑天寒把我拉了出来,递给我一张纸,我一看就知道是公文邸报,拿过来一看,之间上面写着:“郝天赐已经在北京稳住了脚板,从基地接走了基地学院的院长白无葭,关停了末日系统;山姆大叔也发来电报,派人关停了位于华盛顿的美国末日系统;千里羽琪已经成功的占据了古城西安,接连建立了三个基地;云南王李建坤与越南陈应朗会师老挝首都万象,九哥指示他们乘胜追击,争取早日解救柬埔寨的幸存者;闽南局势相对稳定,各部分陆续撤离,龚来余所部‘应邀’前往台湾驻防,李晓军已经在准备全力接待……”这些到也没什么出彩的地方,最有意思的是电文的最后面,居然有这样一句话:“通报福乐多属下各分支机构:总部目前急需电信通讯人才,有能力者请不吝赐教,欢迎人才毛遂自荐。”
看完了之后,忍不住先叹了口气,看来有关卫星通讯的事情,九哥她们也是没少着急。当然了,结果也明显的很,还是搞不定。目前我们能做到的,就是在两边同时拥有通信军车的情况下,才有可能直接通话,这一点基本上已经普及到各个大基地了。即使是远在非洲的傅宝山,也可以通过军用通讯车与总部直接对话。
可是军用通信车毕竟活动范围有限,对于我这样的四处乱飘的人来说,还是指望不上。再说这种东西也不是很多,往往还集中聚合,某地要么就一辆也没有,要么就有好几辆,很难平均分配给各个基地,而且通信效果也不是很好。
想到这里,不禁又想到了我们在成都天台山010241基地里面,见到的那个超级通讯车。当时为了逃命,拆的乱七八糟的,现在回头想想,似乎用得着……他奶奶的,等到了乌兰乌德市找到了足够多的米26之后,老子一定要改装一架通讯直升机不可……实在改装不了,就直接把通讯军车开到米26上面。
发了一气的狠,又想到联合国五大常任理事国的末日系统,已经被我们关闭了四个了,阶段性胜利虽然比较不错,可是谁都知道抡起邪恶两个字,没有人能比得过老毛子,俄罗斯的末日系统不拆除的话,依旧危险的很。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醒过来了,睁开眼睛一看,见虎妞儿蜷缩在我怀里睡的正香呢,三把两把推醒她:“你怎么跑到我床上来了?”结果惹得虎妞儿咬牙切齿的回答:“我怕你半夜跑别的女人房间里去。”
我两眼望天,茫然无语。虎妞儿更加不高兴了:“你发什么呆?”我说你什么眼神啊?我和那几个布里亚特姑娘还能搞出来什么花头?虎妞儿这才点了点头:“好吧,这次就先相信你……喂喂喂,你的手往哪里摸呢?”
我愕然了:“你跑我床上来,又钻进我的被窝里,还想不让我摸?”虎妞儿立刻牛呼呼的两眼看天:“不许!”我想了想,请将不如激将,就说道:“不摸就不摸,就你那鸡胸脯,有啥摸头?别说跟九哥比了,还不如我的胸脯饱满呢……哎呦……咳咳……我草,你怎么打人呢?还用这么大力!”
虎妞儿洋洋得意:“谁让你故意气我来着……”我眼泪巴叉的看着她,心想这日子还有法过么?难道老子就要受一辈子窝囊气?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猛的一扑,合身而上,全身都压在了虎妞儿身上,喝道:“母老虎了不起啊?老子要当武松了!”
虎妞儿失笑,奋力推我:“咯咯……你疯了……”我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呢,抱着她的身子猛的一滚,“哎呦……”一声,我们两个人一起从床上掉地上去了。事先我都算计好了,手里一直捏着毯子角的,落地之后一路翻滚,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