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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药结同心(全本)-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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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应声再次探脉息,认认真真望闻问切的一阵,在大厅里所有人都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终于有了结论。

    “姑娘并无不妥,请老爷们放心。”他恭敬的说道。

    “既然没病,那这忘了以前的事又算什么?”李大人冷笑道。

    算什么?算从来都不知道以前的事,何来忘?

    刘梅宝摇头,一脸无辜:“我也不知道啊。”

    那老大夫听到一愣,然后又哦了声。

    “要说这个症状,老夫曾在书上见过,说曾有记载一种症状,就是受了剧烈刺激后,人便会不记得以前的事,或者是全部不记得,或者是只不记得那刺激到她的事,书中说是气积而无散失,又叫做失魂症…。。”他捻须沉思说道,一面又看刘梅宝,“姑娘可受过什么刺激?”

    可不是受过刺激嘛!刘梅宝几乎喜笑颜开,这老大夫真是博才多学的好大夫啊。

    原来真的有这种病啊!再听到病因,大堂里的其他人也都点了点头,便多少信了几分。

    “那姑娘是单单不记得刘知县赴死的事了,还是以这个时间段为界,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可有别的什么感觉?头晕不晕?恶心?吃睡如何?”老大夫也是很激动,难得能见到活的此症,立刻再次去探刘梅宝的脉息,一面急忙忙的问道。

    “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刘梅宝忍着笑认真答道。

    “那在这之后呢,是不是也尝尝忘事?比如昨天的事可还记得?”老大夫激动的追问道。

    “那倒没有。”刘梅宝认真的答道,目光一转,看到满堂人怔怔的样子,便做出几分担忧,“那大夫,我这病能治好吗?我要是永远记不得以前的事,其他的倒没什么,只是认不得家人,万一再闹出误会,可怎么是好…。”

    老大夫摇摇头,带着几分歉意。

    “老夫孤陋寡闻,只听过这种病,治却是不会治。”他答道。

    “不用担心,回了京城,自会请好大夫来,这天下之大总有人能治好这病。”李大人在一旁冷冷说道。

    看那老大夫还跃跃欲试的想要向刘梅宝探讨什么,指挥使大人瞪了他一眼,也不看这什么时候,还添乱,摆手让他退下了。

    “诸位,看来这是个误会…”指挥使大人看着大家说道。

    事到如今也确实如此了,大家都点点头。

    “有什么话咱们回去府城再说吧,说到底是家事,关起门来说的好。”知府大人建议道。

    宋三娘子点点头。

    “大人做主就好。”她说道。

    知府大人的视线落在李大人身上。

    李大人铁青着脸,胸口起伏几下,再看这边仆妇低哭,那边外甥女昏迷不醒,也无心在这里再呆下去,便哼了声算是同意了。

    于是便分别招呼人马要离去。

    这时那督军府的武官忽的开口说话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强硬

    “这军阵可是你们自行训练的?”他看着王九问道。

    这个武官年约四十左右,穿着一身官袍,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官威。

    “是。”王九答道。

    “你自己训练的?”武官捻了捻一绺长须,颇有些好奇的看着他。

    王九憨憨一笑。

    “不是,我那会这个,我只会胡乱打杀,”他笑呵呵的说道,“前些时候杀鞑子时,解救了很多人口,其中有些说是无家可归了,我看他们可怜,我这屯堡这边又有些荒地,便让这些人过来住了,哦,这些事我都报给指挥使大人了。”

    这些添丁人口的事只要不用他拨粮发饷,指挥使大人哪里往心里去,听他这么一说,似乎听卢岩提过,这王九是卢岩的手下,卢岩如今又是管屯官,这些人口什么的事都有他负责,既然王九如此说了,那必然是上报过,指挥使大人忙点头。

    “然后,这其中有几个是伤退的老兵,说的真真的,便是他们说要如此训练什么的。。”王九接着说道,一面摸了摸头,“至于好与不好的,反正我看这些兵丁们倒是听话多了,就随他们去了…。”

    武官点点头。

    “练得不错。”他带着几分上级鼓励下级的惯有神情,说道,“打仗单凭一腔勇气胡乱打杀是不行的,待遇到真正的大军,就必须靠军阵,你们就要这样继续练下去,到时候,再跟鞑子对阵时,这成效你就看出来了。”

    王九哦了声,愣愣站着似懂非懂的模样。

    “还不谢过大人指教。”指挥使大人在后低声提醒他。

    “多谢大人指教,小的一定听大人话。就这样好好的练,到时候好好的杀鞑子。”王九这才反应过来,拍着胸脯大声说道。

    他的神态有些粗傻。指挥使大人觉得有些丢人,这卢岩带来的人都是匪贼草莽一般的,实在是上不得台面。

    “都是大老粗也不会说话。大人见笑了。”他忙说道。

    京中的武官们却笑意更浓,丝毫不在意。

    “这样好。咱们这些当兵,就是打仗,杀敌,可不是靠说话,这样就很好。”那武官笑道,“老方啊,你干得不错。看来可不能早早的就放你养老去,还得给皇上好好的带兵守疆!”

    这话一出口,指挥使大人激动的心颤,眼圈竟忍不住有些红了。

    这是表态啊!这是肯定啊!这是意味着朝廷要重用自己啊!

