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王座-第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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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历士所能控制的了。
她仅仅只能将张义当时的一些变化记录下来,准备回到恐惧之眼中的时候,找到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
但是,当她回到恐惧之眼中的时候,才发现恐惧之眼发生了变化,原本不应该存在的第五个邪神玛拉已经出现,这是一个让邪神们都未知着迷的存在,在沙历士的描述中,这位第五邪神似乎非常适合恶魔和邪神们的审美标准,所以几乎只是一开始,就有大量的恶魔效忠与这位被称为憎恨邪神的玛拉,随后,这位和那个超级生命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邪神成为了联系邪神和恶魔之间的纽带。
在恐惧之眼中,有着邪神,也有着恶魔,当然,还有被邪神控制的堕落神灵族以及混沌星际战士军团。
从正常的实力上来看,邪神控制的堕落神灵族以及混沌星际战士军团与恶魔们分庭抗礼,而沙历士正是利用这种固有矛盾和脆弱的平衡在恐惧之眼中维系着那一点点的安全,并且保证邪神们和恶魔对于异空间风暴的压制不断执行下去。
即使恶魔们因为异空间风暴停息的缘故而产生了极大的愤怒,但是这些恶魔在面对混沌星际战士军团训练有素的士兵和大量使用灵能的堕落神灵族面前,最终还是没有将这些愤怒付诸行动,这种情况在沙历士没有离开恐惧之眼中一直如此。
但是,当玛拉在沙历士离开恐惧之眼的时间里出现后,这个平衡被迅速扰乱,大量的恶魔投靠了玛拉,除此之外,一部分被邪神污染的神灵族生命也投靠了玛拉,恐惧之眼中脆弱的平衡慢慢的被打破,直到玛拉将乐高和哥达也拉入了自己的麾下,恐惧之眼中平衡被彻底破坏,辛烈治独木难撑,只能将还属于它关联的所有的混沌星际战士集中在自己的“通天柱”附近,包括阿巴顿等等混沌星际战士的首领,此时都聚集在辛烈治那里,但是,这些实力根本无法恢复平衡,根本无法挽回邪神与恶魔们相对平衡统治恐惧之眼的局面。
随后,异空间的风暴重新开始出现,而这时候,正是人类帝国李妍大远征的第二年,异空间的风暴在玛拉的影响下,比以往更加可怕的速度和广度迅速增加。
这仅仅只是开始,当沙历士回到恐惧之眼的时候,隶属于她管理的大量混沌星际战士军团投入到了和人类帝国在卡迪安之门的争夺战中,这些战士们没有任何退路,就连属于他们的星球和通天柱都已经被玛拉占领,最终,在卡迪安之门那里,发生了一场烈度和广度都非常巨大的战争,在这样的相持战中,沙历士的实力受到极大的削弱。
以奸诈闻名的沙历士明白以现有的实力暂时无法和玛拉对抗,她需要找到更为强大的盟友,来恢复恐惧之眼中的平衡,在银河系的最大危机结束之前,重新和人类构建起脆弱的默契。
但是,作为第五位邪神,玛拉并不比沙历士在计谋上差距多少,相反,玛拉在战斗力和手下的群体方面,已经远远超出了当时的沙历士。
因此,当沙历士意识到恐惧之眼中有问题时,已经为时太晚,在利用哥达监视并威慑辛烈治无法行动的同时,玛拉联手乐高对沙历士最后残余的领地,以及沙历士同时发动了攻击,在这次战斗中,沙历士的手下全部阵亡,而她也最终被玛拉抓住。
