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小厨娘:想吃就挠墙-霸气小厨娘:世子不吃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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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地香,这会儿总算是弄明白了,原来是绍兴加饭酒的功效。”说着又笑嗔:“明明用了那么多酒,真正做好后,却毫无酒味,只有浓香,怨不得我和世子猜了那么久,都没猜出来。”
这话分明就是已经肯定,最得世子青睐的那道葱泼兔,是南叶做的了!她甚至都还没尝!众人皆惊。
马六嫂亲自拿来碗筷,请芦芽试吃,芦芽却摇头,命人将先前那道葱泼兔端进来,和新做的这盘摆在一起,然后让所有人都上前,各尝一口。
众人尝了,个个点头,都道味道不差分毫。
芦芽侧头,朝一旁的含雪望去,目光饱含深意,含雪的脸,刷地一下就变了,简直比厨房刚刷过的墙还要白。
芦芽又去看南叶,只见她微微垂着头,脸上一派平静,无悲无喜,瞧不出一点儿得意的神色来。芦芽见她如此,所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转头沉声对马六嫂道:“叫上其他厨房管事,跟我来。”说着,又命自己带来的小丫鬟,将两盘葱泼兔都给捎上了。
芦芽分明是生气了,该不会祸及整个西厨房罢!马六嫂心头一沉,忙躬身应是,跟了出去。
芦芽和马六嫂一走,绿萍就拉着夏莲,凑到了南叶跟前,连声道贺。绿萍更是把南叶的做菜水平,夸到了天下少有,举世无双。
真可真是墙头草,两边倒,香秀嫌恶不已,几句话把她们骂走,拉起南叶的手笑道:“老天真是有眼,让你沉冤得雪了。”
绿萍不知何时,又凑了过来,腆着脸笑道:“可不是,含雪诡计被戳穿,这下免去考核的人,铁定是你了。我手艺差,基本功又不扎实,以后你可得多教我两招。”
夏莲胆子小,不敢开口,便只站在一旁,附和着点头。
“你们俩见风使舵,这脸皮,简直可以和含雪媲美了。”香秀嫌恶着,再次把她们赶走了。
南叶根本就没搭理绿萍和夏莲,只朝含雪那边看——两名膀大腰圆的婆子进来,任凭她哭天抢地,强行将她架起,朝外去了——看来她能不能免去考核,尚不得而知,但沉冤得雪,让含雪受到应有的处罚,却是一定的了,她忍不住微微地笑了起来。
☆、6。第6章 突生变故
不多时,香秀和翠云的赏赐被送了过去,二人皆是一对镶着米粒大小珍珠的银耳环,只不过样式各有不同,香秀的是海棠式样,翠云的则是梅花式样。
香秀拿到耳环,兴奋地当场就戴上了,摸着耳垂直笑:“我这耳洞,再不戴耳环就要长粘上了,多亏世子赏了对耳环。”
那边,同样拿到耳环的翠云,却一点儿兴奋劲儿也没有,只是默默地把耳环装了起来,显然,仅仅一点嘉奖,完全不是她的期待。
南叶几番想要去向她打听情况,却无奈厨房里人多,寻不着单独相处的机会,只得罢了。
临近中午,就在厨房为了中饭,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从院外传来消息:含雪由于冒认他人菜品,杖责十棍,一个月后,除非她能做出让人惊叹的葱泼兔来,否则,就是最后一名。
被打十棍子,不多也不少,是她应得的,没什么特别,倒是后面这一条,让其他见习小厨娘都兴奋起来——就凭着含雪的实力,要做出让人惊叹的葱泼兔,何其之难,看来如果考核结果不出意外,最后一名铁定就是她了——既然有了既定的最后一名,那她们就安全了。
不过……既然含雪已受处罚,那为什么还没宣布免去考核的人,就是南叶呢?众人疑惑,议论纷纷。南叶自己的心里头,也不由自主地咯噔了一下。
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很准的,就在南叶心内忐忑不到一刻钟,便有个小丫鬟匆匆自院门外而来,高声地喊:“南叶是谁,赶紧跟我来一趟!”
