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末日-第4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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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有说完呢,眼前的洞穴豁然开朗,也热了许多、亮了许多,我还以为到了孔雀兰世界呢,仔细一看,才发现我们的双头奇美拉飞到了一个巨大的岩浆池子上空。脚下的滚滚红色岩浆,像条大河一样,奔腾不息,激荡奔流的岩浆溶液,拍打在石壁上,四处飞溅,要多壮观就有多壮观。
我一下子就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还没来得及出口赞叹呢,忽然之间一股热浪袭来,空气中立刻弥漫起强烈的硫磺气味。花瓣雨祭师就站在我身边,突然之间说了半句话:“救我……”整个身子就软倒了,顺着双头奇美拉的后背就往下滑,眼看着就要大头朝下的从双头奇美拉的后背上掉下去了。
我们大家都大惊失色,花瓣雨祭师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会对我们以后的行动产生十分不利的影响。那一刻,我想都不想,一纵身就从扶栏上跳了出去,伸手就去抓花瓣雨祭师……谢天谢地,这要是个人族的话,错及不防,很容易就一下子掉下去了。幸好美女蛇的尾巴比较长,我才来得及紧紧的拉住了花瓣雨祭师的蛇尾巴。
可是这个时候我的身子也开始跟着往下滑了,眼看着脚下百十米之外的滚滚岩浆,正怕的心胆具寒,突然脚脖子一紧,被嘎巴给拉住了。大家一起帮忙,手忙脚乱的把我和花瓣雨祭师拉了回来。
我自己吓的半死,突然之间眼前一黑,就什么也看不见了。我还以为自己被吓得晕过去了呢,就听武书源惊叫:“怎么黑漆吗咋的?”格斯丽在旁边解释:“我们已经飞离了岩浆溶洞……你什么也看不见是因为你的瞳孔没跟上环境而已。”
浪女的视力能力还真让人不可小窥,果然没过多久我们就又可以视物了,看周围的环境,也回归了蘑菇和苔藓的世界,只偶尔的,能够见到盘旋飞舞的蝙蝠或者是些不知道姓名的野兽、飞禽。
可是花瓣雨祭师还是没有苏醒,武书源凑过来看了看,又是把脉又是看瞳孔的,最后我看他连听诊器都拿出来,不怀好意的就往花瓣雨祭师的胸脯上按……赶紧把他拉开,怒喝:“你吃豆腐呢还是救死扶伤呢?”
武书源讪讪的辩解:“当然是治病救人了……”我点了点头:“好吧,回头我把你这英勇的事迹向左佳团长汇报汇报,说不定她还会奖励奖励你呢。”武书源赶紧把听诊器收了起来,宣布病情:“美女蛇的身体素质很特别,应该是对硫磺气味有排斥反映,她不要紧的,现在只不过是昏迷而已。”
我听的满头黑线,苦笑:“那也要救醒她呀,花瓣雨祭师以前跟我说过的,过了岩浆池,前面不远就是孔雀兰世界了。”武书源问我:“她现在是昏迷了,又不是受伤,顶多有点像我们醉酒……怎么救?”我一听登时火了:“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我要知道怎么救,还用问你么?”