对于沙历士的了解,让玛拉知道,杀死沙历士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沙历士化身千万,就像是人类世界里以厄里斯为代表的虚拟生命一样,杀死恐惧之眼中的沙历士并不是全部,相反,沙历士随时可以在另外一个地方复活,为了彻底解决掉沙历士的问题,玛拉决定将沙历士封印进乐高的一个从神身体之中,即使是这名大恶魔被异空间中更为强大的存在吞噬,接下来的结果,依然将沙历士困在恶魔体内,无法与外界沟通。
玛拉随后将这个从神远远的驱逐出恐惧之眼,让恶魔独自在异空间中生存,用这种方法来保证,沙历士无法卷土重来。
在恶魔的身体里,在接近十多年时间里,沙历士始终无法和另外的自己发生沟通,在这种无法提供持续滋养的情况下,所有在外界的沙历士的身体都一一发生扭曲,并且最终腐化,最后,这个异空间中沙历士只剩下一个身体,那就是现在所拥有的身体。
沙历士原以为事情会如此结束,但是事实上并不如此,在沙历士所不知道的时候,囚禁沙历士的恶魔开始返回恐惧之眼,并且在这个过程中接触到了一艘远古时代的战列舰,当这只恶魔盘踞了战列舰的中央没有多久,通过这只恶魔的感知,沙历士意识到,这一次进入恐惧之眼的,恐怕不仅仅只是现在的一艘战列舰那么简单,在这次进入恐惧之眼的,恐怕有数十艘的战列舰编队,这个数量,实在有些问题
“你在想什么?”
张义听着沙历士的描述,忍不住问。
“在人类与虫族战斗最激烈的时候,恐惧之眼中突然出现大量的混沌恶魔和新的战斗力量,而且这些士兵甚至被起混沌星际战士更为强大,都是上古人类的士兵转化,你认为,这样的事情一旦发生,对于人类国际的信心是不是一次彻底的打击和摧毁?”
张义点了点头,回答:“有这种可能存在,不过我更相信,这些战列舰前往恐惧之眼,恐怕最主要的目的,还是逼辛烈治表态,投靠玛拉,还是就此被围攻杀死,之前将你抓住并且封印不仅仅是对你的惩罚,同样也是对辛烈治的示威,而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以后,玛拉肯定知道你的分身已经全部死亡,你已经无法再次复活,因此,需要让那只大恶魔回去,如果我们没有出现,那么等待你的结果必然是,在辛烈治的面前被杀死,以此来证明玛拉的实力和决心,同时沉重的打击辛烈治的信心。”
沙历士微微点头,她现在走在张义的前面,光滑的身体表面在黑暗中显示出一种无法言喻的诱惑力,就像是黑色缎子一样,每一次行走,都让处在沙历士身后的张义有些愣神。
尤其是那样的尾巴,在沙历士的臀部随着行走高高翘起左右摇晃时,更让张义有种口干唇裂的感觉,随着这种感觉对于拥有神国的张义来说并不存在,但是基因感受告诉张义,前面的邪神就是邪神,即使是一副半大孩童的身材,一样能够让他感受到普通魅魔所无法给予的诱惑感。
“你在看着我?”
沙历士虽然背对着张义,但是对于神明来说,感知力是首要提高和能力之一,对于自己是否被观看或者被锁定,沙历士有着天然的直觉,在张义观察她了一段时间后,低声问。
张义有些尴尬的回答:“哦,可以这样说,我正看着你的后背,我是说,在我们接触到你说的那个引擎之前,你是否能够让自己的身体穿上一些什么?”
第五十七章,杀掉?或者不
第五十七章,杀掉?或者不
“我们需要更多一点的时间,在这个通道里制造一次巨大的爆炸,一次来阻断后面那些混沌舰队的继续前进,只要效果不错,就能让整个通道暂时坍塌,直到我们需要这个通道重新开启,我们在此之前没有这样做,是因为没有合适的爆炸物,而且利用不断增加的恶魔数量维持恐惧之眼中的平衡是一项必须的举措,但是,现在我们必须改变这一切,重新控制恐惧之眼的前提,就是将那些恶魔源源不断的后援彻底切断,然后,我们才有机会与辛烈治有所沟通,并且在恐惧之眼中进行一次你和我都需要的大翻盘。”
沙历士似乎对张义的建议没有什么答复,只是自顾自的向前走着,但是她的身上很快裹上了一层黑雾,当这些黑雾渐渐消散,在张义面前的,是全副甲胄的沙历士。
“爆炸会影响到我们吗?”