这小丫鬟的态度,看起来可不怎么好,众人纷纷朝南叶看去,有几个人的脸上,甚至已经露出同情的表情来了。香秀握了握南叶的手,悄声地安慰她:“没事,说不准是找你去说免考核的事情的。”
南叶点点头,放下手中的菜,起身擦干手,跟着那小丫鬟出去了。小丫鬟领着她,径直朝厨房管事们平日议事的屋子走,路上,她试图打听情况,但那小丫鬟口风很紧,什么也不肯说。
到了屋门前,小丫鬟先进去通报,然后让她自己进去。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南叶平复了一下心境,迈步走了进去。屋内,主座上坐着芦芽,旁边有小丫鬟立着,看起来排场十足,不愧是世子跟前的红人。下面两溜椅子,男左女右,左边坐着两位男厨房管事,宽脸方颌,满脸胡渣,名叫王大梁;长脸鹰鼻,面白无须的,名叫左方同。右边坐着两名女厨房管事,白白胖胖,圆脸双下巴的,是马六嫂;干瘦干瘦,细眼薄唇的,是卢九嫂。
四位厨房管事居然都在,这阵仗可真够大的,只怕要同她说的事情,不止免去考核这般简单,不过来都已经来了,又还能怎地,南叶一面想着,一面走上前去,团团行了个礼,然后问道:“芦芽姐姐和诸位管事唤我来,不知有什么事?”
芦芽看着南叶,似惋惜一般,叹了口气,道:“南叶,你做的葱泼兔,实在是极具巧思,回味无穷,不过,你能否解释一下,你昨日做这道菜时,所用的加饭酒,是从何而来的?”
加饭酒?他们居然从她所用材料的来源处挑毛病?南叶实在是没想到这一点,不由得一愣。
方脸的王大梁道:“我听说,你昨天找马六嫂讨过加饭酒,但据我所知,马六嫂并没有给你。”他说着,看向对面的马六嫂,问道:“马六嫂,我说得是不是?”
马六嫂点头道:“是,加饭酒金贵,她又一下子就要一瓶,所以我没给她。”
王大梁再次转向南叶:“那你的加饭酒,是从哪里来的?”
加饭酒从哪里来的?自然是那位锦袍公子赏的。只是,她根本就不知道锦袍公子姓甚名谁,是什么身份,如何道得?而且,她还答应过锦袍公子,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他的行踪的。南叶答不上王大梁的问题,稍有慌乱,但很快她便镇定下来,道:“我一没偷,二没抢,这瓶加饭酒,是我捡来的!”
“捡来的?骗谁呢!”王大梁嗤笑道,“一瓶绍兴加饭酒,至少也得五两银子,会有人随手乱丢?”
左方同赞同他的话道:“王管事说得是,加饭酒可不会有人乱丢,南叶,你还是说实话罢。”
南叶深知,此时断不可露出怯意来,就算是扯谎,也得理直气壮,于是挺起胸,大声地道:“这酒千真万确是我捡来的,倘若是偷的,库房怎会不报失窃?”