武书源低头想了一下,最后说道:“要不然,咱们试试童子尿吧。”我叉着腰站在那里,都有点想骂娘了。不过回头一想,武书源说的也对,童子尿这个东西,在民间的传说之中,还有流传很广泛的,也不见得就没有疗效……主要是处于现在这样一个抓瞎的时候,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不如姑且试一试,除了恶心点,反正也没啥坏处。
不过接下去的事情就犯难了,我自己肯定不是童子了,抬头看武书源,他楞了半天,扭捏地说道:“嘿嘿,你知道的,我有左团长了……”
我瞪大了眼睛:“你认识左团长也没几天啊,那个时候人家还伤了大腿……”转念一想,伤了大腿也不算什么很碍事的危机,以人族性爱事业之发达,花样翻新之离谱,技术上根本不存在问题的。
白了他一眼,回头问小马丁。一问小马丁,那家伙赶紧摆手:“我最喜欢美女的血液……”我不爱听他念酸诗,再去看卢虎,那家伙更加恬不知耻:“杀人之后的恐惧,只能用女人的身体来平衡。”他奶奶的,还上升到哲学角度了。
低头看萨尔,他高举爪子向我吹嘘:“我已经娶了两个老婆了!”嘎巴我就不问了,他那点事儿,还是我给撮合的。武书源问:“那些牛头人战士们应该可以吧?”我哼了一声:“拉到吧,没听陈水片说他们一天到晚的念叨大公鸡么……保证也都靠不住,不一定背背多少回了。”
这可太讽刺了……他妈的……啊啊啊,我靠,我终于想起来了,身手从人群之中,把妙慧小和尚揪了出来,抓着他的衣服领子直接宣布结果:“和尚,现在老子生气的很,你要是敢说你也没有童子尿,老子现在就捏死你。”
还好和尚比较识时务,很麻利的贡献出来了,我们大家一起动手,捏着鼻子,给花瓣雨祭师灌下去了。等了半天却没有反应,这下我可火了,瞪着妙慧小和尚:“小和尚,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妙慧小和尚苦笑:“童子尿也不过就是一泡尿而已,能有什么作用?是你们自己迷信的,千万别反过来怪我。”这厮,到了这个关口了,还说风凉话,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捏起来拳头,就想给他的秃头打出来满头包,直接让他变成释迦牟尼。
就在这个时候,前面的牛头人大声欢呼,我们扭头一看,眼前的世界豁然开朗,不知道到底有多阔大的一个空间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就在我们前面不远的地方,密密麻麻的站着一百多名牛头人战士,一个个器宇轩昂,不停的向我们招手。周围有几只双头奇美拉在悠闲的吃蘑菇、啃苔藓。
我拉着阿蛮将军的胳膊说道:“别搭理他们,咱们冲过去。”牛头人战士不具备远程攻击能力,只要拉开距离,我们手里的枪支可以很容易的就干掉那一百多个牛头人战士,那不是打仗,基本上就是屠杀。
阿蛮将军点了点头,大声的呼哨,拉着双头奇美拉缓缓的降落了下去。我多少有点着急了,现在美女蛇祭师昏迷不醒,我们该如何面对新一轮的盘查?
却见阿蛮将军纵身就从双头奇美拉身上跳下了地面,叽叽呱呱的跟这些牛头人们说了点什么,我回头看妙慧小和尚,他点了点头,告诉我:“别担心,这些人是阿蛮将军一伙的。”
哦,原来如此。过了不多久,就有两个上了年纪的老牛头人战士爬上了双头奇美拉的背,向我们点了点头之后,就来到了花瓣雨祭师的身边,俯下身来仔细看了看,都皱起了眉头。他们翻身跟阿蛮将军商量了几句话之后,就离开了我们的双头奇美拉,然后召唤过来一只他们的双头奇美拉,跳上去之后,冲阿蛮将军摆了摆手,就当先飞了起来,阿蛮将军也赶紧跟了上去。
两只硕大的双头奇美拉,在这高有数百米,两边宽不见边际的地下洞穴之中又飞了有两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了一个牛头人部落的聚居地之中。这里有高大的石头建筑,每一栋巨大的石头建筑四周,都有人工培育的荧光蘑菇。
我们被请了下去,跟随着那两个牛头人老者进入部落。他们命令几名牛头人妇女抬来一只大大的瓦缸,并且在瓦缸里面灌满了清水,最后才把花瓣雨祭师的身体泡进了大瓦缸之中,只留下一个脑袋露在外面。
