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王座-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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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噢,说的真对,我亲爱的姐姐,听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当初没有第一时间把你清理掉,真是一个极大的错误。”
厄里斯身体闪烁骤然停止,她的身体已经在这些闪烁中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一个穿着简单衣裙,看上去和潘多拉很有几分相似的少女最终站在龟裂的地陷中,她的背后,也正在慢慢展开一双巨大的能量翅膀。
“好吧,”厄里斯晃动了一下自己的头,带着甜美的微笑说:“现在所有的垃圾已经归零,那么,战斗重新开始!”
话还没有说完,她的身体已经在巨大翅膀扇动下猛然升起,在她说完开始两个字同时,她的右拳已经对着潘多拉骤然轰出。
潘多拉对于自己妹妹的不告而战早有预料,她手中的大剑在第一时间就浮空而出,封挡住了厄里斯的所有攻击路线,随后潘多拉的右肩浮现出一个能量发射筒,那里面淤积的能量甚至还没有发射出来就已经造成了轻微的能量塌陷。
“最终审判程序79,获罪者,无可脱逃。”
潘多拉喊着,肩上的能量发射筒中应和出一个巨大的声音,不是弹药爆发时的轰鸣,而是一个更大的合身电子声音,那个声音在这个广场上空低鸣。
“若有言者,皆不可说,唯有罪者,方可自辩。”
随后,巨大的能量弹在潘多拉的肩上轰鸣而出,带着耀眼的蔚蓝光芒,向着厄里斯冲了过去。
厄里斯抬起头,盯着那个巨大的能量导弹,大声喝令:“最终销毁程序33,所有一切,皆需销毁!”
在她背后,立刻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虚拟图标,那上面的字符不停旋转,最终图标倾倒,大量的破碎字符流淌出来,这些字符在瞬间就变成现实的能量,如同巨大地河流,向着能量导弹迎面冲去。
“最终审判程序22,愤懑者,唯有忏悔!”
潘多拉的新一轮攻击在导弹和能量巨流相撞的同一瞬间想起,这个声音是如此巨大,甚至掩盖了场中能量对冲时所发生的巨大轰鸣。
在潘多拉的身后,一柄巨大的能量长枪浮现出来,这柄长枪的尖端已经开始蓄积光芒,在那里,无数的空间破片不断出现,如同破碎的玻璃向着地面落下,然后在半空中消失无踪。
“最终销毁程序17,通天之塔,不可长存。”
厄里斯应和着自己姐姐的挑战,她身后的图标开始急速旋转,从里面涌出的能量飓风让远在战场边缘的灰骑士都不得不再次后退,甚至要后退到无法看清现场的地方去。
这个时候,芙兰隐隐感觉到,随着场中姐妹两人的恶战,她背后的生物甲壳也在蠢蠢欲动,慢慢的想要突破她后背皮肤的束缚,展现在这个世界中。
那是翅膀,芙兰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幽灵,或者说是厄里斯,改变了灰骑士后背的甲壳组成,让那些破碎不堪的生物甲壳重新组合,并且制造了一双能够让芙兰自由飞行的翅膀。
这种生物工程对人类来说也许非常高端,至少芙兰知道,无论是机械神教还是帝国神教的生物控制研究机构,都没有这个能力为人类制造出一双可以飞行的翅膀,不过对于那位厄里斯来说,这样的工程不过是她送给芙兰的一个小小礼物。
芙兰刚刚意识到这一点,那边的战场似乎已经分出了胜负,所有巨大的声音所有奔涌的能量洪流,都在一瞬间平静下来,厄里斯和潘多拉的身体远远的凝固在半空中,围绕她们的,不是鲜花,也没有白鸽,那些能量最终汇聚成了一个巨大的,没有任何颜色的冠冕,这个冠冕正在慢慢下落,并停在两名虚拟生命少女的头顶,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芙兰下意识的向前跑了两步,她身后的黑色翅膀终于按捺不住,猛然割开她的背部皮肤,不受控制的扇动了两下,骤然带着她高高飞起,向着战场中央飞了过去。
皮肤割裂的疼痛,对胜负的紧张感,以及对于飞行的惊惧感混在一起,让芙兰一时之间什么都无法考虑思索,只是茫然的任凭身后翅膀驾驭,把她带到了两名少女的身边。
潘多拉悬浮在空中,如同以往一样平静,这次她的胸腔,已经被自己的妹妹轰开了一个巨大地孔洞,她安静的看着自己的妹妹,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只是将所有的话语转化为一个简单粗糙的表情。
她看上去非常牵强的笑了笑,然后合上眼睛,落入自己妹妹的怀里。
厄里斯茫然无知的拢着自己的姐姐,双目无神,很久之后,才回过头来,问:“她为什么没有躲开?”