库房那边,的确没说少了东西,王大梁一愣,旋即道:“不是偷的,难道就是捡来的了么?”他嘴里虽然这样说着,但气势却明显弱了下来,毕竟他一时间,也想不到获得加饭酒的另外途径。
一直板着脸的卢九嫂,此时开口了,冷冷地道:“有什么好问的,直接拖下去一顿打,什么都招了。”
要严刑逼供?马六嫂担忧地朝南叶看去。
南叶却是丝毫不肯退步,转向卢九嫂,冷笑着道:“怎么,卢管事想要屈打成招么?我倒是不介意以此证明自己的清白,只是担心被打得起不来chuang,万一世子还要那道葱泼兔,你们寻不到人做去。”
她冷冷的笑容里,颇带着几分自信,世子悬赏葱泼兔,可是为了赌菜,而赌局尚未正式开始,那道葱泼兔,自然是还要再做一遍的,只要她有这份手艺在身,就不怕他们责难!至于偷师,哼,倘若每道菜,都能看一看、尝一尝,便做出一模一样的来,那名厨早就满大街跑了!她敢打包票,这种功夫菜,别说偷师,就是手把手的教,没几年的功夫,也练不出来。
卢九嫂显然是明白这个道理,掂量了一下那道葱泼兔的重要性,虽然十分不甘,但还是把嘴给闭上了。
“算了,算了,咱们也别逼她,就让她冷静冷静,好好想一想罢。”左方同出来打圆场。
马六嫂忙附和道:“是,是,让她想一想,想一想,没准儿待会儿就说了。”
看样子,他们还是不相信她的话呀!南叶忿忿地想着。
她始终不肯改口,管事们又不敢逼她,屋内很快陷入了僵局。
☆、7。第7章 世子救场
屋内所有人都没有留意到的是,早在南叶开口称加饭酒是捡来的时候,高坐在主座上的芦芽,就已经给一旁的小丫鬟使了个眼色,并让她悄悄出门去了。
那小丫鬟绕出西厨房所在的西跨院,钻角门,过穿堂,一路到了后花园。时值盛夏,夔国府的景色美不胜收,高高山丘上的一座六角亭里,一位身着月白色暗银纹锦袍的公子,正同一位穿着嫩黄色衫子的小姐对弈,两人眉目如画,皆是貌美远胜常人。
小丫鬟气喘吁吁地爬上山丘,向着二人施礼,然后对那位公子道:“世子金安,芦芽姐姐遣我来问问,您昨晚让她去取的那瓶绍兴加饭酒,是送给哪位了。”
被她尊称为世子的白袍公子听见问话,并未转头,只是挑了挑眉,奇道:“她不是去厨房看葱泼兔么,怎地却想起问这个来?”
小丫鬟便将厨房方才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地讲了,说完,又加上了自己的推测:“奴婢走的时候,南叶正辩称,她那瓶加饭酒,是捡来的,不过依奴婢看,几位厨房管事都不会信的。”
“南叶?”世子手起一子,却迟迟没有落下。
小丫鬟点点头,道:“做出世子最爱的那道葱泼兔的厨娘,便是叫南叶。”
“哦?”啪地一声,世子将子落下,轻描淡写地吩咐小丫鬟,“你去拿一瓶绍兴加饭酒,给名叫南叶的那厨娘送去,就说是我赏的。”
“世子要赏南叶绍兴加饭酒?!”他在如此敏感的时刻,赏给“嫌疑犯”南叶一瓶绍兴加饭酒,意味着什么,他究竟知不知道?!亏得他还说得跟随口吩咐一样!小丫鬟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赏她加饭酒怎么了?”世子拈起一枚棋子,在手指间摩挲着,“不是你说,她做出了本世子最爱的那道葱泼兔么?”
“是……可是……”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好么?就算要赏,也不该这个时候赏呀,再说赏什么不好,偏偏就是瓶加饭酒。小丫鬟本着为世子着想,还要再劝,却突然悟出些什么来,忙闭上嘴,转身取加饭酒去了。
一直没作声的黄衣小姐,这时候方才笑着说话:“大哥,你居然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可不像你的性格。再说不过一个小厨娘,也值得你这般费心?”
“不过一个小厨娘?”世子微微一笑,又落一子,“二妹,你钟爱的厨娘,亦有好几个,可有谁懂得‘春江水暖鸭先知’的?”
“春江水暖鸭先知?大哥,你开什么玩笑,她们不过是厨娘而已,大字都不识一个,又怎会懂得诗词,难不成——”被世子唤作二妹的黄衣小姐说着说着,忽地惊讶道,“难道这个南叶,竟懂得诗词不成?”
世子没有作答,指着棋盘一笑:“二妹,你就要输了。”
黄衣小姐低头一看,果见她所持的白子,已快全军覆没,她连忙把方才的事抛诸脑后,专心下起棋来。
小丫鬟取了绍兴加饭酒,沿原路返回,紧赶慢赶,喘着粗气推开屋门,只见里面的气氛依然很僵,厨房管事们都盯着南叶,却又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