阿蛮将军把我们领进酋长大厅,叽叽呱呱的说了很多话,妙慧小和尚代为解释:“硫磺气息不是经常会有,不过这种气息对美女蛇家族的影响比较大。以前我们的前辈发现了美女蛇家族的这个弱点之后,曾经大力的发展过硫磺采集业,到现在为止,我们依然在使用硫磺粉,来对抗美女蛇联邦。”
原来如此,我就问道:“那么,花瓣雨祭师多久才会醒过来?”阿蛮将军摆了摆手:“这个就不好说了,也许很快,也许要一两天,完全取决与她的体质。不过请你放心,一旦清醒过来,就没有问题了,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我点了点头,心想那就好。阿蛮将军又继续说道:“花瓣雨祭师绝对是一个奇人的,是她给了我们这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以信仰。不过你也知道,这些都需要时间来改变,现在的孔雀兰世界,还处于转型期,印古什教派和天庭之火教派,都有着不凡的影响力。因为他们的存在比较迎合艾米利亚人的利益,所以还是比较收吹捧的。相反,我们这些信仰同劳同获的人,都是一些底层的劳动人民,还有一些左翼的学者,现在我们已经可以影响三分之一的孔雀兰世界,完全是花瓣雨祭师号召起来的。”
我比较讨厌高大全的人物,就说道:“怎么可能?这样的事情,肯定是大家努力的结果,花瓣雨祭师也不过就是一个带头的人而已,肯定还有别的人在帮助她。”阿蛮将军哈哈大笑:“那是当然,正好我就是她手下的十大队长之一。”
我们在牛头人部落逗留了一天,当我们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花瓣雨祭师已经笑眯眯的等在外面了,一见了我就埋怨:“好厉害的硫磺气息啊,晕死我了。”我呼出一口气:“你醒来就好,醒来就好……呵呵。”
花瓣雨祭师不是一个人等在那里,周围还围了好多牛头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人人脸上洋溢着希望的神采。花瓣雨祭师挥手向大家告别,带着我们离开了这个牛头人部落,继续前进。这一次飞的时间比较长,牛头人和美女蛇虽然不在乎,可是我们这些陆地人可真是受不了了,只能用绳索把自己绑在护栏上,胡乱靠着护栏就睡着了,等我们起来一看,双头奇美拉还在飞行呢。
这一路上,我们路过了无数大大小小的村庄,大部分都是牛头人和穴居人的部落,偶尔的也能看到美女蛇部落,和厄勒芬象族部落,不过规模都很小。而且每一个部落里面都是只有女人和孩子,花瓣雨祭师的解释是:“男人都被征召去当兵了,留在村庄里的都是老弱妇孺。”还好牛头人妇女也很强悍,单独论拳头的话,俄罗斯大汉也未必是对手。
我听了不禁皱眉:“男人都不在家,那你怎么推行你的信仰?”花瓣雨祭师听了,呵呵而笑:“找信徒,直接把这种信仰传到军队里去……就像阿蛮将军这样。现在的牛头人公国,有三分之一的军队肯为我效力,美女蛇联邦那边,我们的信仰支持者比较少,五十个大部落里,只有大约五个部落在追随我们。”末了,还鼓励我:“我有信心把我们的信仰传遍整个孔雀兰世界。”
当天临睡觉的时候,花瓣雨祭师特意把我们带进了一个穴居人部落,让我们见识一番真正的土著居民。话说第一次见穴居人,绝对要做好心理准备。实话说他们长的太丑了,当然,这个标准是我们的标准。
毫无疑问的是,穴居人从外表就能看出来是弱势群体,我们人族的身体就够软弱的了,可是他们却更加的文弱,整个看起来就像一个个剥了皮的大虾,不但脸上有须子,连眼珠子都长在一根支架之上,更别提那弯成九十度角的身子了。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们的态度,实际上这些穴居人非常的友好,不过他们现在的怨言也很大,啰啰嗦嗦的向我们表达了工具的不足,税赋太高,水源短缺等等问题。我看着他们那柔弱的身子和满是老茧的双手,突然之间就觉得很悲哀,我记得在我的小时候,在我们辽北的小城里,偶尔的就会看到那些同样累弯了腰、满手老茧的山民。我记得有一次我嘲笑那些山民们身上的衣服破旧、还有一股怪味儿,得到的是我们家老爷子的一顿屁股板子,他当时的话到现在我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