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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药结同心(全本)-第225章

小说: 药结同心(全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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挟持,要是当日没有一怒离开太原府的话,是不是能避免这次灾难。

     可是又怎么可能不出门,两边的大门都挤着她逼着她失去理智不能冷静必须离开逃开,也许正是那句话说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掉。

     想到这里,她又轻松起来,在儿子粗糙的脸颊上蹭了蹭。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向前看吧。

     “这里可快到了李唐王的地盘了…”那个男人接着说道,依旧声音很大。

     李长三?这么说是到了湖广了?刘梅宝心里暗暗说道。

     “没那么好运气吧能遇上他们…”另一个人说道。

     三人又嘀咕一番,最终决定入住。

     这是一间简陋的客栈。房子破旧,再加上民乱纷纷,李长三对这边不断骚扰,眼瞅着随时都能打起来,能逃难的都逃难去了,民生凋零,因此生意很差,只有一个老板带着一个伙计。一下子看到这么多人来住,老板高兴的咧嘴笑。

     刘梅宝自己走着,而作为要挟,卢舫被一个男人抱着,用一些寻亲逃难的话打发了老板伙计,要了两间房。

     “快点吃。”进了房间,男人随手掏出一块硬饼子扔过来。

     刘梅宝已经接过卢舫在怀,小心的坐在散发这霉味的床铺上,饼子被扔在地上,她便起身要去拿。

     卢舫挣开她。小腿跑过去捡起来,吹了吹捧给她。

     “娘。别弯腰,弟弟不舒服。”他小声说道。

     刘梅宝的身子快要显怀了,这些日子当被抱着的时候,卢舫总是小心的避开娘的肚子。

     刘梅宝伸手抚了抚儿子的头。

     “小兔崽子还挺事儿。”那男人嘲笑道。

     刘梅宝和卢舫低着头不说话,开始分那块硬硬的饼子吃。

     “慢慢的嚼,口水泡烂了再咽下去。”她低声的嘱咐儿子。

     卢舫捧着饼子,安静的一口一口的吃着。如同自己在家吃的那些精美佳肴。

     能吃就要吃,有力气才有活得希望。

     一张饼子,一碗热水就是充饥的饭。刘梅宝努力的吃的慢一点,但还是要吃完的。

     “喝了!”见吃完了,坐在屋子里另一头的男人用水冲了药粉端过来。

     “大哥,我保证乖乖的听话,能不能不吃这个,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刘梅宝很是惊讶,忙请求道。

     自从她那次开口之后,又看她们母子果真很老实没有半点小动作,这些人便真的不再喂她喝药,今天这是怎么又…。

      “妈/逼的,你家男人就该断子绝孙,少废话。”男人凶杀的低声喝道。

     他的目光扫过刘梅宝的腹部,那眼中的凶光让刘梅宝不敢再说话,她接过药碗喝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次的药力减弱了,这一晚刘梅宝觉得自己半昏睡半清醒,周围有不断的说笑声,是那三个男人因为她昏睡了所以说话没有那么多顾忌了,发财,勒索,等等充分表现悍匪绑票性质的词汇不断的冲入她的耳内,让她本就不太清醒的思维更加混乱,一路走来听来,这些人的身份可以确定是悍匪了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气氛忽的嘈杂起来,似乎有脚步乱响还有噼里啪啦的声音,呼吸也有些困难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她的心里在不停的喊,直觉告诉她情况不对,快醒来醒来。

     四周变得很热,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妈/逼的,不是小爷他们的来了。。是真着火了…”

     伴着一声陡然的惊叫,刘梅宝终于冲破昏昏醒过来,入目的场景让她几乎再次昏过去。

     着火了!这个客栈着火了!到处是烟!

     屋里屋外都是火光。

     下意识的刘梅宝一把抓起紧紧贴着自己睡的卢舫就爬到在地上,屋子里已经开始噼里啪啦的烧起来。

     她拖着卢舫紧紧贴着地面,有脚步声在屋门外响起,伴着剧烈的咳嗽。

     “我不行了。。”有男人的嘶哑叫声,门被推开了但脚步声却调头,咚咚的声音没多远便听到噗通一声旋即没了声音。

     刘梅宝已经爬到桌子前,她记得桌子上摆着一个茶壶,她没有敢起身,扒着桌腿用力的推晃,伴着啪嗒一声,茶壶跌落而碎,水在地面上渗开。

     刘梅宝扯下薄薄的里衣就扑了过去。

     “娘。。”卢舫终于醒了,一醒来就发出咳嗽声。

     屋子里的烟已经满了,他看不清娘的身影,不由要放声大哭,一块湿乎乎的布蒙住了他张开的嘴,那种窒息火辣的感觉顿减。

     刘梅宝一手拖着卢舫紧紧用湿布掩着他的口鼻,另一块湿布掩着自己的口鼻,奋力的贴着地面向门外爬去。

     她能活,她们能活,一定要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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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急促的马蹄声从大路上传来。

    这是一行十一人,个个身材魁梧彪悍,马匹精壮,身上披着轻甲,手上身上马上挂着各式兵器,看到前面还在腾起的黑烟众人面色大变,纵马弛近。

    这个小小的简陋的客栈已经化作一片废墟,不见活物。

    “老牛,你确信他们向这边来了?”一个首领模样的兵卫大声问道。

    他的话音是浓浓的山西味。

    “他娘的,难道又让他们跑了?大力兄弟那边截获的情报说更换就是在这里。”一个大汉跳下马来。

    首领不再问摆摆手,众人立刻下马,舀好兵器开始在火堆中翻找。

    “队长,发现两具尸体。”