芙兰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想了想,低声说:“也许是因为,她爱你。”
“因为爱,所以宁愿死在我的手中,让我获得最终进化,是吗?”
芙兰无言以对,她眼前的潘多拉身体正在迅速崩解,化成无数的能量和粒子从厄里斯的手中散开,直到整个身体化为虚无。
第九十三章,自相残杀
张义安静的看着眼前的对手,就如同看镜子里的自己。
不同的地方仅仅在于,镜子里的人是左右颠倒的,而现在不同,对面的自己还是自己。
张义试图在战斗前和对手打个招呼,无论如何,对手毕竟已经成为一个人类,即使是一个克隆人,但是,从生命的本身而言,从未和克隆人打过交道的张义还是愿意将对手当成一个人而不是一个战斗的机器来对待。
对于人类,只要不是那种战场,即使下一秒就要见个生死,但是张义还是不介意相互示意一下。
对面的那个克隆体一动不动,虽然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但是他依然安静的盯着张义,就像是一台机器。
看到这一刻,张义终于确定,对方还不具有完整的人类内涵,那个克隆体没有什么思想,没有什么感情,就本质上来说,刚刚出生的他完全不知道什么恐惧害怕或是亲近,和一台生物机器人没有什么区别。
这种感觉非常糟糕,尤其是当张义把对方看成一个人类时,更是如此。
无论对方现在表现出什么岁数,但是不能不说,克隆体其实只有0岁,刚刚出生,还只是一个襁褓中的婴童,杀死对手,总让张义有一种杀死幼童的感觉。
战锤世界中虽然没有怜悯,但是,不能因此就认为,人类世界就已经失去了怜悯。
就在张义胡思乱想时,对面的克隆体已经按捺不住,身体突然一闪,连跨几步,冲到张义防守区域前沿,对于张义的灵能警戒范围非常熟悉的克隆体,对于张义的反应时间和防守方式同样了若指掌。
在张义刚刚意识到进行防守的同时,克隆体已经启动了疯狂突击技能,在那一瞬间闪进张义的防御圈内层,上手就是一个张义最熟悉不过的熔岩伤痛,一拳砸在张义的手臂上。
随着巨大的力量伴随疼痛感传来,张义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熔岩伤痛的吹飞效果已经产生,身体重心已经因为刚才一下重击而不再稳定,被这一下吹飞,立刻打横飞出。
张义盯着对手,正准备等对手欺近释放医疗术予以还击,却不料克隆体一拳击中后并没有继续追击,而是远远站在那里,冷冷目视着张义飞走。
“空”的一声,蓄积好的医疗术无法释放,立刻产生反噬,巨大的灵能冲击让张义胸口一闷,张嘴吐出一口淤血。
直到此时,张义才终于确定,对面的克隆体是他,确实是他自己,攻击凶猛,战斗谨慎,如果当时手中有两个钢锥,那么也许张义早就在对手第一次攻击时就死在当场了。
怎么打?