    他如今已经将近五十了,坐着这河东驿操守官的位置,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后来治下忽的出了卢岩这个人,还误打误撞的得了好几次军功,这让他在山西兵界忽的出头了,再加上他及时运作。已经与山西都指挥司的一位大人拉上关系,而且那个大人还告诉他,如今平阳卫的守备要空出来了。

    平阳卫的守备,指挥使大人激动的浑身痒痒。要是放在以前,就是听到这个消息,他也绝不会动半点心思,但现在不同了。

    他有军功,有关系,如今又得了京中都督府官员的亲口称赞,那这个守备的位置便更加有希望了。

    指挥使几乎要把腰都弯的直不起来了,想要洋洋洒洒的表一下对朝廷的忠心,但却是心情激动说话不自觉的结结巴巴起来。

    在场的大人们都明白他的心思,对于他的失态,并不在意,反而带着一种享受,这种身居高位定人前程的感觉实在是不错。

    刘梅宝等一干妇人已经退下了,这些人说了几句话,便也准备起身离开。

    “哦还有。”一个武官想起什么,站住脚,看向站立堂下的王九,“这家事误会什么的,咱们不便过问,让人家自行解决就是了,只是这兵丁械斗的事,该怎么说?”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了下,旋即明白他的意思了。

    王九面色一黑,那李大人等三人却是神色一震,眼中浮现喜色,将腰背挺直了几分,重新带着几分倨傲以及愤慨看着这个管队官。

    这一次的事,依依照卫所军制械斗双方都要被提送法司问罪的,但到时候这些京兵不过是走走过场,而身份下等的屯堡兵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就了事,最好的结果也要挨上几十军棍。

    不管怎么说,这次的事可是赤裸裸的打了京兵的脸啊,作为京兵最直接的领导的都督府官员,面子上也不会好看了。

    该夸赞的夸赞,但该敲打的还是要敲打的,这件事,必须有个说法。

    于情于理这都是应当的,如果能压下这事,再宽慰了这些京城来的高官贵兵,指挥使大人觉得就是处死几个屯堡兵也值得,当下立刻神色一正。

    “来人,将王九等人拿下!”他喝道。

    王九一怔,站着没动,那四周站着的屯堡兵竟然也没动。

    “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我的话!”指挥使大人有些羞恼,厉声喝道。

    这时他一旁的兵卫才反应过来,立刻上前按住王九等人,解下他们的兵器。

    看着这个莽汉被制住,一直憋闷之极的京兵三主事才稍微觉得心里舒坦点,这次的事要是不给这个大胆的屯堡官一个教训,他们这辈子都背着这个耻辱!

    一众人走出大堂,却见有围在外边的几个妇人们跑过来,这是得到王九等人要被抓走的消息了。

    柳娘子哭着就要扑上来,却被河东驿的卫兵拦住。

    “你们做什么要抓他!”刘梅宝紧跟在柳娘子身后,竖眉厉声喊道。

    那些卫兵知道她的身份,并不敢阻拦,让开了。

    “刘姑娘,这是我们兵卫之事,与你无干…”指挥使大人说道。

    “兵卫之事?这兵卫之事是因我而起的,怎么叫与我无干?”刘梅宝竖眉喝道。

    柳娘子在一旁掩面哭泣。

    “这是兵丁械斗!”知府大人也忙说道,带着几分和颜悦色的哄劝。“刘姑娘莫担心,只是过去问问。”

    “械斗?”刘梅宝冷笑,看着那带着几分得意的京兵主事。听着柳娘子的哭声,她的眼圈微微发红,“我刘梅宝在家被贼人掠走。是这些兵丁闻声相救,又在他们围城时。不惧人多势众的守护我,这叫械斗?这叫爱民如子。”

    “大姑娘,别闹了!适可而止吧!”李大人铁青着脸喝道,“还贼人贼人的,不够丢人!”

    “我还真不怕丢人!”刘梅宝猛地提高声音,几步站到那李大人面前,咬唇狠狠盯着他。

    “说我丢人!你还有脸说我丢人!你算什么东西!”

    李大人怎么说也算是她的长辈。竟然被当众呵斥什么东西,李大人当时脸就气黑了,他是武官出身,一向性子暴躁,家里的孩子们如是不合意,那是连骂都不会骂,都是抬手就打的。

    眼瞧刘梅宝如此,顿时便喝了一声,扬手就要打。

    “我XX,还要打人!”刘梅宝眼睛瞪圆。

    站得近的围观者也看到了。顿时鼓噪起来,后边的人听到了,便向前涌过来,场面顿时要乱。

    几个站得近的官员瞧见势头不对。慌忙扑过来抱住李大人。

    “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他们纷纷劝道。

    李大人只气的脸黑脖子粗,喘着气说不上话来。

    “说我丢人。”刘梅宝在他面前站定,她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刘梅宝以前过的什么日子,城破爹娘死是怎么样的感觉她不知道,但这个小姑娘真的死了,孤零零的死在山西,那个时候京城的这些所谓的家人又在做什么?

    “三年来,我爹我娘灵柩寄放庙宇,是谁供养香火?这三年里鞑子灾匪贼乱,几次生死,是谁庇佑我得一席之安,我告诉你是这河中府的百姓,是这河中府的兵丁…。”

    她一字一顿说道,一面伸手指着身后的屯堡民众围观的兵丁。

    “我爹死了,舅舅死了,我和舅妈一家背着罪名忍辱求生,我舅妈日日夜夜的织布,熬得眼都要瞎了,为的是让我吃一口饭保住我的命,她都不嫌我丢人,你算个什么东西,护我命了还是养我生了,来说我丢人?我哥与我一般孩子大,为了给我们挣口饭吃,修城墙背木料,背的尿血差点得痨病!他都没觉得我丢人,我刘梅宝是吃你的还是喝你的,你又什么资格,来说我丢人?”

    沈刘梅从来不是个善于表达自己感情的人,更不善于伪装自己的感情,高兴就是高兴,不高兴就是沉默。

    三年多来,重生后跟着宋三娘子母子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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