    很快有兵丁回报。

    尸体已经烧得不成样子了,根本分辨不出是什么人,所幸那男女还是有明显特征可以分辨的。

    首领收回在这尸体上翻戳的马刀,一脸焦躁,骂了一声娘。

    “队长!还有个活的!”忽地从一旁搜查的兵丁中传来惊喜的喊声。

    众人大喜围了过去,看着那个从草丛里拖出来的人。

    身上脸上都是被火燎过的痕迹,趴在那里似乎死了一般,一个兵丁将他翻过来,大家便可以看清他的胸膛还在微微的起伏。

    兵丁打了两巴掌,这男人没能醒过来。

    “带走,去给他找个大夫好保证他能答完该答的话。”首领说道。

    让这男人醒的办法他们有无数个,但如今他们需要的是情报,多而详细的情报。这前提必须是这个男人得承受起他们的拷问。

    兵丁们领命,将那男人架在马上,一队人向城镇方向而去。

    这些人马出现在镇平县外,让守城的兵丁如临大敌。

    是鞑子?可是明显是大周人。李长三的人?穿的却是正规的大周兵丁战服。

    不过,他们可没见过这样的大周兵丁,瞧那装扮那凶悍的气势,而且打扮的很奇怪。

    “你瞧他们的马,上了嚼子。。”

    “马蹄上还包着什么?”

    “那是皮子吧?包着皮子干什么?”

    “我听说专门做哨探的那些人常这样做,可以避免马蹄声被发现…”

    兵丁们因为惊慌失措干脆关了城门,躲在垛口下对着过来的人马指指点点。害怕又好奇。

    “开城门!”这队人马到了城下大声喊道。

    “你们什么人?”守城兵大着胆子探出头问道。

    “山西援兵。”城门下的人不耐烦的喊道,抬手亮出一个告牌。

    离得远,城门上的人哪里看得清。

    山西?援兵?开玩笑吧?

    按规制,总兵帐下为正兵,副总兵兵马称奇兵,参将所领的兵马称为援兵,这些兵马都是战兵,跟他们这等小城的守兵是完全不同的。

    这些是边境才会出现的战兵。怎么会跑到他们这里来。

    “看不清滚下来看!”城门下的人怒声喝道。

    只吓得城门上的兵丁哆嗦,大着胆子下来了,核验果然无误。

    难道鞑子打到这里来了?守城兵们大惊失色。看着这队人马疾驰入城,慌忙的向县令去报。

    “什么?山西的兵过来了?”县令很是吃惊,从内宅一跃而起,升官发财的机会到了,欢喜之色满溢,“这么说卢参将的妻儿可能在咱们这里?快,快,快快召集人马,所有人马,全县排查。捉贼匪解救卢太太少爷!”

    此时就在镇平县城的一家医馆里,那个醒过来的男人正被拷问。

    “什么?只是路过的住店的人?乡下人?”那首领听着这男人的话,一脸冷笑,他的手中把玩着一柄小刀,“看来你是被火熏的不清醒了,那就让小爷我给你松松筋骨。。”

    在那男人惊恐的注视下。这首领走近他,将手中的小刀放在了他的额头上。

    “军…军爷…小的真的是…是…良民…。”男人牙关打颤,强撑着说道。

    话音未落,就觉头上剧痛,他的话便再也说不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嚎叫。

    当这声嚎叫传出来后,站在屋门外的大夫以及赶过来的县令等人只觉得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他们也惊恐的看着屋内,那被门帘子挡住的后面正发生的是怎么可怕的事?

    “我说我说…”

    男人崩溃了,那把小刀已经钻入他的头皮,但没有直刺直出,而是左右而动,剧烈的疼痛让那男人浑身抽搐。

    他忽地想起了小时候在村里看过杀猪的场面,烫过的猪被剥皮的样子,淌下的血遮住了他的眼,但他似乎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头皮正在一点一点的被剥离。

    此时此刻他是无比的羡慕那两个死在火中的同伴。

    “我说我说。。”他惨叫着。

    男人断断续续的说着,恍惚中看到那首领身旁的兵丁竟然还能舀出纸笔记录。

    当兵的人还会识字写字,这是什么样的队伍啊…

    除了他主动说,那首领还插话问,该说的该问的都结束后,他舀过一旁兵丁的记录认真的看了,这才点点头。

    “都说完了?”他看向这个男人,面上的神情带着笑。

    “军。。军爷。。饶命…”男人气若游丝的呻吟道。

    那插在头皮上的刀猛的被抽离,剧痛让男人发出一声惨叫,叫声又戛然而止。

    那柄刀插入了他的喉咙,男人瞪着眼瞬时死去了。

    “走,速向大人回禀。”首领再不多看那人一眼,转身大步而去。

    在他身后的兵丁忙跟随。

    “大人真是越来越心软了,看来要集齐做鼓面还得靠鞑子们了。”他们带着几分遗憾说道。

    这群带着血腥气的兵丁从身边走过,县令等人竟然一句话也不敢说,听的他们走出去。乱乱的上马很快远去了,屋内的人才从威压中恢复过来。

    有人鼓起勇气掀开门帘,看看那个心软大人审讯后的场面是什么样,伴着帘子的掀开。屋内一阵沉默,旋即所有人都争先恐后的涌出门,更有人到了门外开始干呕。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那血淋淋被掀起半块头皮露出白花花的头骨的场面将成为他们这一辈子的噩梦。

    镇平县令更是浑身瘫软,怪不得这个卢岩被称为阎王,也只有阎王殿里才有如此可怕的拷讯吧。

    “…他们一路不断换人,且故意做出仇恨大人的行径。便是要迷惑太太认为他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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