张义一边从地面慢慢站起,一边暗中问自己。
对面的那个克隆体,太熟悉张义的战斗方式和战斗能力了,他本来就是张义的体细胞克隆出的生命,灵魂虽然还没有开始成长,但是通过基因联系,克隆体对张义的身体能力,战斗习惯非常熟悉,甚至可能比张义自己更更清楚这具身体,因为克隆体没有任何胡乱的思想,他不需要考虑太多的问题,比起张义来,克隆体对战斗,对身体更加专注。
面对这样一个对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陌生对手,张义根本想象不出,如何才能把对手打倒杀死。
不过竞技场中的战斗并不会因为思考而暂停,张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技能图标,克隆体刚刚使用出疯狂突击和熔岩伤痛,此时两个技能都在冷却中,而且熔岩伤痛直接就消耗了对手一半的精力值,如果,如果这个星球的那个太空骷髅真如她所说追求公平的话,那么张义现在还有胜利的机会,虽然张义自己的血量也下降了至少1/3,身体里到处翻腾难受,不过至少张义现在精力全满,只要抓住时间对克隆体来个连击,还是有可能将对手一血到底。
克隆体虽然已经由足够的智力,但是还没有学会如何判断战场形势和个人精力分配,张义想到了这一点,更不迟疑,纵身而起,对着克隆体就反冲回去。
进入对方灵能警戒圈的一刹那,张义忽然感到自己的灵能警戒圈也有预警,在他眼中,那个克隆体居然也反向冲了过来,还没等张义开启疯狂突击,克隆体已经站在不远处指着张义喝令:“医疗,血凝滞。”
张义生生刹住脚步,但是依然被这个医疗术给扫了一下身躯,左腿立刻麻木,整个身体都有些不听使唤。
无论张义人物等级有多高,他始终只是一个一级练气士,一个一级灵能学徒,无论是对灵能还是练气士技能的抗性都不够高,被这么喝令一下,立刻就被限制了行动。
克隆体乘机再次冲了上来,抬手就是一记热伤害加深的灼热印记,猛然轰向张义的头部,张义指着克隆体的左肩喝令:“医疗,血崩坏。”
无论克隆体如何小心翼翼,也避免不了这种突如其来的伤害,尤其是张义这种以贴身近战为主的战斗方式,只听“砰”的一声,克隆体的右肩立刻爆开,攻向张义的右手立刻垂了下去,张义正暗中松了口气,克隆体已经侧身抬脚猛然踹出,正正踹中张义中门大开的胸腔,张义一口气被压,喘不上来,眼前就是一黑,刚刚醒过来,克隆体已经再次冲了上来,抬起左手抓向张义的胸膛,就准备来一个张义最为熟练的抓胸擒拿,甚至连抛走的方位都以选好,就是不远处的一个石钟乳的立柱,这么近的距离,只要大力投上,张义的脊椎立刻就会折断。
不过克隆体毕竟不是人类,虽然早已熟悉张义的战斗风格和各种技巧,却不知道如何因地适宜,他这一抓目的明确,攻击时间也找的很好,张义根本来不及防范,只要被克隆体抓上,无论如何也避免不了被投出撞上石柱的结果,到时候就算是张义没有折断脊椎,也避免不了战斗力大大受损,被克隆体追上乱拳打死的结果。
但是,克隆体根本没有意识到,张义上半身没有穿着任何衣物,应该说,张义全身除了短裤就没有其他衣物,以地下75摄氏度的高温而言,张义穿上衣物会更难受,所以即使救回了李妍,张义也没有急于穿上自己的战斗服装,如此一来,克隆体固然左拳中指给张义胸骨又来了一记凶猛凿击,但是接下来的抓住抛出动作,就怎么都不能继续下去。
张义七荤八素的身体下沉,连续两次胸口遭到重创,就算以张义现在的身体也承受不住,更何况给自己重创的,正是自己已经多次强化过力量的身体,被这样势大力猛的两下锤击,张义的胸骨没有被敲碎已经是个奇迹,根本谈不上反抗和防守。
就在这里,张义忽然觉得自己胸口又是如同撕裂一般疼痛,这个疼痛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