张义低声询问,虽然恐惧之眼中发生了他所不愿意的变化,而且恶魔和混沌的力量都有了极大的加强,但是坦率的说,这些事情都还在他的控制能力之内,刚刚他的那些队友,一名完整的超神,一名有着超神实力的西坦,一名金属之神,一名纷争女神,加上维罗妮卡,以及两名神灵族女性共有的死者之神,这样豪华的阵容在那个超级生命面前或许不值一提,但是放在恐惧之眼中,即使面对的是全部的恶魔大军已经三名邪神联手,张义依然相信,自己的队友是最终获胜的一方。
“会影响到我们,这样的爆炸究竟有什么连锁反应,我们根本无法控制,所以,我们必须要又一次巧妙的足以造成决定性影响,但是却不会让我们受到伤害的剧烈爆炸,而这一切,只有等我们进入到控制室那里,才能有答案。”
张义点头,想了想,说:“你说的这些混沌军舰,是上古人类的遗存,也就是说,上古时代,异空间风暴爆发后,这些军舰最终都落入了那个超级生命的手中,而控制恐惧之眼,恐怕也是那个超级生命预谋好的一个过程,玛拉与那个超级生命之间的关系也可以确认,换句话说,我们完全可以通过玛拉找到那个超级生命,是吗?”
沙历士顿住了脚步,过了一会儿,扭头看着张义,问:“你们已经做好了决定是吗?”
张义点头回答:“必须除去它,否则我们永无宁日。”
沙历士转头重新开始行进,同时她低声说:“想要对付它,仅仅是我们现在的实力还远远不够,它可以在两个方面同时对银河系的生命发动攻击,虫族,还有混沌的恶魔,而人类和银河系只能选择一个方向进行防守,更多的超神无法进入异空间和我们一起战斗,所以,想要真正的找到它,并且对付它,我们还需要更多的帮助。”
张义继续点头,说:“听起来,似乎你有什么意见。”
“在对付它之前,你们必须找到那个隐匿在异空间中的西坦,诈欺者,说不定,它能够给你们一些不错的意见,甚至是一些你们想象不到的帮助。”
张义笑笑,问:“说到诈欺者,我忽然想问一个问题,你的神职中有诈欺这个神能,而诈欺者据说是整个银河系中最早拥有诈欺神职的存在,那么,你手中的诈欺神职与诈欺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不,没有关系,听着,人类,对于我和诈欺者之间的关系,没有你想象的复杂,当然,也并不简单,但是,这是另外一件事情,如果现在说起这方面的事情,可能需要更多的时间,而这个时间对我们来说,可以去做很多事情。”
张义微笑说:“听起来,你似乎非常不愿意提及关于诈欺者的事情,好吧,虽然你不是人类的女性,但是我依然用人类的标准来面对你,你是对的,我不会继续提及这方面的事情。”
沙历士点头,在黑暗中行走了一会儿后,忽然说:“你们会有三个神位,三个神职,你考虑好使登上什么神位了吗?”
“杀戮,我要哥达的神职和神位,至于另外的神职和神位,我会留给某个需要更多神位来确定自己地位的存在。”
沙历士再次停住脚步,扭头看着张义,问:“听你的话,你这次似乎带来了非常可怕的强援,以至于你到现在居然会如此信心满满,那么,告诉我,除了你的神国,在这些人类年里,在我所不知道的情况下,你的周围发生了什么变化?”
张义笑了笑,说:“这同样也是一个篇幅很大的回忆,如果你需要我详细描述的话,那可能到我们离开这艘军舰,甚至是回到恐惧之眼,都无法说完。”
沙历士嘴角微微一翘,扭头说:“好吧,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